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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章 金钱先知犹太人(2)

正是从犹太人身上,我们简短精悍的道德信条通过《摩西十戒》(Ten Commandments)得以体现,这十条禁令在我们所有的教堂中都是处在最重要位置的。在犹太人中间还产生了许多世界瞩目的著名诗人、历史学者、哲学家,还有音乐作曲家,他们都为世界文明的发展做出了巨大的贡献,在人类历史上留下了自己的名字。无论是在自然科学领域、艺术领域,还是在哲学领域,都有一大批的犹太人的典型代表,他们通过自己辛勤的劳动创作和刻苦研究在世界历史上为世人留下了难以磨灭的印象,为人类文明的开化和进步做出了卓越的贡献。正是从《圣经》(Bible)当中许多的诗人和作家汲取了自己的创作灵感,《圣经》就是一本储藏了大量最伟大、最高贵思想的大宝库;《圣经》是我们作家的创作源泉,从那里我们优秀的作家们汲取了力量和激情。《大卫圣歌》(The Psalms of David)、《约伯记》(Book of Job),还有以赛亚人(Isaiah)的教条,在世界上也占据着不可替代的地位,在几百万人的心目中居于统治地位。这些创作灵感和源泉来自犹太先知们的言论和作品,并因此在世界上获得了更广泛、更高尚的推崇,没有比这些作品得到的敬仰再高的了。摩西的道德准则从来都是被严格遵守和执行的;这些准则亦如它们刚刚产生时那么有效和真实,也只有在一些实施过程中受到影响的个别细节上人们才做了轻微的改变。另外,在比较平淡乏味的思想领域,犹太人超凡的智力同样是显著的。斯宾诺莎(Spinoza)的教条是以隐喻哲学为基础的,而隐喻哲学对我们整个世界人类文明的发展产生了巨大的影响,因此也可以这么肯定地说隐喻哲学就是唯理论(Rationalism)的理论基础。在音乐创作和话剧表演方面,以色列儿童的能力要比他们的同龄人高出许多。在音乐和表演这两个艺术领域,有非常多的以色列人取得了举世瞩目的成就,这些著名的人物包括:梅耶贝尔(Meyerbeer)、门德尔松(Mendelssohn)、鲁宾斯坦(Rubinstein)、俄内斯特(Ernst)、莫舍勒斯(Moscheles)、本尼迪克特(Benedict);在表演的舞台上有以下众多取得杰出成就的演员,他们包括:格里斯(Grisi)、拉切尔(Rachel)、莎拉·贝恩哈特(Sarah Bernhardt)。在此我们就不再过多地列举那些在文学、自然科学、哲学领域取得同样杰出成绩的学者们了,因为如此杰出的人物实在是数不胜数。有一件事是确定无疑的:人类所取得的关于数学、天文学方面的知识都得归功于犹太人。中世纪(Middle Ages)时,犹太人冒着生命的危险,并差点被怀疑成星相家、通灵巫师之类的,他们是数学课和天文学课堂上唯一的学生,也只有他们才坚持不懈地在探索着数学、天文学的奥秘。自从古代时候起,这两个自然科学领域以其卓越的知识而成为出类拔萃的学科。因为这两个学科对那些伟大的有思想、有头脑的学者们有着巨大的吸引力,就因为这些学者们天生就聪明,擅长算术。犹太人是那时候的大学里唯一的数学教授,就是在德国,虽然犹太人社区和基督徒社区之间存在着极大的仇恨、彼此之间都没有什么好感,但是那些研究数学的教授仍有大部分是犹太人。犹太人在商业和金融领域所取得的世人瞩目的成绩在全世界也是有目共睹的,就是在政治领域我们也有必要提一下像这样著名的人物,例如甘必大(Gambetta),还有等等一些其他的名人。我们在此提到这些著名人物的名字,是要说明犹太人在任何领域都取得了卓越的成绩,正是他们的聪明智慧和充沛的精力使得他们在世界上居于最显著的位置。我们还有更能证明犹太人聪明智慧的证据,犹太人在律师行业所取得的成绩也是名列前茅的。那些诸如赫斯切尔勋爵(Lord Herschell)、乔治·叶赛尔爵士(Sir George Jessel)、本杰明先生(Mr Benjamin)和科恩先生(Mr Cohen)等优秀的法官、律师们,他们渊博的学问和聪明才智是毋庸置疑、无可挑剔的。我们也不能忽视了那些事业有成、政绩突出的政治家们,他们当中有莫戈塔先生(Mr Mocatta)、巴伦·德·沃尔姆斯(Baron de Worms),等等。

