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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章 远去的往事(1)

今生永不悔

世上一世,人生一回,爱已付出,也就无悔。

不知不觉中瑶长大了。她是一个活泼、开朗、聪明、伶俐、善良、漂亮的女孩,她从娘胎里带出一股与众不同的顽皮,有时还让人哭笑不得,她总是无拘无束,长长的秀发,遮挡不住那疯狂的性格,迷人的双眼也不会流出寂寞的泪花,一个胖乎乎的可受的、天真的她,总和男孩子打成一片,她总以为自己和他们是哥们,但她毕竟是女人,幼稚的她也终于长大了,十八岁的她经历了一段初恋。

那是九八年秋,她来到一所陌生的学校上学,但开朗的性格,让她很快适应了这环境,几天时间已经和同学们成了很好的朋友,也因此结识了琼。琼和瑶年龄相同,是一个高高的瘦瘦的、聪明风趣的男孩。一个聪明的小脑袋和一双智慧的双眼,对女孩都有极大的吸引力,瑶听几个女同学说琼长得很酷,很帅,也很有个性,因此,便开始注意了他,二人在相处一年的多的时间很融洽,瑶仍然是那开朗,琼仍然是那么风趣,在一起的日子,也非常开心。

计时到了2000年,瑶变了,心里有一种的感觉:看到了琼就高兴,看不到就难受,总想方设法和琼说话,谈心,看到琼与别的女孩说话,心里就不是滋味,她也不再疯狂,开始注重,怕琼对自己的看法,总是担心琼的想法。

瑶长大的心,使自己变得稳重了,变得成熟了,也因此而沉默,她怕,怕自己真的喜欢上琼了,开始是躲避,想办法与他分开,但也因此而情绪大降,朋友认为她生了病,但她的内心,也真的诉说。单相思的苦,使她难以煎熬,她多想让琼知道,让他了解,让他分担,让他来安慰、关怀自己,但她也的确难以启齿,况且听别人说琼也早已有了心上人,自己又是一个不喜爱的女孩,又何必多找麻烦。瑶一直深爱着琼,其实琼也早已经喜欢上瑶,只是二人都不可以说,因此,两人心中受到了折磨,终于瑶坚持不下去了,脆弱的她不得不依赖,不得不找到一个寄托。瑶约了琼,那是在一个凄凉的夜晚,风瑟瑟的吹着,瑶不知道见了面该说些什么,但无法承受的负担已经逼得她不得不去面对,琼心里也清楚,在这一段时间里已感觉到瑶的变化。

“瑶,你还好吧?最近看你憔悴了许多?”

“没有,琼,你呢,还好吧?”

“嗯,我很好!”

两个人沉默了许久,瑶含羞不愿开口,琼为学业不宜表白,最终瑶按耐不住了,她开口啊!

“琼,你知道吗?我……我这些日子感到很难受,特别是有些事……有些事……哎呀,你真的不明白吗?”

“不明白?”琼用一种疑惑的目光看着站在冰地里的瑶,心里想:“瑶,我怎么能不明白你的心境呢,其实我也曾想过,但是为了学业也为了不让别人议论,我不得不选择放弃,对不起了,善良的姑娘,失去你是我的不幸。”

“天好冷,我们回去吧,瑶,你小心身体呀!”

“天真的很冷,可更冷的是我的心!”说着已经看到琼已向远方走去。看着琼一声不出的走了,瑶觉得再说下去已毫无意义,看着琼远去的身影,瑶沉思了好久,终于流下伤心的泪水。

琼由于爱面子不得不离开心爱的瑶,但瑶哪里知道,只是认为自己爱着琼,而琼冷落她,时间一天天过去了,陪伴瑶的只有愁思和泪花,那段让她流干了泪,沉默在迷茫的大海之上,但在朋友和努力下,终于闻那段,她总以为琼另有心上人,所以她不服气,我不比别人差,至少我对你的爱比别人更真诚。

