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叔叔,诺儿小,但是不傻,这是黄金?切,当我白痴?”诺儿翻了翻白眼,不懈的说道。
“小子,你拿着这个玉佩去找我,我会给你兑现十万两黄金的!”凤尘烟看着诺儿眼中的鄙视,无奈的说道,堂堂一国太子,今日被敲诈,被侮辱,被鄙视,什么时候这么衰过?
金凌夜见状也是拿出一个玉佩递给了诺儿,不用言明,也是这个意思!
即墨邪影,北宫兆赫纷纷效仿,一人一个玉佩,废话不给玉佩给什么?谁出门带着十万两黄金?扛得动吗?
“好了,说吧!”凤尘烟没好气的说道,为了一个真相他容易吗他?
“嘿嘿,诺儿跟他说,娘亲五年前被歹人劫持,落下了个怪病,平时没事,就是每个月圆之夜就会发病咬伤人,前后咬死了父亲,母亲,五个公公,六个婆婆,七个小厮,八个相公,九个儿子,十个女儿,二十个丫鬟,诺儿晚上睡觉的时候,必须藏在茅房里才不会被咬伤。然后他就跑了!”
这也太邪了吧?
还能这样?
不是吧?
汗!有这样的怪病吗?
“噗……就这样那个白痴就信了?”凤尘烟看着调皮的诺儿,心中不解的问到。
“当然不是,诺儿还给他看了这个!”说着挽起袖子,露出一排排的牙印。狰狞恐怖。
“这是……?”四人看向这个狰狞的伤疤,眼中闪过错愕,难道惜羽真的咬人?
诺儿笑了笑,露出白皙的牙齿,看白痴似的看着他们,然后当众把那块伤疤接了下来。
假的?
可是好逼真啊!
薄如蝉翼,他们竟然都没有发现。
好计策,及教训了那个登徒子,又让他丢失了一万两银子,一箭双雕啊!
呸!什么一箭双雕,明明是一箭三雕,呜呜,不是还有他们四个吗?每个人被这个小子扼去了十万两黄金,十万两黄金,黄金啊!啊啊啊!
人家出来逛街花钱,人家娘两多好,出来即调戏了美男,又赚得了银子,还教训了流氓!不公平啊!不公平啊!
四人看着这个假的伤疤,陷入了沉思:这个惜羽和诺儿到底是何许人也?
“凤尘烟,你有没有发现诺儿长得很像金凌夜!”北宫兆赫眼神扫过诺儿的脸庞,愣愣的看着诺儿,刚开始没注意,细看来简直就是一模一样,这句话说得不是疑问句,不是反问句,而是肯定句。
凤尘烟和即墨邪影在诺儿和金凌夜的脸上扫了几遍,然后倒吸了一口冷气,这哪儿是像,简直就是一个模子刻出来,一个是缩小版的金凌夜,一个是长大了的诺儿。
这丫的世界玄幻了。
众人转头,疑惑的看向惜羽,只见惜羽眼神闪烁,神色有些慌张。
惜羽闻言,脸色煞白,不敢看向那四个询问的眼神。
这个动作对于那四个人来说就是心虚的真实写照。
凤尘烟,北宫兆赫,即墨邪影都看向金凌夜,他什么时候跟惜羽有了一腿?
金凌夜苦笑着摇了摇头,他自己还没有头绪呢,怎么说?
天羽酒楼的后院里,惜羽斜倚在贵妃椅上,右手拿着一个苹果“咔嗤……咔哧!”的啃着!
诺儿在一旁练字,一个小手里抓着毛笔,很专心的练习者着。
凌云儿在一边坐着专心的绣‘鸭子’,咳咳,是鸳鸯!丫的这妮子用银针杀人那是稳、准、狠,用针绣花,那可就完蛋了,把老虎绣成猫,把鸳鸯绣成鸭子是常事!
惜羽眼神微眯,一个苹果核放于指尖,用内力猛地弹出,紧接着一个狼叫似的哀嚎声传了出来:“嗷……老大,你要不要这么狠?”
“死箫剑,你终于舍得回来了?”惜羽看着眼前扶着头哀嚎的某人,吼道。
“老大,你一点儿也不懂得怜香惜玉,人家的皮肤这么嫩,哪搁得住您这么用力?”箫剑一身红衣似火,修长的身材,白皙的脸蛋,一双桃花眼处处泛着桃花,一张比女人还要白皙的脸让惜羽忍不住狠捏上几下,标准的小受,真不明白这样的人怎么会是采花贼?明明是小受的命!
惜羽闻言嘴角抽了抽,怜香惜玉?大哥,您还知道您是什么性别吗?
常年钻进野花丛里,被花给污染了吧?活该!
真想不通怎么会有女人喜欢这种货色?给她,她都不稀罕!
凌云儿一个银针射出,被箫剑一闪,用手指抓在手里,银针泛着淡淡的紫光,死箫剑,老大就够变态的了,你就不能正常点?
“啧啧,云儿,剧毒啊!你这是要我的命啊,果然最毒妇人心!”箫剑看着淡淡的紫光,顿时浑身打了个冷战。
“咻……”箫剑下意识的抓住,拿起一看,毛笔?然后转头看向诺儿。
诺儿贼贼的笑着,愤怒的说道:“不许说我娘亲!”
“嘎?”箫剑无辜的耸耸肩“我没有啊?哦,最毒妇人心!这句话惹的祸!”
算你有自知之明!
惜羽抚了抚头痛的额头,狠狠地瞪向诺儿,“娘亲很毒吗?潇叔叔是说的我吗?明明说的是……”好吧,不能在往下说了,会乱套的!
“嘿嘿,习惯了!”诺儿嘿嘿讪笑道。
晕晕,这也能成为习惯?小主子,您的习惯还真特别!
“啊!啊啊啊啊!为什么我风流倜傥的箫剑一回来就引起公愤,引起群殴,难道就是因为我长得太帅了吗?天啊,长得帅难道是我的错吗?”箫剑仰天长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