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圆之夜，无吾等了十八天，杀神没有按时陪他喝酒。因为杀神追踪那个可能是笑帝的人的时候被蛊毒孙家困住了。
狂奔是因为灭绝杀阵布不了，因为不死人在西北王那里陪他父亲。
这些都是心中一动算出来的。
蛊毒气息已经出现。
这里是山道，二十几个玄天魁守着唯一的进山之路。距离一千多米还有二十多个玄天魁。杀神逃进了山里。
距离不到一百米，旁边的地上有两个杀神，被捆的和粽子一样的杀神。一个狼人和朱老四。
玄天魁看着无吾，无吾跳下黑兽扛着无名刀走到距离玄天魁有十米距离时乐滋滋抽着烟说道:“这里不让进山吗”？
说话的是和孙封阳在昆仑山一起的人，无吾还记得。
“不让”。
无吾道:“山是你家的”？
玄天魁道:“和你无关。山里有杀人不眨眼的人，快走”。
无吾抽了口烟扔掉烟头说道:“你是说杀神，我也找他们呢”。
玄天魁看着无吾道:“哦，你找他们做什么”？
无吾道:“喝酒”。
玄天魁仔细的看着无吾说道:“我好像见过你”。
无吾摸了摸他自己的光头道:“你是说我的光头吗？你是不是见过和尚”？
两个玄天魁走向无吾，说话的玄天魁说道:“回来”。
一个玄天魁道:“虎哥，我宰了他”。
无吾道:“孙封虎”。
说话的玄天魁看着无吾道:“我一定见过你”。
无吾道:“孙封阳当了族长孙家人也懂得客气了，不像孙封道，他当族长的时候孙家人只懂打杀”。
孙封虎道:“族长仁慈。你快走”。
无吾慢慢走到孙封虎面前看着孙封虎道:“我只怕寒冰玄天魁，玄天魁我不怕”。
孙封虎道:“你究竟是谁”？
无吾说道:“不要问我是谁好吗”？
孙封虎道:“你究竟是谁”？
无吾拄着他的无名刀痛苦的说:“我只想忘了痛苦的那个自己，你为什么要问我是谁，不要在问了好吗”？
旁边的玄天魁道:“疯子，是个疯子”。
说话的人惨叫着，没有人看见无吾的无名刀是怎么出来手。惨叫的人少了一条胳膊，地上的胳膊却是六块。六亲不认演变的剑法，也是刀法。
人迅速窜向无吾。
孙封虎大喝一声:“不要动手，都回来”。
无吾痛苦的说道:“不要问我是谁，问哪个我忍不住会杀人”。
孙封虎道:“好快的剑”。
一个玄天魁道:“一剑七斩，七斩连一剑也没看清楚，封虎，我们走吧”。
无吾道:“他们两个给我留下”。
孙封虎啸叫一声，远处的玄天魁开始往这里跑。
无吾点了一支烟抽着。
孙封虎看着无吾道:“我不是怕你的剑，我们这么多人一定可以杀了你，只是我们会死很多人。我们走”。
无吾道:“等等”。
无吾看着他手里的剑道:“这不是剑，是刀，无名刀”。
孙封虎道:“能告诉我你是谁吗”？
无吾没有痛苦，是乐滋滋，他乐滋滋的说:“我是杀神，第十四个杀神”。
无吾的眼睛里散发着光芒，力量的光芒。自信，向往的光芒。
……
无吾慢慢用剑挑开捆着的两个杀神的东西说道:“让他们出来”。
两个杀神同时道:“老板”。
朱老四吼道:“老板回来了……”。
半个小时后，十二个人看着无吾，无吾道:“老板回来了。老板请你们吃肉，然后我们去改变天意”。
蓝鹰啸叫一声，十三匹马兽嘶鸣着飞奔而来。然后飞奔而去。
除了喝酒还有吃肉，偷来的狗烤的肉。还有笑声……
没有人问无吾去哪里，他们只是跟着。
他们时而大笑，时而高歌，时而互相动手，然后还是大笑。
……
这里是一个三面有水的村子。这里有许多坟。
无吾慢慢的拔光了两个坟上的荒草，然后站着看着坟说着：“爷爷，到现在我也不知道答案是什么。好像一切都结束了，可是好像又刚刚开始”……“爸，妈妈。爸，有时候我很想趴在板凳上让你在抽我竹竿，然后妈抢走你的竹竿……我今年快八十岁了”。
村子大变样，已经变得陌生。生长的房屋已经消失……
村子里有人，只是模糊的认识。
无吾看着一个人道:“废材”。
“你是谁？我怎么不认识你”？
无吾大笑着。十三匹马兽快行而去。
河。
无吾沉默着看了很久。他的表情时而痛苦，时而快乐……
西安，繁华热闹。
大地震动之前有的这里都有，没有的也有。
马兽躲过了一辆飞驰的汽车，汽车撞了两个人，一个已经死了，一个躺在地上吐着血。
人围了很多。
无吾说道:“救人”。
蓝鹰道:“没救了”。
无吾跳下黑兽走到吐着血的人跟前仔细的看了看说道:“天让他死，我不让。不救怎么知道没救，不做怎么知道不行。杨老大，救”。
杨老大摸着吐着血的人的脉说:“老板，没救了”。
无吾看着地上的人道:“该死的不死，不该死的却死了。那就让该死的死”。
无吾看了看天走到停在那里的车跟前看着车里的人道:“你要偿命”。
车里的人说道:“我赔钱，我有保险”。
无吾道:“杀了你要陪多少钱”？
车里的人笑着道:“故意杀人犯法”。
无吾道:“你杀了两个人就不犯法”？
车里的人道:“这是事故，是意外”。
无吾道:“好，意外，很好”。
无吾走到黑兽跟前说道:“走”。
都跳上马兽，无吾却没有。突然黑兽嘶鸣着窜到车跟前踩踏着……
无吾喊到:“马惊了，马惊了……”。
车不是车，车里看不到人。
马兽继续走。然后许多人拿着枪围着无吾他们。
杨老大道:“你们可以开枪试试，看看杀神哪一个会死”。
人群中传来惊慌的声音“杀神，不死的杀神”。
没有人开枪，马兽慢慢离开了人群。然后飞奔而去。
十三个人远远的看着一个山庄，戒备森严的山庄。几十个人围着一个圈嬉笑着。
有人说着:“学一声狗叫”。
有人学狗叫。
无吾看着山庄，曾经的聚笑山庄道:“念笑山庄，念笑山庄……小马，小马”。
黑兽狂奔，距离围着圈的人距离不到两百米，无吾突然窜下黑兽窜进围着圈的人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