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略带急促的脚步声渐渐远去，很快消失不见。
贝晚星端着盆站在那，她低头盯着静静放着的衬衫，伸手拿出来后丢进了垃圾桶。
******
皇家酒店。
莫曜辰在侍卫的带领下来到顶层的总统套房。
他抬手敲门，格纳客气地迎过来，“莫先生，您来了。”
莫曜辰轻点下头，迈着长腿往里走，“总统不在？”
“我在这，”窗边的男人转过身来，斐帕总统端着杯浓咖啡，眉宇间神色如常，“坐吧，要喝什么？”
“不用，”莫曜辰在他身前站定，他嘴角微勾，“总统大人，你的宝贝女儿不是自杀住院了么，你还有心情还在这喝咖啡？”
“她已经脱离危险了，我二十分钟前刚从她那过来。”斐帕总统笑了笑，“我的女儿我当然爱，不过莫先生为什么说她是自杀？”
“难道是有人想害她？”
“她中毒了，很严重，我想，没人会拿自己的生命开玩笑。”
莫曜辰冷冷一笑，“冒充公主本身就是死罪，她还会在乎自己的生命？”
总统喝了口咖啡，叹气说道，“我虽然不能确定小雅是不是冒充的，但是现在我不好问也不好查，毕竟她现在身体状况不太稳定，我不能让她有任何危险。”
莫曜辰眯起眼睛，“所以总统大人现在不打算继续查了？”
“查，但暂时先放一放，等小雅身体好起来再说。”
“万一她一直好不起来？”
“不可能的……”
“怎么不可能，她这个节骨上中毒，显然是意识到你在查她，”莫曜辰食指在桌面轻叩下，“这么简单的把戏，总统大人该不会看不出来？”
总统的态度却很坚定，“我不能让我的女儿出事，万一她是真的，那我会后悔一辈子。”
“如果留着她，她不会让你有一辈子。”
“……”
总统没有接话，只是抿着咖啡，半晌后才说道，“这件事我目前不想谈，我只希望小雅养好身体，莫先生如果没事就先回去吧，我一会有个会议。”
莫曜辰皱起眉头，他侧过首，视线落在总统的脸上。
总统端咖啡杯的手不着痕迹的紧了紧，他笑问，“莫先生在看什么？”
莫曜辰微微眯着眼睛，似乎是在打量着他什么，总统被他锐利的眼神看得有些不安，“格纳，送莫先生回去。”
“是。”格纳快步走过去，“莫先生，不好意思，这边请。”
莫曜辰站起身，他单手插兜，“总统大人，我很好奇是什么让你改变了态度？”
“我只是希望我女儿平安。”
“她也许已经被徐曼雅害死了。”
“一切都小雅好了再定夺，她目前是我唯一的女儿。”
总统说着挥了挥手，转身走向房内。
莫曜辰盯着他挺直的背影，越发觉得哪里不对劲，他瞥眼格纳，“是不是有人跟总统说了什么？”
格纳对莫曜辰印象很好，闻言摇了摇头，“没有，这几天总统一直在病房里陪公主，没有见过什么外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