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谢王爷提醒,王爷还是多担心自己吧,快三十了吧,王妃之为还甚悬呢,若不敢进找个好女子,等老了可就没人瞧的上你了,孤老一生,我相信王爷不愿意的吧。”笑的极灿烂,看着封玄奕那越来越难看的脸色,心中畅快不少,与容止一起离开,司马流云似乎没跟上来,挽清想他跟封玄奕的交情也就随了他去。
与容止在外面转了一会便回去了,也想起封玄奕说木云鹤也来了,虽然不知道他们来是干嘛,但总觉得若是给木云鹤看到,又不知道要纠缠多久,而且他的性格,必然是会一直劝自己回家。
“怎么了?”见挽清一路都愁眉不展,容止伸手揽过她,凑在她身边,踏着楼梯进了房间,容止也随挽清进了门。
“你留在这里还有事吗?”
“无大事了,怎么你想离开吗?”上前将蜡烛点了起来,容止回身坐在了挽清身旁。“若是担心你哥哥,我们可以去别的地方。”
“也不是,只是若是被他看见又不知道要说什么,你也见过他,应该知道的。”挽清有些无奈的笑笑,握住了容止的手,“跟你在一起,在哪都无妨的,若是没事了,我们也可以去别的地方了。”
“只是四年一次的武林大会,难得来一次,你不看看是不是太可惜了。”
“也没什么可惜,日后又不是没机会。”打量着容止的眼色,总觉得他似乎有些特别的事,皱了皱眉,挽清看着他的眼睛有些认真,“如果你有重要的事我们就留下来,你得告诉我。”
“没有,还是师妹,她说武林大会那日,让我去会场,她有师父的东西要给我。”
“为什么先前不给你?”
“我不知道,师妹一向神秘。”
容止叹了口气,盯着挽清看的有些认真,挽清笑笑,他似乎在看自己是否相信他,心中虽然疑惑,却也懒得反驳他。
“既然那东西如此重要,那你就去拿吧。”起身将蜡烛熄了,翻身上床倒头便睡,容止坐在床沿,看着她赌气,想劝她,却不知如何开口。
“清儿。”轻声叫了数句,见挽清也应他,知道挽清生气,有些无奈。
听到容止起身的脚步声,挽清以为他要离开,谁知他又突然扑了上来,柔软的手游移在自己的腋窝,逗得挽清忍不住笑出了声,闹了许久,他才停下来。
借着微弱的月光,这才察觉到两人暧昧的姿势,容止扑在挽清身上,挽清背对着他,却能看到刚才被自己胡乱撕开的前面衣襟,白皙的肌肤靠在自己身上,明显感觉容止环着自己的手臂紧了些,能听到他的心跳声,头贴在自己的耳边,翻了个身,他便压在了自己身上。
感觉到两人的呼吸在夜空中都显得分外嘈杂,月光的映射下,还能看清楚他一直望自己的眼神,挽清纠结,看着他那离自己越来越近的唇,也没有躲开,冰凉的触感从嘴角蔓延开来,轻轻的触碰也逐渐大胆,更加深入起来。
青涩的身体也逐渐大胆,容止的手握着挽清的两手放在头顶,冰凉的唇角游移在挽清的脸庞,从额头到下巴,像是看着一件极宝贝的东西一般,动作轻柔至极。
挽清的手被他紧紧的握在手中,心里还是不想拒绝的,随他那轻盈的吻心中激动。
他的吻停在挽清耳边,右手搂住了挽清的腰,“可以吗?”
声音很轻,却在挽清心中炸开了一阵旋窝,扭过头没有回答他,他自然而然的以为是默认,更加大胆的将手伸进了挽清的衣服。
感觉到身上的重量,挽清有些变扭的动了动,他停顿了一下,再次堵住了挽清的唇,比刚才热切多了,一波又一波的猛烈,舌尖轻轻吮吸挽清的唇瓣,手趁着挽清的放松钻进了那本就不怎么严谨的衣服。
感觉到一只温热的大掌在自己胸前,挽清脸红了一大片,被他握住的手也自然而来的放在他的掌心,越往下越放得开,一刻钟过后,挽清的外衣已经被他褪了下来,月色下,白色里衣也敞开了大半,依稀能看清楚里面那半掩着的****,他的外套也滑在了地上,敞着的大片肌肤暴露在空气里,挽清伸手揽上他的脖颈,他笑笑,再次俯下了身。
芙蓉幔帐被缓缓拉下,容止温柔的注视着面前的挽清,手搁在她的腰间,挽清看着他,心中有股莫名的兴奋,被他拉着的手还紧的松不开,却也不想拒绝他。
眼见两人都要褪下最后一道防线,房门突然被人砰的一声撞开,挽清一惊,吓得坐起了身,容止趴在挽清身上,神色恼怒,将他推在床头里,又被子遮住,挽清才探出个头去看那进来的人,竟是木云鹤与封玄奕。
司马流云站在两人身前,神色歉疚。
“清儿,对不住了。”
猜想也大概是司马流云带他们来的,挽清皱了皱眉,木云鹤轻轻咳了一声,看着她拉下的幔帐有些奇怪。
“清儿,里面有人?”
“有谁啊!你们进来怎么不敲门!我在换衣服,王爷你脸皮莫不是这么厚?已经和离了还窥视我的身体?”脸色难看,看着面前的几人,难得如此愤怒。
司马流云忙摆手,退出了房间,封玄奕却是一直盯着她的幔帐,眼神轻蔑。
“清儿,我在外面等你。”木云鹤皱着眉头走出房间,房门被再一次关好,身后的容止揽着自己的腰,脸色难看。
“我看我们是时候离开了。”
“现在?”回头有些疑惑,此刻的容止上衣褪去,肌肉发达的上身暴露在自己面前,分外诱人,长长的发丝垂在胸前挡住那重点部位,别有一番韵味。
“清儿,愿意跟我走吗?”容止目光极认真,拉着挽清的手放在自己唇边留下了一个浅浅的吻。
“你说呢。”娇嗔一声,容止起身穿好了衣服,回身时盯着挽清一眨不眨。
这才发现自己的衣服没拉好,起身踹了他一脚,挽清怒喝一声流氓,他却笑笑,从窗户跳了出去。
将衣服穿好,行礼整理好,那门外的人终于等不及的闯了进来,看着挽清衣服整理才算是松了一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