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御看到她大眼睛里的惊慌,苦笑一下,他也知道自己的大得吓人,所以平日里还真如南宫咏荷说得有需要的时候自己解决一下,不过现在他有娘子了,这个任务自然教给她,而且他很想知道自己解决和娘子解决的区别在哪里?
鬼御低头亲吻她的身体,声音喘息不定,面色深红,南宫咏荷在他大手的挑拨下渐渐放松身体,好在鬼御运气强行控制住自己,让南宫咏荷有足够的时间来适应自己,他也尽可能地学习取悦自己的女人。
终于,那激动人心的一霎那,南宫咏荷双手在他背部抓出两道伤痕,实在是太充实了。
南宫咏荷直觉得脑中一片空白,整个人如飘在云絮上一般,像被浇灌过的花儿,绽放出最美的姿态。
鬼御微微一休息立刻抬起头来,黑眸里深邃,光泽动人,看着南宫咏荷那艳若桃李的小脸嘴角越拉越大。
“娘子,你好美。”鬼御低哑地赞美道。
“你也好帅。”南宫咏荷余热未笑,脚指头慢慢地放松下来。
“哪里帅?”鬼御咧嘴一笑,百花失色。
南宫咏荷顿时伸手掐了他的腰肢一把道:“你也这么坏。”
“我就只对娘子坏,不然你要我对哪个女人坏?”鬼御说话间,在南宫咏荷体内的浴望再一次把她充满,让南宫咏荷顿时惊慌地推一下他道,“你,你快下来去洗洗啦。”
“娘子,我才一次你就满足了?他们三人天天都在你那里哦。”鬼御脑袋低下,在她的胸口用脸磨蹭了一下,第一次有了女人,他就有种要把她吞进肚子里,好好爱护怜惜的强烈感觉。
南宫咏荷小脸滚烫,还没来得及推下他,这家伙就开始起来,刚刚强烈感觉过后的她顿时娇叫一声,实在是感觉太过于敏感了,而要命的是,这诱人的声音让上面的家伙立刻像打了鸡血,血脉膨胀,一下子来了精神,立刻又开始奋勇直战了,她只能再一次在********中沉浮着。
房中红烛摇曳,帐内身影翻动,大床摇晃,一夜不歇,直到清晨,南宫咏荷在不自不觉中沉睡过去,而鬼御一双黑眸在昏暗的灯光下温柔地看着她那张满足潮红的小脸,伸手搂紧她,让她贴着他滚烫的身躯睡觉。
第二天早晨,早起床的北溟浚星忽然想练功,去找南宫咏荷,结果发现她的房门没有关上,轻轻地推进去才发现里面暖炉都没点,阴凉得可以,连忙进去一看,果然大床上没有身影。
“哼,这女人不知道和谁睡去了!”北溟浚星扁扁嘴,心里酸涩,连忙朝苏文亭的房间而去,结果刚到门口,苏文亭就开门出来。
“浚星,这么早?今天怎么不多睡会?”平日里北溟浚星是男人中睡得最晚的一个。
“娘子不在你房里?”北溟浚星开口就问。
苏文亭一愣后摇摇头道:“她不在自己房间吗?这么早起床到哪里去了?”
“切,那女人会早起床?不可能!一定是睡玉容那里了,偏心。”北溟浚星嘟嘴。
“玉容早朝去了,你去看看,她昨晚不是说累了吗?”苏文亭挑眉。
“难道她去鬼御那边了?”北溟浚星大眼睛盯着苏文亭。
“去玉容那边看看不是知道了吗?不过说来,鬼御也真厉害,这几日来,他都没有出声,好歹他和娘子是最早拜堂的。”苏文亭胸口一松,笑了笑,早就做好了心理准备了。
“我去看看。”北溟浚星跑出去,苏文亭在后,他们先来到花玉容的房间,房间里被子整整齐齐,果然没有人在,两人对视一眼,往鬼御的屋子走去。
“鬼御一般都是第一个醒来的,今日房门还关着,看来我们没猜错,小星星,别打扰他们了,让他们多睡会吧。”苏文亭看看紧闭的房门就知道了。
北溟浚星停下脚步,转身往外走道:“这女人,就知道她早就肖想鬼御了,这下总算给她得逞了。”
苏文亭笑着摇头道:“已经很久了,娘子没那么花心。”
“才怪!新婚才三天,就跑他房间去了。”北溟浚星心里醋意翻腾。
“去吃早点吧,估计娘子不会这么早醒的。”苏文亭走到院子大门处,交代佣人进去整理房间,再让人端早点过来,他们现在形成了模式,就是尽量少用下人,自己亲力亲为,而且这个院子里都是自己人,有时候情趣多,下人多了反而不自在。
两人坐下来用早膳,苏文亭问北溟浚星道:“浚星,这次出征你可要小心,打仗不比在家里,一定要听玉容的话,做事千万不能冲动知道吗?”
“我知道的,你放心,过了年我就十七岁了,不是小孩子,而且我也知道打仗是很慎重的事情,我可不想没命回来,就是不知道要打多久,我会很想念娘子和你们的,鬼御这家伙就高兴了,陪着娘子游山玩水。”北溟浚星抱怨道。
“呵呵,也不是游山玩水,玉容也给了鬼御任务,而且娘子也要找毒医求药,这样一来,等你们回来,娘子就能生孩子了,而且她现在的身体确实瘦弱了些,给她半年时间养胖些。”苏文亭微笑道。
“切,她和鬼御到处走,哪会胖。”北溟浚星嘟嘴。
“这个玉容有办法,而且鬼御也想她能胖的,身体好才能多生孩子。”苏文亭笑着轻摇头。
“好吧,也只能这样了,就是半年好久,而且还不一定能见到娘子。”北溟浚星忧伤了。
“有事做半年很快过,何况你在军营,事情更多,你还要警觉,想娘子的时候多点休息好过了。”苏文亭取笑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