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太爷。”阿全连忙领人去后院北溟浚星的院落。
但在院子门口就被两个奴才拦住。
“出什么事了,连老奴都不能进去?”阿全皱眉。
花玉容淡笑,他自然知道原因,对奴才道:“你们去禀报一声就说花玉容求见。”
“那个,全叔,花公子,其实小少爷和老爷出去了,因为住了位客人,所以小少爷不让人进去。”
“什么客人?”阿全惊讶道。
“这个,奴才不敢说。”那奴才也不想得罪老太爷身边的人,很是为难。
花玉容笑道:“无碍,就去和那客人说就成,我知道是谁。”
那奴才一愣,连忙跑进去,阿全则惊讶地看向花玉容。
“全叔,你回去吧,我等下过去找老爷子。”花玉容笑意盈盈,风度翩翩。
阿全想了下后告退,他得去问问小少爷的客人到底是谁,这么神秘。
很快,赵庆就扑了出来,看到花玉容的时候那脸上的献媚笑容很是搞笑。
“花大人,里面请。”赵庆对花玉容这样俊雅的人物完全没有抵挡力。
两人入院,花玉容笑道:“大小姐可好?”
“好,好,好得不能再好。”赵庆高兴道。
“咦,你身上有股什么味道?”花玉容的鼻子皱了皱。
“啊,什么味道?”赵庆连忙伸起袖子闻了闻,“我昨晚有沐浴的!”
花玉容伸手撩了他的头发放在鼻尖下闻了下,顿时面色大变道:“无生花!”
“什么无生花?”赵庆被他吓得面色惨白。
花玉容已经身影不见了,赵庆只见一阵风飘动,就见花玉容人已经进了北溟浚星的房间。
南宫咏荷正躺在窗户边的软榻上懒洋洋地看着书卷,大叹无聊,古代的书不好看,又没电脑,她昏昏欲睡中。
“娘子。”花玉容叫出声的时候,人已经在她面前了,而且已经拉起她的手把起脉来。
“玉容?”南宫咏荷惊喜道,这家伙怎么这么快就回来了?
“花大人,你说什么无生花啊,奴才是不是中毒了?”赵庆一脸苍白、哭丧着跑进来。
花玉容把完脉紧紧地把南宫咏荷抱入怀里道:“还好没事。”
“呃,出了什么事了吗?”南宫咏荷见他面容憔悴又担忧,不知道自己出什么事了?
花玉容轻轻地放开她,新月眸子温柔地看着她道:“没事,我刚才在他身上闻到了无生花的味道,以为你喝了那东西,好在你没有。”
“什么无生花?”南宫咏荷完全不懂。
“就是让女人暂时不能生养的一种花草药,就算怀孕了也会立刻脱落,对女子损伤很大。”花玉容解释道。
“啊!不就是堕胎药?”南宫咏荷惊恐地看着他。
“可以这么说,不过和藏红花不一样,这个药性更古怪奇特,虽然对女子损伤很大,但三天日就能快速继续怀孕的。”花玉容说完目光一凌对赵庆道,“你给大小姐吃了什么?”那冰冷的声音让赵庆双脚发软。
“没,没有啊,就是早膳哇。”赵庆欲哭无泪。
“没有,那你为什么身上有这种气味,过来。”花玉容冷冷地招呼他。
赵庆战战兢兢地走到他面前。
“把手伸出来!”花玉容的声音就是命令。
赵庆手伸出去,花玉容一把脉,面色慢慢阴沉下去,最后放开他道:“你喝了无生花。”
“啊!”南宫咏荷惊叫一声,“我知道了,那碗大补汤?难道是小星星?”南宫咏荷顿时小脸惨白,北溟浚星那混蛋居然不让她怀孩子,他以为自己稀罕吗?你妹的,昨晚只是没想到避孕措施罢了,完全没想到这一层,靠!混蛋!
花玉容面色一变,一张俊脸苍白无比,目光看着南宫咏荷,里面有着深深的伤害,她这句话显然告诉了他,昨晚她和北溟浚星有什么,虽然知道这是早晚的事情,但一颗心还是像被破了个洞一般,痛得全身的血都凝固了一般。
“不会的!小少爷不会那么做,我马上去问问。”赵庆也发现不对,跑到门口又惊吓地砖过神来道,“花大人,那奴才喝了会有什么事吗?”
花玉容强忍着内心的痛苦,哑然一笑道:“男人喝了最多也就那地方暂时无用,一个多月不能碰女人。”
赵庆一愣后,立刻满脸通红,嗷嗷了两声就跑了,吓死他了,只不过不举一个月,没事没事,反正他也没女人,不举也好,免得他早上心痒痒。
花玉容转过头来看南宫咏荷,而南宫咏荷也意识到自己这句话的意思,立刻面露愧疚,暗骂自己怎么就这么贱呢。
“玉容?”南宫咏荷讪讪地道,看着他苍白的俊脸感觉自己罪大恶极,自己怎么可以如此伤害这么好的男人呢。
“没事,你没事就好。”花玉容伸手把她抱进怀里,而南宫咏荷只想内疚而死。
“太太太太爷!?”赵庆那惊恐的声音在院子里响起来。
南宫咏荷顿时面色一变,推开花玉容急道:“不好,老爷子来了,我们快点躲起来,不然一定没命!”在性命面前,南宫咏荷无耻滴把内疚抛弃掉,好吧,她从来不是个好女人。
“嘿,别怕,有我在。”花玉容连忙抓住她想跑的动作,看她动作还挺灵活,看来伤口已经无碍了,心里也放心不少。
“不行啊,他会杀了我的,我们两家的恩怨没完的。”南宫咏荷哭丧个脸,她伤不起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