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见刀身通体洁白,就仿佛是由一块绝品的白玉雕琢而成,一道道的寒光在剑身上闪过,一丝丝的氤氲之气淡淡的围绕着这柄刀,使得这柄刀充满了莫名的美感,刀身上面刻着两个小小的篆体小字——龙吟!
看着眼前的刀,旗木云眼中闪过一丝的喜爱,看样子,这柄刀绝非凡品,淡淡的抓了起来,一阵血脉相连的感觉涌上心头,旗木云静静的闭上眼,感受着刀脉动,聆听着刀的心跳,体会着刀的心。
良久之后,旗木云淡淡的睁开了眼睛,而此时,一道泪痕却莫名的挂在他的脸上,也不去擦拭,旗木云淡淡的看着手中的刀,你就叫龙吟吧,在经过了这么久的埋没之后,以后,你就是我的伙伴了。
“嗡嗡”在旗木云的话后,龙吟刀一阵的欢快的震颤,接着恢复了平静,而旗木云,则是手上一花,龙吟刀瞬间消失在手上,淡淡的转过身来,走出了“药冢”,回头看了看药冢的牌匾,微微的一笑:“药冢里面藏剑吗?有趣!”
“轰隆隆”而此时的遗址之外,那几个忍者和无情的战斗,却依旧在持续着,但是,那些忍者,现在却只剩下两个了,但是,按照适者生存的定律,最后残留下来的绝对是最强大的。
只见这两个忍者,一个忍术型,一个体术型,恰到好处的搭配,正对着无情一阵猛烈的强攻,而无情,脸色已经惨白一片,气喘如牛,消耗,虽然杀了那么多的忍者,但是,自己也已经快要达到极限了。
一柄翠绿色的毒剑,被他舞得虎虎生风,现在是能不用查克拉就尽量的不用,没错,前面的那几招毒忍法是很强大,但是,同样的,消耗也是大的,而无情也没得选择,如果不这样做的话,自己也创造会被那无数的忍者给慢慢的拖死,而且到最后,自己的查克拉不但消耗了,而且还没能解决几个敌人,所以当时的无情已经没有选择了,只能使用几个强招以求瞬间解决尽可能多的忍者。
“土遁,土龙弹之术!”只见那个忍术型的忍者手上连番,一条屠龙瞬间出现在他的身边,张大着狰狞的大嘴,一颗颗的强力的土弹对着无情奔过去。而那体术型的忍者,也瞬间跟上,一个扭腰,右腿如大斩刀一般,凶狠的对着无情劈了过去,那右腿的威势,足足把空气压得一阵的爆响。
只见无情那苍白的脸色一变,几个闪身狼狈的躲过那些土弹,看着这威势强大的一个侧踢,脸上的决然一闪而过,那空着左手瞬间变得翠绿,竖起手指,对着那踢过来的一腿就这么点了过去。
同样的,那体术型的忍者也是脸色大变,不可思议的空中一个扭身,那凶狠的一腿也被自己强行的改变的方向,凌空一个后空翻,稳稳的落了下来,看着无情那翠绿的手瞬间变回去,眼神中的惊恐一闪而过。本来那剩余的五个忍者现在只剩下自己两个了,而那三个中,有两个是死在这招之下的,虽然自己的那一腿绝对可以把他的手指给踢断,但是,自己绝对会沾上那手上的毒,斜眼看了看不远处的几滩翠绿色的脓血,那个就是后果!
