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南宫静惊讶的看着在他面前慢慢倒下的人,急忙慌乱的扶起他让他躺在自己的脚上,然后猛的转过头看向侍卫嘶吼道“谁准你们放箭的……滚……”
“韵儿……你不会有事的,御医呢?快去请御医……”南宫静慌乱的看着怀中已经被鲜血染红的人,眼中似乎闪现出了从未有过的慌乱,颤抖的手想要帮他止血但却无济于事。
水韵呆呆的看着她,似乎在探究着什么,好像忘记了身体所有的疼痛。这一刻他仿佛看到待在他身边的人是主子。对,他喜欢主子,但他知道,主子心里只想着如何统一天下,从未正真待过他,但他不后悔,因为,最起码,在他死的那一刻,他的心是甜的。
“母皇,他已经死了……你就不要太伤心了。”南宫雪见状慢慢地走了过来伸手抚上了她的肩,轻声的安慰着。
“我只真心待他的啊……”南宫静看着怀中已经没了呼吸的人,轻轻的呢喃着,然后看向南宫雪“对不起,是母皇不好,一直让你受委屈了,以后,这南殷就交给你了。”然后不顾他不安的眼神一掌推开她,迅速拿起地上的残箭,刺穿了自己的心脏。这么久了,她早就不能没有水韵了。
“母皇……”南宫雪一声惊呼想要阻止却已经来不及了,只能硬生生的看着南宫静死在了她面前。
暗杀阁:
成笠蓝侧卧在座椅上,眼神却看着正在给自己倒茶的人,不满的皱起了眉,眼神中透着一丝查探。
枫痕也感觉到了她探究的眼神,替她倒好了茶之后便急急转身准备离去,成笠蓝却叫住了他“站住……”
枫痕一惊慢慢的停下了脚步,手指间再次握起了一枚暗器慢慢的转过了身。
成笠蓝皱眉仔仔细细的打量着他,刚想开口问话,这时却冲门急急忙忙的跑进来了一女子,来到台阶下急忙俯身跪了下来“主子不好了……南殷那边出事了。”
成笠蓝闻言脸色一成一拊袖坐直了身子冷声道“怎么了?”
“回主子……水韵……”女子咬了咬唇怯怯的抬起头看了她一眼,心中却是苦闷万分。为什么这种事总是他来报告呢,要是主子听了,倒霉的自然是他了。
成笠蓝见他犹豫不决的样子不满的皱起眉声音也瞬间冷了下来“说……水韵怎么了?”
成笠蓝冰冷的话语让女子浑身一抖颤声道“水韵……死……死了,就连南宫静也死了,现在南殷已经落到了南宫雪的手上。”
“你说什么……”成笠蓝闻言脸色更加冰冷猛的拍桌而起怒吼道“怎么回事?不是一切顺利吗?”
“这……属下也不清楚,但是,这确实是从南殷传过来的情报不会有错。”女子抬起头对上了成笠蓝愤怒带着杀意的眼神,怯怯的咽了咽口水,小心翼翼的开口道。
“可恶……一定有人在捣鬼……”成笠蓝皱了皱眉努力压下心中要喷涌而出的怒火,转过头看向地牢的方向。要是真的是这样的话,那她这么久的努力也就全部都白费了,不过……不管到底是谁在捣鬼,现在赵竹枔就是她手中的最后一张王牌,只有那他来赌一把了。
成笠蓝阴森的眼眸看向跪在地上瑟瑟发抖的女子冷声道“好了,你先下去吧……”
女子惊讶的抬起头显然不相信成笠蓝会就这么算了,但是,她自然也不敢多做逗留急忙站起身慌乱的跑了出去,深怕成笠蓝会后悔再次叫住她。
成笠蓝见女子已经离开这才转过头看向站在自己身旁低头沉思的血影皱了皱眉慢慢的走进他低声道“你在想什么?”
血影一惊慢慢地从沉思中回过神来,抬起头看了她,却仅仅是一瞬间边轻轻地垂下了眼眸,慢慢的后退了几步,想要与她拉开一段距离,低声道“没有。”
闻言成笠蓝微微一笑却透着刺骨的寒,伸手慢慢的勾起了他的下巴强迫他抬起头看着自己“你是不是在想,这到底是谁做的。”
“属下怎么会知道这些。”血影被下颚传来的力道不得不太起头看向他,但眼神中也找不到一丝不安,反而一片平静的对上她盛怒的眼眸。
“呵呵呵……对啊,不过,我想你心里应该最清楚有谁可以不让我察觉就毁掉了我辛辛苦苦做的一切。只是,你是不是怕说出来了会害了某个人……但是你知道吗,水韵死了,是她毁了我的一切,你是回来了,但恐怕你的心早就向着冷情了吧。”成笠蓝恶狠狠地道,但在这一刻她眼中更多的确是化解不开的愁云。
“主子是在为水韵伤心吗?其实……您是在乎他的吧?”血影感觉到下颚的力道慢慢的减轻了,探究的眼神看向成笠蓝带着悲伤的眉宇,犹豫了一会才开口道。
“在乎他?本主为什么要在乎他,他连一点小事都做不好,我为什么要在乎他?”成笠蓝闻言急忙转过身躲开了他探究的目光,明明是责怪的语气却透着心痛,显得那么的脆落。
血影看向她孤寂的背影一眼,皱了皱眉却还是什么也不再说,默默地站在她身后,许久未语。
御书房,皇傲逸薄唇紧抿,不安的坐在座椅上,时不时的抬起头看向我,但对上我沉思的眼眸有只好无力地垂下了眼眸。
宫漠寒看出来我心中所想轻轻的咬了咬唇倒好了一杯热茶,走向我“妻主,别想那么多了,太后那边不会有事的,不是有枫痕在吗?”
我抬起头看向宫漠寒无力的扯了扯嘴角,拉过他让他坐在我身旁,伸手环住了他,靠在他的胸口,静静地听着他的心跳声低声道“寒,这次我真的不知道该怎么办了,这件事关系到父后的命,我不该大意,更不该去赌,但是除了去赌一把,我真的不知道还可以用什么方法,可以解决了。”
“妻主……你这做没有错的,成笠蓝他会抓太后,就是想要用他来威胁你,妻主只能这样做啊。”宫漠寒看了一眼无力的趴在他怀中的人,心疼的抚摸着怀中人的长发,低声道。
就在这时,一只白鸽突然停在了窗前,听到声音我看从宫漠寒怀中坐了起来,看向停留在窗前的白鸽,微微的皱了皱眉,起身绕过书案走了过去,从绑在他脚上的竹筒里拿出一张纸条。但纸条上的内容却让我久久没有回神,脸色连冷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