贪婪,是目前为止所有的对犹太人的指控中最被经常提及的一点。在那些心中充满强烈偏见的基督教信徒法官那里,犹太人的贪婪是不需要过多证据就可以证明的,任何反对说“犹太人不贪婪”的证据都显得那么的牵强。因为在世界的每一个角落都普遍存在着这种对犹太人的偏见。似乎这是一条举世公认的真理,这些指责也许有它存在的理由,但是当我们的读者知道犹太人身上也具有不同寻常的、罕见的优良品质时,他们或许会感到有些惊讶,罗斯柴尔德家族所取得的成就正归功于他们的诚实、正直、讲信誉的优良品质。从儿童时候起,我们就接受了这样的教育,说犹太人卑鄙邋遢、自私自利、工于心计,就知道想方设法掠夺别人的财产。没有比这种偏见思想更能误导人,更错误的了。有什么心愿就有什么想法。无知、挑剔的基督徒们把放高利贷当作一大武器来对付那些无辜的犹太人,以此来发泄他们内心的仇恨。不管这些认为犹太人贪婪的控诉是否正确,有没有确凿的证据也不管罗斯柴尔德家族的第一代人是不是他们犹太人中一个成功的特例,在此我们不想进行过多的讨论。但是罗斯柴尔德家族的梅耶·阿姆斯洛·罗斯柴尔德(Mayer Amschel Rothschild)正是以其正直、公平的交易在法兰克福赢得了一席之地,就连他的基督徒邻居们也称赞他为“讲信誉的犹太人”。为什么犹太人“讲信誉”的这一品质被普遍当作是犹太人一大重要品格呢?我们不能肯定,但是这一普遍的观点也是没有几个人敢于反对的。犹太人以生活节俭、有节制、对金钱精打细算而著称,或许当人们知道犹太人并不只是追求信誉和公平交易时也不怎么觉得惊讶或有什么不同。一直以来人们普遍认为犹太人贪婪的、就知道钱的狭隘偏见,现在似乎没有以前那么明显了,但是也不能说现在的犹太人就大方不贪婪了。如今,公众开始喜欢犹太人、乐意接受他们了,对他们也变得宽宏大量起来,这都得归功于罗斯柴尔德、蒙特非奥里(Montefiores)两大家族,以及其他有影响的家族财团。因为这些大的家族财团具有连基督徒竞争对手们也佩服的、无可指责的良好生活习惯和优秀的品质。这些众所周知的家族集团的发展史为改变犹太人以往普遍的罪恶形象方面做出了很大贡献,同时也证明,在同等的地位和基础上,他们同基督信徒同胞们一样可以做到公平交易,而且丝毫不会逊色于他们的商业竞争对手。但是,虽然这种偏见在英国已经逐渐消亡殆尽,可是在欧洲大陆上这种偏见愈演愈烈。就在这仇恨的火焰将要燃尽熄灭之时,那些我们在前文中就已提到过的宫廷教士们又滥用其地位和职权来煽风点火,试图再度激起人们心中余烬尚存的愤怒,使其燃烧起来。在这场激烈的抗议中并没有正当的理由;它更多的来自于人们心中的羡慕、嫉妒、猜疑的心理,而非有任何正当合理、证据确凿的怨恨。在过去的几年里,德国发生了针对犹太人的暴行,在这次大的暴乱中,无辜的犹太人遭受到了以往所有提到过的所有指控,如伤害基督教徒、残害儿童等等。唯一的反对原因是由于犹太人在各个方面都替代了基督信徒,不管是在商业领域还是其他有学识的职业,如法律、医学、政治,犹太人占据了所有最好、最有前景的位置。犹太人能够占据这些显赫的位置,在我们看来,毫无疑问是得益于他们的高智商和工作能力。尽管面临着社会上普遍的压制犹太人的观点和愿望,但是他们无可争辩的超人的能力使得他们总是高出别人一等。为了达到驱逐犹太人的目的,许多莫须有的罪名被当作最合理、最公正的理由提出来,这简直就是一场闹剧。在那些有思想、有头脑的人组织的运动的干预下,这场暴行并没有取得预想的成功。因为这些有思想的人成功地判断出这场暴乱真正的起因,是19世纪时基督信徒心中由于羡慕和妒忌而引起的对犹太人的愤恨。