登陆注册
138000000035

第35章 公孙衍未雨绸缪 魏惠王设局塞贤(2)

地道是巨石砌的,入道几十步,横着一扇用黄铜铸的库门。

黄叔打开库门,现出十丈见方的巨大金库。

库中空空荡荡,只在一个角落孤零零地摆着三只木箱,每一只箱下拴着链条。

黄叔掏出钥匙,打开其中一只:“公子请看!”

白虎指向其他两箱,黄叔分别打开。

白虎指向箱中金子:“一共多少?”

“三百金!”

“就这点儿?”白虎惊愕。

黄叔点头。

“哼,”白虎指着他鼻子骂道,“你当我是白痴呀!小辰光我就进过金库,这样的箱子码成堆,不下几百箱!说,它们哪儿去了?”

“花光了!”

“啊?花哪儿去了?”

“一部分修大沟,一部分运到河西了!”

“河西?运到河西做啥?”

“给龙将军用!”

“啥?”白虎暴跳起来,“你怎敢把我家的金子交给龙将军呢?”

“老奴……”黄叔欲言又止,闭目。

白虎扑上来,踢打黄叔。

黄叔蹲在地上,抱住头,任凭他发作。

白虎正自发狂,一个素衣女子款款走进。

是绮漪。

绮漪飞跑过来,惊道:“夫君……”

白虎看她一眼,又打起来。

“哥……”绮漪死命拖住白虎的胳膊。

听到这声“哥”,白虎心里一颤,停下手。

“哥,你为什么打黄叔呀?你怎么能打黄叔呀!”绮漪带着哭音。

“为什么?为什么?”白虎手指黄叔,气恨恨道,“你问他!”

“哥,你想问什么,就问我吧!”

“问你?你晓得个屁!”

“我什么都晓得。”

“好吧,那我问你,我家的金子,”白虎手指黄叔,“他凭什么运到河西,凭什么交给龙贾?”

“夫君若问这个,请随奴家来!”绮漪搀起黄叔,头前走去。

白虎迟疑一下,跟出去。

绮漪带着白虎和黄叔径至白家父庙的正殿,殿中摆着神龛,白圭的塑像、牌位及相应祭品一应俱全。

绮漪面对牌位跪下,留下主位给白虎。黄叔跪在后面。

白虎迟疑一下,在主位跪下。

绮漪凝视白圭牌位:“父亲,白虎来了,绮漪在您面前,示给他您的最后叮嘱!”

绮漪起身,走到牌位跟前,从神龛后面取出一个卷筒,掏出白圭的遗嘱,反身回来,复跪于白虎身边,将遗嘱递给白虎。

白虎接过,拆看。的确是父亲白圭的亲笔字迹,只是写到后来,字有些抖:“……为父半生经商,所聚所敛,皆为民脂民膏。来之于民,也须用之于民。八千金修大沟,三千金固河堤,一千五百金赈灾荒以解民难……白家世受魏恩,万死不足以报,以所余七千金捐献河西防务……”

“公子,”黄叔哽咽道,“那三百金是主公留给少夫人的!”

白虎望着遗嘱上白圭的签字与指印,面色狰狞,喘起粗气,拳头紧捏一会儿,忽地站起,冲白圭灵位跺几下脚,转身欲走。

绮漪扯住他的衣襟:“夫君?”

白虎站住,回头看向她。

绮漪缓缓站起,眼中含泪,凝视他,眼神哀求:“您能不能不去那个地方了?”

白虎的脸别向一侧。

绮漪将他的手拉过来,放在她微微鼓起的肚皮上:“你摸摸,他在动呢!”

摸着她的肚子,白虎长叹一声,一步一挪地走出庙门。

白虎刚出庙门,一个仆役就飞跑过来。

“公子,公子,”仆役边跑边叫,“司徒大人寻您来了!”

“朱威?”白虎凝眉。

“对对对,是朱大人!”仆役喘气应道。

白虎快步赶至客堂,果见朱威候着。

“何方来风,竟然吹来了朱大人?”白虎盯住他道。

“这来给你寻个事儿做做,如何?”

“哦?”白虎略怔,“什么事儿?”

“到刑狱里!”

“刑狱?”白虎吃一惊道,“要我到刑狱里做什么?”

“白公子有什么不能做吗?”

“本公子自出生之后,衣来伸手,饭来张口,什么也不会做呀!”

“白公子天生就会掷骰子吗?”

白虎脸色涨红,别过脸去。

“白公子,大丈夫立于世,靠的不是骰子。白相国去了,公子该当立事了,守在家里不是个事,早晚都得谋个差事,是不?”

