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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章

真弓直到现在也不相信那天的事,真像做了一场梦。

不过,梦会随着时间的推移渐渐淡薄下去,但唯有这次的事不管经过多长时间,丝毫也没变淡。不,不但没有变淡,反而更加鲜明了。尽管自我解嘲说这是一场梦,但立刻有个声音冒出来加以否定。这一方认为是对的,另一方认为是错的,自己的头脑居然也分为两半。

一点没错,一周前见过的直江的言行是荒诞的。这同真弓以前对直江的印象完全不同,确实存有天壤之别。

当然,真弓所知道的只是医院里作为医生的直江。他穿着白大褂,冷漠、难以接近。一般说来,从患者眼里所看到的医生大致都是如此。冷冰冰的,仿佛他已看穿了世上的一切,特别是外科医生,更给人以这种印象。

然而,直江给人的印象却不仅如此。他那冷漠的表情中还包含着一种孤独感。时而使人觉得他值得信赖,时而引诱人们去主动接近他。在他不接受任何外来事物的孤独感背后,偶尔也浮现一丝空虚的表情。

真弓对直江所抱的好感,大概就是在这种错综复杂的印象中产生的。并不只是容貌、作风等的罗列,而是从它的整体形成的素质。

就是这个直江一丝不挂,赤身裸体,并说就这么光着身子一起来喝咖啡,还让真弓赤身裸体地为他煮咖啡。这简直是用常识无法想象的怪事。不,不仅如此。那时候直江的表情毫无拘束,目光空虚,身体摇摆不定,穿白大褂时的巍然姿态荡然无存。

当然,在医院和在家可以不同。在医院要站在给患者看病的医生的立场,在家时可以我行我素。然而,他的变化也太过分了,是一种让人难以置信的巨变。

难道是那个针剂的缘故?

真弓仔细回忆了茶几上滚动的白色针剂瓶。溶液是无色透明体,注射了它之后,直江暂时入睡了。刚才的痛苦像一阵风似的消失得一干二净。直江开始发狂是在睡上十分钟醒来以后。

那玩意儿到底是什么呢?

尽管外国字没有弄懂,但知道了它仅有一毫升。滴到手掌上只有一小滴的东西引起了直江剧变。它使这个冷静而孤傲的男子变成了一个荒唐透顶的恬不知耻的人。

虽然她认为是注射的缘故,但仍不敢肯定。假如真是注射的缘故,那么,应当在他注射之后马上发作,可直江暂时入睡了。干出那种怪事是在醒来以后。从道理上说,注射的是睡眠药,与后来的发狂该是没有关系的。

真弓从各个方面做了考虑。尽管在考虑,但她没有告诉任何人。

她被命令脱光衣服去煮咖啡的事,怎好意思向别人说出呢?

若向女友们说出,只会被她们取笑,说给佑太郎听,他决不会善罢甘休。一男一女于密室全裸,余下的事,不必细说也可以想象得出来。

然而,老实说,直江和真弓之间真没有干出世俗间所想象的那种事来。

直江趴在真弓的赤脚下哀告说:“你别走!”真弓感到可怕想逃跑,直江却使出惊人的力量抱住真弓裸露的下半身不放。

结果,真弓认输了,顺从地依照直江的意思仰卧在床上,伸直两腿准备把一切都交出去。

然而,直江只是把真弓白嫩的丰满的身躯从胸到下腹部尽情地温柔地爱抚一遍而已。简直像数清一根根汗毛数那样专心致志。

起初,真弓以为直江的目的不外是为了达到房事的前戏,玩弄而已,已经完全落入掌中的猎物,在吞噬之前总要有一段玩赏时间。

直江一边反复爱抚着,一边像偶然想起似的去拨弄真弓的胳膊和大腿。开始时他抓住脚脖徐徐屈膝,继之又左右劈开,然后像摆弄活动玩偶一样胡乱转动。最后,还让真弓做出了难以忍受的羞耻姿势。

由于爱抚的快感和羞耻,真弓每每发出轻轻的呻吟。其实,她根本没有抵触,任凭他摆弄。

随你的便好啦!

