登陆注册
138000000307

第307章 张仪舍脸投义兄 苏秦计羞结拜人(2)

“有有有。”张仪从袖中摸出名帖,递上。

门人看过,抱拳:“请先生稍候,待小人禀报主公,再来相迎。”

门人进去,一刻钟后走出,对张仪打一揖,将名帖递还,揖道:“主公昨夜进宫,一宵未归,请先生改日再来。”

“哦,进宫去了?”张仪自语一声,接过名帖,沿来路走回。

次日张仪再去相府,递上拜帖,门人看也没看,递还拜帖,揖礼:“张先生,相国还没回来呢,请先生改日再来。”

“相国哪儿去了?”张仪问道。

“不瞒先生,”那门人走近一步,压低声,“听说是陪君上前往鹿苑行猎去了。”

“几时回来?”张仪显得急了。

门人摇头:“这就说不准了。陪君上行猎,少说也得三日五日。”

苏秦不在府中,再急也是白搭。张仪连叹数声,悻悻然踏上归路。

如是七日,香女悄道:“夫君,只剩一枚布币了!”

张仪吸进一口气,咬紧嘴唇。

“怎么也不见贾兄了呢?”香女皱眉,“要不,你打听一下他,只要找到他,让他救个眼前急。”

话音落处,店家敲门,兴冲冲道:“张子,好消息,相国大人回府了!”

“你怎么晓得?”张仪问道。

“嗨,在下替张子着急呢。今儿一大早,在下就到相府门前打听,刚好遇到相府家宰袁大人从外面回来,在下拦住他,问相国大人回来没,袁大人说昨夜回来了。到府上已快后半夜,这辰光还没起榻呢。”

张仪大喜,紧忙穿戴妥当,疾步而去。

张仪与相府的几个门人已经混熟了,半开玩笑道:“听说你家相国还没起榻,你看看这辰光起来否?”

门人却脸色沉起,朗声应道:“张子不可无礼,我家相国雄鸡一鸣时就已起榻了!”

张仪赔笑:“起榻就好。”递上拜帖,“请将此帖呈交你家相爷!”

门人接过,揖礼:“先生稍候,小人这就禀报。”转身进去。

足足过有一个时辰,门人方才跑着出来,对张仪喘气揖道:“先……先生久……久等了,实在对……对不住。”

张仪心里窝火,却也不便发作,淡淡说道:“引路吧!”

“不……不可,”门人喘会儿气,揖道,“主公正在会客,是韩国使臣,正在商议重大国事。在下禀过,主公收下拜帖,约先生明日辰时再来!”

“什么大事?”张仪怒从心起,厉声喝道,“你这就去报苏秦,就说是我张仪到访,让他出门迎接!”

门人再揖:“小人不敢。小人恳求先生这先回去,明日复来。”说着双手呈上一只牌子,“这是报牌,明日辰时,先生带上此牌,就无须禀报了。”

张仪连跺几脚,却也徒唤奈何,接过报牌,恨恨地回去。

其实,这些日来,苏秦既未接待韩使,也未陪赵侯去鹿苑行猎,而是天天坐在听雨轩里,听贾舍人讲述楚国政治及张仪在楚的故事,这辰光舍人讲的是昭阳如何设计陷害张仪,听得苏秦两眼发直。

贾舍人讲完,端茶润口。

苏秦将和氏璧一事的细节从头至尾回想一遍,思虑有顷,凝眉问道:“纵观此陷,大处虽有疏漏,细节上却是一气呵成,并无破绽。听闻昭阳是个粗人,何能想得如此细微?”

“是陈轸设的局。”舍人小啜一口,缓缓说道,“陈轸受秦公委派,已在楚地蹲守两年有余。逐走张仪是他的诸多功劳之一。”

“唉,”苏秦轻叹,“列国君主,唯有秦公是个大才。有雄图远略不说,还能知人善任,谋事有条不紊。此人若进鬼谷,得受先生指引,天下昌平或指日可待。”

舍人抱拳:“苏子动辄想到天下昌平,实令在下敬佩。”

“贾兄这是不了解在下,”苏秦苦笑一声,“在从咸阳回蹿的路上,在下并没这么想。在轩里的破草棚里拿锥子刺股之时,在下也没有这么想。”

“那时苏子所想何事?”