她决心去争取,去努力,又恢复起来,琼见一天天削瘦的的瑶,又恢复了青春活力,也高兴了,也开始拼命的学习,将来有所成就时回报瑶,但这时的瑶已被爱迷失了方向,她不管任何人怎么样,只用自己的手段来对付琼,她那样无休止的进攻使琼无法静心学习,只有想办法阻止了,开始了两痛结局。

琼开始向瑶示威:接近一个比较优秀的女孩,其实他也是为了让瑶死心,哪知使瑶的内心结下了永不复合的伤疤。媛是一个聪明漂亮又善解人意的女孩,她不像瑶那样疯狂,但她内心并不平静,当琼主动接近她时,她心里无比自豪,并向瑶暗示,她也就当真了。

瑶是一个天真的、单纯的并不成熟的小姑娘,当她看到琼与媛开心的说笑,她不忍再看,但她去没有注意这时的琼正在注视着她,并且心在流泪,瑶一开始很不服气,但由于琼的计划,而瑶无法拆穿,因此瑶以为自己是一讨厌的,不受人喜欢的女孩,也就心恢意冷,心里不是滋味,但她还是一心受琼,开始她不理解爱到是什么,后来她终于领悟了,爱一个人,就应该让他比自己幸福,如果他真的和别人在一起更快乐,我又能何必强求呢,爱一个人就应该让他得到他想要的一切。

高三毕业了,瑶给琼一封信:

琼:

对不起,

我知道,我是一个不受人喜爱的女孩,虽然有时很任性,甚至让你讨厌,但请相信,无论怎么样到什么时候,我对你的爱总比别人深,我对你的付出比别人多,现在我放弃,不是我退缩,而是希望我爱的人更幸福。只要你还能记得一个深爱你的女孩,我已今生无悔。

永远爱你的瑶

瑶把信塞进了信封,自己丢进了邮筒,自己便一个人离开了,当琼收到信时,瑶已飞走了,飞到另一个国度,但她是多么的悲伤,她曾在自己的一篇日记中写道:我今生之最爱——琼,一生不变终生无悔,但我必须放弃,使他脱离痛苦,我一生则尽献于事业。

琼捧着信:“瑶,我已经拿到大学录取通知书了,我正想告诉你,你怎么就不能多等几天呢?”时间一天一天的过去,每到,琼便想着瑶,望着天空明月,思念之情极升,为什么牛郎与织女一年还能见上一面,为什么我们十年了都见不一面,他找遍了大江南北,找遍了祖国的每一寸土地,可始终没有一点消息。

瑶自从离开后,便独自住在美国,运用她聪明的智慧,她每天都在祈祷,只愿心爱的人有一个幸福的家。

时钟已到了2060年,瑶带着亿万巨资,回到了祖国,落叶归根,她投资建设祖国,全国都知道了,琼也来到了她的面前,带来的只有一笔巨款和身边的一个拐杖,两人面面相觑,笑了笑,挽着臂漫步在树荫中,两人终地走进了结婚的礼堂。

五个月后,北京墓园中多了一座墓碑“琼瑶无悔墓”。他们留下的只有一笔巨款和一本书——《今生永不悔》。

那远去的故事

(一)

我出生在七十年代,我在新疆长大,家里有五兄妹,我排列老二,爸妈承包了500亩地,按通俗的说法还是个地主,再通俗地说法,我也算得上是含着金钥匙出生的了,童年的我是简单而又快乐的,邻居的爷爷家里存放了很多历史悠久书藉和地理书藉,所以从小我就把邻居爷爷家的书看了个遍,有人问我长大了想做什么啊?我就会很自豪地说:“我要做一名地质侦察家,”那时的我才上小学六年级。

上到初中的时候,我就开始了有赚钱的目标,虽然家里条件优越,但我并没有控制权,因为爸爸对我的管制很严,所以在那个年纪那种状态下,我对自由及控制钱的欲望非常强烈,当然我想要控制钱,那必须的一条是自己挣了钱,才有可能自己控制,所以我非常留意赚钱的机会。我们这里每到一定时期就会有一些外地人来这里收购或寻找山货(山货是指动物的皮毛),他们对地形不熟,语言不通等原因,所以我就去给他们做向导,一次还能挣20块钱,对于一个14、15岁的孩子来说,对于八十年代初期的20块钱已经不是个小数目。