这些心中充满了仇恨的对手们,一直指控犹太人是通过肮脏、阴险的手段取得成功的。犹太人在生活中能一直不断取得成功的秘密就在于,他们不仅天生就具有做生意的独特天赋,还因为相对于基督信徒对手们,他们同时具有对金钱精打细算、生活简朴的习惯。那句“省一分是一分”的古老谚语在犹太人的头脑中深深扎根,而且他们也非常欣赏菲尔丁(Fielding)那句富有哲理的话:“人并不因为他所得到的而变得富有,而是因其所保存的而富有。”现在,“节俭”这个词是我们听到的最多的赞扬犹太人优秀品质的话,也是被大家最普遍认可的。因此,仅仅因为犹太人生活节俭、辛勤劳作就把这些品质当作迫害他们的理由实在是太荒谬了,不把这些品质当作值得赞扬和推崇的信条就已经够不可思议的了。众所周知,妒忌是盲目的。尽管如此,妒忌却还是能使人抓住任何没有说服力的托辞,把它们当作疯狂的控诉、迫害犹太人的借口。犹太人生活节俭,基督徒奢侈浪费;因此,成功也会更多地光顾犹太人,而非那些基督信徒们。现在,“贪婪”不再是要求反对犹太人最大的呼声,反对的呼声更多的是因为犹太人经常以低于竞争对手的价格出售自己的商品,从而逐渐地把大宗的生意揽在自己的手中。但是,在自由贸易的今天,当竞争成为商业的核心时,当人们得知竞争中最大的赢家是广大公众时,他们都感到非常吃惊。同希伯来对手处于同等的条件下时,基督信徒在做生意时可以不受任何限制,但是他们仍然觉得在竞争中很难保持斗志,生存下来。因为他们奢华的生活方式妨碍了他们,这成了他们在实际竞争中最大的不利因素。当然了,治疗的药方就在他们自己的手中,那就是,同犹太人一样过节俭的生活,养成勤俭节约的好习惯。这样他们也就不会再抱怨竞争对手压价。我们不能否认,犹太人就喜欢尽量地讨价还价,在交易中非常的精明、不择手段,但这一点是所有商人共有的特点。基督信徒竞争者们(也许我们想错了)对一个利润比较大的买卖的兴趣绝对不会亚于犹太人,他们也不甘于做那些小买卖。这两家对手在做生意时都非常精明奸诈。著名的托马斯·戈雷汉姆爵士(Sir Thomas Gresham)是一位手段高明的生意人,他在许多生意往来中都向世人展示了他异乎寻常的金融技巧,并格外关注如何能从所开的旅馆中获取最可观的经济回报,他采用了把顾客放在第一位的方法,尽量满足顾客的需求。幸亏他不是一个犹太人,否则他就会因为在生意中得到了丰厚的利润而招来强烈的谴责、听到许多最恶毒的话语。尊贵的女王——伊丽莎白女王(Queen Elizabeth),是一位有着高明的外交手腕的女士,但是首先她也是世界上最出名的女人,她在理财方面也是一位高手,相当的精明。她先是强迫皇家伦敦商业区的公司借给她巨大的款额,当发现她剩余的流动资金越来越多时,她就很大方地把额外的钱还给那些借钱给她的公司,前提条件是她必须向那些公司支付利息。作为一个民族,犹太人在做生意时同其他商人一样,是诚实讲信誉的。总之,这其中也有历史的因素,罗斯柴尔德家族能取得今天如此辉煌的成就,很大一部分是因为这个家族的创始人诚实守信的经营方式。当然,也不能否认罗斯柴尔德家族的继承者急切地想要增加自己所继承的财富,也曾毫不犹豫地采取了各种应急手段在股票交易所上筹集资金。这种做法当然招致了非议,但他们还是同其他的投机商一样非常自如地采纳了这种方式。罗斯柴尔德家族用比其竞争对手更高明的手段,在这些投机活动中不断取得了巨大的成功。而这些竞争对手们只是在自己失败后才开始发现和质疑对手的商业道德,知道了罗斯柴尔德家族在耍花招。想要参与这样的竞争的人首先应该考虑到他们的风险和失败的后果,而且也应该记住:谁笑到最后谁才是真正的胜利者。