“回蹿路上,在下所想的只是自己。想的是,在下说秦为何挫败。锥刺股时,在下所想的是如何遏止秦势,成就此生辉煌。”

“苏子又是何时以天下为念的?”

苏秦想起琴师,想起他的绝唱,黯然神伤,垂头默哀一阵,几乎是由喉咙里挤出一句:“是听了一个人的琴声。”顿有许久,又蹦出一句,“他弹得真好,堪称天下第一琴。”

贾舍人正想听下文,苏秦却转过话头,抱拳道:“不说这个了。听闻与张仪一道的还有一位姑娘,她是何人?”

“是他夫人。”舍人应道,“此女是吴国前大夫公孙雄的后人,其父公孙蛭为雪先祖之仇,自创公孙剑法,与越王无疆决剑,同归于尽。”

“她叫什么名字?”

“叫公孙燕,因天生体香,小名香女。香女聪明伶俐,剑艺超群,且心地良善,是个好夫人,更是一个奇女子。”

“好啊!好啊!”苏秦连赞数声,“贤弟喜得佳偶,在下也就宽心了。”

贾舍人略怔:“苏子缘何独喜此事?”

“因为在下欠他一个女人。”

贾舍人正欲刨根问底,袁豹进来,禀道:“主公,在下收下张子拜帖,约他明日复来。张子暴跳如雷,跺脚走了。”

贾舍人笑道:“苏子如此待他,莫说是张子,纵使在下,肺也让你气爆了。”

苏秦笑应道:“真正的好戏,尚未开场呢!”又转对袁豹,“明日诸事,可否齐备?”

“回禀主公,”袁豹禀道,“都齐备了。自辰时到午时,在下排得满满的。”

“舞师来没?”

“来了。邹兄正引他们收拾场地,这辰光正在忙活呢!”

“好!”苏秦思忖有顷,抬头,“秦人那儿有何动静?”

“一切照旧,不过,前日又来一人,看外相是个纨绔公子。”

“是公子华来了。”苏秦笑对贾舍人道,“听说此人守在大梁,一直盯着孙膑呢。秦公这派他来,想是已知张子到此,志在必得了。”

贾舍人震惊:“苏子,你好像什么都知道?”

“呵呵呵,”苏秦笑过几声,“干一行,务一行嘛。”又转对袁豹,“知会秦使,邀他明日午时到访,就说本相请他观赏一出好戏。”

张仪回到店中,黑青着脸,呼呼直喘粗气。

香女料他又吃闭门羹了,陪他闷坐一会儿,小声问道:“苏兄还没回来?”

张仪猛然跳起,歇斯底里地一把抓过旁边一盏铜镜,狠狠扔到门外。铜镜碰到廊柱,掉在地上,发出“哐”的一响。

张仪猛跺一脚:“从今往后,你不许再叫他苏兄!这种寡情少义之人,他不配!”

铜镜的响声招来店家。

店家过来,见门大开,走进来,拾起铜镜,瞟他一眼:“张子?”

张仪脸色发白,顾自喘气。

店家将铜镜复置原位,哈腰揖道:“相国大人他……没有回来?”

“什么没有回来?”张仪就如连弩发射,“他是不想见我!店家,你且说说,未进鬼谷之前,我们同榻共寝,八拜结义;入鬼谷之后,更是同门五载,是块石头也暖热了。可……可此人……”越说越气,结不成句。

“张子且请消气,细细说来,”店家劝道,“难道是相国大人不肯相认?”

张仪又喘一会儿,缓过气来,将这日的遭遇细细讲了。

“呵呵呵,”店家听完,乐道,“这是好事呀,张子气从何来?”

