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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章

离宋卿书人间蒸发已经有一周多,别说是电话,连短信顾望悠都没有捞到一只。短短几天,顾望悠就觉得自己跟深宫怨妇似的,盼得脑袋上都快长草了。

顾望悠在公司里累了个半死不活,好不容易捱到下班,她想到的第一件事儿就是去钟琴那儿。

傍晚时分,倦鸟归巢,钟女博的实验室里依旧灯火通明,一排排雪亮的日光灯下,钟琴那张苍白的脸显得尤为恐怖。

她瞪着发红的眼睛看着顾望悠:“你怎么来了?”

“我不是怕你一个人寂寞吗?”

“得了吧,别说是为了我——寂寞的人明明是你好吧?”钟琴拉开椅子,从座位上晃晃悠悠的起来,“顾望悠,这夏天都没过去呢,你倒是先把秋水望穿了——要是今年秋天不下雨害我上火,顾望悠你就等着一死以谢苍生吧!”

顾望悠一屁股坐在钟琴的电脑桌上:“钟琴你就这么盼着我死,你丫良心让狗吃了。”

钟琴一边倒水一边睨她:“对,对极了——我的良心不就是被你给吃了吗?”

“我是狗,那你就是猪狗不如~”顾望悠撑着下巴嘻嘻的笑,“你就是那什么,猪狗跨物种杂交,染色体配对混乱,爹不亲娘不爱新生代……”

“打住、打住。”钟琴觉得脑仁儿疼,真疼,“你好不容易学点生物知识,全被你用在插科打诨打击报复上了——顾望悠,你就这么点志气?”

钟琴用拇指和食指比了比,大概觉得太多,又将两指之间的距离缩小至一毫米左右,眯着眼睛吊着眉毛道:“就这么一点儿!”

顾望悠从鼻孔里哼了一声,正想反击一阵手机铃声及时阻止她持续张大的嘴巴。顾望悠抽出手机一看,立刻笑得见牙不见眼。

钟琴看不下去了:“发情的时候咱能低调点儿么?”

“不能。”对着屏幕上跳动的三个字,顾望悠一个劲儿的傻笑,“怎么,碍着你了?”

“我牙疼。”

“这么大个人了你还牙疼?个人卫生问题堪忧啊。”

“滚,我那是被你酸的。”

顾望悠之所以这么高兴,无非是宋卿书再次出现啊,并且邀她共进晚餐。

正好,她也有事情要求他。

顾望悠摇摇手机:“怎么样,近距离接触偶像的机会哦~要不要一起去?”

“谢谢谢谢。本姑娘头顶还没秃呢,不够格当你俩的灯泡。”

顾望悠荡着两条长腿笑啊笑:亲爱的,过分谦虚就是虚伪哦~就您这大脑门儿,那瓦数都能媲美人造太阳了。”

“顾、望、悠!”钟琴把手里的杯面一顿,“你又找抽是吧?”

和钟琴斗嘴又赢了一回儿的顾望悠,在被某人用杯面泼死之前成功逃出了科研大厦。

夏至未至,A城的白昼被拖延得无限长。快接近晚上七点的天空,仿若沾染上浅琥珀色的水晶,天幕下连成一线的梧桐亭亭如盖。宋卿书已经到了,俊挺的身形正靠着黑晶透亮的车抽烟。宋卿书清俊舒展的眉目在睇到她时微微一眯,校园大道上广玉兰造型的街灯在这个刹那倏然亮起,疏朗的清辉映照在他的眼底,犹如夜幕上次第出现的寒星点点。

护舒宝们最爱宋卿书抽烟的样子,说那副忧郁又性感的样子简直就像在跟人接吻,为了这位大仙她们宁愿下辈子投胎做根烟。顾望悠当时看了很不以为然,贼贼一笑,飞快的回复了一行字:“最好做烟屁股那部分,不然宋卿书可舔不到。”

顾望悠嘴硬归嘴硬,看到真人版她又难免腾云驾雾了。

顾望悠拢了拢头发,才磨磨蹭蹭的走到宋卿书身边。

她这副幼稚的样子又引得宋卿书忍不住牵动嘴角。他叼着烟冲她笑笑:“小丫头,我回来了。”

“哦。”顾望悠闷闷的应了一声,转而又换上讨好的笑容,“宋卿书,你要是投胎成病毒一定特别致命。”

宋卿书很配合的挑了挑眉。

“不然你这副样子我看了这么久,怎么都不能免疫呢?”

