登陆注册
138000000199

第199章 陈轸落难走鬼谷 庞涓得势攀高枝(2)

“江山代有贤才出,各领风骚三五年。上卿在魏独领风骚远超五年,难道还不知足吗?”

“什么独领风骚?”陈轸苦笑一声,“晚生在魏,不过一个弄臣。前几年,朝政全在白圭手上,晚生好不容易熬走白圭,这又来了个惠施。唉,晚生心中之苦,只有晚生知道呀。”

陈轸说到伤心处,落下泪来。

抽噎一时,陈轸抹把泪水,看向淳于髡,长叹一声:“唉,想我陈轸,处处谨小慎微,时时努力精进,只想在魏有所进取。十几年如一日,晚生一心只知伺候魏王,不想一朝不慎,竟遭小人暗算。魏王明知晚生遭到暗算,仍旧不念前情,实在令人心寒哪!”

“呵呵呵,”淳于髡非但未表同情,反倒笑出几声,“上卿今日能看明白,也不算迟。人生浮华,无非功名利禄,食色享乐,忙忙碌碌,碌碌忙忙,数十年光景一过,凭他何人,也是个灰飞烟灭。不瞒上卿,光头此生,既不独仕一国,也不独尊一君,因的便是看明白了这个。”

“敬请淳于子指点迷津!”

“常言道,狡兔三窟,奸鸟三巢,能女三嫁,策士三跑。你我策士便如乡间媒婆,东家有求跑东家,西家有求跑西家,哪管什么忠贞爱君之类浑话,只要是有吃有喝有玩有乐,活个逍遥自在就成。”

“淳于子所言甚是。只是庞涓害我一家性命,此仇不可不报,还请淳于子帮我!”

“帮你?”淳于髡扑哧笑道,“我老光头一个,手无缚鸡之力,如何帮你?”

“请问淳于子,此来宿胥口,可是要到魏国去的?”

“正是。”淳于髡点头,“前番适周,光头于无意中为老燕公玉成一桩好事儿,老燕公感念光头辛苦,留光头在北国连住两年,日日珍肴,夜夜笙歌,真也是个逍遥自在。去岁仲秋,光头玩得腻了,辞别燕公前往赵国,在邯郸住满一年,这又玩得腻了,正欲再走,偏巧奉阳君兵败朝歌,赵侯惧怕魏王报复,特地召见光头,要光头为他跑一趟大梁,在魏王面前美言几句。光头有几年未去魏地了,听说惠施在梁为相,甚想与他论辩名实,于是答应赵侯,替他跑趟差事,不想在此遇到上卿。”

陈轸放下酒爵,改坐为跪,朝淳于髡连叩三个响头。

“陈上卿,”淳于髡惊道,“这是为何?”

“既为此事,”陈轸叩首于地,“晚生欲求先生帮个大忙!”

“呵呵呵,”淳于髡捋须笑道,“帮忙好说!光头草民一个,受不起大礼,上卿快快请起!”

陈轸起身,坐定,斟满一爵,双手捧给淳于髡:“晚生敬谢先生!”

淳于髡又是一笑:“你请光头帮忙,再拿光头的酒相谢,上卿倒会算计!”

陈轸从怀中摸出一块乳白色的玉璧,小心解下,双手捧至淳于髡面前:“晚生走得仓皇,身上并无他物,只有这块随身玉璧,虽不名贵,却也是魏王所赐。晚生敬献淳于子,还请先生笑纳!”

淳于髡接过玉璧,仔细验过,赞赏道:“啧啧啧,是块好玉,可博美人一笑了。听闻上卿库纳万金,珍宝无数,果然是名不虚传哪!”

陈轸长叹一声:“唉,轸已混到这步田地,还说什么金玉珠宝呢?”

淳于髡将玉璧放在手中,一边把玩,一边抬头问道:“说吧,你要光头如何帮你?是要魏王杀掉庞涓吗?”

“晚生不敢。不过,晚生访得一人,可制庞涓。晚生想借先生之口,荐给魏王。”

“哦,何人可制庞涓?”

“他的师兄孙宾。”

“孙宾现在何处?”