“此等慢待,还是好事?”张仪余气未消。

“张子有所不知,相国大人是这邯郸城里最忙之人,可以说是百事缠身,日理万机。在下听说,相国大人连吃饭也不得安闲,一餐三吐哺呢!张子屡去不见,并不是新鲜事。听说不久前有人求见大人,连等十日仍不得见。再说,相国大人既已接下张子名帖,又约张子会见时辰,这已是破了例的,别人求都求不上,张子却在这里生大气,为的哪般?”

张仪细细一想,店家说得也还在理,轻叹一声,摇头:“唉,店家有所不知,若是换个位置,是此人来投在下,莫说是韩国使臣,纵使君上召见,在下也要拖他半日!”复叹一声,“唉,也罢,不说这个了。且待明日会他,看他如何说话。”

翌日晨时,张仪早早起床,洗漱已毕,在厅中闷坐一时,灵机一动,寻到店家,要他去弄一套破衣烂衫拿来。

店家纳闷:“请问张子,破烂到什么程度方为合宜?”

张仪略想一下:“街头乞丐的穿着即可。”

店家使小二寻到一个乞丐,带他过来,将他身上的衣衫强行脱了,扔给他一套新衣。不料乞丐不依,光膀子不穿,闹着讨要他的烂衣。

张仪听到闹声,出来一看烂衣,乐了,笑对乞丐道:“我说丐头儿,你不要闹腾。这身行头,在下只是借用,天黑之前还你。至于今日三餐,爷管你吃饱!”又叫小二拿过几只馒头扔给乞丐。

乞丐听说只是借用,方才宽心,颇不情愿地穿上新衣,蹲在墙角啃馒头。

张仪拿上破衣回到房舍,脱下新装,将烂衣套上,对准铜镜左右扭动,上下察看,正自陶醉,香女从内室走出,震惊:“夫君,你……这是做啥?”

“呵呵呵,你来得正好!”张仪乐道,“看看大小,合身不?”

香女急道:“夫君,你不要闹腾了。今日去见苏相国,怎能穿得像个乞丐?”

“哼,”张仪鼻孔里出声,“在下此去,就是要臭他一臭!”对镜又审一时,忽觉少顶帽子,寻思有顷,从衣架上拿过新冠,用力揉折,又走到外面泥地上摔打几下,再揉一阵,方才戴在头上,对镜自视,乐道,“嗯,这下齐了!”

香女苦劝不住,只好由他袖了报牌,走出院门。

店家瞧见,亦是惊慌,又是一番苦劝,张仪不听,顾自去了。

经过这番折腾,张仪赶至相府时,辰时已过,府前车水马龙,甚是喧嚣。赵国的达官显贵,一个接一个,皆在门前候见。

张仪抖起精神,昂首走至门前。门人见是乞丐,将他喝住。

张仪摸出报牌,“啪”一声甩在地上。

门人捡起,细看,认出是昨日约定之人。因有报牌,众门人不好赶他,商议一番,打开一扇小门,揖道:“先生,请!”

张仪瞪他们一眼,本待骂几句,见门前已聚一堆人,皆裘衣锦裳,挂金戴玉,睁着好奇的眼睛望着他,如看猴戏。张仪嘴巴张了几张,强自忍住,从鼻孔里哼出一声,瞧也不瞧众人一眼,走向正门,昂首挺胸,大步跨入。

众人无不目瞪口呆。

众门人一时怔了,待缓过神时,张仪已经走进院中。

众门人互望一眼,有两人飞身拦住张仪,另一人飞报家宰。

袁豹赶过来,见到张仪,微微一揖:“在下袁豹见过先生。”

张仪视他衣着,知是家宰,亦回一揖:“张仪见过家宰。”略顿,“你家主公何在?”

袁豹斜他一眼,冷冷说道:“主公忙于国事,先生有何贵干?”

“没有贵干!”张仪冷笑一声,“在下是他故交,这来寻他,你这禀报一声,让他出来迎接!”

