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一个劲的用蛮力……靠!简直就是粗人一个!一点都不知道怜香惜玉!一点都不知道她是个人!
“啊……你去死!程竞风!你妹啊!滚!”豆大的汗珠从她额头滚落下来,她咬破了嘴唇,抓破了他后背的皮,如果手中现在有把刀,她一定会毫不犹豫先解决了他,然后自我了断。
这生活,过的猪狗不如啊!
她完全没以为他还会继续的时候,他便强上了,她很不爽!很不爽啊!
不知道是不是她叫声太大,没一会儿,敲门声传来,程竞风的动作稍微缓和了一下,她以为自己有救了的时候,他突然双手按住了她的肩,继续他的春秋大业起来,见没法赶走他,她只能发出厉吼祈求外面的人可怜她……将门撞开……救她一命。
“混小子!开门!”
是程老爷的声音。
又叫了几声后,程竞风才停下来。
他停下来的时候,她已经濒临虚脱的境地。
眼神涣散的看着他由地上捡起衣服套上,然后赤着脚至门边开了门。
程老爷没进来,而是站在门口默默无声的不知在干嘛……估计两父子在门口暗暗较劲,虎视眈眈的对望着。
左颜青以身体能做到的最快速度将衣服穿上,爬下床后,拼着小命踉跄走到了门口。
“爸……”她一开口,两男人立刻看向了她。
程竞风将她扶住后,这才注意到她的反常。
脸色苍白,嘴唇发抖,身体发汗,脚步不稳……特别是那表情,痛苦的惊人。
而他,还没尝到味道。
“您来干什么?怎么跟卡姨一样喜欢往我房里跑?”程竞风一脸不客气的说完,便准备关门。
“臭小子,瞧瞧你这样子,你老婆刚生完孩子,节制点!”程老爷一手推开了门,训完儿子眼神看向了左颜青:“小青呐,我听佣人说你跟卡卡闹的不愉快,特意上来问问你。”
“有什么好问的?去问卡姨不是更清楚!她是我老婆,你去跟你婆娘说清楚,别一天到晚把心思放她身上了!”程竞风明显跟尹卡卡成了一路人,两人都是欲求不满,引发内心狂躁无礼。
程维国又训了他几句后,才走。
“左颜青!你给我解释解释,为什么会这样!”他说的事是床上的事,他们都清楚。
他竟然找她要解释!痛的人是她,她还想找他要解释呢!
“你个莽夫!三个月没过,不准你再碰我!”她沉着脸,握着拳头将他使劲的捶了好几下后才罢手。
这件事给了左颜青阴影。那天晚上,程竞风冲了凉后,心里的小火苗一直没灭,总是想方设法的调戏她,可她立场坚决,无论他做什么,就是不同意。
这样闹了三天之后,他们的关系终于僵硬冷淡了不少。
那天之后,尹卡卡没管她了,她回到学校重新上班,程竞风也不管她了,因为陆安丞出国了。
生活一瞬间平静的像什么也没发生过,左颜青甚至会恍惚,之前发生的一切都不过是一场梦。
五月的时候,天气已渐渐温暖起来,顾宁宁换上连衣裙出现在左颜青面前时,她吓了一跳。
那些培训班的课程,对顾宁宁而言,还是有显著的效果的。
对外人,她的气度举止改变了不少,唯独对左颜青,本性难改。
“左左啊,我听说陆安丞留了东西给你,是什么呀?”顾宁宁不知从哪里打听来的消息,一脸谄媚的拉着她不松手。
左颜青连忙摇头否认:“没有,他又不知道我会回学校,怎么会留东西给我?他多聪明的人。”
她说的很好,可顾宁宁不信:“我的消息绝对不会错,左左,他留给你的东西是不是画?”她眼神滑过一丝狡黠,声音也甜了不少:“你送我几幅呗!左左!小左左!亲爱的!送几幅给我啊!”
终于明白顾宁宁为什么比常人热,因为她的内心始终有一颗常人无法想象的炙热的心。
比如对文彬的执著,比如对钱的痴迷。
如果左颜青是她的所有物,她一定早将她卖了。
“就一封信!顾宁宁,你离我远点!”
“什么信?给我看!”顾宁宁一听到她松口,立刻朝她黏了上去:“左左!你家里一个,外边一个!你……厉害哦!”
听她尖锐的声音在耳边唧唧咋咋,左颜青浑身的鸡皮疙瘩都浮起来了。
“信里什么都没有,就一句话……”左颜青跟顾宁宁从穿开裆裤时就玩在一起,从小,她就不是顾宁宁的对手。
“我爱你?”顾宁宁搂着她的肩,就差没掐住她的脖子。
那激动的模样,就像情窦初开的少年少女!
“幼稚!”左颜青白了她一眼。
“我恨你!”顾宁宁大声的一叫,左颜青立刻逃出了她的臂弯。
她也没想到陆安丞会留信给她,因为之前发生的一些事,他们没时间交涉,她一直处在被动之中,然后他便离开了。
到学校之后才知道校方领导换了一拨人,陆安丞的父亲提前退休了。
陆安丞的信便是解释了这一原因。
因为学校内部教师中传言的是程竞风有意介入教育机构,将这所学校私为己有,陆安丞的细腻之处便在,他认定她会回学校,甚至会听信别人的言论,然后与程竞风起争执。
她没去质问程竞风,也没有将这件事放在心上,很大程度上,是这封信给她打了定心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