宋卿书呵的笑了一声,打开车门侧身让她坐进去:“顾望悠,除了这些你就不能说点有意义的?”

顾望悠想了想,翻白眼:“有意义的,什么叫做有意义的?宋公子消失这么久,哪家的闺女又遭了您的毒手,哪家姑娘肚子里又揣上了您的精子?我最近的肚量越来越大了,我这一身的大房范儿您没看见么?”

宋卿书已经启动车子,带着顾望悠汇入B大门外的滚滚车流,缓缓劈开夜色。宋卿书抿着唇并不说话,沉浸在缭乱光影里的侧脸犹如希腊雕刻般立体。

顾望悠咬住下唇,就算神经再粗,她也知道自己似乎踩到了宋卿书的雷区。他是不高兴她夸他万花丛中过片叶不沾身,还是厌烦她总是厚颜无耻的拔高自己的位置?

顾望悠想着想着有些心虚,她从后视镜里偷偷觑了宋卿书一眼:“你倒是说话啊。”

“说什么?肚量的变化我倒是没发现,如果说腰围……”宋卿书似笑非笑的看了她一眼,微微弯起的眼角衔着一丝笑意。

“哎哎,你还是不要说了!”顾望悠护着自己的肚子惨叫,她刚才怎么会有这么愚蠢的想法?这厮不说话压根是在盘算怎么寒碜她呢!

车子上了高架,街道两侧的灯光串连起来犹如光练,一直蔓延至迷蒙的天际。

除了斗嘴,顾望悠人生中鲜有更高的追求。她有一搭没一搭的和宋卿书贫着,说着说着竟然歪在车座上睡着了。

流淌在小小空间里的音乐声倏然而止,宋卿书摁动按钮,被顾望悠拉下的车窗开始徐徐上升。他从后座抽过一张毯子,盖在顾望悠身上。沉睡中的顾望悠显得特别的乖,乌黑顺直的长发遮住大半张的脸。紧闭的双眼下有淡淡的阴影,嘴上的唇膏被她吃掉了不少,露出浅浅的肉粉色。

宋卿书伸手过去替她摁了摁被角,不料顾望悠不满的咕哝了一声,循着热源那张小嘴就凑了过去,粉红的唇瓣一分,就着他的手指极快的吸吮了一下,才满意的咂着嘴沉沉睡去。

宋卿书抽回手搭在方向盘上,指尖的湿意让他不觉走了神。

顾望悠觉得自己最近真是累惨了,在车上居然也有心情呼呼大睡。甫一睁开眼睛,映入眼帘的就是宋卿书那张被放大的俊颜,立刻吓得她嗷嗷叫:“这位壮士,您这是想干嘛?说吧,您是要先奸后杀,还是先杀后奸?”

宋卿书微微微笑:“有区别么?”

“有,当然有!”顾望悠大力兜售起来,“后者是一次性买卖,前者可是可循环多次使用——我一定卖力表现,保管让客官有了第一次还想第二次。”

“我想,”宋卿书忍笑递过手帕,“如果你把嘴角擦干净的话,我会考虑一下你的建议。”

顾望悠愣愣的接过蓝白条纹的手帕,往嘴角上一摁,忍不住捂脸:她对灯发誓,之前她睡觉从来从来从来没有流过口水!

顾望悠脸皮厚是没错,但仅限于她不分时间场合地点的掰荤段子,这样低级的肉体出丑让素来臭美的她觉得生生被人看低了一筹。

哪知宋卿书不依不饶。他把窝在副驾驶室的顾望悠拎了出来,眯着眼睛谆谆教诲道:“顾望悠,有些事,靠女人卖力远远不够。”

宋卿书精壮的胸膛近在咫尺,散发的男性荷尔蒙气息比顾望悠的“只说不练”有说服力太多。

宋卿书卖力的样子?

顾望悠脑里立刻出现一幅少儿不宜的画面,一张脸登时沸腾得如同蒸汽机一般。

等一张脸恢复了常温,乘上电梯的顾望悠虚张声势的质问道:“怎么跑你家来了?!”

宋卿书瞥她一眼:“我生日。”

“你生日,你就可以把吃饭弄成吃人了?可我不是你的生日礼物啊!”顾望悠怪叫道,一副坚贞不屈的样子。

宋卿书捏捏她的脸:“顾望悠,你想太多了。前几天有人送了我一些水产,你不是号称厨艺超群么,给你机会表现表现。”

“不对啊。钟琴不是说你参加的是国家保密项目吗?那人上哪儿给你送的,男的女的?”

