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玥儿,够了!”柳圣鸢看着南宫彤玥眼底的疯狂,大声的叫喊着。
不知道玥儿从小过着什么样的生活,使她变得如此凶残,但也不要紧。关键的是,她已经快要魔障了!若不加以阻止,保不准会走火入魔。想到此,柳圣鸢心底狠狠的揪痛!
“玥儿,来,我来替你收拾他。你就站在一边好好的看着!”拿过南宫彤玥停滞在空中的匕首,轻声细语的说道。
南宫彤玥见此,也不拒绝。双手环胸的倚靠在对面的石柱上,面无表情的说道:“割了他的舌头,抽出脚上手上的筋骨,然后悬挂在圣坛门口,我要……引鱼上钩!”
柳圣鸢的手一顿,很好的收敛好面上的情绪,但是心底已经巨浪翻腾,南宫彤玥的手段,已经使她有点无法承受。她真的想大声问她,是什么事情使她变得麻木无情,替她的过往感到痛心!这是她穷尽一生都无法弥补的创伤。
颤抖着双手,紧紧的咬住双唇。为了替南宫彤玥做些事,柳圣鸢强忍住心底的害怕,动气手来。温热的鲜血溅在脸上,有最终的胆寒,到最后的木讷。
划下最后一刀,柳圣鸢扔下手中通红的匕首,沙哑着嗓音说道:“玥儿,好了!”
话落,飞快的奔向圣池,搓洗着手上的血迹。鼻尖萦绕着浓厚的血腥味,止不住的干呕着胃里的酸水。
看着难受的柳圣鸢,南宫彤玥心里也不好受。她知道柳圣鸢为什么强迫她自己这么做,因为南宫彤玥心底非常清楚自身的身体状况。至从从绝命崖回来,她就仿佛又回到中蛊的那段时候,见到猩红的血液,就兴奋!
至于为什么会让柳圣鸢用那么残忍的手段,是想要她适应杀戮!现在这大陆并不太平,到时候圣仙族大换血,会担心柳圣鸢下不了手,留下祸根!
圣坛。
圣坛正中央的门廊上悬挂着鲜血淋淋,看不清楚面貌的人棍。门外则围绕着一群族人指指点点、议论纷纷!
“咦,你说那人是谁呀?不会是仇杀大长老的凶手吧!”
“这还用说,肯定是的。”
“不对啊,我怎么觉得很面熟呢!”
面对众人的猜测,南宫彤玥伪装成族人的装束,混在里头对着刚才猜忌的人小声说道:“是呀,我怎么觉得很面熟,感觉就是圣骑圣使!”
“啊……圣骑圣使!”瘦高的男人听闻后,不可置信的高呼出声。身边聚拢的人群一听,都伸长了脖子细细端详。
一直关在圣坛内的九位长老,听着外面的惊呼声,按捺不住的走出来,面色严肃的挥手说道:“大家安静!”
“相信大家也知道,我们圣仙族混进了歹人,杀害了大长老。如今,圣骑圣使也遭歹人毒手。我们大家要齐心协力的抓拿歹人,而不是在一边看戏。难道诸位忘记了祖先的遗训么?”二长老手背在身后,中气十足的说道。
下方原本议论纷纷的族人,都安静下来,羞愧的低垂着头!他们是圣仙族的人,身份不允许他们有这样的思想。于是你看我,我看你的默默转身散去!
“诸位留步!”二长老见族人的反应,满意的点点头。
“诸位心中应该有数,至从紫莲圣女出现后,我圣仙族就频频出现厄运,我们几位长老商量,可能是紫莲圣女做了什么触犯神规的事情,上苍在惩罚我们族人!”说至此,稍稍停顿,话音一转的说道:“紫莲圣女是上苍赐予我圣仙族的恩赐,她能带领我们圣仙族走上更高的巅峰,可是,目前来看,我们几位甚是失望!为了去除紫莲圣女身上的不详气息,我们决定让她前往红云顶……洗礼!”
闻言,众人神色不一,向来红云顶都是看押犯错的圣使和长老的。如今,就为了一个猜测,就要把带领他们兴旺的紫莲圣女在上面洗礼,让他们难以接受。
红云顶,因为常年山顶萦绕着红雾而得名,但是中间却建有一座石牢。里面有十八般酷刑,但是最深处有一股岩浆。而而长老的意思显然是把紫莲圣女关押在岩浆池,那还有活路么?
“诸位不用担忧,既然紫莲圣女是圣仙族至高的等级,自然也会有灵气护体,区区岩浆伤害不了!”二长老见众人神色有异,继续劝说着。
如今,南宫彤玥通过了三关,定会拿到崖顶的圣物,功力不是他们几人能比的。唯有劝慰族人,逼迫南宫彤玥进入红云顶,那么,他们自会有办法使她有去无回。
“是真的吗?”族人有了动摇,毕竟人性都是自私的,也会顾虑紫莲圣女身上的厄运,使他们遭遇不测!
“当然是真的,本长老何时说过空话!”二长老借助在圣仙族的威望,得意的说道。
混在人群中的南宫彤玥眼底闪过阴狠,随即撕去脸上的面具,仍在二长老的脸上,冷声说道:“本圣女怎么不知道自己是厄运之体,会给圣仙族带来覆灭,莫要口说无凭!本圣女经过现场的勘查,已经找到了凶手的证据!”说完,从怀里掏出一件物品,高举在众人面前。
赫然就是圣骑圣使象征身份的竹雕,众人面露异色。这个竹雕是不会轻易离身的,如今却出现在紫莲圣女的手上,其中的含义不言而喻。
“诸位应该很明白本圣女手中的物品有何意义,不用再多做解释!”南宫彤玥清冷的目光的扫光众人,随即盯着上方的九位长老说道:“这是本圣女在红云顶碎石堆里找到的。”
几位长老终究还是失算了,虽然清楚南宫彤玥就是凶手,但是他手中却有圣骑的竹雕,不管事实是如何,都是无法辩解的。在圣仙族有一个特列,那就是一切都凭证据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