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夜,我怀抱着一壶暖暖的茶,含笑的坐在太后的寝宫里看着月熠寒给太后讲着自己在江湖上的事情……
夜深了,我轻手轻脚的从屋中走出,点燃了怀中的烟火,看着那道光亮渐渐消失后才悄悄地回到屋中,却也是翻来覆去的睡不着觉;心中的恐慌越来越重,交代青衣门查的事情依然毫无动静,而残剑也仿佛失踪了一般,杳无音信……
三天了,这几天我们一直都是黏在一起,今天终于要穿上那象征身份的衣服了,大清早就看见一个小丫鬟一脸暧昧地递给我一封书信,看着上面熟悉的笔迹,我亦是微微一笑,轻轻拆开,只见上面写着,你将会是我的,我的新娘!
待一切都准备好后,坐上轿子缓缓的向天坛走去,今天也要祭天的!看见月熠寒微笑着站在前方静静地看着我,心里突然有了一种感动,“不论多久只要有人在等你,那你就不是孤单的!”忘记了是谁说的话,可是此时此刻却真正让我感觉得到,情真,不易。微笑的走了过去望着高高的天坛,宁信着梦想走去。
可就在我们携手登上天坛之时,只听“哗啦”一声,石台突然断裂,台上的士兵大都被陷入了裂缝之中,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月熠寒一手挽住身边人儿的腰肢,纵身向台下跃去,明黄色的衣袂飘飘,在风中交叉着,衣上所绣的龙凤亦在空中相互缠绕着男子的冷峻,女子的绝色,宛如一对从天而降的神像,难分难舍……
轻轻地落在地上,我回头看着那坍塌的石台,镇静地向那边走去,看见那深深的整齐细小的切口嘴角不由勾起一抹嘲笑,终于还是来了吗?回眸看着起哄的人群心中部有爆发出一股怒火,扬手飞身跃上那坍塌的石台,扫视着人群厉声说道:“人命由己,谁可能代替?今日我偃月处于危难之中,所谓国家危难,匹夫有责,身为我偃月子民;要的不仅仅是一个国君怎样做会使你们生活的安康,而是你们有没有用尽自己的能力付出自己的信任;所谓的天要亡我偃月,谁可有能力向大家证明?混在人群之中煽风点火的又有何可信……”
寒风呼啸而过,四周静悄悄的一片,人们仰望着那如神祗的高傲的女子,不觉都微微失神;明黄色的风服随风起落,那如墨的长发张扬的披散着,铿锵有力的声音回荡在四周……
月熠寒痴痴的望着台上的女子,脸上出现了一抹惊异,随后又是一抹释然……
时至此时,一抹倾世风华悄悄植入人群的心中……
宫中,月熠寒一脸铁青的望着跪了一地的一干重臣,双目寒光乍现低声的带着无限威压的说道:“怎么?朕的主意已定,各位爱卿此番又是想如何?今日之事朕不想再追究,否则、别怪朕不念君臣之情!”说着有意无意看了一眼跪在当前的将军。
“皇上明鉴啊,那慕流香的的确确是不祥之人啊,皇上千万不能别妖女所迷惑,望皇上为我偃月千年基业想想啊。”老将军说的声声悲戚,字字带血,让在此的忠臣都不禁感到那份真心实意为我偃月着想的情谊。
“将军是否是整日太清闲了,朕是不是要为你找点什么事情忙上一忙?”月熠寒微眯着眼睛一脸诡异的望着老将军,若不是惦记着这老家伙手中还有我偃月数十万大军,哼!你早就解甲归田了,又怎能让如此不知所以……
一扫众位大臣,月熠寒冷冷道:“诸位请回吧!朕自有主张。”说罢拂袖而去。徒留一干重臣面面相觑,这时刚刚还一脸凄悲的老将军脸上却露出了一个意味深长的笑容;望着窃窃私语的给为大人,悄悄向兵部侍郎点了点头,相视一笑悄悄隐去。
“揽香阁,”月熠寒盯着那笔走龙蛇的字迹,嘴角弯起一个好看的弧度,淡淡道:“香儿,此处只为你一人而设,我的家……”
甩去一身的恼怒,快步向屋中走去,却在花园中看见那抹淡淡的身影,孤零零地站在花树下,仰着头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快步走向前去,解下自己的披风紧紧地裹住那抹单薄的身影,担心的问道:“怎么了香儿?在想什么呢?外面这么冷你竟然就这样出来了,你……”欲出的话语生生被打断,望着那近在咫尺的面容,月熠寒不觉心跳漏了一拍,精致的妆容,和煦的微笑,淡淡的清香;此时的慕流香不再带着男儿般的豪爽,不再是初见时的那种灵动,不再是平时的浅笑琉璃,而是那近似妖娆的娇笑,流目盼,身姿娇,回首一探万千摇的妩媚的风华……
“香儿、你……”月熠寒毫不掩饰自己的吃惊,但更多的是赞美……
低头浅笑,我轻声说道:“在等你啊!”轻轻退出他的包围圈,站在花树下轻轻旋转一圈含笑着问道:“寒,你可见我舞过?”
月熠寒毫不犹豫的摇了摇头:“没有,难得香儿你有此情趣;我也来试上一试。”说着轻轻从袖中取出一直短笛,通身碧绿,在月光下闪着流光,轻轻凑在嘴边望着花树下的女子一曲缠绵的音符渐渐响起……
树下,雪还未扫去。踏着素雪,女子随着音乐轻轻的舞动着;长长的水袖扫过树枝,片片飞花随之而下,一转身,一回旋,或轻跃、或俯身。一笛诉衷肠,一舞青丝漾,堪称芳华、细数倾轧,目不转睛的看着月熠寒,心在低低地说着抱歉:“原谅我,我不可以自私的只为我自己,寒,怕是我们真的无缘!”
一舞尽,一曲终;月熠寒轻笑的揽过气喘吁吁的女子,轻手帮她擦拭着额上的汗滴,微笑着带着微微好奇的讲到:“香儿,究竟你还有多少是我不知道的啊!怎么都觉得你就像一本厚厚的书,永远看不完似的?”
“呵呵,那你就慢慢看吧!不一样的可是很多呢!你要你不怕烦我给你一天换一个样儿!”我笑着回答道。静静地看着他,“今天怕是最后的极限了吧?我该要好好珍惜的,不是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