同样的,经过这么久的拉锯战,三人都是消耗不小,而无情更是已经快到达极限了,可是,他身上的毒,却两另外的两人必须得分出一份心神来注意突的情况,所以,由最初的五人变成的现在的两人,两个人也变得格外的小心了起来。经过短暂的沉默之后,两人突然现不能再这样下去了,不然等到无情恢复,自己的胜算更小,只见那名忍术型的忍者对着那体术型的微微的点头,接着,手上快的翻飞着。
“土遁,地动!”只见土地,疯狂的抖动了起来,而那名忍术型的忍者,脸上也是一白,但是,手上却是不停。“土遁,黄泉沼!”瞬间,被土地疯狂的抖动,以至于都快站不住脚的无情瞬间就陷进了那脚下突然出现的沼泽中了。
“糟了!”无情心中大叫道,可是,一切都已经来不及了,只见那忍术型的忍者手上再翻,脸色也更加的苍白了。“土遁,土缠绕之术!”只见那黄泉沼中的沼泽泥,突然像藤条一般的蔓延了起来,慢慢的将无情缠绕住了,死死的包裹在里面,而此时,就在无情那焦急的目光中,那名体术型的忍者出手了,对着毫无反抗能力的无情,高高的跳起,瞬间升到十几米高,在空中一阵的旋转,那高的旋转,甚至都带起了一阵的狂风。
“你快点啊,我快支持不住了!”只见地上的那名忍术型的忍者对着空中那耍帅中的体术型的忍者翻了个白眼,焦急的说到,只见此时的他,双手结印,死死的制住了不断挣扎中的无情,但是,他的脸色却一阵的惨败,很显然,他已经到达极限了,一滴滴豆大的汗珠顺着他那苍白的脸,狠狠的滴落了下来。
“绝杀旋转暴!”只见空中的体术型的忍者,蓄势终于完毕了,大吼一声后,身化一道旋转的风龙,对着已经成了靶子的无情,狠狠的冲了下去。“呼呼呼呼”一阵尖锐的空气的鸣叫声响起,只见在那体术型忍者的高运动下,一阵阵的气爆声尖锐的响起,填满了无情的耳道,那体术型忍者的右腿,对着无情的头,狠狠的踢了过去,看着威势,别说是无情的头了,就算是一大块精钢铁,也能瞬间被踢扁,如果真被他踢实了,无情的头颅之后一个下场,那就是像一个被摔在地上的西瓜一般,瞬间爆开来。
但是,就在这时候,突然大家的眼前一花,一道人影瞬间出现在无情的面前,背对着无情,抬起头,淡淡的看着冲下来的忍者,右手举起:“复合忍术,雷云风暴!”“啊!”只见一个恐怖的雷云夹杂在风中,形成一个蓝色的风暴,瞬间将那名高的冲下来的体术型忍者给吞噬了,只留下一声凄厉的惨叫……
“额……是你?”看着那道突然出现拯救了自己的人影,无情惊讶的说道,原来那突然出现的人,正是旗木云。
“哎呀呀,真是狼狈呢!”只见旗木云淡淡的转过身来,看着被困住的无情,微微一笑,打趣的说道,但是,心中却是震惊了,那么多的忍者,居然都被他解决了?看着满地诡异的绿色的脓血,就算是旗木云,也感到一阵的汗毛竖起,毒,真实一个难对付的力量啊!
“不好,走!”看到突然出现的旗木云,那名忍术型的忍者也知道绝对不是自己能对付的了,毕竟刚刚旗木云和宇智波佐助战斗时所展现出来的力量已经令他感到一阵的惊恐了,所以已经到达极限的她,看到旗木云的出现后,居然爆一阵的潜力,瞬间逃了开去。
微微斜着眼,看了看逃走的那个忍者,旗木云也没有心思去追,毕竟一直小泥鳅,是翻不起多大的浪花的,对于这种上忍角色的家伙,旗木云已经没有一点的兴趣了,不过,对于他在生命的威胁下所爆出来的潜力,旗木云还是挺惊讶的,原来在生命的威胁下,一个早已到达极限的人居然还能有这样的速度。
随着那个忍者的逃离,困住无情的招数也瞬间土崩瓦解了,只见没有了那土缠绕的支持的无情,瞬间瘫倒下来,而旗木云,则闪电般出现在无情的身边,托起了他的身子,看着昏迷过去的无情,无奈的叹了一口气,看来,自己得当一回的保姆了,难道就把他丢在这里?自己可做不出这么缺德的事来,再说,他的毒,也是一大战斗力不是?恩,可能的话,拉进组织吧!
