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是他!安总?安暮迟?就是那个让曾经给她欢笑却又让她流泪伤她至深的男人。
难怪!原来是他!呵,也只有在那个男人面前,饭桶才会表现的如此失常。
冉焉咫默默地跟随着叶梵瞳的脚步,难怪她今晚的反应那么失常。安暮迟这三个字冉焉咫并不陌生,两年的时光,饭桶虽然没有提起这个人,他却总是能够听到这三个字,也许她不知道,两年的时光,每当夜深,他不放心她踢被子的坏习惯,守着她的时候,她总会静静地哭泣,在最寂寞的深夜里,小声地呢喃,“暮迟,暮迟……”泣不成声。
叶梵瞳自顾自地走着,慢慢理情绪,回头见冉焉咫懒懒散散地挪动着脚步,回头大喊着。
“臭胭脂,怎么那么慢?”只有在他面前她才会变得那么无法无天,任意骄纵。
“你还知道有我么?走得那么快!也不看看我手里提着那么重的箱子!”冉焉咫的思考被叶梵瞳打断,随后憋屈地说道。
一个大男人像孩子一样皱着眉头,站在原地赖皮,杀伤力未免太强。
叶梵瞳无语,这个男人还真是不顾形象啊!幸好没被别人看到。
“好啦,我帮你提,快点。”
冉焉咫收到命令,大步跑过去,搂着她的腰,近在咫尺的距离,他微笑地看着她。
“啊,饭桶,疼……”冉焉咫才刚过去便被叶梵瞳袭击。
“谁让你揩油啊?”叶梵瞳无辜地掐着他腰间的结实的肉,手使那么大的劲却有些疼了,叶梵瞳想着,胭脂看起来有些消瘦,却不想摸手感还是蛮不错的。
楼下那辆银色的莲花车就那样突兀地停在那儿,安暮迟仰着头,望着那扇泛着温馨灯光的窗台,车窗里那个男人靠在驾驶座上,灯光的身影时而纠缠在一起,安暮迟捂着胸口,急促地喘息,慢慢地调节呼吸,许久,莲花车终于绝尘而去。
“饭桶,咱们同……居吧!”冉焉咫吃饱餍足,突地说道,惊起平地一声雷。
“什么?咳咳……同……居?”叶梵瞳刚喝的汤差点就喷出来,干吗说得那么暧昧?
“哎,饭桶就是饭桶,喝个汤都不安生。”冉焉咫好整以暇地拿着餐巾纸擦着叶梵瞳的唇角的汤渍。
“谁和你同……居?”叶梵瞳真是有气无处发,真是被同居这两个字呛到。
“饭桶,你在想什么呢?同居,字面上的意思就是住一起,你以为要干嘛?况且每次回国咱俩不都是同……居么?”冉焉咫笑得那叫一个邪恶,那张帅气的脸更是离叶梵瞳的唇只有零点零一公分,捉弄她的趣味不减反增呐!
“你……你……干嘛?”叶梵瞳脸皮有些发热,胭脂怎么越来越放荡!
果然是在美国生活多年的,西方文化已经侵入骨髓,真开放!
“诶,饭桶,你脸红了耶。”冉焉咫像是发现新大陆一样地瞪着她,粉嫩的脸颊真是可爱至极,比小时候还有趣。
“臭胭脂,竟敢调戏我!”叶梵瞳怒气腾腾地抓着冉焉咫的俊脸就是一顿蹂躏,连着那额头的碎发都被她弄得立起,整张面容惨不忍睹。
“哇哈,那么凶,难怪还没嫁出去。”冉焉咫整理着乱发,哇哇大叫道。
“我嫁不出去关你什么事?还不赶快洗碗去,不然就把你扔到窗外去!”叶梵瞳凶神恶煞地命令着,竟然嘲笑她嫁不出去,臭胭脂,有你受的。
“Yes—madame。”被欺负的某人敬礼,随后端着碗筷奔向厨房,死刷刷去了。
叶梵瞳偷偷地跑进厨房,那个大男人正带着她新买的卡通灰太狼的围裙,居然有种说不出的魅力,按理说男人带围裙应该很怂的,难道是她家的胭脂天生丽质?想着想着叶梵瞳便不觉笑出声来。
冉焉咫整理好碗筷就看到那个小女人笑得狡猾,有些莫名其妙。
“什么事那么开心?”好强的求知欲啊。
“嗯,我发现你带围裙真的很好看诶,居家好男人呐。”叶梵瞳发自内心地称赞,会洗碗还会做饭,啧啧。
“才知道啊,是不是想嫁给我啊?我不介意收留你啊!”冉焉咫低着头看着那灰太狼的图像会心一笑。
“得了,你那么好的男人我可高攀不起,说,是不是在美国惹了情债所以偷偷溜回来的?”叶梵瞳食指戳着冉焉咫的胸膛,眼睛里八卦地泛着精光,开着玩笑。
谁知冉焉咫却被这句话噎了一下,顿时有些郁闷,随后眉毛一蹙,委委屈屈地说道。
“饭桶,你可真让人伤心呐,我可是对你一往情深,甚至守身如玉!怎么可能惹情债呢?”
“扑……胭脂,你还守身如玉……”冉焉咫挂好灰太狼的围裙,冲了杯新鲜的牛奶。
笑过之后,叶梵瞳问着正经事儿。
“哦,对了,怎么突然想着回来?不回去了么?”
“嗯,暂时不回去,我想在这里发展。”冉焉咫不经意地说着,把牛奶杯放置在茶几上。
“小心烫。”
“干嘛来这里发展,美国不好么?”真好喝,叶梵瞳捧着茶杯。
“我啊,回来建设祖国。”语气里却有些无奈,他的心思还不明了么?而且现在安暮迟也回来了,他不可能再傻傻地等待了,他要主动出击,这也是冉家优良的传统。
“什么?胭脂,你竟然有这么高的觉悟,看来我以前是小看你了。”
“那是当然,报效祖国,匹夫有责。”冉焉咫卖弄,不忘掉书袋。
“在美国待了那么多年居然还没忘本,不错,不错……”叶梵瞳象征性地点着头,对她的言语表示十分之赞赏。
“哦,对了,还有一个重大消息。”冉焉咫想了会儿,神神秘秘地笑着。
“什么重大消息?”叶梵瞳好奇地看着他。
“Surprise,明天你就知道了。”冉焉咫卖着关子,偷笑着看着那个发狂的女人,谁让她总是欺负他,呵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