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县宾馆宽大而豪华的会议室内,烟雾腾腾,酒香四\\\\|号男男女女正或坐或站,围着一张宽大无比的会议圆桌吃吃喝喝,谈笑风生,似乎在举行一个自助餐宴会。
但实际上,这里是在搞一年一度的煤矿购销洽谈会。
买煤的,有电站的代表,有广东等地的煤老板、企业代表。而这些煤矿老板,都是酒精考验出来的,开一年一度的购销年会,对于他们来说,也就是把买煤者灌趴放倒、以便于价格能谈得更融洽的过程。而买煤者自然也都带了些精兵强将,绝不肯轻易被灌倒。于是这个购销洽谈会就成了不折不扣的酒会,而一会儿正式用餐时,还得照喝不误。大约从清早起床,一直会喝到深夜,谁都不知道他们是怎么喝下来的,但年年如此,正应了革命就是请客吃饭这句话。
大家正喝得高兴,忽然一个提着旅行袋的青年推开会议室的门,然后反手关上铁门,叫道:“静一静!”
没有人理他,只有几个人醉眼矇胧地望了他一眼,也没在意,只当他是政府工作人员。
这个青年正是赵北鸣,他冷笑一声,把旅行袋往地上一放,随手捡起两个啤酒瓶往墙上一砸,“乒、乒”的两声响,顿时把众人吓了一跳,眼光纷纷向他瞅了过来。
“什么人?跑到这里来捣乱,不要命了吗?”一名煤老板喝道。
永宁县是个产煤大县,煤老板大多有权有势,黑白两道通吃,现在居然有人敢来闹事,这不是寿星公上吊——嫌命长吗?
赵北鸣身形一晃,似乎动了一下,却仍然站在原地。
而众人都听见了一声“啪”的响亮声音,然后是“唉哟”的一声大叫。他们循着声音望去,只见刚才说话的那名煤老板左脸上有一个红红的五指印,显然是被扇了一个大耳光,半边脸似乎都浮肿起来,嘴角还带上了血丝。
大白天的,见鬼了!众人心中都冒出一阵寒气,小声地议论起来。
赵北鸣双手一翻。从腰间拨出两只手枪。对着人群中点了点。喝道:“安静!谁动就打死谁!谁吵也打死谁!”
众人顿时噤若寒蝉。
“女士们。先生们。先自我介绍一下。我叫赵北鸣。也有人叫我执能者。我杀过一两百个人。所以把人命看得很贱。希望大家尊重我。不要喧哗。更不要怀疑我地手段。”赵北鸣拉开一张椅子。坐在会议桌前。把两把手枪放在桌上。淡淡地说道。
听到这句话。众人心里都再次一惊。却都不敢作声。只互相用眼色打招呼、递表情。
“我今天是来办一件案子地。你们都要老老实实地配合。否则我认得你们。这子弹可不认识你们。”赵北鸣一边说着。一边用快得令人看不清地度。在一秒钟内把两把手枪全拆成了一堆零件。几颗黄澄澄地子弹滴溜溜地在桌上打着转。
好快地度。这简直不是人!众人地眼里都露出了惊叹之色。虽然见赵北鸣将枪拆成零部件。却谁也不敢轻举妄动。毕竟。能把两把枪在一秒钟内就全部拆掉地人。自然也有把握在一秒钟内全部组装上。然后开枪。
他们都是大福大贵之人,谁也不敢拿自己的生命开玩笑,自然不会出头冒险。
赵北鸣等大家看清了这堆零件,手轻轻一挥,转眼间,两把乌黑的手枪又抓到了手上,而桌上的那堆零件已毫无踪影。
“我是一个有法力的人。”赵北鸣说着这句话的时候,身形一晃,已闪到了会议室的四个角落里,并有意识地各停顿一秒钟,让众人看见,让他们继续惊讶得目瞪口呆。
等他说完这句话,他又回到了座位上,把一个mp4放在了桌上,拿着一张纸,继续说道:“有法力的人,通常耐心都不好,普通人在他眼里,也就是和一只蚂蚁差不多,所以不要试图惹怒我。现在,我开始念名字,被我念到的,就到我这来。嗯,蒋容……”
众人的眼光都齐刷刷地看向刚才被打了耳光的那个胖子,很显然,这胖子就是蒋容。
胖子犹豫了一下,老老实实地走了过来。
“我查到,你在大众旅社,上过一个13岁的女学生,有这回事吧?”赵北鸣冷冷地问道,同时用读心术读着胖子的心思。
“没有啊,哪有那种事?”胖子嘴里叫着冤,心里却在想:他怎么知道的?我经常找十四岁以下的小女孩买处,他说的到底又是哪一个?
“事情我早都查清了,你在我赵北鸣面前,居然还敢当众撒谎,很好,胆子不小!”赵北鸣冷笑一声,手上亮出一柄寒光闪闪的匕,将胖子一把提到会议桌上,一把剥下他的裤子,说道,“那个小女孩现在已失去了生育能力,所以你也必须做太监,这才叫公平。”
胖子吓得脸都白了,拼命地**双腿,叫道:“饶命啊,我……我赔钱!”