到了八十年代中期,父亲母亲带领我们迁移到了河南开封老家,那时父母还带回了十万块钱,买了套房子花了六万,余下的钱打通了关系后,给父亲分配了个工作,那时父亲的工资待遇是一月130块钱,对于有五子妹的家庭来说父亲的工资是远远不够几个孩子的学费及生活开支,渐渐地我已明显地感觉到了家庭的吃力和父亲的不易,作为长女的姐姐已为了家庭早早地参加了工作,而我,看到了父亲年岁渐长、为家庭的辛劳,我想为家里分担,至少我不想成为家里的一个负担,当我告诉父亲说不读书了,要去工作的时候,父亲沉默了,当时我已读到了高三,虽然有远大志向说要去考地质专业的大学,而今对于我来说,会是一个遥不可及的梦,我离开了学校进了一个工厂做工,做工是很辛苦的,在一天天日子流过的日子里,我感觉到了我不能再这样生活了,我要走出去,去寻找属于我自己的一片天地。

在征兵的时候,我告诉父亲我要去当兵,父亲用钱买通了关系,我就这样顺利入伍了,在兵营里的生活也是很枯燥无味的,天天就是训练,当初入伍时也有想过要考军校或努力提干什么的,进去后,什么都不想了,那时的兵每个月只有二十块钱补助,我选择了做卫生员,也就是在医疗室打针、抓药什么的,训练少了,呆在医务室里的时间会更久,因为医务室旁有个小卖部,买些酒啊副食什么的,我也要管理进出帐,一天一对数,后来我用一箱酒摆平了和我对数的那个兄弟,不对数期间,我就可以买了再去进货,中间的差价就是我的利润,算算那时一月也能挣个一百好几呢。

退伍后,父亲通过叔父在部队的关系,我顺利的进了军工厂,那时叔父还给我算了笔帐呢,一月200块钱,一年就是2400块钱呢,一直做下去单位还给分房,再在单位找个对象,结婚过日子。因为当时是个贵阳当兵就直接在贵阳退伍了,军工厂也在贵阳,我对叔父说一年到头2400块,回过年回家去趟河南来回加路费及买些礼品什么的,就几乎没什么富余的钱了,叔父想想说也是这样子的,一年到头确实也没什么富余的钱。大家不都这样在生活吗,也只能这样过。

(二)

在军工厂上班,虽然看似安稳,但我内心并未平静,我一定要走出去,不能在一年年平平度过,留下来一年到头也没钱,还不如走出去,就算走出去也没钱,但至少会给自己多一条选择的空间和余地,以不至于太过被动,没有和父亲商量,我自己为自己作主离开了军工厂,开始了我年少轻狂的步伐,离开学校后至今我除了学会抽烟,还学会了戒烟,至现在无论什么样的场合,我仍不喝酒,这不是个性,而是因为不爱,所以不勉强自己,一路上的磕磕绊绊走来,我学过理发,做过建筑、油漆到公司管理,再后来再后来自己独立开公司,回忆总是简单的,而整个过程和经历是漫长而又痛苦的,无论我从事哪种行业,我都努力去做去学去想,年轻的财富与金钱无关,我要的是那股冲劲和激情,我为了一些事情而放弃了我热衷的地质侦察专业的,心里难免有些惆怅,但我并不后悔,因为在整个过程中,我所在乎的是我的脚印已刻在了我心里,我从一个个行业里转换,我从一个个面孔中成长成熟,脱变的过程只有我自己清楚,正如小时候,我对金钱和自由的欲望一样,依然强烈。

在生意场上,很多人就会问我:你不喝酒,怎样谈业务呢?怎样和客户接近距离啊?不是很难做吗?其实做生意就是一个游戏规则,酒席上的称兄道弟多半来自于逢场作戏,虚的情感里,我并不力求生存,生意场上,你想要什么?我给你想要的,那就行了。除此外,我并不用陪你喝酒助兴。投其所好会起到双赢,这些年在外所经历和所遇见的事和人都对我内心的冲击力很大,我在改变中进步和完善内心,在我的内心深处仍有一种强烈的征服力,我在构画自己更精彩的明天……

