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家客栈里十分热闹,许多人都在里面吃饭。
“梅宇,我们就先将薛丽琴安置在这里吧。”贺兰柳望望四周。
“好,带着她的确很不方便。”
一个店小二跑过来:“几位是吃饭啊,还是住店啊?”又一瞟薛丽琴,“是住店吧。”
“两间。”贺兰柳将钱袋丢给店小二,“够了吗?”
店小二将原本手中拿着的抹布搭在肩上,一翻袋子里的银子:“保证够!四位请随我来。”他做出一个“请”的动作,将盘缠丢给柜台上的人:“四位,住两间房!”
店小二将他们领到二楼,贺兰柳搀扶着薛丽琴慢慢地,一步一步地跨上台阶。
“这就是四位的房间了。左右各一间。”店小二将钥匙给贺兰柳,“这房间后边是后院,你们千万不要去。”
“为什么?”应淮竺疑惑,其他人也露出了差异的神色。
“这是老板娘吩咐的,让我们告诉所有的客人。我只是一个小工,自然不知道这里头究竟有什么......”店小二说完,又将那块搭在肩上的布在手中晃来晃去,转身去做别的事了。
“我和梅宇去摘草。贺兰柳,你在这里照顾丽琴。”应淮竺告诉贺兰柳,他恨不得直接将薛丽琴救活。一来,作为薛丽琴的好朋友,自然是处处为着朋友着想的。二来,这薛丽琴看不见东西,又听不见别人讲话,不但自己行动不方便,又惹得梅宇应淮竺也得拖着、背着她才能行走。
“好的。兰柳,你有没有这种草的图纸?”梅宇问贺兰柳,“我和应淮竺都没有见到过洛鸢草,总不能把整个崖壁的草都拔下来吧。”
“把整个崖壁的草都拔下来!”贺兰柳笑着从包里抽出一张图纸,仔细看了看,“就是这张了。洛鸢草会开花,通常有六片花瓣,呈青蓝色。还有,它的叶片细长,有小锯齿。洛鸢草其实和很多草长得差不多,它一般会长在崖壁的石缝里,喜欢东一株西一棵地分散开来长。注意,洛鸢草不喜欢受阳光的暴晒,反而生长在阴暗的地方。所以,在受阳光暴晒的地方会有很多和洛鸢草长得差不多的草,千万不要拔,它们不但不能解毒,还有草毒的微量毒素。我毒镖上的草毒有一部分就是从这种草上分泌出来的。”
梅宇和应淮竺听完之后,就出发寻找了。
贺兰柳走进走廊右边的那间房,将薛丽琴放到床上。
薛丽琴还是什么都看不到,什么都听不见,什么都说不出来,除了整天“哦哦哦”地乱叫。
贺兰柳看着薛丽琴,嘴角不自主地动了动,眨了眨眼睛。
薛丽琴胡乱的摸索了一下,大概也辨别出来,这里是住的地方。可还是“啊......啊”地叫,恐怕现在她也不知道现在究竟是在那伙人的手中,还是脱离了险境。
贺兰柳将扇子放到了桌子上,静静地倒了杯茶。
薛丽琴还是在漫无目的地乱叫。
贺兰柳一握拳,“你怎么这么烦呀!”她在生气的时候,总会习惯性地握住扇子。
可能是时间长了,那扇字上的玉佩掉了下来,在阳光照射下,发出蓝色的光。
贺兰柳看看玉佩,突然想起了什么。
她将玉佩拾起来,走到薛丽琴面前,将这块玉佩送到薛丽琴的手中。
薛丽琴摸索了一会儿,竟然安静下来,呼吸也渐渐平稳。看来,薛丽琴已经知道自己脱离险境,正在贺兰柳旁边了。
贺兰柳越发感到不对劲——这薛丽琴是怎么认出来这块玉佩的?难道她真的在以前和这快玉佩有关系?贺兰柳明明从小佩戴,却毫不知情?
欲知后事如何,请看下回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