“好吧,”白虎略略拱手,“谢朱大人关照!”

朱威回礼,给他个笑:“甭再叫我大人,叫我朱兄!”

白虎再次拱手:“谢朱兄关照!”

二人来到刑狱府,朱威召来司刑,指着白虎道:“这位是白公子,自今日起,就在你处守值,你酌量一下,为他派个差事!”

“下官见过白公子!”司刑对白虎深揖一礼。

“白虎见过司刑大人!”白虎略略回个揖,语气倨傲道,“请问大人,你为本公子派何差事?”

司刑看向朱威,表情稍稍尴尬。在安邑,白公子的大名无人不晓,加上朱威事先没打任何招呼,司刑真不晓得该如何安置这个阔公子。

“为白公子取套狱卒服!”朱威吩咐。

“司徒大人,”司刑惊诧了,“您是说……让白公子做狱卒?”

朱威瞪他一眼:“难道你是聋子?”

司刑取来一套粗布狱卒服,双手呈在白虎面前,低声道:“白公子,您请试穿一下,看看大小合身不?”

自小到大,白虎从未穿过粗布衣,眼睛一斜,脸色沉起,拿脚挑起卒服,接上,抖了几抖,“啪”地朝地上一掼,不屑道:“这身粗衣也配本公子穿?”

朱威“唰”地脱下司徒服,弯腰捡过白虎扔在地上的狱卒服,穿上,转对司刑,语气严厉:“为白公子再取一套!”

司刑不敢怠慢,急取一套,双手呈给白虎。

朱威看向白虎,语气缓慢而威严:“白公子,请更衣!”

白虎脸色涨红,一件接一件地脱去身上的绸缎衣饰,换上粗布卒服。

朱威帮他整理几下,微微点头:“嗯,合体!”转对司刑,“司刑大人,请给我们派差事吧!”

司刑声音微颤:“下……下官……”

朱威斥道:“什么下官?眼下你是上官!”

“是是是!”司刑忙不迭道,“请二位大人随下官……不不不,请二位随本官巡视囚室!”

司刑在前,朱威、白虎跟后,挨个巡视囚室。

转完一圈,司刑带二人回到府堂。

朱威脱下狱卒服,叮嘱司刑:“从今日起,白公子就在你处当差。白公子干得好,你一并受赏。白公子若出差错,你一并领罚!”

司刑拱手:“下官遵命!”

朱威换上官服,大步走出刑狱。

听到朱威的脚步声渐去渐远,司刑转对白虎,哈腰赔笑道:“白公子,您今日是第一次当值,随便转转就成了,没有什么紧要的事体。公子有何需要,只管吩咐在下就是!”

白虎狠狠白他一眼,“噌噌”几下脱下狱卒服,“啪”地摔在地上,换上原来的华服,重重“哼”出一声,头也不回地走出刑狱。

安顿好白虎,朱威打道回府。

朱威坐在车里,眼睛闭起,刚想打个盹,耳边突然响起公孙衍的声音:“君上伐卫,意不在卫,在的是卫国背后的君侯。换言之,君上候的正是三国出兵!不仅是君上,秦人候的也是这个……公孙鞅是何等样人,秦公又是何等样人?依秦国眼下实力,即使一战,鹿死谁手也难以预料,可他们呢?非但屈尊议和,且还罔顾河西血仇,嫁女进贡,低三下四地讨好公子卬,这是下了多大的注啊……”

朱威心底一惊,陡地睁眼:“停!”

御手停车。

“到哪儿了?”

御手应道:“再过一个街就到府中了!”

“掉头,去宫城!”

御手掉头,辎车朝宫城方向驰去。

从平阳到安邑有两条路,一条略远,经由洛阳,走崤道至陕邑渡河,道路平坦,另一条近些,从虎牢关过河,经由轵关陉入安邑,但路狭地险。为赶时间,随巢子和宋趼选了第二条路,原定十日就到,但在过山道时,宋趼踩到一条小黑蛇,被蛇照小腿肚上咬了一口。虽然随巢子紧急施救,没有大碍,却也耽搁几天行程,半个月后才赶到安邑。

将进城门时,宋趼蹲在路边,解下磨破得不成样子的草鞋,“啪”地扔到草丛里,指桑骂槐道:“魏地这草不好,才走一天就成这样了!”

“你呀,”随巢子瞄一眼他的草鞋,摇头道,“鞋没打好,反倒怪起草来!”伸出自己的脚,“好好瞧瞧!”

宋趼“扑哧”一笑:“巨子,您的也破了!”

随巢子低头一看,果然破了一个大洞,亦笑起来:“呵呵呵,看来是这草有问题,”从背囊里取出一双新打的鞋子,递给他,“最后一双了,换上吧!”