抗逆的情绪在她倒向床铺的时候便已消失了。不仅自己光着身子,而且直江也在光着,这一点倒使真弓放下心来。感到羞臊的不仅是自己,对方也是相同的。

真弓静等着直江来做爱。事已至此,反正无所谓了。与其这么爱抚,倒不如做爱痛快。

然而,直江丝毫也不表现出这种意向,依旧是蹲在床边,从床的水平线上平视她的裸体。一边从前后左右观看,一边把手掌在裸体的隆起部位上移动。

时而表露出做梦一样惺忪的眼神,时而出现像突然想起什么似的瞪大眼睛,凝视发生各种变化的肢体。

“来啊!”

真弓实在忍受不住,不得不喊出劝诱之声,但直江的态度始终不变。他只延绵不断地持续着同样的动作。

“快呀……大夫。”

第三次时,真弓主动把直江放在自己胸脯上的手拉了一把。

于是,直江瞬间停止了手的动作,飞身一跃上得床来,俯身贴在真弓的下腹部。

“别这样!”

直江的嘴唇已经磨蹭到大腿根部。奇痒难忍的真弓扭动起身子,但是,直江的两手紧紧搂住真弓的腰,不顾一切地把头朝里拱去。

“不行啊!啊?”

真弓的哀号反而成了一种刺激,直江的力量更强了。

“你要干什么?”

突然间,真弓感到了恐怖。仿佛一切都会被这颗拱进来的脑袋给挤碎似的。真弓两手用力按住直江的头,竭尽全力翻身起来。一瞬间,直江失掉了可拱之处,脸面贴到了床上。

直江的狂暴和恬不知耻的行为到了此时已算尽头了。自从脑袋被按到床上的瞬间,好像所有力量都用光了似的,直江两手抓住床边,俯身倒下了。他完全没有爬起来的意思,把苍白的脸面微微向右歪着又入睡了。真弓整理好衣服,梳理好头发,二十分钟后走出了房间。当她迈出门槛时,回头喊了一声:“大夫!”直江不作回答,光着身子露着后背,继续睡他的觉。真弓走回来给他盖上毛毯,然后走出房间。

他确实不正常啊!

虽然他一丝不挂,做了那么多古怪的举动,但没有和她做爱,真是怪事。

当然,真弓事先意识到他会来同她做爱,中途甚至希望能同他颠鸾倒凤。尽管女人怀着这种愿望,却没能如愿以偿,这对真弓而言,反倒留下了鲜明的记忆。

他到底希望得到什么呢?

真弓想:直江把她逼到那种地步而不追求最后的东西,也许是因为他没忘记她是院长的情人吧?直江干出那么多奇特的行动,反复做了那么多厚颜无耻的动作,也许是为了从这种痛苦中逃脱出去吧?也许是直江一边爱抚,一边死命抑制着最后的欲望吧?

这种想法使真弓暂时得到了满足。然而,另一方面也为事情进展到那种地步,两人竟未如愿结合的事感到空虚。

尽管真弓做了某些抵抗,那不过是女人向男人摆出的调情架势而已。这么鲜美的佳肴男人不来享用,对于真弓来说也不能不算是憾事。

他到底还是个绅士!

想到这里真弓又怀疑直江那晚的表现,那是否就是隐藏在他心里的狂暴的另一面呢?以前她认为对他已经了解一些了,但现在却感到完全不了解他。

院长佑太郎大约每周来真弓家里串两三次门。有时隔一天,有时两天接着来。

要忙中偷闲,而且躲开律子夫人的眼睛并非易事。一天当中最容易来的时间是从下午下班前到黄昏。他向别人说有会议、有谈判等便匆匆赶到这里来。

经过同直江那异常的一晚以后,佑太郎有好几天没到真弓这里露面了。真弓还没有从那怪异的思绪中清醒过来,心里有愧,佑太郎没有出现,反而觉得很舒心。

她希望就这么不声不响地随着时间的推移,把那晚的事忘掉,最好等到心神完全安定时他再到来。

然而,经过三四天他也不来时,反而引起了真弓的不安。如在平时,除了要钱时以外,他五六天不来也不打个电话倒也无所谓,可这次她却沉不住气了。

难道前几天的那件事让他发觉了?

从那个夜晚以来,真弓得了个思虑过度的毛病,常被“难道”给缠住。

究竟暴露没暴露,问一下直江就可以了。只要直江不说,别人无从知道。

自从发生那晚上的异常事件以来,真弓特别害怕直江。从前对直江有一种难以接近的恐怖,而现在害怕的是潜藏在直江内心的怪异气质。现在连跟他交往的自己也有卷进这怪异的旋涡之中的危险了。

第五天,真弓给佑太郎挂了电话。若给他私宅挂,夫人律子肯定会来接电话,所以,她便在午休前估计院长一定在医院时,挂往了医院。首先接电话的是挂号室的女办事员。

“我是大共制药厂,院长先生在吗?”

