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苍茫宇宙中,不仅仅存在金、木、水、火、土、银、铁、铜、风、雷、光、幻等十二个时空,在X与Y轴的交界裂缝中,存在着一个由于不存在任何异能行者而被遗弃的时空,名唤异时空。
此时,在铁时空的一个桥墩上。
“狄阿布罗魔尊魔尊!不要以为你偷袭成功,导致夏天(铁时空唯一一个成为魔化异能终极铁克人的人)受伤,我们就收拾不了你!”我大声吼道,想我堂堂铁时空禁卫军首席战斗团的团长竟然沦落到要对一个魔尊大吼大叫的份上,实在无能。
“又是你们,东城卫!不是赶去援救金时空那些废物们吗?这么快就回来了,看样子叶思提那废物一样没有阻挡住你们啊?西城卫也来了?可惜!都是不堪一击的废物。”狄阿布罗魔尊阴恻恻地笑道。
“黑暗永远无法遮挡正义的光芒,狄阿布罗,我劝你还是赶紧滚回你的魔界,别做你那争霸时空的美梦了!”我愤愤地说道。
“人类果然是无能的,明明处于下风,还要逞口舌之快,如今最厉害的夏天受伤,连灸舞盟主也分身不暇了,看样子你们还没看清楚形势啊?凭你们几个会是我的对手吗?”狄阿布罗魔尊笑道。
“他说的对,逞口舌之快的确没有什么用,如今我们也负了伤,虽然赢面不大,但是为了时空的秩序,兄弟们,拼了!”脩转过头,对着众人说道。
“嗯,拼了!”众人回应道。
“摄心术·乌拉巴哈,弑魂之诗!”
“百战音叉·乌拉巴哈!”
“纵鹤擒龙·乌拉巴哈!”
“降魔决—与魔共毁!”
……
“十几个乳臭未干的毛头小子,已经受了伤,还敢与我魔界至强的魔尊抗衡?简直不自量力!”迪阿布罗魔尊不屑道。
说着,那十几招不同的招式分别散发出耀眼的光芒朝着魔尊飞来,魔尊暴喝一声:“秦天魔爪!”
话语一出,天上的光芒顿时被黑暗笼罩,在翻滚的乌云中,一只巨大的枯腐手臂从当中伸了出来,快速的撞击在众人的招式前。
轰隆!附近的草屋轰然倒塌,化为灰尘,众人招受重击,吐血倒地。
灰尘很快就消散开来,狄阿布罗魔尊站在众人面前,啧啧道:“病猫果然不堪一击,这不过是我普通的一招,你们就已经这样了,看来你们正义的一方是气数已尽了!”说着一步步朝着众人走来。
“烈焰卡烧!”一声娇喝,狄阿布罗魔尊遇袭躲闪不及,黑色披风上燃气了星火,接着身穿白色绒衣的美丽女子,从天而降,出现在众人的面前。
可惜,薄弱之力作用不大,对狄阿布罗魔尊未造成任何的伤害。
“阿香(叶赫那拉·宇香,铁时空魔化异能第一大家族的人),不是让你不要来的吗?你怎么都不听!”我虚弱地责备道。
“如果失败,所有的人都会伦为魔界的奴隶,你们都这样了,我来不来还有区别吗?与其做魔物的走狗,我还不如和你一起战死,这样就不会留我一个人受苦。”叶赫那拉·宇香反驳道。
“又是这些脆弱的东西,你们之所以这么容易失败,都是因为这些无谓的情感,整天谈情说爱,完全阻碍了你们的发展,不过我还得感谢它啊!要不然夏天那愚蠢的家伙如果不是因为太重视这所谓的情感而中计。”魔尊摇头道。
“一个不懂感情的人,有什么资格评论我们的感情?看你那人不人鬼不鬼的模样,不是不懂,而是没人要吧?”叶赫那拉·宇香嘲讽道。
“伶牙俐齿,不过无所谓,就让本尊成全你们这对苦命鸳鸯,送你们一程!”伸出手掌,“炼狱熔焱”说着,掌心出冒出炽热火苗,渐渐的火苗开始壮大,看起来就像是个缩小版的太阳,看起来充满诱惑,但是充满了毁灭性的威力。
“死吧!”魔尊暴喝一声。
那炽热的火球朝着众人飞来,这一次没有人来挽救局面。
“啊——”众人惨叫一声。
……
“李姐。。”一名大约二十七八岁、身材高大、俊朗的青年人,身穿白大褂,对着面前的中年妇女结巴道。
“小张,小飞他?”年轻妇女说着小声啜泣了起来。
看着眼前的中年妇女,面前的小张实在不想伤害她,可是,这已经是铁一般的事实,于是,他颤抖的双手,将那张白色的纸递给了她。
中年妇女从小张手中,接过那种白色的纸,尽管已经做好了一切的思想准备,可当看到白色纸上,写着病危通知单四个字时,还是双脚一软,不禁晕倒了过去。
“李姐,醒醒,与其如此,还不如在小飞走之前,去送送他。”张书城叫醒李姐用颤抖的声音安慰道。
小张就是张书城(惠兰市普东县人民医院的医生),从李姐——李月琴(街摊卖菜妇女)带着刘飞搬到自己这个巷口来住的时候,两家就因为互相帮助结下了十分深厚的友谊,从最好的邻居,变成了最好的朋友。
“哈哈哈哈!白发人送黑发人,有什么好看的?”当悲痛达到极限,如此的笑,更让周围关心的人痛彻心扉。
不过,李月琴还是在张书城的搀扶下,走进了病房。
时间回到一刻钟前……
“滴、滴、滴…”我被这一阵声音吵醒了过来,朦胧地睁开双眼。
“这是哪?地狱?可是为何这里如此熟悉?”看了看自己的上半身“怎么伤势全好了?”说着张望着四周。
“心电监视仪,穿着病号服。这里是医院?我们得救了!阿香、兄弟们呢?”我坐起身来,拔掉身上各种的针管,一阵疼痛,细微的伤口留出丝丝的鲜血。
果然,重伤没痊愈吗?这么点东西竟然让我感觉的如此的疼。
“阿香!阿cord!戒!镫!?”我大喊道。
过了一会,病房的门打开了,进来了一个年轻的妇女,后面跟着一个身穿白大褂的医生当她们看见我醒了,顿时吃惊了。
“阿姨,是你救了我吗?其他人呢?”我疑惑道。
“小。。小张,小飞他,他活过来了?!”年轻妇女吃惊道。
“这……这怎么可能!”张书城心中同样吃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