陈轸指指不远处的山峦:“就在那片山林里。不瞒先生,晚生刚从鬼谷出来。”

淳于髡望着远处的山峦,轻声叹道:“唉,鬼谷子真也是个怪物!凭他那身本事,到哪里也能混个肚饱肠圆。他却偏偏不干,生生躲在林子里受苦。”又抬头望向陈轸,“不过,光头还是听不明白。如果孙宾可制庞涓,上卿为何不将他荐给秦人或齐人,以齐、秦制魏,反而将他荐给魏王呢?”

“淳于子有所不知,”陈轸阴阴一笑,“如果晚生将孙宾荐给秦公或齐王,非但不制庞涓,反倒是在成全他了。”

淳于髡惊问:“哦,此话怎讲?”

“淳于子想想看,无论孙宾至秦也好,至齐也罢,必受秦公、齐王重用。秦、齐若得孙宾,必谋魏国。秦、齐谋魏,魏王岂不是更加离不开庞涓,更要重用他了?两国大战,庞涓若胜孙宾,功莫大焉。庞涓若是战败身死,那也是死于国难,名垂千古啊。”

淳于髡沉思有顷,点头道:“嗯,上卿所言在理。”

“不瞒淳于子,晚生跟随魏王多年,深知魏王为人。魏王不识贤才,却刚愎自用,好大喜功。有此昏王,纵有众贤,也难以相安为国。孙宾之才远胜庞涓,二人更是同习兵法,同从一师。若是同朝为将,二雄必有一争。两雄相争,强者胜,如果不出意外,庞涓势必受制于孙宾。晚生的今日,也必将是他庞涓的明日。只待那时,晚生再去寻他庞涓复仇,看他还能逃往哪儿?”

淳于髡掂掂玉璧:“听上卿妙算,与那庞涓真就是一对妙人儿!不瞒上卿,若要光头杀那庞涓,只能将这玉璧还你。若是只将孙宾荐给魏王,光头这就收下它了。”说罢乐呵呵地将玉璧纳入袖中。

陈轸揖道:“晚生再谢淳于子大恩!事成之后,晚生另有重谢!”

“呵呵呵,”淳于髡笑道,“这点儿小忙,顶多就值这块玉璧。上卿若是再谢,就是谢重了。光头一生,虽说是贪财恋色,又爱喝点老酒,却也是无功不受禄,能做多大的事,就收多大的礼,这是规矩,想必上卿是知道的。”

陈轸倒满一爵,递给淳于髡,笑道:“有劳先生了。这爵老酒,算是晚生敬你的!”

“这酒光头喝了。”淳于髡接过酒爵一口饮下,在嘴上抿一把,“顺便问一句,上卿下一步该去何处?”

“不瞒先生,”陈轸现出苦相,“晚生在这路口徘徊良久,思来想去,真还没个去处。先生可有指教?”

“上卿何不前往咸阳投奔秦公?”

“晚生也曾想过。”陈轸微微摇头,“秦公已用公孙衍为大良造,晚生与那厮有些过节,若去秦地,岂不又受他挤对了?”

“呵呵呵,”淳于髡又笑几声,轻轻摇头,“上卿这是只知其一了。依光头看来,正是由于这个公孙衍,上卿在秦或得大用呢。”

“哦?”陈轸睁大眼睛,“晚生愚昧,请先生详解。”

“依上卿资质,何须光头饶舌?上卿只管前去,光头担保你富贵无忧。”

陈轸略一思忖,似有所悟,朝淳于髡深深一揖:“晚生谢先生指点!”

“呵呵呵,”淳于髡笑道,“这个指点,却是要讨谢礼的,不过,这个谢礼不是眼下就讨。待上卿在秦混得好时,光头或会上门。”

“先生说笑了。晚生在秦倘若得居一锥之地,必使人相请先生!”

淳于髡倒满一爵,递给陈轸,自己也倒一爵,端起:“好,为上卿在秦飞黄腾达,干!”

二人饮尽。

陈轸放下酒爵,望向淳于髡:“晚生另有一事相托。”

“请讲!”

