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好,顺便撮合撮合你们俩的婚事。”
“嗯,妈最好了!~”
姚薇薇被这突如其来的状况惊得大脑空白,随即意识到事情的严重性迅速的往声音来源的反方向跑去,可是这整个走廊都是房间,
最近的楼梯口也还有五扇房门的距离,根本不可能在这么短的时间内冲到那里,那边的声音随着嗒嗒的高跟鞋声在逐步逼近,姚薇薇跑了几步,
最终鸵鸟的躲在了一个房间的门框里,手握门把,腹部收缩得几乎贴到脊椎,背部极力的依靠在门上,企图将自己变成一层薄薄的纸贴在那里,心中一直在默念着,
“看不到我,看不到我。。。”
千钧一发…
就在陈母和陈筱艾距离阮亦晨房门还有一步,估计再进一步就能发现躲在相隔不远房门门框中的姚薇薇的时候,高度紧张状态下的姚薇薇背在身后握着门把的那只手下意识的一拧,
吓?!门没锁?
然后,几乎在没有任何考虑的情况下,迅速的钻进了房间,将耳朵贴在门上,专心致志的聆听着房门外的动静。
房门外
就在姚薇薇钻进房间关上房门的时候,“卡擦”的关门声引起了正在和陈母聊天的陈筱艾的注意,陈筱艾顺着声源疑惑的看了一眼,也没放在心上,已经来到阮亦晨房门前的她兴致勃勃的揣着一颗激动的心按起了门铃。
阮亦晨房内
“叮咚,叮咚,叮咚”
连续三声门铃声摧毁了阮亦晨的美梦,近乎残酷的将他从睡梦中镇醒。
“谁呀!”
刚刚被吵醒的阮亦晨烦躁的吼了一声。
“阮哥哥,是我呀,筱艾!你还没起床吗?”
陈筱艾嗲声嗲气的回答。
听到回答的人是谁,阮亦晨这才慢腾腾的从床上坐起,挠了挠头,扯过一件紫色的真丝睡袍随意地披上,然后趿拉着拖鞋蹭到房门,开门后看到陈母竟然也在,尴尬的抓了抓乱糟糟的头发,讪笑了下:
“阿姨,您也来了呀,呵呵,我这太乱了,就不请你们进来坐了,你们去餐厅等我吧,我收拾收拾马上就来。”
“嗯,没关系,是我和筱艾唐突了,这么早来打扰你,就是想请你到我们家坐坐,一起吃个饭,叙叙旧,好久没和你+妈妈一起喝过茶了,也想借这次机会和你+妈妈好好叙叙旧呢,她结婚后这么多年,我们没聚几次呢,很是想念呢,你收拾吧,我和筱艾先下去了昂。”
“嗯,阿姨再见。”
目送陈氏母女俩消失在走廊尽头,阮亦晨回到房里,突然发现满地乱扔的自己的衣服,走到床边,又看到床头柜上某人留下的惊世骇俗的“服务评价”和小费,阮亦晨的嘴角抽了抽,
当数清小费的具体数额之后,阮亦晨的嘴角又是狠狠一抽,随即挑了挑眉,无奈的笑了笑,这“被当鸭”的剧情也太老套了吧,这人言情小说看多了吧。
随即疑惑升起,诶?这人…是谁啊?怎么想不起来了?
然后,阮亦晨开始在整个套房寻找“那人”的线索,
地毯上,有几个很深的脚印,能看得出是很用力踩下造成的,而且估计刚才过没多久,
嗯?那人是刚走还是没走?于是,他又在找到了浴室,嗯?没人啊?看来刚走。
“那人大搜索”行动最终以发现枕头上的几根长发而宣告结束。
然而,突然间,阮亦晨像是想到了什么,猛地将床上皱成一坨的被子拽起,发现了床单上那醒目的殷红,以及落在旁边一个不起眼的小小尾戒,
没错,姚薇薇把她昨天刚戴上的尾戒落在了阮亦晨房里。
看到了这枚设计独特的尾戒,阮亦晨立刻便想起了昨天发生的种种,除了那人,还有谁戴过?
虽然那啥的过程感受记不大清楚了,但最起码可以肯定那人是谁了,再看那殷红,阮亦晨扬起了一抹风骚至极的笑,心中满是得意。
如果让姚薇薇知道,是她昨天刚戴上的尾戒背叛了她,她一定会仰天长啸吐血三升的!
可是,任是阮亦晨如何回味昨晚的感受就是回味不出来,诶?奇怪了,唉,算了,小丫头,你是跑不掉的!紧紧地将那枚尾戒攥在手心,阮亦晨意志坚定的想着。
随即,阮亦晨取下脖子上细细的白金项链,将那枚小小的尾戒穿在链子上,然后戴回脖子,喜滋滋的洗漱去了。
那间房里阮亦晨心情舒畅,这间房里的姚薇薇可没有那么好过。
就在刚才姚薇薇正全神贯注一丝不苟的侧耳倾听着房外动静的时候,一柄锃亮的匕首扼住了姚薇薇的喉咙,随即一个阴恻恻的声音在耳畔响起:
“我等了你一夜了,怎么现在才来,货呢?”