身为组织的领,就得随时增强组织的力量,只见旗木云看着昏迷中的无情,无奈的叹了一口气,得,希望自己不会白费功夫,摇了摇头,背起无情就渐渐的消失在了遗址之中。
“唉,走吧,戏也看完了。”这时候,小山峰上可以说是看了一场大戏的迪达拉伸了个懒腰,打了个哈欠,对着旁边的蝎说道。可是蝎却是一言不的看着那个战场,被黑底红云的袍子遮盖中的他,也不知道他是什么表情,也没有回答迪达拉的话,只是嘴里不知道在呢喃些什么。
“怎么了?蝎大叔?”没听到蝎的回答,迪达拉不由得转过头来,正好看到蝎还在呆呆的看着下面,不由得疑惑的问道。“恩?哦,没什么。”听到迪达拉的话,蝎从沉思中清醒了过来,接着在迪达拉不满的抱怨中敷衍式的说道,然后,深深的转头看了一眼战场中那些翠绿色的脓血,就搭着迪达拉的“顺风鸟”走了。“恩?我这是在哪?”缓缓的,无情终于睁开了眼睛,看着周围明显陌生的环境,疑惑的自问道。
“恩?你醒了?”这时候,正坐在旁边烧烤着一只兔子的旗木云听到身后的异动,回过头来看着旁边的无情淡淡的说道,手上是不时的翻滚一下已经开始散出肉香的兔子。
“恩?”听到旗木云的话,无情转过头来,这才发现旗木云,接着看着旗木云,疑惑的问道:“你为什么要救我呢?”
“为什么要救你啊?”听到无情的话,旗木云拿着那已经开始散着肉香的兔子在鼻子前闻了闻,接着眉头微皱,又把它放到火焰上面烧烤着,接着一手托着自己的下巴,沉思的说道:“这个嘛,还真是一个艰难的问题呢,让我想想啊!”听到旗木云的话,无情有一头栽倒下去的冲动,这算是什么答案嘛!
“好了,说出你的目的吧,你为什么要进入药之国的遗址?”但是接着,无情却突然警戒起来,警惕的看着旗木云质问道,一付情况不对就要扑上来的样子。看到无情的样子,旗木云无奈的翻了翻白眼:“这就是你应该对恩人的态度吗?你真是让我看到了什么叫做恩将仇报呢!”听到旗木云的话,无情是一阵的暴汗,这就叫恩将仇报了?自己好像什么都没有做吧?不就是警惕的问了一句话吗?这就叫恩将仇报了?
看到无情那一脸暴汗的样子,旗木云嘴角邪邪的一笑,接着把已经开始变得金黄的兔子随手翻了个面,“还有,我们现在已经在遗址里面了。”“哦”听到旗木云的话,无情反射性的淡淡的回应了一句就想躺下去,在和他说话,绝对会被气死,但是突然,无情一下跳了起来,蹦起老高,瞪大着牛眼,死死的盯着旗木云,“你说什么!?我们……已经在……遗址里面了?”
震惊于刚刚还一副死鱼样的无情,居然能跳起那么高,那虚弱的表情瞬间变得精神抖擞的样子,旗木云在惊叹之余,却是微微的一笑,摊了摊手:“自己走出来看看不就知道了。”瞬间是闪电般的,无情就跑出了大门,接着已经升起的月亮的月光,呆呆的看着熟悉而又陌生的街道,一脸的欲哭无泪的表情。
“好啦好啦,你那是一付什么表情啊?一个大男人的!”不知什么时候,旗木云出现在了无情的身边,丢过来了半只烤兔,看着无情那欲哭无泪的表情,瘪瘪嘴,不屑的说道。
“你……都是你!害的我没遵守祖上传下来的规矩!”看到身边的旗木云,随手拿手上的烤兔一丢,无情那满腔的怨气终于找到了泄的对象,怒火中烧,那狰狞的表情,仿佛要将旗木云吞下去一般,手上快速的结印,“毒忍法……”看到无情的动作,旗木云无奈的犯了个白眼,“我就知道你会恩将仇报的,你看,我早就预料到了吧?”
“额”听到旗木云的话,无情无奈的停下了手上的动作,接着天人交战般的思考了许久,甩了甩手,“这次就放过你,下不为例,你的救命之恩,就当和这次的闯入的罪相抵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