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面的嘈杂声越来越逼近了。小雅心里的恐惧已经将她的理智淹没,她的手,抚上了自己的衣扣。
陈暮萧被此时的景致惊呆了,这是多么完美的女体,白皙的肌肤,娇小的身躯。在宽松的衣服包裹下,还真是半点都先不出来。
不知谁,撞了下客厅的门,将陈暮萧的理智拉了回来,他这才想起,眼前这位,他视为生死之交,却原来是一个女人的骗局。
毫不犹豫,给了小雅一个响亮的巴掌。
小雅早料到陈暮萧会发怒,所以也没有躲。脸上多了一枚鲜红的五指印。陈暮萧转过头去,不再看他,自己心里欲哭无泪。自己就这么的被一个女人骗去了自己认为除了亲情最最真切的感情。
“如果,你不救我,也没关系,我不会怪你。”
陈暮萧气急,转身揪起小雅的衣领,本想打他,可那若隐若现的丰满不时地冲击着他的感官,让他无法下手,他从不打女人。想了想,一个邪恶的念头占据了他的脑海。
“救你,当然要救,我们是在一条船上。救你等于救我啊。”陈暮萧刚才的怒极的脸,此时却绽放着明媚的笑颜。小雅当然知道,他后面一定还有话。
果然,陈暮萧眼睛紧紧盯着小雅的胸前,来回游走。“你把我骗的好苦啊,总要付出点儿代价吧。”
小雅早就料到一般,微微抿了一下嘴,“什么代价?”
“我需要的时候,你要无条件来侍奉我。”陈暮萧的脸上并无开玩笑的意思。
小雅简直是要气疯了,这个男人明明就是落井下石。但表面上依旧在装糊涂。“侍奉是什么意思?”
陈暮萧腾出一只手来,指腹来回摩挲着小雅的嘴唇。“你说女人对于男人来说,最好的侍奉是什么呢?别跟我装糊涂,答应还是不答应。”
“陈暮萧,如果我说我爱上了你,你会这样对我吗?”小雅的眼里已经氤氲一片。
“哈哈,你这样的女人,也配说爱上我,你以为你是什么?你什么都不是,你是一个整天混在男人堆里的女人,现在能这样对我,说不定还这样对过别的男人。”他的眼神里透着骇人的冰冷。
小雅实在听不下去了,士可杀,不可辱,大呼出声。“陈暮萧!”刚一出声,就被陈暮萧一把捂住了嘴。“疯子,你想死吗?别吵。刚才的条件,答应也得答应,不答应也得答应。”
小雅的眼泪顺着面庞流下,自己整好衣服。
陈暮萧放开她,见她情绪已经稳定,走出卧室,推开客厅的大门,只见门口已经站了一堆的人,他镇定地说道:“大家都没事了吗?”好像刚才什么都没有发生过一样。
欧楚林也在众人之列,他很担心小雅会穿帮,所以赶过来了。看来还是晚了一步。
小雅缓缓走出来,依旧是酷酷的摸样,看不出刚才哭过。她看到人群中有欧楚林的身影,心里突来一暖。很久都没有这种感觉了,以前总觉得他婆婆妈妈,不像个男人,现在竟然最能给她安全感的竟然是他。只有他才会没有条件地无怨无悔地帮自己。
细心如欧楚林,还是看出了眼角的点点泪痕。他不顾门口的陈暮萧,径直闯入,拉了小雅到自己的营房。
陈暮萧料定,欧楚林一定早就知道小雅的事情,所以也没追上去,只是驱散了大家。自己便向路爵复命去了。
欧楚林,一进门,赶紧关紧门,确定四下无人,才让小雅坐在凳子上,而自己则蹲着,仰视小雅。看的出,陈暮萧那厮一定没干什么好事。
“他都对你干什么了?告诉我。”
小雅头疼,现在不是他对自己干了什么的问题,而是将要对自己干什么的问题。而最最头疼的是,这个问题,欧楚林根本帮不上忙。
“没,没什么,欧,他知道我是女人了。”小雅避重就轻地说。额,曾经最最严重的问题,现在已经是最最不重要的问题了。事态是不是越来越不好了。
“小雅,以他的性子,你不可能不付出代价就轻易地帮你。”
欧楚林啊欧楚林,对陈暮萧,如此之了解,还是小雅没有想到的。
抬手拍了下他的头,“诶呀,你瞎想什么?我这不好好的嘛!”其实小雅心里很清楚,人家欧楚林根本就不是瞎想,而是猜了个正着。
静下心来,环顾四周,才注意到,欧楚林的房间布置的很是温馨,米色的窗帘,白底紫花的床单,床头是一盏蘑菇样式的小台灯,所有的家具都是干干净净,看不出是一个男人的住所。
“欧楚林,我才发现,原来你这么贤惠啊。”
欧楚林猛地打了她的脑袋一下,“有你这么形容男人的吗?”欧楚林愤愤地坐在一边。
“哈哈,我知道了,原来我们的林林也是个害羞的男人啊。”小雅很没形象地笑着。看着身边的欧楚林一脸黑线。螣地起身,不理小雅,径自朝厨房走去。
小雅顿觉不妙,那人不会是躲到一边哭去了吧。起身上前,在厨房门口,就听到了里面乒乒乓乓的声音。这个男人到底在干什么啊?
探头进去,才知道,原来他正在为她准备一顿丰盛的午餐。额,这男人当真是被自己给刺激着了。不过,会做饭的男人还是蛮可爱的哦。
“你是做给我吃的吗?”
欧楚林还在生闷气,也不想多说话,其实他平时话就不多,此时又被小雅用那么女性化的词形容,更是觉得下不来台,只好躲进厨房,与食物开战。
瞥了一眼小雅,不耐烦地说:“不是。”
小雅蛮意味得到的是肯定回答,正准备下筷子先来一口呢,就听到他的这句话,尴尬地呆在那里,手里还拿着筷子,红着脸。这小子,自己是明着欺负他,他可是暗里欺负自己。
小雅放下筷子,愤愤道:“哼,不是就不是。”说完,头昂的高高的,大摇大摆走出厨房,在圆桌旁大大方方地坐下来。好像她才是这屋的主人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