一如常人,我结婚生子,买房买车,在深圳拼下了属于自己的一方天地,我这个年纪并不适合说退出江湖,更不能说返朴归真,可是我真的感到累了,真的累了,想休息了,现在家人一切都好,父母亲在老家也有退休金,有妹妹们照顾着,儿子在上中学,我是不是可以离开了呢?给自己的人生放在长长的假,然后再次再次跳跃下去……

想飞到你身边

发呆地看着药瓶里的液体一滴一滴落下,滑进细长的朔料管,注入我的胳臂。感觉轰轰隆隆融入我的血液。时间过得真慢真难熬。躺在病床上,可以看见窗外天空,那是铝灰色的,迷迷茫茫,混混沌沌。看得心里就莫名其妙的忧伤。

对面床躺着个黑胖黑胖的老太太。比我早来十多天,就那么一直躺着,一儿一女换着伺候着。有时,帮她翻翻身,那里疼的厉害按摩按摩。她很少睁开眼睛,总是闭着眼睛,疼得哼哼。偶尔也自言自语的嘟囔,没有人听得懂老太太说的是什么,她的语言好象是外星人才能发出来的,它们就像是密电码一般令人无法破解。

老太太喊女儿给她按摩的时候多,那女儿也是很不耐烦很不情愿的样子。闲下来,那女儿也会和我聊聊她75岁的母亲,每年都要住一个多月的医院。花掉万元以上的医药费。药费都是她做生意的弟弟负责。她和大哥只管伺候好老太太就好。那女儿诉苦地说,老太太矫情挑剔难伺候。

有时,我的药液打完,她热心的帮忙去叫护士过来。我很少生病,像这样一病十几天在医院打针还是第一次。看病的时候,女儿陪着,我是不喜欢她陪我进医院的。知道是小病,我就不许女儿来陪。我这人不娇气,很皮实。打针之前去厕所清理一下。可还是有几天,没打完针就想去厕所,多次针眼按得时间不够,血流出来,弄得手一片於青。护士打针就更不好找血管。尤其有的是实习的护士,就扎了一遍不对,再来一遍。

今天,那女儿去市场买水果,病房里只剩下我和老太太,她第一次睁开细得一条缝的眼睛看我。老眼昏花地说,姑娘,人老了,可心里什么都明白。遭人烦那!我看她想和我聊天,就搭讪着聊起来。大娘,得这风湿病多少年了,怎么手脚骨节都变型了,肿胀得那么厉害。我27岁就得这病了,越来越严重。疼得睡不着觉啊!疼了这么多年,可真够遭罪的。真不容易。

不过我觉得您还是起来坐坐,锻炼自己慢慢走走。别瘫痪了,自己就更遭罪了。久病床前无孝子啊!我母亲65岁了,每天早晨出去运动,晚饭后还会出去运动。现在看上去像50多岁的人。又年轻又健康。你不能总这么躺下去,人老了,腿脚就懒。自己不注意勤活动筋骨。可不好。那女儿买水果回来,我们没再聊下去。

药液快打完的时候,唯打来电话,那声音洋溢着快乐,邀请我去他那里。我急忙说自己生病在医院里。唯又跟着说了一遍邀请我。我还是狠心的拒绝了。放下电话非常难过。我知道他有多扫兴多失望。十二年如亲人般的好朋友。也是这世上迄今为止最懂我的那个人。

想了想,还是又把电话打过去,告诉唯我明天到。打电话订好明天的机票。想想,该带份什么礼物呢?忙着礼有人不怪这句话,紧折腾。既是乔迁之喜,带上自己最喜爱的镇宅之宝吧!我是多么的舍不得,可又没有更好更合适的礼物送给唯。

回家之后,母亲和女儿都语调铿锵地反对。担心我生病去唯那里。一旦在飞机上犯病来不及治疗很危险。真是纠结啊!我是多么想去唯那里,多么想飞到他身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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