袁豹瞥他一眼,转对门人沉声喝问:“这位先生可有报牌?”

“有有有。”门人紧忙递过张仪甩在地上的报牌,双手呈上。

袁豹看过,转对张仪,深揖:“先生,看这报牌,确为主公所约,可主公约的是辰时,现在已是巳时,先生缘何来迟?”

“这……”张仪倒是无话可说。

“先生,”袁豹再揖,“主公刚从鹿苑回来,诸多国事亟待处置,张子若不介意,可随在下暂至偏厅,稍歇一时,待主公忙过眼前这一阵儿,再会先生。”

张仪吧咂几下嘴唇,却也无奈,抱拳道:“就依家宰。”

袁豹引张仪沿着长长的走廊一路走向后花园的听雨轩。张仪穿着惹眼,凡遇到者皆是震惊,无不七嘴八舌地议论,即使在园中打扫的下等仆从,也指着他交头接耳,嘻嘻哈哈地评头论足。直到此时,张仪方才追悔意气失策,沉下面孔顾自走路。

二人走进院门,袁豹引他在偏厅坐下。这儿有两排长席,席前放着几案,上面摆着茶水。几个客人端坐于席,显然是在等候召见。

袁豹顿住脚步,揖道:“先生,您先在这儿候着,今日客人较多,在下就不陪了。”

张仪回过礼,在条席上寻个空位坐下。几位客人不识张仪,真还以为是个乞丐,本不想与他共席,却因家宰亲自陪他过来,吃不透底细,不敢出言,只是以袖掩鼻,向旁边腾挪。

张仪也不搭理他们,沉了脸,闭目端坐。

此地离主厅不远,苏秦显然正在厅中会见客人。虽不见苏秦,但张仪原本耳尖,更在鬼谷里练过静功,厅中的谈话一字不落地被他收入耳中。苏秦果然是在处理国事,一桩接一桩,颇为干练果断。有人拜辞出来,袁豹就会站到门口,传唤下一个。在张仪身边候见的人,听到传唤,应声诺,起身进去。这边有人刚走,后面又有新来的,如是进进出出,不断更换。

张仪候有一个多时辰,午时已至,睁眼一看,偏厅里已经无人,外面也未见新来的。张仪倾耳细听,苏秦仍在与人说话,显然是最后一个了。

不到一刻,那人起身告退。

张仪长嘘一口气,暗忖道:“唉,看来是误解他了。时过境迁,不能以鬼谷时断事。观这半日,苏兄也是不易。”

这样想着,张仪心中略觉好些。又候一时,仍然不见苏秦召见,张仪心里有点儿着急了,却又忖思苏秦许是累了,或要小歇一时,因而闭目再等。

又候一刻,外面传来声音,报说秦国上大夫到访。苏秦传召,袁豹引公子疾、公子华快步走进。因主厅无客,公子疾二人未入偏厅,直入主厅。

张仪可以觉出,苏秦起身迎他们,相见礼毕,坐下叙话。

张仪静心倾听,三人谈的并非国事,而是东拉西扯,谈天说地。张仪隐约听到公子疾提及观戏一事,苏秦哈哈大笑,说是午膳辰光到,不妨前去后庭,一边观戏,一边用膳。

公子疾欣然同意,三人步出厅门。

张仪从眼角里瞄见苏秦走出,立即正襟危坐,两眼闭合,轻轻咳嗽一声。苏秦却没有斜眼看他,也似没有听到他的咳嗽声,有说有笑地与公子疾二人一道,从离他十几步远的主甬道上大步走过,径出院门去了。袁豹陪着公子华跟在身后,没有一人理会坐于偏厅的张仪,似是他根本就不存在。

