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事的。”看着两位似妹妹又似好友的她们,叶希晨停止了哭泣,“我真的没事,就是发泄一下,现在发泄完了,我们还是一起战斗。”她吸吸鼻子,胡乱的用手抹去脸上的泪珠,“赶紧把这里收拾赶紧吧,明天照样开工。”
“姐……”小桃还是很不放心的叫着她,也难怪,谁叫之前叶希晨都以如此强悍的一面出现呢。
“我真的没事,放心吧……”叶希晨露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容,“去收拾一下……”
“小姐,小姐……”被叶希晨派去买珍珠粉的狗蛋满头大汗气喘吁吁的跑回来,“买……买回……回来……了……”他把被他捏了一路,用纸包装,上头已经有略微汗水的珍珠粉给她。
“去给里面的那位。”叶希晨面无表情的说,想起刚才楚天的无理,她就满肚子不高兴,真是,在现代怎么没这么有桃花运,这边倒好,桃花朵朵开。
“哦。”狗蛋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但是看叶希晨坐在地上,而且一脸的不高兴,他也不敢多问,给小丫一个眼神:发生了什么事情?可是后者只是微微的摇了摇头,让他不要多问。
得不到答案的狗蛋摸摸脑袋,拿着珍珠粉进去给楚天上药。
当他看到屋子里的情况,还以为是自己走错了,怎么自己才出去买了点药的时间,就发生了如此天翻地覆的变化,这到底是怎么了?
他在支离破碎的房子的某个角落里找到了蜷缩在一起的楚天,他坐在窗户下,背着阳光,头埋进在膝盖里,整个人显得如此的忧伤。
“楚天少爷……”狗蛋轻声的叫着他,“我来给你上药,楚天少爷……”
“放哪里你出去吧,我想一个人静一静。”楚天的声音从膝盖处传来,好像还带有那么点啜泣声,不过他没敢多问,放在珍珠粉转身出去了。
“这么快就上好药了?”小丫看到他这么快出来,奇怪的问,“你是不是没替楚天少爷好好上药。”
果然是自己的枕边人,就是这么了解自己,不过这不怪他,“楚天少爷让我把药放着出来,他说想静一静。”
“你们都去忙吧。”叶希晨从地上站起来,拍拍裙子上的灰尘,“不用管他,死不了的。”说罢,也管自己进了房间,留下三人疑惑的对视。
“倒是出了什么事情?”狗蛋问着眼前的两个女人,“不是让你们照顾好小姐的嘛,怎么还会和楚天少爷闹成这样。”
“我们也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听到里面有声音进去的时候已经这样子了,然后就看到姐她狠狠的揍了楚天少爷一拳。”小丫把看到的说了一遍,“就是这样,然后姐就带着我们出来了。”
“好了好了,把这里收拾干净吧。”小桃阻止了他们夫妻的对话,“不管怎么样,我们一定要让他们和解。”
“对。”
卢知府应叶希晨的要求亲自带人来到赌坊。
赌坊里面男男女女,老老少少围着几张桌子,手里拿着银两,眼睛盯着小二手中的筛盅,嘴里不停的在喊“大,大,小,小……”
“哟,这不是卢知府嘛,哎呦哎呦,您老今个儿怎么有兴趣来我这小店玩两把啊。”周扒皮的父亲周庆肥头大耳,摇着扇子充当读书人的样子,其实肚子里完全没墨水,身边还跟着两位穿家丁衣服的大块头,估计是保镖吧。
“我是来找令公子的。”卢知府厌恶的看着他,只有这乌烟瘴气的地方,才能培育出周扒皮这种目无王法,无法无天的人。
“找凯儿啊,敢为卢知府,这亲自登门找犬子所谓何事啊?”周庆岂能不知道儿子做的好事,但是他一点都不觉得过分,这女人嘛,不管是抢来的,还是偷来的,或者是人家自己愿意上来的,反正只要能弄到手就好,何况儿子的女人,等于也是老子的女人,所以他是非常支持他儿子这么做的。
“我堂堂知府大人,找令公子还需要多做解释吗?”卢知府也不是省油的等,“周庆,你最好告诉我令公子现在在何处,不然这个我管辖的区域也该好好的整理整理了。”言下之意就要整顿该地的赌坊了。
“这……”这卢知府说到做到的个性这这一带谁都清楚,所以周庆还是不敢惘然动手,生怕到时候自己吃饭的赌坊就没有了,他对身边的随充说,“去,把少爷找来。”
“是。”其中一个大块头领命而去。
要找周扒皮根本就不是什么难事,他每天消遣的地就两个,一个自家赌坊,一个就是翠花楼,如今赌坊没见到人影,那肯定是在翠花楼了。
果不其然,大块头来到翠花楼,在其中一位姑娘的为柔乡里找到了醉仙欲死的周扒皮,“少爷,老爷要你赶紧回去。”
“滚,没看见老子我正开心着呢。”周扒皮一脚踢开他,转身把姑娘搂进怀里,开始毫无节制的亲吻,摸索着。
“哎呀,周少爷,人家不喜欢有人啦。”姑娘还不依的拉起被子盖住自己裸露的上半身,撒娇的说,假装害羞的样子。
周扒皮转头一看,大块头还是如同刚才一样的矗立在自己身边,像是一堵墙一样,“滚,老子叫你滚。”
“少爷,你还是赶紧回去吧,卢知府带了人来到赌坊,指明要找你,你若不去,他要整顿赌坊了。”大块头如实的说。
“什么?”周扒皮还以为自己听错了,“你说卢知府,就那个每天充当大善人的老匹夫吗?”