宋趼嘻嘻一笑:“还是巨子换吧,弟子打赤脚,磨磨老茧子!”

“穿上吧,你的老茧子有得用哩!”抬脚走向城门。

二人进城,沿街边走边问,不消半个时辰就赶到了宫城。

这日不上朝,宫门两侧钉子般扎着的八个持戟甲士,为冷清的宫门平添了几分威严。

随巢子走到甲士跟前,深揖一礼,双手递上拜帖:“烦请军士通报魏侯,就说野人随巢觐见!”

众甲士就似没有听见,扎在那儿一动不动。

随巢子略略一怔,正欲再问,一个军尉模样的从宫门内走出来,上下打量二人,目光落在他们的褐衣与磨破的草鞋上,脸色立时不屑,语气蛮横:“喂,老头,何事喧哗?”

随巢子再揖一礼:“野人随巢求见魏侯,烦请军尉通报!”呈上拜帖。

军尉眼睛一横,厉声道:“你个老东西,找死咋的?告诉你,这儿没有魏侯,只有王上!”“啪”地将拜帖打落在地。

宋趼震怒,抢上来就要理论,随巢子摆手制止,弯腰拾起拜帖,再次鞠躬:“烦请军尉通报王上,就说野人随巢求见!”再次递上拜帖。

“什么巢不巢的?”军尉眼睛又是一横,“你个乡巴佬知道什么叫作王上吗?王上就是天子,岂是你个乡野村夫想见就能见上的?”

随巢子轻叹一声,扭身与宋趼走开。

没走几步,一辆辎车驰至,在宫门前停下。朱威跳下车,朝辎车摆下手,辎车驰走。随巢子看到,就又拐回来。

朱威的目光落在随巢子、宋趼身上,打量几眼,转望军尉,询问道:“怎么回事儿?”

军尉行个礼,小声禀道:“回禀司徒大人,这个贱民想见王上,末将让他滚开,可他……”转向随巢子,眉头横起,“老家伙,还不快走,难道是想住大牢不成?”

朱威白他一眼,转向随巢子,态度和蔼:“请问老丈,您从何处来?为何要见王上?”

随巢子深深一揖:“回司徒的话,野人随巢从卫地来,为天下事求见魏侯!”

军尉震怒:“你个乡巴佬,找揍怎的?不是魏侯,是大魏王上!”

朱威冲他摆下手,自语道:“随巢?”看他服饰,似是想到什么,急问,“老先生可是墨家巨子?”

随巢子点头:“正是老朽!”

朱威一揖至地:“晚辈朱威不知前辈光临,失敬!失敬!”

见司徒大人如此礼让眼前这个野人,军尉目瞪口呆。

朱威再揖:“巨子请在茶房稍候片刻,晚辈这就进宫奏报我王!”转对军尉,指随巢子,“这就是闻名天下的墨家巨子随巢子前辈,好生侍候!”

军尉这才回过神来,不无尴尬,拱手深揖:“末将不知是前辈光临,有所冒犯,还请前辈海涵!”

随巢子回他个揖:“是老朽打扰了!”

军尉躬身礼让:“前辈请至茶房小憩!”

朱威此来觐见,心里却在打鼓。他知道魏惠王的脾气,一旦痴迷进去,九头牛也拉不回来。且眼下魏惠王对秦公和公孙鞅信任有加,若是禀报河西有事,说死他也不信。

正所谓天遂人愿,正当朱威不知如何劝谏时,墨家巨子偏巧来了。朱威推断随巢子是为此事来的,而依随巢子在列国的声望,魏王不会不听。

心中有了指望,脚底自也轻快。不消一刻,朱威已到前殿,问过当值宫人,得知惠王正在御花园的凉亭里与上卿陈轸对弈,就让他引自己进去。

凉亭下面,魏惠王“啪”地落下一子,捋须长笑:“哈哈哈,陈爱卿,看棋!”

“啊?”陈轸故作吃惊,连拍脑门,“怎么会这样?”

“认输吧!”魏惠王不无得意道。

“这这这……”陈轸急了,“容臣再想想,不定能出个解着呢!”

“哟嘿,”魏惠王美美地捋把胡须,有节奏地用指背敲起棋枰来,“死到临头,还要硬撑,莫不是……”

远处传来脚步声。

惠王顿住话头,看过去,见是当值宫人引着朱威走过来,捋须笑道:“呵呵呵,陈轸呀,你的救星来了!”转对毗人,“有请朱爱卿!”

朱威趋上台阶,叩道:“臣叩见王上!”