“赔多少?”赵北鸣眼睛一眯,问道。
“十万……”胖子紧紧地捂着下体,看了看赵北鸣的脸色,赶紧改口道,“不,五十万。”
“你还是做太监吧。”赵北鸣脸色一沉,伸手一挥,胖子的四肢都象被铁棒打了一下,虽然没断,但一时间也痛得满头大汗。
然后
觉下体一凉,一把冰凉的匕已在他下身上划出一条)7口,一阵剧痛传来,让他魂飞魄散。
“两百万!”胖子疯似地叫了起来。做太监的滋味,他还真不想去尝,那样的话,活在世上也就没什么意味了。钱这东西,赚来自然是为了享受的,不能为了钱而吃这个大亏。
“两百万?好象可以考虑一下。”赵北鸣收回匕,平静地说道,“我告诉过你们,我有法力的,可以知道过去的事。现在我再问你最后一次,你到底**过几个女学生?不满14岁的有几个?”
“我是玩过5,不满14的小丫头有两个,但我不是**,我每次都给了钱的,每次三到五千。”胖子叫屈道。
“给你免费普个法,法律有规定,和不满十四周岁的幼女生性关系的,以**论,从重处罚。即使是幼女自愿卖处,同样是**罪,何况还是被逼的。蒋容,象你这样**多个幼女的,估计交给公安,怎么着也得判个死刑吧。”赵北鸣冷冷地说道。
胖子的脸色一变,赶紧说道:“大哥,我是法盲,不懂法……”
“是不是法盲,犯了法都要处罚,别***用法盲就想遮过去!”赵北鸣喝道,“一个女孩,最宝贵的是贞操,男人最宝贵的是下半身。既然你糟蹋了别人最宝贵的东西,自然就要用最宝贵的东西来换,这才公平合理,所以我才想阉了你。不过,既然你愿意用足够的钱来交换,买下你的下身,这勉强算是等价交换,我也就勉强同意吧。要知道,我是个很讲道理的人,也很讲人情的。”
“谢谢大哥。”胖子脸上挤出些笑容,心里却把赵北鸣的祖宗十八代都给狠狠骂了一通。这两百万,差不多是胖子半辈子的奋斗结果了。
“啪”的一声响,赵北鸣忽然又给了胖子一个大耳光,冷冷地说道,“你敢在心里骂我祖宗?”
“你……你怎么知道的?”胖子用手掌接住两颗被打落的牙齿,大惊失色地说道。
“我说过,我有法力的,你们每个人在想什么,干过些什么事,我心里一清二楚,不要试图在我面前撒谎。”赵北鸣环视着众人,冷冷地说道。
众人一阵恶寒,胆子小的身体开始有些抖,生怕赵北鸣下一个叫到自己的名字。
“给你们矿里打电话,让他们把钱汇到这个账户上。你给够了钱,我就不收拾你了。”赵北鸣从旅行袋里拿出一叠纸,交给胖子,然后说道,“各位,请把你们的手机都关闭,更不要试图报警。如果我听到谁的手机响,他就会倒大霉!”
众人忙不迭地把手机掏出来,纷纷关闭。
“老大,我一时筹不出二百万啊,我流动资金没那么多,只有一百万左右,你宽限我几天吧?我一定凑齐了给你。”胖子小心翼翼地问道。
“你可以先打个欠条,找你的朋友借一点嘛,包括要买煤的这些老板,就当收了他们的预付款。”赵北鸣将笔和纸拍在胖子面前,努了努嘴,说道,“滚那边去,现在你可以用手机打电话,记住,不许乱说,只说要搞业务,明白了吗?”
“明白。”胖子提起裤子,一边点头,一点连滚带爬地下了会议桌,走到一旁开始电话联系起自己的财务,筹措资金。
“下一个,钱宁。”等胖子打完电话,赵北鸣又念起了名单。
半晌没有人作声。
赵北鸣叹了口气,一边摆弄枪支,一边淡淡地说道:“不要告诉我他不在,我知道是谁。如果有人敢包庇他,一起杀!”
很快,一个瘦高个的煤老板被众人推了出来。到这个关头,大家只顾着自保了,哪里还管什么交情,只想不被殃及池鱼。
赵北鸣脸色一沉,身形一晃,一脚把钱宁踢翻在地。
钱宁捧着脚惨叫起来:“脚断了,好痛啊,饶了我吧。”
赵北鸣把钱宁提到自己的位置上,叹了口气,说道,“公布一下程序,先告诉我,你糟蹋了几个被逼着卖处的女学生,然后自己选择,是做太监,还是给足够的赔偿。”
“我只玩过一个。”钱宁心惊胆战地说道。
“是两个!”赵北鸣声色俱厉地说道。
“哦,对不起,记错了,是两个,是两个。”钱宁赶紧说道,“蒋容玩过五个,出二百万,我只玩过两个,就出四十万……”
赵北鸣一个耳光打过去,骂道:“你以为是在菜市场买萝卜,论斤来卖的?我告诉你,能拿出多少,就拿多少,否则就做太监,没得选择!”
“一百七十万,我只能拿出这么多。”钱宁嗫嚅道。
“还加你放在岳父娘那里的钱,一共是二百一十万。”赵北鸣喝道。
“你怎么知道的,你是神仙?”钱宁一向有些迷信,见自己的心思第二次被猜出,大惊失色。
“少废话,去打电话。”赵北鸣把钱宁从桌上拎下来,把笔和纸拍在桌上,看了看长长的名单,叹了口气,说道:“这次会议时间会比较长,大家稍安勿躁,下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