宋卿书跨出电梯,回头看了她一眼:“消息挺灵通的。”

“那当然。不然你以为,你把我晾了那么久,我能轻易饶了你?”顾望悠做出一副张牙舞爪的样子,“宋卿书你也未免太全面发展了,又开酒吧又搞科研,如果你说你明天要定居火星,我也一定一定不会惊讶的!说起来,你开酒吧不会只是为了能免费喝酒?”

“大学生创业可以避税。”

“少装嫩,你又不是学生。”

“我的学生都是。”

“得了吧,开酒吧能算创业?”

宋卿书轻笑了一下:“不仅是,而且属于政*府大力扶持的第三产业。”

果然是奸商!

顾望悠跟着宋卿书进了屋,还没等宋卿书吩咐,她就急冲冲的投入厨房进入战斗。

抓住男人的心首先要抓住男人的胃。顾望悠把这句箴言反复默念了几次,打开冰箱研究了起来:“你要吃海参还是扇贝?”

“前者。”

“凉拌还是红烧?”

“都可以。”

“哦,那就红烧吧。你喜欢吃煮多久的?”

“……还是凉拌吧。”

“凉拌?那你要加什么配菜?”

“你决定。”

“我决定啊……”顾望悠苦恼的拧拧眉,“那老抽你要哪个牌子?”

这次顾望悠没等到答案,倒是等到厨房出口处的一人一狗。

巴顿将军救护车般呜呜呜的冲进来,对顾望悠的举棋不定报以鄙视的目光和嚎叫。连一贯以闲适形象示人的宋卿书都忍不住闭了闭眼:“还是我来吧。”

“你不是不会做饭吗?”

“你有信心在一小时内完成?”

“……”顾望悠垂下肩膀,这真没有。她抗议的扁扁嘴:“我不就有点选择困难症吗?”

钟琴不是说,但凡小言女主,不都得有个一两个心理障碍。什么密集恐惧症,幽闭空间恐惧症——她这样还算小毛病呢。

事实证明,只有宋卿书懒得做的事情,没有他不会做的事情。

端上来的海参拌了些洋葱,其本身的鲜味被洋葱的辛辣彻底激发出来,虽然卖相一般,但是嚼进嘴里却异常的软鲜Q滑,让人唇齿生香。

宋卿书撤了围裙刚坐下来,巴顿将军立刻谄媚的摇着尾巴在他周身打转。宋卿书照例笑得温和无害,修长的手指在巴顿将军的下巴上挠了挠,眼里的光芒柔和得不可思议。

顾望悠看不下去了: “宋卿书,你怎么捡只狗都是母的?”

宋卿书挑眉:“我还捡过什么?”

“不就是我么?”顾望悠脱口而出,过了一会儿才反应自己被坑了,“你居然把我和狗相提并论!”

“我没有。”宋卿书笑得很君子很坦荡,“巴顿将军比你有用多了。”

“……”

如果人类社会中也有食物链一样的东西,宋卿书一定站在最顶端,不然他怎么三言两语就能把她打击得气血逆流呢?偏偏宋卿书还是一副君子端方,温润如玉的样子,看得顾望悠又是咬牙又是切齿。

对此钟琴发表过经典如《论持久战》的“论舆论战”:“顾望悠你要勾上宋卿书,任重而道远啊。你以为宋卿书为什么老能赢你?就凭他把你当小孩儿似地哄,根本没放在心里。”

“我也不需要他把我放在心里,他肯跟我结婚就成。”

钟琴那个恨铁不成钢啊:“这年头好白菜都让猪给拱了!宋卿书要是知道你那点龌龊动机,顾望悠,别怪我没警告过你,你绝对吃不了兜着走。”

别说宋卿书知道了,就算他现在不知道,一次一次接受他的恩惠,已经让顾望悠如坐毛毡了。可惜人的尊严,都是让钱给码出来的。身无分文的顾望悠,唯一的选择就是厚颜无耻。

“宋卿书,你是不是要参加那个杰出华人峰会?带我去呗。”

要不是从钟琴boss那儿套来情报,顾望悠绝对想象不到,眼前这位便是传说中的杰出华人之一。就宋卿书那副奸商样儿,居然还是两个非盈利性组织的头头。该不是又为了避税吧?