“呵呵呵,”魏惠王冲他扬手笑道,“爱卿平身!来来来,快给陈爱卿支个解着儿!”

陈轸冲朱威抱拳,夸张地叫道:“朱大人,快快救我!”

朱威起身走到棋枰前,细审那棋,见一大片白子惨遭围困,已回天乏术。陈轸显然也放弃了抵抗,束手待毙。

“呵呵呵,”魏惠王不无得意地抖动一条粗腿,笑对陈轸道,“陈爱卿,莫说是朱威,纵使神仙老子来了,救你怕也难喽!”

“唉,”陈轸两手一摊,做认输状,“臣本还存着一线生机,不想王上一枚妙子,硬生生地将这线生机掐断了。”

“陈爱卿呀,”魏惠王话中有话道,“你这片孤子,早就是寡人的囊中之物了,寡人本欲容你再活几时,不想你却放着生路不走,自寻绝路,叫寡人如何容你?”

“唉,”陈轸长叹一口气,“臣之处境,与那卫公一般无二啊!”

“哈哈哈哈,”魏惠王大笑起来,“寡人说的就是这个!对了,我们只顾下棋,竟是忘了正事,卫国那儿可有音讯?”

“捷报频传哪,王上!”陈轸喜不自禁,“上将军神勇,大魏武卒锐不可当,连克平阳等十余城邑,楚丘、帝丘已成囊中之物,不日可破!”

魏惠王摆手:“传旨上将军,要他不必着忙。姬速这条老狗,要细火烹着吃!对了,那几只猴子蹦跶到哪儿了?”

“韩人已过宋境,赵人已到齐境,”陈轸刻意顿一下,压低声音,“齐人也出洞了!”

“好哇,好哇,客人全都来齐了,才好上菜,”魏惠王转对朱威,目光征询,“是不,朱爱卿?”

朱威心里早已翻江倒海,面上却强作镇定:“王上圣明!”

“呵呵呵,对了,朱爱卿,你是大忙人,来见寡人,想是有事情了?”

“臣向王上举荐一个贤人!”

“呵呵呵呵,”魏惠王乐得合不拢口,“好哇,好哇,寡人缺的正是贤人!说说看,是哪一个天下大贤哪?”

同类推荐
  • 缱绻与决绝

    缱绻与决绝

    缱绻与决绝,是赵德发的“农民三部曲”之一,也是他的代表作。本部小说正是以土地的变迁为背景,展现了农民求生存、求发展的艰难历程。 小说从1972年沂蒙山区天牛庙村首富宁学祥的长女乡乡正欲出嫁写起。
  • 呼唤

    呼唤

    在这部书里,麦卡洛无情地鞭笞了一百多年前愚昧、落后以及宗教教条编织而成的人性之恶,热情地讴歌了被践踏的文明、被蹂躏的人性所迸发的光彩。《书评》指出,这是一个“发生在色彩瑰丽的时代和地方的充满色彩的人物充满色彩的故事”,准确勾勒出了《呼唤》一书所取得的艺术成就。
  • 海市蜃楼

    海市蜃楼

    讲述了一个农村家庭出身的年轻人辛苦打拼却始终未能令自己满意,一次意外的收获,让他一夜暴富,但是更多的金钱并没有换来他想要的爱情和幸福,最终是梦一场。
  • 钢铁年代

    钢铁年代

    一九四八年春天,山东连连长尚铁龙率部攻打鞍山,在与国民党守敌连长杨寿山僵持中,受到敌方枪袭。他妻子麦草和儿子金虎收到阵亡通知书奔往鞍山,找不到尚铁龙的遗体,只看见掘开的坟和坟前的木牌。尚铁龙被救,死而复生养好了病,坐船回到胶东才知道妻子和儿子到关东接他的遗骨。一家人便因此失去了联系,麦草决意留在鞍山边找工作边寻找尚铁龙消息。却因意外帮助抢救精密机床有功而得到在工厂上班的机会,从而认识了杨寿山。杨寿山对她生活、工作都百般照顾,两人慢慢产生了感情。尚铁龙复原被安排回鞍钢工作那天正赶上麦草和杨寿山的婚礼,三人纠结一生的感情便由此展开。《钢铁年代》是金牌编剧高满堂继《闯关东》、《北风那个吹》后的又一力作。共和国成立初期,为了发展祖国的钢铁事业,来自于全国各地的一群人汇聚于鞍钢,形成了五湖四海鏖战关东的景象。《钢铁年代》正是以此为背景,讲述了这群人感人至深的友情、爱情和亲情故事。延续高满堂的一贯风格,《钢铁年代》的故事颇有传奇色彩。从角色的设置到剧情的安排,无不经过他精心策划,人物跌宕的命运和曲折的故事都体现了高满堂极其深厚的戏剧创作功底。
  • 无援