张仪火了。

同类推荐
  • 喊山

    喊山

    封闭的大山里突发了一场意外,腊宏误踩了韩冲捕猎设置的炸药不治身亡,留下了哑巴的妻子和一双儿女。众人与韩父商议决定让韩冲赔钱私了。而哑巴却不同意给钱,还穿起红衣裳时哭时笑,大家认为她受刺激疯了,韩冲只能暂时照料母子三人的生活。在相处中,两人的心越走越近,哑巴曲折的身世之谜逐渐揭开。在两人即将开始新生活的时候,腊宏的命案再生波澜,在这个紧要的关头,只有哑巴才能说出真相……作品集还收录了作者创作的《过光景》《小包袱》等众口称誉的作品,附赠作者的签名画作和电影海报。
  • 家里家外

    家里家外

    市委副书记廖天伦一生刚直不阿为政清廉,然而做梦也没有想到,他的家庭会一步步走向深渊。在他的家里家外围绕嫉妒和贪婪上演的一幕幕惊心动魄的活剧,更令他仰天长叹:兄弟反目、夫妻分离、情人倒戈、晚节不保、教唆杀人、制造冤案……盘根错节,扑朔迷离。这是二址世纪九十年代的一部声声泣血的人性解读史,一轴波澜壮阔的人生百态图,一曲荡气回肠的人间正气歌。作者以其新颖而巧妙的构思,敏锐而独特的视角,透视一些人的心理裂变、心娄碰撞、人性较量。你似乎感受到角手可及的灵魂在哭泣中颤栗!厚重深邃的思想内容,激烈的矛盾冲突,鲜活的人物塑造,复杂嬗变的人物性格,跌宕起伏的故事情节,具有相当的可读性。
  • 魔兽战神15:妖神祖地

    魔兽战神15:妖神祖地

    掌命之神战无命被害,跌落凡间,神性尽失。若欲重返天道,必须从凡人开始修炼,百战成帝,千战成神,登顶战神巅峰;跻身仙界,历劫成帝,净化神兽鲲鹏血脉;飞升神界,修得五行圆满,九道大成,掌控天地规则,破碎虚空,方能重返天道。如若百世之内,战无命无法凭借自己的能力返回道界,那等待他的就是魂飞魄散。轮回路上的九十九世,战无命都生活在莫氏家族的阴影之下,莫氏家族,一个无人知晓却无处不在的神秘家族,上抵神界,下达凡间,遍布各大星域,渗入各大宗门。战无命与莫家有宿世杀身灭族之仇,仇深似海、不死不休!第一百世,战无命重生归来。这一世,他,要为自己复仇!
  • 小侦探福尔摩斯:夺路缉凶

    小侦探福尔摩斯:夺路缉凶

    "本书收录了12个福尔摩斯短篇探案故事。其中包括《波西米亚丑闻》、《红发会》、《身份的确证》、《博斯科姆比溪谷秘案》、《杀人的桔子核》、《歪唇男人的人命官司》、《谜样的蓝宝石》、《致命的斑点带子》、《工程师大拇指案》、《失踪的神秘新娘》、《绿玉皇冠之谜》、《铜山毛榉案》。全书故事惊险刺激,情节跌宕起伏,12篇故事各有风格,或神秘,或诡谲,或恐怖,或蹊跷,在充满异域风情的英伦背景下,带领读者拨开迷雾,直面真相。"
  • 小城市

    小城市

    晚报副刊编辑彭泽应邀到该市大学中文系讲讲座。发起邀请彭泽的是大学中文系副主任、副教授老初。老初名声不好,绯闻不断,他最近遇到一个麻烦,大学计算机系进了假海归“洋博士”被查出来,产生连锁效应,历史系教授们纷纷怀疑老初是假作家转真教授的。所以,老初策划了请彭编辑回故乡大学开讲座,证实自己是真作家……
热门推荐
  • 情动夏星

