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他们还真是有缘!
待帝歌走后,院子里传出道娇气的说话声,“子琴姐,等到了晚上,我们就出去逛逛怎么样?听说灵怨城的晚上特别热闹……”
“好,你说去哪儿就去哪儿。不过,我的好蛮儿,现在你先帮子琴姐一个忙……”
帝歌刚一回到房间,就见小帝岩守在门口了。
“姑,你刚才去哪儿了?我正找你呢。”
“干什么?”脚步不停,绕过他,推门而入。
小帝岩连忙跟上,狗腿子似的一把抱住帝歌的腿,讨好的说道:“姑,听说今晚上有个花灯会,到时候会很热闹,是不是啊?”
帝歌挑挑眉,斜睨他一眼,“关你什么事?”
不紧不慢的语气没差点让小帝岩急得跳脚,什么叫关他什么事,关系大了!
小帝岩的嘴角不自觉的抽了抽,随后像是什么也没发生一样的笑着:“姑,你晚上会不会出去看啊!”
帝歌拖着他直接坐到椅子上,好不在乎他希翼的眼神,直接拒绝道:“不会!”
这会小帝岩石真的在跳脚了,双手叉腰,仰头,愤怒的视线直视帝歌,大吼道:“你怎么这么不开窍呢。我话都说到这份儿上了你还不答……”
看着那道锐利且冰冷的目光小帝岩哪还敢将最后一个应字说出口啊。如果是平时,他哪敢跟帝歌这么说话,恐怕这也是急得。其实也是帝歌把他给逼急了,几年难得一见的魁谨大赛,因为帝歌把他关屋里面壁思过而错过了。他这么哎凑热闹的人,那受得了啊!
他可是把所有希望都寄托在这次花灯会上了,如果再不让他去凑凑热闹,可得是要反抗的瑟。奴隶被压榨久了好要奋起反抗大地主,更何况是有血有肉的小帝岩。
不过,现在冷静下来,只感觉全身都轻飘飘的,挂在半空不上不下,危险啊!
见那双冷清的凤眸越来越冷,艰难的噎了噎唾沫,只觉脖子冷飕飕一片,完了!完了!
突然,脑中灵光一闪,双眼一闭,圆滚滚的身子就这么躺在地上去了,两臂一收紧贴身躯,两腿一合,立马就成一根圆润的木根,双脚用力一蹬,圆木根就在地上来来回回的滚起来了。
“呜哇……我不吗,我要去看花灯会。哇……我就是要去看花灯会,姑。不嘛!姑姑……”看来小帝岩这次是下了大决心的啊,就连在地上打滚儿这一招都用上了。
帝歌两眼一翻,理都不理他。该干什么就干什么,他那点小德行,帝歌早就摸透了,闹腾一会儿他就不闹了。哭也是个体力活,他那么懒的人,别指望他能闹腾得了多久。
小帝岩见他姑连正眼都不瞧他,就闹腾得更卖力,扯开嗓子哀号,“呜哇……各位列祖列宗啊。你们睁开眼好好看看啊,你们的乖乖子孙,不就是想去看一个花灯会嘛。”
“呜哇……这么一点小愿望,看看啊,你们那个不肖子孙都让我去啊。老天爷,你睁开眼看看啊!”
“这天杀的负心汉啊,一天就知道出去鬼混,把我这个糟糠丢在家里不闻不问啊……”
听听!
听听,你看他说的这是什么话啊,连负心汉都出来,如果再让他这么肆无忌惮的说下去,指不定还要说出什么惊世骇俗的话呢。
小帝岩见她还是无动于衷,咬咬牙,狠下心来,决定再下一剂重药,为了福利,今天他就豁出去了,“呜哇……各位祖爷爷祖奶奶们,您们泉下有知,一定要保佑孙子,让这个负心汉……”
“够了!”帝歌也不是担心他说出什么不堪入耳的话来,只是觉得烦躁,大吼大叫的难听死了。他既然想去就去呗,也不是什么大事,“吃了晚饭就去!”
“好嘞!”大嚎声立马就停了,四肢并用,连爬带滚的跑出来房间,“姑,你等着!我立马就去吃饭。”
小帝岩走时那个得意哦,谁说他姑是最难对付的人啊,看吧。他就哭了这么几声,他姑立马就改变主意了。这回小帝岩牺牲打发了,他姑根本就没把他当回事,改变主意也是因为被他闹烦了。
魁谨大赛过后,紧接着便是灵怨城有名的花灯会,许多人也是为了灯会而来。
灵怨城的花灯会以气势壮观、规模宏大著称;以构思巧妙、制作精巧取胜;以灯景交融、层次迷离称奇。
历届灯会均组织几十组大中型组灯和数千只工艺灯参展。宏大的规模形成一片彩灯之海,仿若仙境,且灯组体量大,气势壮观,有占地(或水面)上千平方米的大型灯组“鱼美人戏群龙”、“珍珠神女”;有高耸入云的“龙柱礼花”、“腾云阁”、“彩云阁”等等组灯,令人惊叹不已。游人漫步其间,入耳笙箫管弦之乐,入目万紫千红之光,陶醉在彩灯艺术赋予的独有神韵之中。
灯会中有许多精美的工艺品,扎制的“龙”有踏波浪之雄姿,吞云吐雾之神韵,玲珑剔透之玉骨;捆制成的光彩照人孔雀、活灵活现的金鹿;用蚕茧制作的蚕茧灯、用细竹篾精制作的竹编灯、表现地方扎染工艺特色的扎染灯、丝绸等制品制作的绢灯、丝灯及各类材料纸制作的纸灯等等,颇具地方特色和行业特色,表现出精湛的工艺水平和神奇的创造力。
灯会一般是在河边举行,晚上夜色朦胧之下,灯中有景,景中有灯,湖光山色,亭台水榭与“灯”融为一体,形成灯景交融,气势磅礴的宏大场面,让人眼前一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