“是的,少爷。”
周扒皮这下郁闷了,自认为买惹到他的地方,不过可千万不能让他整顿赌坊,不然以后花天酒地的钱哪里来,“走走走,快回去。”他起身穿衣服。
“哎呀,周少爷,不要走嘛。”刚才还害羞的要死的女人,现在旁落无人的掀开被子,裸着上半身,下身只穿了条亵裤跟着下床拉着周扒皮,“周少爷,你走了让奴家怎么办?”
“找别人吧,啊,乖乖。”周扒皮可是非常懂行情的,穿上衣服,上下一定银子,就随着大块头回赌坊了。
因为卢知府的大驾光临,赌坊内的赌徒们早已经走得差不多了,只剩下一些输了银子拼命想翻身的笨蛋还在那里大大小小的叫着。
周庆看到赌场内从未有过的萧条,心里真是呕的要死,早已偷偷的把卢知府的祖宗十八代都骂遍了,恨不得叫人把他狠狠的揍一顿,但是碍于人家是官,他还是忍了。可是言语上就不见得有那么好听了。
“卢大人,我说我这小场子今天的生意可都是拜您所赐啊。”周庆皮笑肉不笑的说,“您看,您这大人物是不是移驾到内室呢?”
卢知府斜了他一眼,没有打算搭理他,继续像刚才一样如同神一样的站着,等待着他大少爷的降临。
“爹……”周扒皮一脸痞子的样子,连裤腰带都没完全系好,裸露着肚子,好像一点都不在乎自己的形象一样。
卢知府看到周扒皮的样子,不由的皱起了眉头,“周康凯,老夫问你,今天早上你是否派人到过晨桃小屋。”
“什么晨桃小屋,新开的窑子吗?在哪里,老子明天去乐乐。”周扒皮耍着流氓,“大伙儿听听,我们堂堂卢大善人也逛窑子,这可真是一大新闻啊。”
“哈哈哈哈……”周扒皮的话引来了一阵公堂大笑。
不过卢知府并没有因此而气急败坏,他很镇定的说,“周公子,叶小姐是卢府的贵客,希望你不要再去骚扰她,否则休怪老夫手下无情。”
“哈哈哈哈。”周扒皮发出一阵超级恶心的笑声,“卢大人放心,您老人家看中的人,我周某人绝不会做过了良心的事情。”他恶心的指指自己的袒露在外面的胸口,然后狠狠的拍了两下,“放心,保证不说出去。”
“你……”卢知府失望的摇了摇头,他决定不和这种人渣解释什么,只要叶希晨那边不再受到骚扰,就让他去误会吧,“希望你说到做到。”
周扒皮很痞子的在嘴上做了个“嘘”的手势,然后用行注目礼的方式目送卢知府出门,当看不到人影的时候,他顿时笑的倒在了地上。
“儿子,你就这么答应那个老匹夫了?”周庆很不甘心的用扇子戳戳笑倒在地上的宝贝儿子,他今天的生气惨淡可都是因为这个老匹夫,要是这么就散了,岂不是丢了银子还见不到美人的面。
“爹,你觉得我会答应他吗?这老匹夫今天让我们少赚了多少银两,老子我非得讨回来。”周扒皮撸撸自己的鼻子,“爹,我出去一下。”然后手一甩,两个小斯听话的跟上了。
周扒皮心里呕着呢,那小美人可以自己先看上的,凭什么被着老匹夫一而再再而三的警告,哼,他只是保证不说,没保证不先得到那个小美人。敢和他周扒皮抢女人,真是笑话。
“王爷,按照王妃留下来的秘方,我和外商,还有大臣们经过细心的研究,还是不能确定这每一步期间所需要消耗的时间。”马大人拿着叶希晨留下来的字条,站在南书房内,伤神的说,“王爷,奴才有个不情之请不知当讲不当讲?”
楚浩用脚趾想都知道他想说什么,他肯定是想让叶希晨出面亲自教他们,他有何尝不想呢,这注意是她出的,但是她却说走就走,明明再吃一次的出现在自己面前,为何不问清楚原有就翩然离开,还该死的要去找被的男人。
“你也知道,王妃是东瞿国的国母,于情于理都不适合出面做这等有损国母威严的事情,这个时间问题我会找王妃问清楚,你们再去商讨下,我不在乎浪费多少葡萄,只要能研制出来。”楚浩很冠冕堂皇的说着,总不能说叶希晨不见了吧,这势必会引起大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