现在我们已经说了很多来证明了犹太人作为一个民族是多么富有聪明才智,他们身上所具有的良好品质使得他们无论在哪一行业都能做到出类拔萃。但是,还有一个显而易见不用回答的问题:为什么犹太人能以其众所周知的能力、非凡的勤劳、出奇的节俭在他们的职业生涯中取得了辉煌的财富和巨大的名望?为什么在世界上所有文明发达的民族中犹太人仍然被当作一个邪恶的异类被排斥着?答案非常简单,只有下面几个字:民族自豪感。在他们经历无数的灾难和折磨之时,他们遭受了全世界针对他们的铺天盖地和傲慢无礼的言辞与行为,面对着扑面而来的冷嘲热讽他们不予理喻、也没有气馁,犹太人始终坚信自己是上帝的选民,在不久的将来他们必将实现自己至高无上的权力和地位。

一个自由、不受束缚的民族,

虽然杂居于其他的种族之中,并没有消亡

他们是值得信赖的民族

富有,纯洁,公正,有信仰,

他们耐心地等待着,满怀欣喜地阅读着

这本充满希望的《圣经》

这种信仰使得他们具有辨别真伪的能力;他们没有原封不动地接受那些宗教教条或屈服于民族精神,也没有让自己同周围的居民混杂起来。他们在所定居的国家没有立足之处,没有任何的地位,是定居地上纯粹的外来者。他们想要的就是能够自由追逐自己的梦想,可是连这么一个本应享有的权利,在许多国家他们也被剥夺了。尽管几个世纪以来,他们得承受来自有权阶级的辱骂和仇恨,但他们并没有因为那些人的错误行径而胸怀怨恨,相反他们以极大的忍耐力默默地承受了这些苦难。这个遭到驱逐的民族一直保持着他固有的骄傲,除了与他信仰同一宗教的教友们,他没有向任何人乞求过帮助,当然这些教友不包括基督教徒,尽管基督徒社区的慈善机构从犹太慈善家那里获得了大笔的慈善资助和宽容大度的支持。犹太人所过的孤立的生活很自然地激起了人们的猜疑和不信任的心理,他们巨额的财富和瞩目的成就使得人们妒火中烧,这种嫉妒心理又使得猜疑和怀疑变得愈来愈严重。当那些智商低下的人发觉自己无法同精明的希伯来人竞争时,他们心中的妒火促使他们不断造谣生事,谣传说犹太人会妖术,具有超自然的能力。这些谣言很快在波兰、匈牙利等国家传播开来,针对犹太人家庭的突然袭击、抢劫接连不断,每一次的暴行都伴随着残忍的屠杀、财产的掠夺、流血牺牲。如今在英国,人们心中普遍持有的对犹太人的感情要好得多那些为把犹太人和其邻居们隔离开的障碍正在快速地被拆除、减少,犹太人也正在同他的英国同胞们逐渐结合,最有力的证据就是犹太人同其他英国民族通婚的数量正在不断增加。除此之外,在犹太人心中还有更大的一个变化,即他们认为英国就是他们的家。在英国,他们的民族和民族所具有的优秀品质被得到最大程度的认可,因为正是在英国,他们才享受到了一个公民所应有的权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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