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这千钧一发之际,南宫璞绝双掌连连推出五掌,一掌将正面之人逼退一步,四掌将马车四壁齐齐打飞撞向四周六人,在众人一顿的瞬间单手抱住昏睡中的冷冰,右手抽出腰间软剑连挥几剑,以不可思议的角度飞出,撤出包围圈,一连串的动作只发生于一瞬间。
白逸君用的也是软剑,只见他一挥动间剑影纷飞,快得不可思议。对面的两名黑衣人只在苦苦支撑全无还手之力,在白逸君全力进攻的情况下,两人已挂了几处彩,但仍缠着白逸君不放,白逸君潇洒的一回身,一招千影随风的杀招向两人逼去。
另四人虽占上风,却也不是一时半会能解决的。
南宫璞绝刚撤出去,七名黑衣人已又攻到,南宫璞绝脸上一片凝重,将冷冰护在胸前,软剑一挥刺向其中一个黑衣人要害,边刺边守还得护着冷冰,感觉很吃力,其中一个黑衣人像是发现了什么剑锋一转,目标改为难哄璞绝怀里的冷冰,南宫璞绝心中一惊,想也不想抱着冷冰的手一紧,身子挡在了冷冰的身前,杀手的利直指南宫璞绝肩部,南宫璞绝全然不顾临近自己肩部的剑尖举剑奇快刺向其心口剑,其杀手一惊,躲已来不及眼看着对方的剑刺穿自己的心脏,而自己的剑只在南宫璞绝肩上留下一个不大不小的伤口,眼看南宫璞绝受伤,其余六人抓住机会向难懂璞绝急攻,南宫普觉心中一寒,将软剑运至极至全力一挥人剑合一迎向六人,成败在此一举,南宫璞绝以惊人的力度撞飞六人,二死四伤,南宫璞绝也连退几步精疲力尽,这时白逸君已杀了两人来到南宫璞绝身旁。
“南宫,你受伤了。”白逸君关心道。
“不碍事,一点小伤。”南宫璞绝无所谓的道。
“你带冷冰先离开,这儿交给我。”
“恩。”南宫璞绝强提一口气飞身一跃落于一马背上,双腿一夹策马疾走,白逸君将欲拦南宫璞绝的杀手尽数拦住。
冷冰醒来时已临近傍晚,一律残阳挂在天边折射出无数似锦晚霞,一脸疲惫南宫璞绝将马停在灵尘湖边坐在草地上稍作休息。
“怎么会只有我们?”冷冰好奇地问。
“先前遇到杀手了。”南宫璞绝淡淡的说,疲惫之色难以掩饰。
“啊!那……那他们……”
“应该没事,不出意外今晚便能赶上我们。”
“哦。”冷冰松了口气,要是因为她而私人,她会良心不安的,冷冰眼角忽然扫到南宫璞绝的肩部破了个洞还有斑斑血迹,惊道“你受伤了?”
“不碍事。”
冷冰看着他满不在乎的表情心中不由一气,走到南宫璞绝身边,一下便扒开了他的上衣,露出肩部的伤口。
“你干嘛?”南宫璞绝奇怪的问。
“别动。”冷冰直接命令道,说着手下也不停,先是拿手帕给他清理了下伤口,然后拿出一个蓝色小瓷瓶给他上药。
“我真怀疑你是不是女人,扒了男人的衣服居然脸不红气不喘的。”南宫璞绝听了她的话便由她了,只是淡淡的讽刺了句。
“我当然不是女人了,我才十二岁,还是小女孩呢。”冷冰对他的话很不屑。
“喂,我说,你是处男吗。”
“当然,是……”南宫璞绝看着她放光的眼神无语道。
“哦,原来也是孩子一个嘛,还自称男人,真不知羞。”
“你……不可理喻。”
“切,犯错是女人的权力、好奇是女人的天性、无理取闹是女人的需要、不可理喻是女人的特点你没听过吗。”
“哼,歪理。”
“是你孤陋寡闻而已。”
南宫璞绝直接无语,转移话题道:“你师父在王都附近?”
“是啊。”
“你师父是谁?”
“我也不知道,我只知道他叫药老。”
“哦,是吗?我怎么不知道王都附近有个药老呢?你拜师多久了?”
“在王都附近的一个小山谷,至于我嘛,不多不少正好一年。”
“是闲云谷吗?我听说那住了个世外高人,常云游四海武功奇高,可没有人能找到那谷。”跟你一样来历不明。
“恩,对。”切,你们能找到才怪,虽然老头常年在外,但整个山谷却也都被布了阵地:“你对我师父很感兴趣吗。”
“随便问问而已,其实我……嘘。”时刻保持警惕的南宫璞绝即便在闲聊中也不例外,两人对视一眼,快速后退。
“啵啵。”两声破水声响过,两名黑衣人破水而出持剑袭向两人。
“小心。”难懂璞绝冲冷冰喊了一声拔剑迎上。
两名黑衣人剑若惊鸿,快如闪电,一人刺向冷冰,一人刺杀南宫璞绝。冷冰由于没有防身利器,后退间右脚一拌倒在地上。
“小心。”南宫璞绝忙道。南宫璞绝心神一分,杀手便趁虚而入向南宫璞绝出剑,南宫璞绝连忙避开要害,杀手一剑贯穿南宫璞绝手臂,看着冷冰没事,死的是杀手松了口气收敛心神专心对敌。
眼看杀手已到眼前,冷冰冷笑一声,随手一挥反身躲开,那名刺杀冷冰的杀手已倒在地上。冷冰闪身跃到南宫璞绝身边与他联手对敌,南宫璞绝与杀手正面对敌,冷冰一旁游斗,还时不时的挥挥手,慢慢的杀手感觉自己血气翻涌头也昏昏沉沉心里暗惊“为什么明明自己已经闭气还会中毒。”南宫璞绝街机刺向其心口,杀手忙拿剑格挡,南宫璞绝剑锋一转,没入杀手胸口,飞身踢向杀手下颚,把剑抽身后退,杀手倒地。
“你没事吧。”冷冰有气无力的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