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姐,你看,我说了吧,这女人是双眼皮。”其中一个女人兴致勃勃的指着左颜青的眼睛。
另一个女人十分努力的走近了一点,看了看左颜青,然后暗叫不好:“哎哟,人家是近视眼。”一个三十多岁的女人,称自己为‘人家’,激的鸡皮疙瘩都起来了。
左颜青有点发愣的将她们扫了一圈后笑了笑。
“小姐,饿不饿?”一名佣人停下了手中的动作问她。
“小姑娘,渴不渴?”又有一名佣人问。
“要不要洗澡?我去给你放热水……还是要泡牛奶浴?”
三名佣人问完后她都没做出反应,最后,另一名佣人将她从沙发里拉了起来:“小姐,你还不要上洗手间?”
看着她使劲的点了点头,那名搀扶着她的佣人十分得意。
上洗手间之后喝了一大杯的水,又吃了一大碗的饭,最后泡澡的时候她眯着眼又睡着了。
程竞风回来的时候,那一缸牛奶都冷了。
他只是伸出手轻轻的推了她的脑袋一下,她就立刻从浴缸里惊的站了起来,才站起来,鼻尖馥郁的牛奶腥味和滑腻到晕眩的失重感让她脚下很自然的一滑,接着整个人朝程竞风的方向扑了过去。
“啊……程竞风!”她慌张的一叫后,他的身体便朝她这边移过来了一点,于是她很成功的搂住了他的脖子。
他的DG衬衣上,一整片全沾上了牛奶。
将她抱出浴缸后,她一站稳就将他推了开。
只是看了她一眼,他便自然而然条件反射的背过了身,在他转过身之前,她看见了他惊慌的大动作下哽咽喉咙的小动作……就像一个饥饿的人突然看见了食物那样。
他不走出去,她也不冲水,时间静止了一百多秒后,他重重的呼着气转过了身。
“你出去!”她大惊失色的在他走过来之前快速的走到了他身后用手将他的身体掰了过去。
才掰过去没三秒,他便自发的又转过了头。
她继续掰他,他继续回头。
“该死的男人,你滚出去!”她双手抵不过他,便开始用腿踢。
她可能忘了,这里是他的地盘,他的脸色骤然一变,将她用力的拖到了花洒下面,打开了莲蓬头对着她的身体冲洗起来。
一股冷水将她浑身浇的透心凉。她双手捂着耳朵快速蹲了下来,就像犯人一样等着他的发落。
“左颜青,抬起头来。”过了半晌,他低沉的声音透过水声传进了耳膜。
她才没那么傻,他还在放水,她要是抬头,脸上全会打湿。
将水流调弱一点后,他将花洒塞到了她的手上,声音里满是玩笑味道:“好好冲一遍,别犯傻了。”
他要是说句好听点的话,她也不会真正犯傻将水对着他冲。
很奇怪,他除了不可置信的看着恶作剧得逞的小脸,并没有实质性的跟她较量一番。
将他全身都浸湿后,她再也没胆子留在浴室里,于是在后退了几步后,快速的跑了出去。
在程竞风家里,左颜青深深的体会到了原始野人的待遇。她没有衣服可以穿,除此之外,这座宫廷般的豪宅里,没有任何一样东西是她的,除了那个布娃娃。
她只有抱着那个布娃娃遮体,然后站在窗户边等着程竞风出来,如果他敢威胁恐吓她,她就从他家二楼窗户边跳下去。
不知道她在抖什么,当他第一眼看见她光着身子抱着娃娃相依为命时,心里不知被什么刺中。
他那深邃不清的眼眸,在她眼里变成了另一种味道。他可能在想怎么对付她,或者怎么才能让她更难受。一想到这里,她就沉重的像被无形大手掐住,呼吸一下便能听到自己喊救命的尖叫声。
“怎么不穿衣服?”他站在原地,看着她身后没有栏杆阻拦的窗户,似乎能猜透她单纯的心思,所以没上前。
如果左颜青怀里的布娃娃能呼吸,那它已被左颜青勒死了好几遍。
她想,这不是明知故问吗?她从家里出来时,就带了一个布娃娃出来,难道又要她穿他的衣服?她能穿印有他名字的衬衣跑出去?
看着他将衣橱打开,她立刻震惊的松了手,将一件纯棉的睡衣扔到她头上后,他快步走了过去,将她打横抱了起来。
“你蒙我!”她气恼的叫出声后,身体立刻被他丢到了床上。
不说这个男人有多精明,光是他扔人的技术,就叫左颜青头脑发木,无理由臣服。
除了左颜青,没有一个女人能让程竞风有捉弄人的兴致。除了她长的让人想逗弄外,还有她那颗素直干净的心。
将睡衣从她头上摘下来后,她的脸红如豆蔻,柳眉挑的老高,气鼓鼓的瘪着嘴使劲的瞪着他。
“你这个混蛋!你看看你!”她伸出细长的手指指着他俊美无暇的脸。
程竞风不为所动的搂着她的细腰,将她贴紧自己的身体后,他的脸也染红了。
“我不是就骂了你几句吗?我不是还给你了吗?你小不小气,你要不要脸了!”她殷红的脸颊将她的紧张全彰显了出来。
他的脸不知道有多厚,不管她说什么他都无动于衷,只是紧紧的抱着她不准她乱动。
“一夜不够。”他的润泽的薄唇里吐出这句话后,她天旋地转的闭着眼深深呼了口气。
她再次睁开眼时,他的手里多出了一支像润肤霜的东西。
“或许有比它更好的解药,治你的脱皮。”他神秘的看了她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