他俩曾约好:真弓给院长挂电话时要这么说。真弓并不常往医院挂电话,但每月总遇到几件急事打过去。这就不能不使女办事员有所怀疑了。

这个私人医院虽说不小,但它却是个以少数女性为中心的团体,女人之嘴杂是其他公司比不上的。特别是当她们知道这是院长的情人时,肯定会有个别忠心耿耿的护士向律子夫人打小报告。

“大共”制药厂实际上是没有的。若单拣一个“大”或一个“共”字时,也许会安到许多药厂上。万一被夫人质问了,就往大××和共××一赖,便能蒙混过去。这样做也会省掉不少口舌。佑太郎每三个月琢磨一次,告诉真弓以后用这个,便把厂名写到真弓的电话簿上。有时自己也嫌麻烦,便把半年前用过的旧名再用一次。

总之,经过千辛万苦的努力,总算没让律子夫人察觉到真弓的存在。

“您是大共制药厂?”

挂号室的女办事员重复问了一次,便把电话转给院长了。院长没到门诊来,好像在三楼的办公室里。

“喂,喂!”

院长那独特的稍带沙哑的声音传来,仅凭大共两字他已知道是真弓了。也许因为有点紧张,他说话很快。

“是我,怎么啦,爸爸?”

“噢?什么事?”

“您老也不来,我以为您出了什么事,怪担心的,就挂了电话。”

“原来是这么回事,太谢谢啦!”

也许律子夫人就在身边,院长的言辞显得不自然。

“您什么时候来?”

“今天没有空,明天或后天前去拜访。”

“真的?”

“是的,我想没有问题。”

想象一下佑太郎这时的拘谨样子,真弓真想笑出来。

“您要不来,我可要找别的男人啦。”

“不,不,这一点请您放心。”

“你放些什么屁呀?浑蛋!”

真弓骂了他一句,撂下了电话。

佑太郎真的按照约定,在第二天的下午来找真弓了。

一进门就把真弓扒光,耍尽各种前戏,但最关键的事却做不成。

“这几天忙的,太疲劳啦。”

佑太郎为自己作了辩解。真弓想起了同直江的事,心情很是烦恼。

“好,我该走了。”

佑太郎看看表,急急忙忙穿上裤子。

“这就走吗……”

真弓有种没满足生理需求的遗憾。

“这么心神不定。”

“最近要来人检查,一片忙乱。”

“检查什么?”

“麻药的事。这事那事的麻烦透啦,受不了。”

“医院还要检查?”

“当然。麻药是最麻烦的。”

真弓叉开腿坐在镜台前的圈椅子上,梳了梳头。

“对啦,提起麻药来,那家伙好像有瘾。”

“谁呀?”

“就是咱医院的……”

真弓突然想起了直江,但院长说的是另一个人。

“花城纯子,就是她。”

真弓目瞪口呆。

“直江医师说她可能有瘾。”

“直江医师?”

“皮肤干巴巴地粗糙,胳膊上有类似注射的痕迹。”

“凭那些就可以判断出来?”

“唔,也只是感觉,这是直江医师说的,不会有错。”

花城纯子使用了麻药是件令人惊讶的事,但是,直江竟然把这事说出来也令人不可思议。虽然两件事都是出乎意料的,但真弓觉得两者在什么地方又有着联系。

“那么,花城纯子怎么样了?”

“已经出院了。”

“麻药的事呢?”

“只是说她有使用的可能,并未具体认定。”

佑太郎系上领带,把短脖子左右转动了几下。

“也真是,当今的女孩子莫名其妙。”

“您是说我也那样?”

“不不……”

院长对着镜子照了照。

“这一阵,直江医师干了些什么?”

“他很好,你想要引诱他还是怎的?”

真弓把头向左右摆了一下。

“他很讨厌女人。”

“真的?”

“年轻女护士中虽然有人迷恋他,他连看也不看,总之,他很矜持。”

“哎,你家小姐后来怎么样了?”

听着佑太郎的讲述,真弓想起了一个坏主意。

“后来一直很老实?”