    无援

    本书讲的是1944年,以横山勇为首的日本第十一军为实现“打通大陆作战”的计划,疯狂向衡阳进攻。中国国民革命军第十军长在方先觉的带领下,以一万七千余人的疲惫之旅抗击十余万优势的日军。
热门推荐
  • 天行

    天行

    号称“北辰骑神”的天才玩家以自创的“牧马冲锋流”战术击败了国服第一弓手北冥雪,被誉为天纵战榜第一骑士的他,却受到小人排挤,最终离开了效力已久的银狐俱乐部。是沉沦,还是再次崛起?恰逢其时,月恒集团第四款游戏“天行”正式上线,虚拟世界再起风云!
  • 追妻大行动

    追妻大行动

    番外已完结哦!【这是一个萌女娃遇上变态高富帅的故事】别人婚礼都是满满的幸福,可是她偏偏被绑走,成了报仇对象,误会澄清本该老死不相往来,可那个对她一欺负再欺负的男人,她却逃不掉又避不开,她的所有事情总能与他牵连
  • 创世神的邪道妻

    创世神的邪道妻

    自从遇上了他,她觉得自己的心情变得沉重了,那个妄自尊大莫名其妙的倒霉男,没事干嘛老在她身边打酱油路过,引来无数花痴女的追求和古惑仔的追杀,好心出手相救,他竟然还恩将仇报,除了被强吻,还要感谢他不杀之恩以身相许,简直莫名其妙,更莫名其妙的是她居然也不想拒绝,不过,他的爱护,他的勾勾缠缠终于还是让她无法招架,终于不顾一切地呆在他的身边,本以为可以在他强大的庇佑下继续自由自在,却发现所有的一切。
  • 妖廉

    妖廉

    曾几何时,我最初的梦想只是想做一只无忧无虑的小狐狸,但我命由天不由我,那么...只好推翻这一切,再来找回最初的梦想.......
  • 这个猎人有点憨

    这个猎人有点憨

    我叫荆闻,手持三尺剑!剑下亡魂无数。泰山,收起你的嘤嘤棒,它看起来实在是没什么杀伤力。晓晓,很难想象你会拿大自己三倍的盾牌当武器,呃,难道你喜欢肌肉男?瞧瞧我们的高冷男神,请问你的这件长裙哪买的?我..我错了影姐,麻烦把镰刀收一收,小心手抖划伤了我的脖子。荆闻,请你别再犯贱了!×4
  • 神锋无极

    神锋无极

    一曲剑音惊九天,双掌降龙镇幽冥。神魔呼吸风云变色,妖神一念日月翻转,人族的强者扭动乾坤。皇朝帝国,豪门大阀,仙道宗门,神魔天妖;风云激荡豪雄并起。少年走出山村,踏上武道之极,群雄伏首神魔退避,傲视苍穹谁与争锋。
  • 享受父爱

    享受父爱

    《享受父爱》是一个父亲平凡一生的写照。他生活在大山之中,经历了人生的几大苦痛。战乱时,痛失妻女;坎坷再婚后,次女又因贻误病情离他而去..承受了一连串打击的父亲,始终以开朗坚忍来面对命运的挑战,精心培养几个儿女,撑起了一个遭受了太多不幸和坎坷的家,并让这个家火热着每个孩子的心。小说地域色彩鲜明,父亲的形象令人感佩。
  • 天行

    天行

    号称“北辰骑神”的天才玩家以自创的“牧马冲锋流”战术击败了国服第一弓手北冥雪,被誉为天纵战榜第一骑士的他,却受到小人排挤,最终离开了效力已久的银狐俱乐部。是沉沦,还是再次崛起?恰逢其时,月恒集团第四款游戏“天行”正式上线,虚拟世界再起风云!
  • 劫掠天地

    劫掠天地

    吞天妖术,天帝血脉。你们说我成不了仙,那我就将所有的仙踩在脚下。地窟灵根、万物根源,夺灵之术、天地道印,地龙之脉、千山大阵……一个神秘的荒古大地,展现不一样的修士世界。
  • 古老的地下室

    古老的地下室

    “窗外,闪着隐隐红光。我的心瞬间提到的嗓子眼,在被窝里蜷缩着,一动也不动。恐惧笼罩着整个房间,外面的光依旧在闪着,屋里是一片死寂。半晌,这种状况仍在不断持续,我心急如焚,不知该如何是好。还要这样继续僵持下去吗?这种静令人喘不过气来,我鼓足了勇气,慢慢移到了窗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