顾望悠以“君子”之心度了一下“小人”之腹。

宋卿书沉吟:“我考虑一下。”

“难道你还想带别人去,皮痒了是不是?!”

宋卿书一挑眉,立刻把顾望悠的嚣张气焰给压了下去。她转而狗腿的笑道:“我是想说,你要是皮痒了我替你挠挠~”

宋卿书闻言微微眯起眼睛,平展开两手放在靠背上,他黢黑的眼睛在餐厅柔和的灯光下显得深不可测。宋卿书点点头,甚为慢条斯理的宣布道:“挠吧。”

说完,宋卿书向着一边扭了扭脖子,家居服的襟口不小,随着他的动作,露出一角隐隐约约又绝对饱满性感的胸膛。顾望悠觉得自己脑袋里正在“呲呲”的喷烟花,把这非礼勿视的香艳景象炸了个五彩缤纷。

“想什么呢,这么呆?”宋卿书大概嫌她还不够失态,微微弯曲食指朝她勾了勾,十足劝诱的味道。

除了脸上持续增温,顾望悠那只长在胳膊上的爪子也跟有了自主意识般,蠢蠢欲动的向宋卿书那线条优美的脖颈伸去……

突然。

一阵铃声响起——顾望悠的手机,再次充当了她的救世主,把顾望悠挽救于危难之中。

“请问哪位?”顾望悠火急火燎的抽出手机,按捺着性子问道,眼睛还不时的瞟着宋卿书。

对方立刻回到:“顾小姐吗?太好了,总算找到您了!我是沈总的秘书,事情是这样的,沈总最近操劳过度住院,但无论如何都不愿意配合院方治疗。所以……”

大概对方觉得自己的要求,非常之难宣诸于口,只是非常微妙的顿了顿,等着顾望悠接话。

对于这位秘书的人品,顾望悠默默的给出鸭蛋般大的零分。不愧是沈天凌一手带出来的人,真是非常阴险,先是劈头盖脸的把重点——也就是沈天凌住院这个消息——交代了,之后才慢悠悠的问她去还是不去。

去吧,她那是犯贱;不去吧,她那是铁石心肠。

顾望悠冷静的笑了笑:“所以什么?王秘书你不说出来,我怎么知道?”

对方讪讪:“所以,烦请顾小姐过来一趟。”

“过来一趟?”顾望悠冷嗤,“王秘书,您真是太抬举我了,我这张脸长得很像招摇撞骗、行走江湖的赤脚医生么?”

“顾小姐,沈总已经昏迷多时……”

顾望悠的心尖不受控制的颤了颤。她闭闭眼,挖苦道:“哟,CEO病倒很影响股价吧?谢谢您的友情提醒,我现在就去把贵公司的股票抛了——对了,王秘书这么走漏风声,不怕被证监会请去喝茶呀?”

“顾小姐!”电话那头的人深深吸了口气,再缓缓吐纳出来,“算我求您。”

“求人可要付出代价啊,王秘书。”顾望悠绕了绕头发,“最近又有家银行逼着顾氏还贷款了,您看怎么办?”

“……”电话那头短暂的沉默后,对方答道,“您说怎么办,就怎么办。”

“爽快。”敷衍的夸了一句后,顾望悠果断的掐断了电话。

宋卿书抬眸,眸色沉沉的:“怎么?”

“一个朋友病了。”顾望悠皮笑肉不笑,“我想去看看他。”

“我不许。”

“啊?”

宋卿书欠身起来,修长的手指稍一发力就让她动弹不得,沉沉的声音重复了一次:“我不许。”

顾望悠半天才从喉咙里憋出一句:“你开玩笑吧?”

宋卿书抿唇,最后却什么都没说,只是减轻扣在她手腕上的力道直到松开。在顾望悠发表任何言论之前,宋卿书已经向后靠在墙上,恢复了一脸淡淡的神色。

“注意安全。”宋卿书嘴角一勾,牵出一丝薄薄的笑意,“你真想去,明天下午三点的飞机,记得给我电话。”不等顾望悠回答,宋卿书便趿着拖鞋往回走去。

巴顿将军攀住顾望悠的鞋子,示威般的叫了一声,立刻趾高气扬的跟着宋卿书跑了。

顾望悠捡着软柿子捏,暗暗握拳道:“不要真把自己当成将军,你丫就是一只母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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