“好像是。”

“弄清楚相亲那天三树子到哪里去啦?”

真弓带着顽皮的眼神看着佑太郎。

“好像到她的同学家去了。”

“同学,哪里的?”

“好像是大学时代的同学。”

“女的?”

“当然,那还用问,当然是女同学啦。”

“那么,爸爸去核对过了?”

“核对倒是没核对,但她本人是那么说的,还能有错?”

“我可不信。”

“怎么回事……”

佑太郎面带愠色地看着真弓说。

“你认识三树子吗?”

“不认识。”

“连认识都不认识,怎么这么感兴趣呢。”

“当然喽,一个女人在相亲时跑掉了,总不是件愉快的事吧?”

“也许你会感到愉快,但对我们来说却是一件大事。”

佑太郎穿上西装,站到真弓面前。

“喂,我要走啦!”

“什么?”

真弓从沙发上站起身来。

“听我说,爸爸的小姐是不是爱上了直江医师?”

“你说什——么?”将要迈步的佑太郎吃惊地转过身来,说,“你有什么证据说出这种话来?”

“只是,偶然这么想的。”

大概出门的气势被扼杀了,佑太郎坐到了沙发上。

“直江医师都三十七岁了。”

“年轻姑娘现在都喜欢那种年龄的男人。”

“然而,三树子同直江医师连一次像样的谈话都没有过。”

“这是真的?”

“那你说有过?”

“也许在您不知道的地方悄悄地幽会呢!”

“少放屁!直江君那里有志村伦子坠着呢。”

“那人,是谁?”

“我们医院的护士。”

“原来如此!”

像直江这样的男人有那么几个女性倒也不足为奇,但一旦具体地说出姓名来,真弓却感到很狼狈。

“像直江医师那种人,有两三个恋人也不算多。”

真弓嘴里说着逞强话,内心并不平静。

“今天你是怎么啦?和往常有点不一样。光说些不着边际的话。同你谈着谈着,连自己也变得昏头昏脑了。”

“那是爸爸任性,不过,小姐相亲的事最好赶紧解决。”

“我会很快去处理,你不用担心。”

“还是上次那位?”

“上次的事我推说是因交通事故迟到了,请对方原谅。”

“爸爸也够操劳的啦。”

“怎能不操劳?我就这么一个女儿,哪能让她总待在家里?”

三树子和真弓都处于婚龄期。只因为三树子是富家子女,就能经常不断地同年轻医师相亲,而真弓却被当作三树子父亲的情妇搁置着。如有合适对象,真弓也想嫁出去。同样是女人,处境却大不相同。而且,对于这种差别佑太郎好像并未觉察。

真弓用尽她讥讽之能事说:“爸爸真是个幸运的人。‘不知情者唯老头子也’,这话一点不假!”

“这话是什么意思?”

“好啦,您该走啦!”

真弓不高兴,使得佑太郎有些过意不去,但又得考虑律子夫人方面。出家门时说是去一趟医师会馆,现在已经接近五点,六点钟还有约会,得陪律子夫人到同行平山医师家里去打麻将。

“那,我走啦。”

“请吧。”

真弓应道,可身子却仍躺在沙发上未动。

佑太郎回家了,可真弓很是不安,她心里烦躁,翻来转去。想跟好久没见面的佑太郎搞次风流事,但完全没能如愿,这些当然是她心烦意乱的理由之一,但最使她恼火的,是佑太郎仍然热衷女儿的婚事,直江有了志村伦子这个护士。她想找个地方发泄一下,便产生了一个奇妙的念头。

是不是找三树子质问一下?

就因为她是院长的女儿,事事都运气亨通,这太不合理了。

没能满足生理需求的真弓,此时怒火中烧,不能自抑。

五点钟。到酒吧上班还嫌太早。真弓吸一口烟,喝一口白兰地,拿起了电话筒。院长家的号码记在真弓的电话簿上,不在行田佑太郎的头一个字部里,而在“爸”字部里。

响过一阵铃声之后,一个年长的女人来接电话。是不是律子夫人?真弓忽然警觉起来,但不是上次听过的尖声细语,从语调判断可能是女仆。

“三树子小姐在家吗?”

“请稍等。”

也许因为来电话的是女人,女仆连姓名也没问便去叫人了。不大工夫,一个年轻女子接了电话。

“喂,喂,让您久等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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