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要花特别的心思呢?”如黛问。
“因为是我和你接下来的日子精彩的舞台!”说着他邪魅地笑着。“坏死了!欠扁了你!”如黛恍然回过神来发现他的话带有彩色的挑衅,她追着陈凯歌要惩罚他。
“不闹了!我们今晚好好地共进晚餐吧!”说着他把如黛拉到餐桌旁边。
“啊!你晚餐都准备好了呀!”如黛惊喜地说。
“都在外面买的现成品。为了给你一个大大的惊喜!”餐桌上陈凯歌已经准备了红酒杯和一些熟菜,水晶的吊灯璀灿的光,映照着大理石台面的桌面,如黛被这突如其来的眩晕撞击着心房,她的小脸微红,她被这粗犷男人的温情浪漫一面深深感动着。
“西莱暂陪着你,再找个老妈子来给你做做饭。”陈凯歌说。
“哦!不要!我不习惯有个陌生人在我们的生活中。我要和你过着是无忌惮的日子”如黛说。
“如果是这样的话,那也行,你自己照顾好自己。”陈凯歌说。
“你什么时候来到我身边,不要让我等久了。”如黛警惕地望了他一眼说。
“西堤夫人!庆祝你今晚正式入住西堤别墅,干杯!”陈凯歌笑眯眯地说。如黛和陈凯歌温情脉脉举杯共饮,不知天高地厚的如黛仰头饮尽了一杯红酒,没过一会儿,两颊绯红,整个人飘飘欲仙,他们的目光在温柔的交错,他们时而凝望着对方,时而又甜蜜地微笑。
“小狐狸现在喝了一点红酒面若桃花了。真是美艳!”陈凯歌说着揪了如黛的脸蛋,本就微红的双颊又上一层红晕。如黛说:“我现在是是凡人?是神仙?”她的目光像一股火焰燃烧着陈凯歌的身心,那火焰来得那么魅惑,撩拔着陈凯歌站起身来,怜爱地笑着抱起如黛软软的身体,娇柔的声音,抱起他的独霸的灵慧狐媚的女人。
他把如黛抱到卧室的宽大的床上,柔暖丝滑的蚕丝被贴慰着她的身体,她醉眼朦胧地望着陈凯歌,两臂膀死死勾住陈凯歌的脖子,生怕他从身边逃离去。陈凯歌拉开如黛白色连衣裙的拉链,没有遮挡,没有羞涩,如黛完全放松地展现着她的身体在她的男人的怀抱中。
“感谢上天,让我有福拥有你,我的小丫头,你的每寸肌肤,你的每个器官都是上天为我缔造出来的。”陈凯歌狂肆地说着。虽然这样的话是那样的独霸,如黛的心头被溶化着,象冬天里的雪花遇到温暖的阳光一样。他的手,一双无比温柔的大手抚爱着她的腰际,贪婪地抚爱着。无限温慰地触摸着她的肌肤,如黛静默地躺着,在神秘的静息中躺着。
她望着陈凯歌略瘦的身体,但却很硬板坚实的身体,这样的身体里隐藏着的是独霸主宰性的灵魂,她的思想降服于他的主宰性,看着他赤果的背影,如黛心中更坚定了等待的信心!她紧紧地用胳膊搂抱着他,只有这时候她才觉得他完全是自己一个人的爱。
“这里真得是我们的家吗?我们还会在这房子里生儿育女,对吗?”如黛不安地问他。
“当然了!你是我的西堤夫人!我们要在这里生育儿女。”陈凯歌骄傲着说。恋爱中男人女人的话都是如此地没有任何的羁绊,没有现实中的无奈。她在他的迷惑中满足着,幸福着,且快乐着!就这样,如黛这样的女人陶醉在这心花无涯的恋情之中,她要为他做一个忠真的女人,毫无疑问地她迷醉了,迷到了骨髓里了。西堤的夜是静得有点醉人,外面只有树叶和风儿的轻触声。月亮挂在深窘的天空中,好像是在观看着人间的悲喜剧。
“人生在世享受二字最真实可靠,以后,给我住最好的,用最好的。”陈凯歌对如黛说。
“人生不仅仅是物质享受,更重要的是精神财富。”如黛反驳着说。
“什么精神财富!没有物质的基础,精神只是口头空禅!”陈凯歌狂愤地说。
“就比如说我吧!我现在最幸福的享受就是有个自己深爱的丈夫,而不是这幢豪宅。”如黛经过一夜的缠棉,躺在淡兰色的碎花蚕丝被里,脸上显露着倦容,她眯着眼睛瞄着正在起床的陈凯歌。陈凯歌在她提到所谓的精神财富时,总是有意躲闪着这敏感的话题。
“今天你就多睡一会儿,以后安定下来,去逛逛街,有时间有兴趣就去石桥他们那里玩玩,还有,你要把你的厨艺提高,不要以后总是买现成的给我吃。”陈凯歌说。
“这样的日子只能是暂时,你看我多大的年龄长时间过这样安逸的生活会把我给懈怠了。”如黛说。“多少人做梦都想拥有这样的生活呢!”他说。
陈凯歌走后,如黛又继续睡了一觉,当她睁开眼,第一个意念是混浊的,她不知睁眼那刻醒来是上午还是下午,四周特别宁静,她睁大双眼,望着这空大的新房,依稀听到楼下有一阵细微的声音,她凝神静听了一会,才突然想起来她的伙伴“西莱”,她一咕啰跳起来,下了楼来,西莱正在庭院里焦急地扒着门框。
“西莱!你是不是寂寞了,还是饿了呢!”如黛心生怜爱地抚摸着它的头,西莱睁着一双无邪的眼睛望着它的女主人,歪了歪它的脑袋,好像是在说:“有了你!我就不觉得饥肠辘轳了。”
如黛醒来的第一件事就是去厨房找来一些东西喂了西莱,简单收拾了一下自己,她开始观视这幢房子,看看有些地方需要补充一点小东西,厨房需要放刀、剪子的架子,客厅楼上差一幅挂饰,卫生间差地垫,她把需要买的东西记录下来,另外在记录的本子最后写了《天天家常菜》资料书籍,目前最重要的是学会烹调,学会做一位优秀的主妇。
她计算着陈凯歌再次来这里的时间,他说一三五在西堤别墅,二四六在“那边”,今天刚走,再等到他来,那就是明天晚上,还要二十几个小时,这二十几个小时,她要一个人孤独度过,尽管她觉得这漫长的等待像似地狱般难熬,她似乎看到前面的生活还是有光明会到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