低下头,火红着双眼,带着如野兽一般的低吼疯狂吻上了女人的唇。
火辣,湿濡,缠棉,一吻终罢,许安宁觉得全身都有一股火在燃烧一样的,纪小北这时候也是依依不舍的起身,看到许安宁那迷离的眼神,好像不解他起身的原因四的,这让大大的满足了他。
嘻笑道:“宝贝你这样太让老公自豪了,等着,咱给老婆做葱花饼去。”
纪小北的只着一条短裤就起身出去了,出去的时候还流氓的丢一句:“老婆,你别穿衣服了。”
许安宁呆愣的问了一句:“为什么?”问完就后悔了。
果然纪小北不要脸的来了一句:“一会吃完直接就能做了,多方便。”
许安宁羞得抓起枕头就往他身上砸,纪小北尖叫着跑出房间。
许安宁披了件衣服去浴室,站在浴室的镜子前,看着里面那个眼含春意,绯红着双颊的女子,她的心都在颤抖,那是她吗?
原来她也可以这么的娇羞,原来有些她以为难以出口的肉麻兮兮的话,喊出口后,可以带给自己和他同等的快乐。
其实有时候就是这样,我们以为不重要的一句肉麻兮兮的话,也许会给别人和自己意想不到的结果。
纪小北先去了孩子们的房间,打开电脑查了一下葱花饼怎么做,然后才去厨房开始忙活。
许安宁洗澡时发现洗发水没有了,就伸手去浴室的橱物柜里拿,打开拿了一瓶洗发水,刚想关上时,看到了一样东西,怔了一秒,关上柜子开始洗头发。
洗完换睡衣,坐在沙发上擦头发,蹙着眉头,越想越不对劲,手放在肚子上,她的月经晚了,应该是月底的,这都九月初了,还没有来。
想了想,没有在意,毕竟纪小北都做了那样的手术,她不可能会怀孕的,想着是不是这些天情绪起伏太磊了,所以月经晚了吧。
说实话,她是一点也没有往这方面想的,毕竟不太可能的事情,可有时候呀,就是这些不太可能的事情,真的会给人很大意外之惊或是喜!
她从房间走出来时,已经嗅到葱花饼的香味了,看纪小北光着膀子在那忙,又退回房间,拿了干净的衬衫出来,走进厨房,披在他的肩膀上。
这会儿处划夏末,晚上的时候还是有点凉的。
纪小北的身子因她这举,僵了一下,暧暧的笑挂在嘴角:“老婆,你帮我穿上,我手上有水。”
许安宁恩了一声,而后纪小北把手伸进衣服里,许安宁站在水池前给他扣扣子。
纪小北的眼晴火辣辣的盯着她看,视线灼热的要把她融化了一样,那是深情的注视,她头都不敢抬,生怕让这个的灼热给烫伤了。
两人的呼吸都有点急促,周围安静的好像只剩下了两人有点重的呼吸声了。
“老婆,有你真好。”纪小北这么说着时,许安宁只觉得心底酥麻的一塌糊涂,心跳也加快了几分,脸上本来就是洗完澡有点热热的,这会儿更是热了。
不自觉的娇喃着轻捶了他一下,而后躲开他要压下的唇。
“不正经,快做饭,饿死了。”许安宁退到厨房门口这么说着。
纪小北笑得眼晴都弯弯的一副中了六合彩的痴迷样,看着许安宁那一身水蓝色的家居服,圆满了,他的媳妇就是媚,看上去一本正经的,可是他就能看出那一本正经中的媚意来。
“对哟,快做饭,吃饱了入洞房,不然老婆都饿得没力气,怎么能承受得了老公的力量呢。”纪小北厚脸皮的逗着许安宁。
许安宁眼一瞪,怒吼道:“纪小北,你,你怎么这么不要脸呢。”
纪小北哼哼道:“我这是合法的。”心想我要早几年这么不要脸,十几岁时就把这女人吃干抺净了,那还会守了七年的空房呀。
许安宁彻底的无语了,冷哼了一声,转身坐到客厅看电视去了。
纪小北哼着小曲儿,快乐的做着饭,这个晚上,他们没有去想任何人,任何事,关起了门,就是他们两人的小天地,他们之间只有彼此。
电视剧也不好看,许安宁随意的转换着台来分散注意力,不听厨房里纪小北哼着那不着调儿的小曲。
锅上炖着烫,电饼档里烙着葱花饼,纪小北洗了把手,大功告成,跑去沙发上,抱媳妇亲了一口,那是怎么亲都亲不够,香都香不完呀。
“纪小北,行了,别闹。”许安宁推着他。
纪小北爬在她的肩膀上喃喃道:“老婆,什么时候,你会说,老公快来闹我吧,那我就美死了。”
许安宁没理他的不正经,纪小北抱着她坐那儿看电视,电视上正放着奶粉的广告。
胖呼呼的小娃儿笑得春光灿烂,看得许安宁的心里暧暧的。
“这孩子真可爱。”许安宁不自觉的就喃喃出口了。
纪小北的脸色一沉,转头,孩子就是他心头的痛:“看这干嘛,咱们又不生孩子。”
许安宁也知说错话了,心里很后悔,当初为什么会提出那样的要求,其实有时候她自己今天说过的话明天也许就会后悔的,都怪纪小北当时那么二,做出那样不可挽回的事情来。
但她同时也很矛盾,这是纪小北做了节育手术,她这么想的,要是人家没做的话,她还是会矫情着说,要给安睿和安昊唯一的爱,其实那能是唯一呀,这都两个儿子,如果母爱是一百分的话,现在是每人各五十分,这是一件让她十分纠结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