对方的鼻息扑打在她的耳+垂上,那是她最敏感的地方,姚薇薇怕痒习惯性的一缩脖子,对方却以为她要反抗,改变攻击策略,换用手臂勒住姚薇薇的脖子,另一只手牵制着她的双手,将她背对着自己按在房门上,腿挤进她的双腿间,极力的压制着,不给对方一丝反抗的余地,
却没有发觉这一姿势是如何的暧昧。
姚薇薇心里都快要泪奔了,
尼玛呀!
老娘这是不是得罪了哪路神仙啊,怎么倒霉事件接二连三?
失恋紧接着失身,现在又被人挟持,丫丫个呸,最近是不是衰星高照啊!
“货呢?”
及其简短的两个字,对方似乎很少言,不愿多说一句,只是手上加重的力度警告者姚薇薇不要试图反抗和搞出其他幺蛾子。
吓?货?什么货?!
不是吧!这话怎么听着这么像黑话呀!
不会真的阴差阳错走进了黑(河蟹)道交易的房间了吧!
似乎还是个不愉快的交易。
姚薇薇的大脑以每秒三亿次的速度高速旋转着、分析着、思考着如何回答才能在对方发现自己不是交易者时的能放自己一马。
美人计?看这位仁兄嗜血的样子估计不管用。
装无辜?这位仁兄貌似不吃这套。
苦肉计?算了吧,这对这位仁兄更不可能奏效吧。
罢了罢了,坦白从宽好了,反正伸头也是一刀缩头也是一刀,是死是活,听天由命吧。
“我说,哎,兄弟,我是路过打酱油的,没有什么你要的货。”
“嗯?”听到姚薇薇的声音,那人一脸疑惑,房内灯是关着的,连窗帘都拉得严严实实,不透一丝光亮,此刻那人看不到姚薇薇的样子,只是听着对方的声音似乎很年轻,不对呀,送货的应该是个老女人不是吗?
然后用那只牵制住姚薇薇双手的手摸了下她养尊处优嫩滑的手,很明显不是中年老妇女的手,细皮嫩肉的,应该是个小姑娘,随即又用那手楼了搂姚薇薇的柳条细腰,但仍不肯有丝毫放松,生怕失去双手限制的对方反抗,就又向门上挤了挤。
感受到对方不盈一握的细腰,那人再次确定了自己的想法,这应该是个年轻的小姑娘,不是自己要等的人,这么一想,突然发现此时姿势的暧昧,没有接触过女色无情的他顿时老脸一红,尴尬的松开了钳制她的手,干咳了两声。
那姿势给未曾动情的他带了微妙的感受,让从不在生人面前露面的他放下了防备,想要看清地方的脸,也想让对方看见自己,于是手往右一伸,“啪”,房间的灯亮了。
突如其来的灯光让没有丝毫准备的姚薇薇眯了下眼睛,随即睁开看到对面站了个一身黑衣的高大男人,随即像是想到了什么突然低下了头,
丫的,可不能看到他的脸,电视上都演过的,一般看到罪犯的脸的人都没活路的,不能看不能看。
感受到了对方的躲闪,那人似乎有些不悦,冷声说道:
“为什么不看我?”
“我可不想死!”姚薇薇脱口而出,
尼玛!看了你老娘活着的几率会降低百分之八十!
“哦?”似乎是没有想到会听到这样的回答,那人挑了挑眉,邪魅的笑了笑,随即用手指轻佻的勾起姚薇薇的下巴,强迫着她注视着自己的脸庞,
“告诉我,为什么会这样想,嗯?”
“这是常识啊!凡是看到罪犯的脸的人都活不久的啊。”感受到对方强大的威压,有意无意的忽略掉了那一丝挑逗,姚薇薇外强中干的朝对方喊道。
“是么?”
男子邪魅的丹凤眼注视着姚薇薇璀璨的琉璃眼,因为恐惧,那双眼眼眶里泛起晶莹的泪花,显得更加勾人心魄,似乎有一种别样的情愫在男子心底滋生,那多年尘封的冰冷无情的新,被这一丝情愫软化温热,男子突然话锋一转:
“那么,做我的女人吧,那样我就可以考虑一下不杀你了。”
话音未落,姚薇薇便感到头顶一片阴影压了下来,男人英挺的鼻子已经触到了自己的脸庞,性感的薄唇附上了她的。
姚薇薇在心中叫苦不迭:
丫的,这货要来强的?!
靠!还是这么老套的台词!
做你的女人?恶不恶心?!
老娘这是倒了哪门子的衰霉啊啊啊啊啊!
正绞尽脑汁思考着如何同这位仁兄斗智斗勇,婉转的拒绝他所提的过分要求,
突然,门上传来了“咚——咚——咚”两长一短的敲门声,有门铃不按,反而敲门,还是这么有特点的节奏,很明显是电视剧中经常看到的,一种叫做暗号的东西。
对面那人在听到那特别的敲门声时,瞳孔明显一缩,随即恢复正常,然后闭上了眼睛,大掌扣住姚薇薇的后脑勺,进一步加深了正在进行的吻,灵巧的舌头更是肆无忌惮的在那片芳润之地游走,舌尖似乎快要撩到姚薇薇的喉咙…
“咕嘟”一声,像是吞咽的声音,很不和谐的出现,似乎打扰了对方的兴致,两唇分离,静静地望着对面的人儿。
姚薇薇愕然的瞪大双眼,随即眼睛缓缓闭合,像是不堪承受疲倦而昏睡了过去,双眼彻底闭上的前一刻,脑子中想着:
尼玛!你给老娘吃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