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料,离暮突然睁眼,低头看向萧习,萧习慌乱的抬头又低头,局促不安,一不小心正好对上了离暮唇。
离暮被这突如其来的吻震惊到,一时没有反应过来,愣愣的睁大眼镜看着萧习。
等再反应过来,离暮感到唇上一凉,萧习满脸通红的将自己的脸别了过去,马车内一时尴尬无比。
离暮下意识的摸了摸唇,内心有些雀跃,她的小人儿刚才是亲了他吗?
一个伸手,离暮将萧习禁锢在自己的怀中,怀中的萧习反抗了几下,用手不小心碰到离暮的伤口,听见离暮的闷声,也不再敢动,但小脸却红的有些吓人。
“既然不好意思,方才就不要偷看,不是吗?”声音悦耳好似银铃,听得萧习有些心痒。
“哪有偷看,只是想问问你,你怎么会有钱座这马车?”
离暮从怀中拿出许些银两放在萧习眼前,深邃的眼神中略过幽光,唇角勾勒出笑意,气定神闲的看着怀中的女子。
见离暮这般笑意,萧习愤怒道:“你怎会干这样的事?”
知道自己挑怒了萧习,心里更是高兴,极力憋着笑道:“如果不偷,怎会在这马车上见到我们的习儿在偷看啊?”
“我没有偷看!”
“好好好,习儿说没有就没有!”
“什么叫我说没有就没有,是本来就没有!”萧习依然愤怒的纠正着。
一路上就在这样的吵闹中过着,离暮乐此不疲的挑逗着萧习,见萧习每次瞪眼愤怒,内心都极为满足,因为这样就能减少分别的痛苦和不舍。
马车经过数日的奔波到了岳门,虽心有不舍,但还是将萧习送上山,交代了说辞,让她一定要见到岳王。
萧习对离暮的说辞有些不信,单凭这样简短的几句话,岳门就会开恩收留自己?
想着,有些不安的回头看向已经走远的离暮,狠了狠心拍打着岳门的大门。
不多时,岳门大门开启,见来人是个十多岁的小丫头,开门人恼火的很:“哪来的黄毛丫头?去去去!”
“我要见岳王!”萧习正声道。
“你当这是哪啊?岳王是你想见就能见的吗?”开门人朝着萧习怒吼道。
“我要见岳王!”萧习再次开口,语气更加坚定。
“你!”开门人气急,直接关上门。
就在关门的刹那,忽然嗖的一声,一枚暗器对准了看门人射了过去。
只听哎呀的一声叫了起来,大门聚集的人越来越多,随之半空中的暗器也越来越多,聚集在大门的人无一幸免。
身上连中几枚暗器的开门人咬牙跑到一旁,大敲着响钟,刹时震耳欲聋的声音传遍岳门。
不多时,大门处便聚集了一大帮岳门弟子,将萧习拿下,送至地牢。
从未呆过地牢的萧习,感受着牢房中传来的阵阵寒冷,心里不住有些害怕,但转念一想想离暮整个人又像打了鸡血一样,稳坐在地上,不动分毫。
听到钟声被敲响,岳王在屋内询问了番情况,有些好奇,便让人从地牢中把萧习带到屋内。
“说吧,你为何要见我?”眼前的男子仔细端详着眼前这个十多岁的丫头。
“听闻岳王胆识过人,小女子只是想求个安身之处,所以特来投靠。”
岳王诧异的再次打量萧习,缓缓开口:“那你又为何一定要投靠与我?”
“岳王斩杀尸门,屠了箫名庄,是当之无愧的强者。”
“好大的胆子!”岳王嗜血的瞳仁紧锁萧习,这谁人不知尸门惨案在他面前提不得,这丫头却毫不避讳的提出,难道不怕死吗?
岂料萧习丝毫不惧他,淡淡的开口:“如若岳王不收,那我今日便就横死在这。”
“以死来威胁我?”
“不敢,只是岳王刀下的冤魂已有很多当然是不在乎再多我一个。”
岳王气得大怒,他居然被这个十来岁的小丫头气得大怒,他一向内敛,可如今这丫头却一而再,再而三的激怒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