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十万大军深入魔族腹部数万里,此刻才被知道,显然不关是叛军大军那些强者的功劳,魔族内的奸细也开始发动了。
帝都是什么,是魔族的圣地,帝都有什么?有皇室,有无数大家族,而此刻大家族们的强者都在北疆,留下的都是女眷还有无数的精英子弟。
如果帝都被攻陷了,不仅皇室完了,各家族的根基也毁了,也会让战王朝的士气达到最低点。
最重要的是此刻帝都完全不设防,数十万御林军还在东方剿灭叛逆,镇北军和镇西军也在东方,要赶回帝都最少要十个月时间,而叛军大军只要五天就可以赶到…
消息一传出,北疆兵士们顿时人心惶惶,士气滑落。无比诡异的是,如此关头卢小飞居然还没露面,只是荆厉怒气冲冲的斩杀了一名负责情报的统领,叛军大军悄然进了魔族腹部,这名情报统领就算不是奸细,也难逃其咎。
叛军大军继续开始进攻,却没有前两日那么疯狂了,而且每次攻击都有些虚张气势,往往雷声大雨点小,而且攻击无比频繁,一天数次。意思很清楚,只要北疆军队敢回援,他们就全力攻城,如果你们继续固守,他们继续耗着。
北疆哪里敢回援?一旦出城说不定被埋伏了,而且卢小飞开始传来的命令无比坚决,死守!
得到消息后,左殇却有些急了,直奔萧无极的府邸却没有见到他,问院子内的兵士也不知道,他只能带着小黑去寻找东方一星。
帝都失守他不在乎,皇室灭了,四大家族灭了,甚至全完了他都不在乎。他只在乎左战和萧龙,他不敢想象叛军冲入帝都,他们会怎样。
东方一星在将军府内,看到左殇前来很是客气的迎接了他,虽然笑容满脸却眸子中隐隐有些担忧。左殇没有客套,单刀直入急迫说道:“东方将军,国师大人在哪?我想见他!”
东方一星眉头皱起微微有些不满,这小子占着是卢小飞的义子,居然如此嚣张,萧无极是他想见就能见的?当下沉吟片刻,说道:“你找我父亲有何要事?”
左殇愕然,东方一星不知道他的身份,他都不知道怎么回话,只能含糊其词说道:“我听说叛军五十万大军直奔帝都,有些担忧,不知道魔族会怎么应对!”
东方一星更加有些不满了,你就算是卢小飞的义子,一个骠骑将军管那么多干什么?连忙摆手道:“这些事情妖邪将军你就不要担心了,还是去做好分内之事吧!”
左殇内心更加担忧了,不过卢小飞的布置他却全无了解,此刻只能急的火烧眉毛一样,望着对他有些淡淡戒备之意的东方一星,左殇无奈只能朝东方一星悄然说道:“东方将军,其实我不是妖邪,而是…左殇,还望你告诉我实情!”
东方一星一震,看到左殇身后悄然释放出来的一根毒龙虚影冥火真身后,顿时苦笑起来,眼中的疑虑也完全解除了,有些责怪说道:“居然是你,难怪元帅收你为义子,难怪父亲临走之前要我看好你!你这小兔崽子居然把魔族如此多人都骗得团团转!”
“还望东方叔叔不要外传!另外现在可以告知我,你们的计划了吧?”左殇苦笑,不是迫不得已他都不会,虽然东方一星是东方白的儿子绝对可信。
“不是我们的计划,而是你义父的计划,事实上直到昨夜,我才大概知道了你义父的计划!”
东方一星笑了笑,释放气势探查了一下,这才说道:“那五十万叛军你不用担心,绝对…有去无回。你义父此刻也不再青衣城,早已经悄然赶过去了,而且这大军一切都在他算计中,我们不用担心,只要守好城即可!”
“义父已经赶过去了?”
左殇微微宽心,既然一切都在卢小飞算计中那就出不了大事,帝都也不会被攻陷。不过他还是无比疑惑,既然北疆军队都坚守,卢小飞拿什么去灭那五十万大军?那些可是叛军最精锐的五十万大军啊。
左殇问出了内心的疑惑,东方一星却神秘一笑,道:“这个我先卖个关子,数日后自会分晓,你不相信你义父的能力吗?”
左殇实在想不通卢小飞怎么消灭那五十万大军,东方一星不说他也没办法,只好退而求其次问道:“那国师他们去哪了去干什么?你总该告诉我吧?也让我心里有点底啊。”
东方一星摇了摇头,说道:“我只能告诉几个国师全部去了一个地方,至于他们去干什么了,数日之后你也会知道!这些事情我们无需多想,我们也帮不上什么,只要守住星夜城,这一魔族就全胜了!”
左殇苦笑,最后问道:“国师走了,如果有叛军高级强者来袭,那该如何是好?没有至强者坐镇,星夜城很有可能失守啊!”
东方一星笑了起来,没有说话只是气势陡然一震,顿时左殇感觉到一股滔天巨压笼罩而下,一pi股直接坐到了地上,心神俱裂般。等他回过神,站起来时东方一星已经收回了气势,左殇不敢置信的说道:“你居然突破了满级?”
“呵呵,我只是服用了一枚丹药,气势有些吓人而已,实力依旧是八十级,而且城内落日将军也服用了丹药,你说我们两名…满级强者坐镇在此,大明小明敢来吗?”
东方一星起身负手后立,淡淡望着左殇说道:“这下你不担心了吧?你义父一切事情都安排好了,数日之后即可见分晓,到时候绝对会吓得你半天回不过神的,哈哈!”
左殇走出了将军府,朝城墙上走去,虽然东方一星已经把事情大概讲清楚了,卢小飞算无遗策的本事也不容置疑,有冷冥保护他安全更不会有问题。不出动满级强者,这星夜城数日之内也破不了,他呆在城内不会有事。
一切看起来都没有问题,但左殇还是隐隐有些担心,这种担心莫名其妙。他总感觉这几天会有大事发生一般,而且他感觉这大事的后果,严重到他都无法承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