“先生到大梁后,若是见到庞涓,就请捎给那厮一句闲话:‘早晚若打喷嚏,就是陈轸在惦念你呢!’”

“嘿嘿,”淳于髡笑道,“这句话倒是有味,老朽替你捎上!”

陈轸想定去处,遂绕道赵境,经韩上党,再沿汾水渡河入河西,再渡洛水,一路餐风宿露,历尽辛苦,终于在两个月后抵达咸阳,在东来街上寻好客栈住下。

获知陈轸来到咸阳,公子华急至大良造府,小声禀道:“陈轸那厮到咸阳了!”

“哦!”公孙衍略觉惊讶,“何时到的?”

“昨天晚上,就住在东来街。为置大良造于死地,陈轸不惜制造满门血案。今日此贼自送上门,不知大良造做何打算?”

“唉,”公孙衍叹道,“害人者,终将害己。此人跋扈之时,是想不到会有今日的。”

“大良造所言甚是,”公子华应道,“这叫一报还一报。大良造不必劳心,只须点下头,在下自有处置。”

公孙衍略略一想,摇头道:“落水之狗,何必打之?再说,陈轸也算是列国名士,如何处置,当由君上决断,我等身为臣子,岂可公报私仇?”

公子华竖拇指道:“大良造胸怀博大,嬴华敬服!”

公子华直入宫中,将陈轸入秦并公孙衍的言行一五一十禀报惠文公。

“华弟,看明白公孙衍是个大才了吧?”惠文公道。

“呵呵呵,”公子华笑了,“早看明白也,只是没想到他的肚量会有那么大!若是华弟,哼,奸贼落我手里,看我不收拾死他?”

“你以为公孙衍不想收拾陈轸?”惠文公诡诈一笑。

“哦?”公子华惊愕道。

“以公孙衍个性,是断不会轻易放过陈轸的,只是他初来乍到,根基不稳,身边没有一个可靠的人,你又那般急吼吼地登门问他,他会以为你是在套他话的,所以才把话搁明,将皮球踢到寡人这儿!”

“君兄圣断!”公子华拱手叹服,“敢问君兄,如何处置这个陈轸?前些日子,陈轸坏了我们不少事呢!”

“华弟想过如何处置他吗?”

“就用他对待商君的办法,送他回魏,交给庞涓处置!”

“呵呵呵,你呀,”惠文公指指他的头,“遇事要多动动脑筋!”

“那也总不能把他供着敬着吧?”

“非常好!”惠文公轻轻鼓掌。

“君兄?”公子华呆了。

“如果不出所料,”惠文公指向外面,“就这辰光,姓陈的或在你家府上,与公叔对弈呢。你若不服,可以回家看看!”

话音落处,当值内臣趋入:“禀报君上,太傅与魏使陈轸宫外求见!”

公子华咂舌。

惠文公朝公子华笑笑,吩咐内臣:“宣太傅、陈轸书房觐见!”又转对公子华,“随寡人出迎!”

嬴虔、陈轸刚刚转到御书房,一眼望见惠文公与公子华候立于门外,大是震惊。尤其是陈轸,受宠若惊,急上前几步,扑通跪地。

惠文公沿着甬道大步迎上。

陈轸叩首道:“外邦草民陈轸叩见君上!”

惠文公扶起他:“陈上卿请起!寡人闻报已迟,未能远迎,还望陈上卿海涵!”

“君上,”陈轸的泪水夺眶而出,哽咽道,“陈轸落难至秦,已经不是上卿了!”

“呵呵呵,”惠文公笑道,“寡人说你是,你就是呀!”

“这……”陈轸怔了,看向嬴虔。

“拟旨,”惠文公转对内臣,“封宋国士子陈轸为客卿,爵同魏国上卿,参与政务,主司邦交,赐陈上卿府宅一处,足金一百两,仆役三十名!”

内臣应道:“臣领旨!”

