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宫彤玥看着他神色的转变,心知将要发生什么,也不拘泥扭捏,缓缓的闭上眼眸。
见她一副任君采撷的模样,眼神灼热的紧紧盯着她。轻柔的揽着她的腰身,擒住她樱红小嘴,细细的品尝、碾转挑逗。汲取口中芬芳的甘甜。
烛火昏暗,满室暧昧。风绝痕沉醉的把南宫彤玥压在床上,看着她眼底秋波流转,脸颊因意乱情迷泛着红晕,脸色流露喜色。大婚半年有余,终于如愿以偿了。今夜她将成为他名副其实的娘子!大手一挥,两人身上的衣衫散落一地。
看着人儿娇羞的缩卷身子,轻轻一笑,邪魅的在她脖颈处浅咬一口,喷洒着热气。感受到她身子的颤抖,含情脉脉的凝视她的眼眸,嘶哑的嗓音说道:“可以么?彤儿。”
“嗯?”迷糊的望着他,随即伸手搂着他精瘦的腰身,微微点头。
见此,风绝痕喘着粗气,拉上锦被遮盖住身子,朝她的眉眼,鼻梁,嘴唇吻去……
“彤儿。”风绝痕咬牙切齿的叫道,话里带着浓浓的委屈。面黑如墨的盯着南宫彤玥。
好不容易得偿所愿,但是每每都有突发状况。终有一日会憋得成内伤!
“嗯。”南宫彤玥脸色羞赧,一脸媚态,水眸疑惑的盯着委屈的风绝痕。不是好好的么?为何这般看着她,好似她做了什么罪大恶极的事情!
“为夫前世今生欠你太多,现在遭报应了。”风绝痕不忍责备,无奈的叹了口气,俯身紧紧的抱住南宫彤玥,哀怨的说道。
是啊!就连这辈子也欠了她,欠了她的幸福。连承诺的事情都没法做到,何来承担一个丈夫或是爹爹的责任。
“魔障了?”
南宫彤玥见他变幻莫测的神色,手肘顶了顶他的背,莫不是先前解毒,留下了后遗症?而之前营造的暧昧气氛消失殆尽,唯剩某男人的怨念。
“看吧!”修长的食指指着南宫彤玥腰间,满脸阴霾,苦大仇深的盯着,像是要撕了般。
“……”南宫彤玥顺势看去,也有些傻眼,这是……
雪白的肌肤上,一朵深紫色的莲花,徐徐的盛开在她腰间,生动的宛若活了般,增添了一份妩媚、妖娆。
“它怎么了,应该不碍事的吧!有必要如此计较,不然给你画一朵!”南宫彤玥笑吟吟的说道,心里满满的感动。知道他是怕这胎记和身体有什么关联,硬来伤到自己。
风绝痕气恼的一口咬在她的耳垂,惹来她的轻哼声。随手擦拭掉额间的汗水,恨恨的说道:“以后,再收拾你!”没良心的家伙。
南宫彤玥见他吃瘪,得瑟的做着鬼脸,清了清嗓子,矫揉造作的说道:“是!这位爷,彤儿定会洗干净在床上等着您!”
翌日。
天气不似昨日的明朗,朵朵乌黑云遮掩住了阳光,阴沉的仿佛快要陷入了黑夜。
南宫彤玥再一次的撩着被狂风吹散的墨发,看着前方的一块矗立在沼泽边的巨石上方,雕刻着血红色的‘禁地’二字。停驻了脚步!
“绝,你说邪擎天还活着么?”望着眼前一片广阔的沼泽,低声问道。毕竟经过了百年的岁月,不是每个人都能像虚涯子四位师兄妹那般的长寿。
风绝痕解下披风,披在南宫彤玥身上,并没有立即回答。因为这是个无法预测的变数,世上有太多的东西超出了想象的范畴。
“进去了就都知道了,我无法替你解惑!”叹了口气,直视着污黑的沼泽道:“想要进去有两个方法:第一,开启石门。第二,踏过沼泽,但是第二个显然不可能!”
听着风绝痕的话,南宫彤玥眼底尽是凝重的神色,收回了放空的眼神。后退至石块旁,打量着石门。当看到上面繁复的图腾和一旁的几个连接成七星的地图,其中有三个大小不一的浅洞。
“你看,这个可能是禁地里面的地图,但是上面的晓东指的是什么?”细嫩的小手抚摸着粗浅不一的石洞,头脑里飞快的闪现过什么片段,但是没有捕捉到。
风绝痕走近细细的端详着,摇了摇头,慎重的说道:“这旁边复杂的图案才是禁地里的地图,而你说的这个是开启石门的地方。”
修长的手指比划着洞口,突然,从怀中摸索着,却发现没有摸到想要找的物品,登时脸色大变。
“怎么了?”发现风绝痕的神色不对,南宫彤玥紧张的问道。虽然他体内的毒解了,但是中毒太久,怕他会有后遗症出现。只要挺过了三个月就无大碍!
风绝痕拉着南宫彤玥垂在身侧的手,金眸里闪过复杂的光芒,久久的凝视她不语。
“到底怎么了?”南宫彤玥被他盯得越发的不安,急躁的拍打着他的胸膛。
“彤儿,你听我说。我把你给的血玲珑给遗失了。”风绝痕抿直了薄唇,闷声说道。那个东西被南宫彤玥看的那么重要,定是有它的作用,如今却……
南宫彤玥一愣,随后便低垂着头,闷笑出声。缓缓的从怀里掏出物件,包裹在白玉办的手掌中,举到风绝痕面前,摇晃着。
“闭上眼睛,然后我数到三的时候睁开。”南宫彤玥调皮的说道。经过那么多事情,她在风绝痕面前越来越像个小女人了。
看着风绝痕依言闭上眼,伸出手指数道:“一,别睁开眼。”
“二,你懒皮睁开了一条小细缝。”南宫彤玥看着风绝痕颤动的眼睫大声说道。
风绝痕脸上闪过一抹不自在,紧紧的闭上眼,低沉的嗓音说道:“好了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