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米大哥,我可以工作了!”依旧是一身职业套装,白桐桐非常精神的出现在米勒的面前,轻柔的笑着。
“嗯!太好了,桐桐,这个周末我们刚好接了一个家庭宴会的菜单,周六的晚上,会有三位厨师跟餐车一起去顾客的家里,为宴会做料理,你的任务是,去这里跟这家的管家商量一下菜色,把他们的要求记下来,然后给厨师!”
“今天就去吗?”白桐桐问道。
“对!今日就去!”米勒把地址给了她,“满足顾客的一切要求,是我们餐厅灯的服务宗旨!”
“是!”认真的点头,白桐桐去了纸条上的地址。
车子在一群别墅区停下,是一栋非常威严的老宅子,看起来像是很古老的法式建筑,但却相当的牢靠,有着美丽的花园。
被佣人带进了大厅里,打量了一下四周,除了几位女佣后,还有一位老爷子在欢场。不知为何,白桐桐有些紧张,但还是很客气的介绍了自己来的目的。
那位老者的脸上很是威严,薄唇抿着,虽然看起来有六十多岁的样子,可也看的出年轻时一定是玉树临风的帅哥,只是这人有些面熟,不知道在哪里见过。
“白小姐是吗?”威严的声音响起。
“是!”白桐桐立刻点头。
“你们餐厅是我儿子介绍的,我希望周六的菜色能够既不失特色又能体现我们贺家的待客之道!”
“是!老先生您放心,我们一定竭力满足您提出的任何要求!”
“我有那么老吗?”贺茂祥挑眉,很是不喜欢场别人这么称呼他。
白桐桐的心里无来由地跳动了一下,一紧张,立刻道歉。“对不起先生!”
贺茂祥脸上的不耐只是停留了一瞬,继而道:“你们跟管家谈吧!”
“是!”白桐桐客气的站了起来,目送他上楼,也松了口气,只是这个时候,楼梯上突然走下来一个高大是身影,贺茂祥站住抬起头看到儿子贺贤彬,有些讶异,沉声道:“你怎么还不去公司?”
“感冒了!”低沉的嗓音让白桐桐一惊,抬起头来,两人的视线在空中相遇,有那么一瞬间,白桐桐竟觉得那个目光有些熟悉!
“让医生来吧!”贺茂祥虽然脸色很威严,可还是透着关心……
只是贺贤彬在看到大厅里站着的人时,微微一怔,她怎么在这里?
白桐桐微微颔首,并没说什么,而是开始和管家讨论细节。贺贤彬立刻明白了,她代表的是米勒。该死,这么快就找到单位上班了!
目光一凛,贺贤彬对老子说道:“我没事,我先去公司了!”
贺茂祥抿唇,上楼去了。
贺贤彬下楼,没做任何停留,朝外走去。
“少爷!你先喝点热烫吧,你还发高烧呢!”张妈追了出来,拉住贺贤彬的衣服袖子。“少爷,你不能走,先喝了汤再走!”
白桐桐的视线不由得投向门口,原来他感冒了,他看起来这么强壮的人,会感冒吗?
贺贤彬无奈,只好回来,走到大厅旁边的餐桌前坐下来,“张妈,我没胃口!”
“那也不行,你喝点汤,你是不是吹了一夜的冷风啊?现在天冷了,怎么能吹风呢?快把汤喝了!”张妈担忧的把热烫送到他面前,贺贤彬是她看着长大的,像自己的孩子一样,所以她的话,贺贤彬一般还是听的!
喝了两口汤,贺贤彬便停了下来,揉着眉心。
白桐桐和管家谈的差不多了,视线再次投向了贺贤彬,然后下意识的一闪。“好,贺管家,就这么说定了,周六见!”
“那多谢白小姐了!”
“不客气!”白桐桐礼貌的点头,朝外走去。
这个时候贺贤彬也站了起来,朝外走去。
“少爷,你还没吃完呢!”张妈又喊了起来。
可是贺贤彬已经去提车了。
白桐桐走出贺宅,朝着下面走去,这里是在半山腰的地方,有很多的别墅,但是却鲜少有计程车,她只能往下面走,希望能打到车子。
宝蓝色的布加迪缓缓的划过,白桐桐深呼吸,从容的走着。
贺贤彬踩下油门车子扬长而去。
白桐桐看着布加迪消失在眼前,这才收回视线,低声呢喃,“没想到这里是他家。”
走了五百米左右,白桐桐还是没遇到车子,而一抬头,前面的布加迪开始倒车过来,她吓得一缩,往边上靠去。
车子在身边戛然而止,门开了,他的俊脸露出来。“上车!”
“不……不用了!”白桐桐摇头。
“这里不会有车子经过的,上车!”贺贤彬的脸色有些苍白,说了两句话,咳嗽了起来,白桐桐一怔。
“上车!”贺贤彬急促的喘息道,感冒果真不是很好受。
“不用了,谢谢!”白桐桐扯扯唇角,她已经不是他的员工,也不再受他指使,所以没必要惧怕他了,纵然他的语气很霸道,她也不怕他了。
说着,她帮他关上车门,自己朝山下走去。
车子滑出三十米,再一次停住,只是这一次,贺贤彬亲自下车,饶了过来,一把扯住白桐桐的手腕。“我让你上车!”
“不用了!”她有些紧张。
他一瞪眼,很凶的瞪着她,然后她噤声了,虽然他不是她的上司了,可她还是怕他的霸道。
就这么被他塞进了车子里,然后他咳嗽着绕过来,钻进车子里。
“总裁,不用麻烦了!”
“为什么不同意游戏开发了?”他看着前方,抽了一张面纸,擦着鼻涕,没想到吹了一夜冷风的结果竟让他感冒成这个德性,看来他真的老了。
一时间有了这样的想法,竟有些烦躁。
“哦!因为没必要!”白桐桐淡淡的说道。
“那个孩子的父亲是谁?”
“不知道!”白桐桐再度说道,承承是捡的,她哪里知道孩子的爹妈是谁?
“你被强暴的啊?”贺贤彬吼道。
白桐桐一愣,不知道狐狸先生那么对她算不算强暴,于是点了下头,苦涩的说道:“是被强迫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