陈轸挣开惠文公,再次跪地,号啕大哭:“君上啊,轸在魏一十三年,鞠躬尽瘁侍奉魏君,从未受过如此恩遇啊。今轸落难至秦,尺寸之功未立,君上却……降阶以迎,封爵赐第赏金,此等恩遇,叫轸……呜呜呜……”

惠文公再次拉起陈轸,握住他手,语气郑重:“爱卿乃天下大贤,寡人寤寐求之唯恐不得。今爱卿适秦,寡人纵使郊迎三十里,也不为过啊!”

“我的……好君上啊……呜呜呜……”陈轸越发伤感,哭了个抑扬顿挫。

这日宫中由司马错当值。天色傍黑,司马错守值已毕,驱车直驰上大夫府,将陈轸觐见秦公的前后经过一五一十地讲给了公子疾。

“什么?”公子疾震惊,“君上已拜陈轸为上卿?”

“是客卿,爵同魏国上卿!”司马错郑重点头,“陈轸见老太傅,在老太傅的引荐下直接觐见君上。君上闻知他来,降阶出迎,当场封他上卿,另赐宅第一座,赏金百两,奴仆三十,其他赐物若干。”

“这……”公子疾挠头,“怎么可能呢?”

“君上这……”司马错跺脚道,“这不是昏头了吗?多少将士浴血奋战,求一宅之赏而不可得,陈轸他……唉,疾公子,在下是百思不得其解啊!”

“司马兄讲得是,”公子疾应道,“陈轸本是十足小人,成事不足,败事有余,魏有今日之衰,都是此人害的,君上怎能良莠不分,糊涂至此呢!”

公子疾的话音刚落,身后就有声音传来:“是哪一个在说寡人糊涂啊!”

二人皆吃一惊,扭头见是惠文公,急急叩拜:“君上恕罪!”

惠文公走上来,一手扶起一个:“起来!起来!两位爱卿何罪之有?”

司马错却是不肯起来,再拜道:“臣私底下妄议君上,罪该万死!”

“呵呵呵,”惠文公爽朗笑道,“先君在世时,闻过则喜。寡人虽说不及先君,总也不至于受不住一句闲言吧。国尉大人,还是起来吧!”

司马错应道:“谢君上不责之恩!”

惠文公大步走到主席之位,坐定,招呼公子疾、司马错两旁坐了,笑道:“不过,心里有话,还是说到当面的好。”看向公子疾,“上大夫,你且说说,寡人何事糊涂?”

“回禀君兄,”公子疾拱手应道,“君上常言,人才是兴国之本。陈轸不是人才,而是一个投机钻营的奸才,嫉贤妒能,心狠手辣,在国祸国,在家祸家,当人人得而诛之。君上不加责罚不说,反过来还大加封赏。臣弟担心,天下贤才或会因此而寒心哪!”

“疾弟,”惠文公呵呵笑道,“寡人的确说过人才是兴国之本。你且说说,什么是人才呢?”

“这……人才就是贤才呀!”

“不不不,”惠文公连连摇头,“人才是人才,贤才是贤才。人才包括贤才,也包括歪才。贤才也好,歪才也罢,从大处说,都叫人才,都有用处,关键是何人用之,何时用之,如何用之。奸邪之徒,如陈轸之流,嫉贤妒能,心狠手辣,可说是一肚子的坏水,寡人虽说不能用其成事,为什么不能用其败事呢?”

“败事?”公子疾不解了。

“就是坏事。”惠文公望向二人,“打天下不容易呀,有时需要直才,有时需要歪才。有时需要成事,有时更需要坏事。”

“臣弟还是不明白。”

“你们呀,”惠文公看向司马错,见他更是一头雾水,苦笑一下,“是真不明白呢,还是假作糊涂?来,寡人问你们,就眼下而言,秦之大敌何在?”

二人异口同声:“魏国。”

“何人执掌魏国?”

“魏罃!”

“何人最知魏罃?”

公子疾一拍脑门,连连拱手:“君兄圣明,臣弟心服口服!”

