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家伙,每次都这样,难道不能够等到她同意吗?每次都要突然这样。
可是她好像也挺喜欢这样的冲动,要是两个人说很严肃认真的开始,还真有些不习惯。
翎没有说话,但却在百里宁的耳边轻轻的吹气,灼热的气息喷洒在百里宁的耳蜗上还真让百里宁的脸颊越发的红润了,百里宁将他推开,呼吸着新鲜的空气。
他看起来那么的高贵优雅,但实际上却是十分的坏。
他就是个披着羊皮的狼,不认识的人还以为他就是个正人君子。
“你再继续试试看。”她没有想到过一直以来很不食人间烟火的翎竟然会作出这样大胆的动作。百里宁的声音就好像是银铃一般,清脆得让人浑身都有些颤抖。
他突然没有说话了,突然拉扯出一个好看的笑容,那双眸子就好像是夜空之中最闪烁的星光一样,让百里宁有些迷恋的望着那双眼睛,一时间,自己的心跳开始加速了起来。
好久都没有这样的感觉,她呼吸着他身上那种淡淡的气息,看着那精致的下巴,艰难的吞了一口唾沫,那双眸子紧锁着,好像要更加仔细的看清楚。
他火热,他温柔,他每一个动作都让百里宁没有办法抗拒,甚至她已经慢慢的开始沦陷在他的漩涡里面,他温和宽厚的手掌将她的手掌给抓住,让她的内心也十分的温暖。
百里宁很不敢想象现在也有这样的一天,从以前的男孩气到现在成为一个女人,她的改变已经非常的大,甚至现在也有些习惯女装的模样,胸前也不再想以前那样的扁平。
其实每次在面对他的时候,总会有种看到自己三哥的错觉,但是自己没有说出来,怕翎有些不乐意,但是他给她的感觉真的非常的强烈,有些地方十分的相似。
例如说他跟三哥一样对她十分的宠溺,宠到不管说什么都照办一样,但是他的霸道还有占有却是平常三哥没有的,三哥一直都很温润,甚至都没有什么过激的行为。
更何况在自己三哥的认知之中,自己只不过是一个未长大的小男孩一样。
怎么可能将她当成一个女人来对待,所以一些事情是她想太多而已。
只不过,想到这里,却又想到在不久前,三哥竟然强吻她的事情。
一向来温暖的三哥会那样做也是让人匪夷所思的。
“如果你叫我相公的话,我还会有可能停下来。”翎很坏的说着,脸上露出极为邪恶的笑容,紧接着,他便听到百里宁连连叫着相公的声音。
只不过百里宁的声音很轻,轻柔之中那种娇媚让人的血液开始沸腾了起来,两个人好像是回到最原始的状态一样,最尽情的放松这着自己。
室内旖旎一片,让人羞红了脸颊。
他修长的手指在她细嫩的皮肤上来回的弹着,就好像是在弹钢琴一般,十分的优雅。
一只手支撑着自己的身子,睡在了百里宁的身边,正面对着百里宁,百里宁却露着个后背给他,好像是在跟着他生气一样,但是他一点都不在乎,反而升起一种逗弄的情绪。
但是他一点都不介意,甚至那双眸子充满着热情。
即便是已经擦干净嘴了,但是他现在的火气还是没有消下来了,甚至时不时还在告诉着百里宁还要的事情,可是百里宁虽然知道,也不想要继续的理会这个男人。
“娘子,我欢迎你继续不乖。”翎缓缓的说着,这句话的意思不就是在说,只要你不乖,我随时都可以吃掉你的意思。
百里宁冷哼一声,手掌在慢慢的威胁着他。
“相公,我每次都很乖。”百里宁说着,但是那个样子咬牙切齿的,好像要将他给咬死一样,可是那双眸子还愣是要展现的十分的温柔,笑里藏刀让她表现的淋漓尽致。
“很乖吗?如果很乖的话,现在有那么多的男人找上你了。”翎有些生气的说着,但脸上却还是带着笑容的,也是一个笑面虎。
“你现在该不会是吃醋了把。”百里宁说着,那个样子有些在怀疑他的真伪。
“难道你觉得我不应该生气吗?我可不想要跟别人分享我的娘子。”翎说着,占有性的咬着她的唇瓣,直到看到她的唇瓣红肿了起来,他才满意了。
“你说的这一些都是不是我的问题,是他们自己想要来招惹我的。”百里宁说着,变相的在说自己不过就是魅力惊人,顺便还臭美了一番,翎只是嗤笑她现在这样自恋的模样,吻上了她的唇角,他喜欢她身上那种淡淡的芬芳,有种让人的心神宁静的作用。
翎翻转身子,一下子就压在了百里宁的身上,一瞬间两个人流转着很是暧昧的气息,百里宁睁着一双水汪汪的眼睛望着他,甚至内心有些期待他接下来的动作。
他们两个人之间的距离越来越近,好不容易停歇下来的战争现在好像一触即发一样。
只是突然叩叩叩的门声却让他们两个人的动作给停了下来,百里宁让翎闭上嘴巴,自己开口说道:“是谁啊,现在这样晚了,不睡觉吗?”
“宁儿,你没事吧,我怎么听到你房间里面有奇怪的声音。”赵恒站在了门外,不知道房里面发生的事情,但是他刚才明明听到男女欢愉的声音。
“有吗?我这里一直安静得很,没有什么事情发生,难不成是恒出现幻听了吗?”百里宁轻而易举搪塞过去,那样子好像一无所知。
“既然没事就好,我就是怕你出了什么事情,特意过来问问,你好好歇下吧,明日我还想要带你去游山玩水。”赵恒说着,但是心中依旧奇怪着。
“那恒也去好好休息吧。”百里宁温柔如水的说着,那声音甜美动人更是能够掐出水来了。
赵恒放下了自己的手掌,垂在了左右两侧,转过头便离开了百里宁的门前。
百里宁听到他的脚步声缓缓的离开之后,转过自己的脑袋,目光接触到自己身上的男人的时候,心理面生出一种很奇怪的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