    情动夏星

    陈星一直暗恋着夏氏集团的太子爷夏枫,而夏枫一直把她当妹妹。夏枫认为门当户对,父母中意的林漫才是妻子的最佳人选。正是因为夏枫的这种观念造就了两段不幸的婚姻。直到陈星被她老公输掉,夏枫开始面对这段遗失的爱情…林漫厌倦了这种没有爱的婚姻,直到认识新时代代表女性罗琴,宴会上偶遇武氏集团太子爷两人一见倾心,林漫果断的跟夏枫提出了离婚,从此武氏太子爷宠妻成瘾的故事开始了…
  • 爱情失忆指数

    爱情失忆指数

    [花雨授权]她是他未婚妻的最好朋友,但……他跟踪她两次!他找征信社调查她!他买下她隔壁的公寓!变态?他承认。理由?他无法解释。就如同他无法解释第一次见面时,心头的那股悸动所为何来!……
  • 天行

    天行

    号称“北辰骑神”的天才玩家以自创的“牧马冲锋流”战术击败了国服第一弓手北冥雪,被誉为天纵战榜第一骑士的他,却受到小人排挤,最终离开了效力已久的银狐俱乐部。是沉沦,还是再次崛起?恰逢其时,月恒集团第四款游戏“天行”正式上线,虚拟世界再起风云!
  • 丧尸主宰系统之尸族崛起

    丧尸主宰系统之尸族崛起

    死亡之后获得丧尸主宰系统,可穿越现代、末世两界,可制造丧尸兵种,进行战斗。从此,制造丧尸,攻破末世幸存者营地,奴役幸存者,与外族对抗,变成了夜白的家常便饭夜白要做的,就是带领手下的丧尸,将人类及其他外族,永远,踩在脚底下!!!————————————————————本书共有人族、骷髅族、魔族、兽族、虫族和尸族,主角为丧尸主宰。主要描写现代!!!!!!!!主要描写现代!!!!!!!!主要描写现代!!!!!!!!
  • 天行

    天行

    号称“北辰骑神”的天才玩家以自创的“牧马冲锋流”战术击败了国服第一弓手北冥雪,被誉为天纵战榜第一骑士的他,却受到小人排挤,最终离开了效力已久的银狐俱乐部。是沉沦,还是再次崛起?恰逢其时,月恒集团第四款游戏“天行”正式上线,虚拟世界再起风云!
  • 都市巅峰道士

    都市巅峰道士

    李晓刚,道士中的最强者,无人可敌的一身道法,在他的手中发扬光大,并挽救了世人于危难中。喜欢灵异的朋友可以加群:468917079
  • 剑舞纵横汍澜歌

    剑舞纵横汍澜歌

    藏剑人,九域的武林神话,没人知道她出自何处,更没人知道她要走向何方。她曾剑挑灵域三大巨头、十万灵域联军,最终喋血而走!从那以后,藏剑人退隐江湖。而九域,却多了一个潇洒的女侠——汍澜。然而,江湖纷争却永不停息......纵横九域两千年的她,和一个只会跳舞的少年戏子相遇时,会给这天下格局带来怎样的变动?
  • 我能看透功法

    我能看透功法

    庄承武和‘混沌兽’同归于尽后,发现重生后的他,拥有混沌兽看破规则的能力。只要有人敢站在他的面前施展功法,他就能看破别人的功法运转路线,并进行复制。于是,武道世界中,横空出世一位‘以彼之道,还施彼身’的庄氏少年!
  • 武神君临都市

    武神君临都市

    上学读书?NO!NO!NO!我是在考察市场前景;打工谋生?NO!NO!NO!我是在积累原始资本;成立社团?NO!NO!NO!我是在建立商业团队。身体里流淌的古武血脉,让少年宁昊拥有着与同龄人不一样的思想和追求。一枚吊坠,一套拳法,一本破书,让他这不切实际的梦想渐渐变得真实起来;一群美女,一帮兄弟,一腔热血,让着平凡的都市生活变得精彩无限。
  • 人鉴:《资治通鉴》的通识智慧

    人鉴:《资治通鉴》的通识智慧

    本书讲述的是《资治通鉴》中有关成功的事例,从《资治通鉴》中撷取成功智慧,以使读者能切身感受到古人的成功与智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