同类推荐
  • 完美猎杀

    完美猎杀

    1998年6月,梓平市惊现一座契丹贵族墓葬,从中挖出一具头戴狼头面具生有七根手指的神秘古尸,以及失传数百年的玉海东青,但没多久梓平博物馆便遇盗窃辽代古尸下落不明,玉海东青则在运往北京的途中被暴徒劫去!2010年8月,梓平市发生一连串诡异谋杀,死者均与十二年前那具辽代古尸的有过紧密接触。与此同时,另一件传奇宝物龙纹玉镯突然现身又很快神秘消失。为此,警方与藏于暗处的凶手展开了一场智慧与勇气的较量,其间陷阱遍布、杀机重重,在这场高手云集的狩猎行动中,身为契丹皇族后裔的蒋毅和萧栎先后卷入,待他们明白自己身份的时候,暮然发现自己竟成为警察和凶手的共同猎物——当真正的幕后黑手浮出水面,颠覆了所有人的想象。
  • 吉祥纹莲花楼·白虎

    吉祥纹莲花楼·白虎

    写着一连串不明词语的纸片引出皇家百年秘史,触摸到谜底的人都得死。一个鬼面妖身的四足兽连杀几人,那是千年狐妖,或是白虎大王?一首老太监的遗诗,暗示着皇族隐秘,在长乐塔下,一切都将真相大白。往事飘摇,故人来访,一柄宿命的长剑刺入李莲花的胸口,他能起死回生吗?烈焰焚天,江湖祸乱之源“鱼龙牛马帮”灰飞烟灭,云比丘通敌背叛,将被处死,谁能救他?宿命之战,海天之际,是谁姗姗来迟、终生毁约?正是“荆门蓬草扫坟花,十里迢迢赴碧纱。斯人已是石中火,何事隙中寻少骅?”玉壶西映木兰杯,一床明月照窗扉。此剑已当沉西海,却问白杨悲不悲?欲知李莲花终局,请看《吉祥纹莲花楼》大结局《白虎卷》。
  • 青铜市长

    青铜市长

    勤于做事的林云被提拔为青州市长,首先遭遇号称青州四大牛人的利益集团拉拢、挑衅,在处理以雷克斯液晶项目为首的一些历史遗留问题时,又面临各方势力的阻挠和伏击,步步荆棘,处处惊雷。初来乍到:面对权、钱、色的诱惑,林云是继续保持谨慎和低调,还是坚决鲜明地高举理想之旗?
  • 你所缅怀的是放不下的自己

    你所缅怀的是放不下的自己

    酒店高管乔楚去马尔代夫谈酒店收购,巧遇在这度假的前男友祝琰和他的小女友林曼曼,往事也浮上心头。为了收购案,她必须和祝琰装作亲密无间的样子,冰封的心也起了裂痕。为了面子,她把自己伪装成一帆风顺的成功女性,却没有人知道她生活在一群极品中,每天都痛苦不堪。乔楚发现自己还爱着祝琰,决心抢回自己的初恋情人。她定下了严密的计划,按照祝琰的喜好,不动声色地展现自己的魅力,希望能和祝琰再续前缘。可是,无数个人把她的计划打乱,老爸的新女友更是让她烦躁不堪……当轻熟女撞上青春期,当前女友遇上曾经的爱人,会有什么样的故事,更会有什么样的火花?而她的目的远远不止这一些……
  • 拉萨河女神

    拉萨河女神

    不可不读的当代文学经典,一个先锋作家创造的秘境、远方和叙事圈套;文坛射雕五虎将之“西毒”马原以深具灵性的语言写“藏族人千百年来所过的那种生活”,8个藏区故事、8种游走雪域高原的方式;雪域高原的灵感之光加上奇崛瑰丽的文字迷宫。《拉萨河女神》收入著名作家马原在西藏生活时创作的中短篇小说《虚构》《拉萨河女神》《喜马拉雅古歌》《拉萨生活的三种时间》等八篇。这些小说中的雪域高原环抱着寻常与不寻常的一切:麻风病人在桃花源中安闲生活,老猎人在沉默的山林间倾吐心声,闹市中的乞者随身携带奇闻秘宝,陷于日常琐事的年轻人不知不觉走入宿命……作家在拉萨河边行走,在不同故事间徘徊,巧妙地埋下隐喻,投射着对人性不断探索的敏锐目光。
热门推荐
  • 玄天一启名

    玄天一启名

    穿越?系统?金手指?穿越到异界的纪铭发现自己拥有了系统,却发现这个系统有些不一样。别家卖宝贝神器你卖藏宝图?别家卖修炼功法你还是藏宝图?好吧,系统商城还是有的,不过你告诉我为什么商城只卖语言大全?!孤单寂寞的深夜,只有人工智能陪伴我。
  • 无敌凡人在魔宗

    无敌凡人在魔宗

    “少宗主!多亏了您把炼器房的火炉砸了,我才发现自己居然有炼丹天赋!”“少宗主!当初您不让我们出去搜索矿脉,我还埋怨过您,没想到我们脚下居然就是矿山!”“师弟!之前你说我能一个打十个,结果我居然还真就打了十个!简直光耀门楣!”吴悔重重叹了口气,不完成系统任务居然都这么难?坑爹的狗系统,我啥时候才能摆脱你...
  • 天行

    天行

    号称“北辰骑神”的天才玩家以自创的“牧马冲锋流”战术击败了国服第一弓手北冥雪,被誉为天纵战榜第一骑士的他,却受到小人排挤,最终离开了效力已久的银狐俱乐部。是沉沦,还是再次崛起?恰逢其时,月恒集团第四款游戏“天行”正式上线,虚拟世界再起风云!
  • 离人未归:千筱

    离人未归:千筱

    她是魔当诸之。他是神界传说,神魔大战皆俱伤,他只为她,即使堕神她是神界的污点,魔界的骄子,却独独受两个男人牵绊一生……他是魔界传说,手段狠历,人人惧他,谁也不知道下一秒是否变成他百鬼中的一人,唯独对她,温柔宠溺,百般纵容……
  • 极品俏农妇

    极品俏农妇

    意外穿越,现代白富美惨变古代小村姑,而且还是个克死未婚夫的!家徒四壁,一贫如洗,吃了上顿没下顿;叶青青表示,这都不是事。但上有只认钱不认人的祖母,下有只吃饭不干活的二叔,中间还夹着两个爱找茬的搅事精,这日子就没法过了。什么?忍?忍你奶奶个腿,对于极品,她就只一个字,打!啥?打不过咋办?呵呵,相公,给我上!(本文纯属虚构,请勿模仿。)
  • 娱乐之勋

    娱乐之勋

    从音乐天才到综艺之王;从演员新锐到世界影帝;从菜鸟导演到世界第一,周天赐一直奋斗不止。一个默默无闻的大学生,在意外得到来自未来的音乐家传承之后,展露锋芒,一飞冲天,向着娱乐界的最高山峰而奋斗。格莱美,奥斯卡,所有一切的荣誉舞台,都有他的身影,都有他的精彩表现。多年后他的名字被刻在世界娱乐史的荣誉柱上,被誉为娱乐圈最强勋章。娱乐之王,娱乐之勋,一个为大家奉献着幸福和欢乐的普通人。……这是一本普通人向往明星之勋的美丽梦想。新书上传,请多多支持。求收藏,求点击,求推荐票~~
  • 天行

    天行

    号称“北辰骑神”的天才玩家以自创的“牧马冲锋流”战术击败了国服第一弓手北冥雪,被誉为天纵战榜第一骑士的他,却受到小人排挤,最终离开了效力已久的银狐俱乐部。是沉沦,还是再次崛起?恰逢其时,月恒集团第四款游戏“天行”正式上线,虚拟世界再起风云!
  • 一个天津孩子的成长趣事

    一个天津孩子的成长趣事

    讲述了一个天津孩子(我自己)在成长中遇到的有趣的事情,基本还原真实情况,有些许艺术加工,但更多的是我对童年生活的回忆和向往,希望能够给读者内心共鸣。
  • 地下城与勇士鬼泣列传

    地下城与勇士鬼泣列传

    叶飞在异界带着《地下城与勇士》里鬼泣的技能进行了一段异界旅行。
  • 凶案一号记录

    凶案一号记录

    他,铁面警探。她,痞子侦探。当雅痞遇上高冷,当侦探撞上警探。一次次的危险、命案之中。她与他,一次次的相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