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漠寒抬起头看向我,勉强的扯起嘴角“我知道,你确实不能再辜负他了。”
“钟蕊……”我知道宫漠寒现在的心情自然不能那么快就平静下来,而且我现在最重要的就是把父后就出来,至于成笠蓝,这笔账我这次我会一次算清。
一直守在外面的钟蕊听见我在唤她,急忙推门而入跪在我脚边“女皇有何吩咐?”
“我要你现在立刻去一趟绝情阁,带十几个中高手,让他们务必在天亮之前来见我。”我并没有马上让钟蕊起来而是转过头看向外面已经渐渐变得昏暗的天色,低声吩咐道。
“是,属下立刻去办。”说完身影迅速消失在黑夜中。
宫漠寒看向我冰冷的眼眸似乎透着阵阵杀气,急忙起身蹲在了我脚边“妻主,妻主该不会是要硬闯吧。”要是这样那就太危险了。
我低下头伸手将他拉到了自己怀里低声道“当然不是了,父后毕竟还在她的手里,不管我们的实力有多强,她们中的任何一个人都可以置父后于死地,我不能冒这个险。”
随着天色渐渐放亮,钟蕊所带回来的阁员也全部都已经整齐的跪在我脚边“属下参见首座。”
我垂下眼眸看了她们一眼“好了,我有事要你们做,起来说话。”见他们已经都站起来了我这才站起身走向她们吩咐道“等一下我会和寒亲自去一趟暗杀阁,至于你们先躲藏在四周,要是发现有什么不对劲再冲进来,还有……”我指了指站在最左侧的三个女子道“你们就不用跟去了,留下来保护枫痕,记住不允许他踏出这个客栈半步,不然本座那你们试问。”因为我了解枫痕以他的性格,要是知道我去了暗杀阁也一定会赶去,但我这次去危险还是有的,他的身体还没完全恢复,去了只会让他陷入险境。
“妻主他不去吗?”宫漠寒闻言微微的皱了皱眉显然对这个有些不太满意,因为带去暗杀阁的人本来就少要是在让枫痕留下来,并且派人在这保护,这样,那妻主岂不是就更危险了。
宫漠寒充满担忧和不满的语气和他现在不安的神情。我自然能猜到他在想什么,身后,抚上他的脸庞,抚平了他紧皱的眉头低声道“枫痕他的伤还没好我不放心,更何况,要是不出意外的话,这些人够用了。”
宫漠寒咬了咬唇抬起头看向我,伸手不悦的拉下了我的手“那还是有风险对不对?”
“寒,不管怎么样,成笠蓝的条件我是不可能答应的,那要救父后也就只能冒一次险了,再说了,不是有你在我身边吗?”我的话传入宫漠寒耳中,他虽然知道,这确实很有道理,担忧怎么会不担心呢,张了张唇还想说些什么,最终还是懊恼的咬咬唇,什么也没说。
暗杀阁:
成笠蓝猛地转过头看向低下站着的女子,不可置信的皱皱眉“你说什么,冷情?她来干什么?”
女子摇了摇头还没等她开口回答,从门外的过道上就迅速飞进来一个身影重重的落在地上,显然已经昏厥。紧接着一抹红色的身影就走了进来,胸前的发丝随着手中折扇的摆动,轻轻的飘荡在空气中,一头柔顺的长发简单的挽起,嘴角勾起一抹浅笑,眉宇间却带着一丝妖媚“怎么,成阁主好像并不欢迎在下啊。”
成笠蓝皱皱眉低下头看向地上被击晕的阁员,抬起头不满的道“冷阁主就是这样来做客的?”
我看像成笠蓝已经明显不悦的神情嘴角笑意更浓,一个转身落座在身旁的座位上,一脚索性就踩在了刚刚的丢进来的女子身上,一手慢不禁心的敲着发酸的腿低声道“要怪也只能乖你的这帮奴才太不长眼睛了,竟然让客人在门外等那么久,难道,这就是你们的待客之道?呵呵……要如此说来那倒真是特别呢。”
成笠蓝压下心中的不快掀开裙摆坐在了主位上,摆出了一副主家的面孔对着台阶下的小厮说“去,给本主的客人倒杯茶来。”
“是。”小厮侧过身恭敬的回道然后默默地退了下去,不过动作倒也算快很快就端着一壶茶走了上来,低垂着眼眸替我倒好了一杯茶,然后放下了茶壶,继续退到一边。
“我不知道冷阁主今日前来所为何事啊?”成笠蓝看向坐在台阶下座位上的人,虽然有极力压制,但还是难免散发出一丝警戒。
我垂下眼眸伸手端起桌上泛着热气的茶,轻轻的抿了一口低声道“不知道成阁主知不知道,我冷情最讨厌被人威胁,但是却偏偏有人三番四次的威胁我,你说,我该怎么做呢?”
成笠蓝一声轻笑似乎有些嘲讽的摇了摇头“你怎么说该不会是想要硬闯吧?”
“我人已经在这了,还需要硬闯吗?”我转过头对上成笠蓝眼中的一丝嘲讽,眼眸却泛着精光。
“你想凭你一个人的力量杀了我,救出你父后?哼!你未免对自己太有信心了吧,既然你都来了,我有怎么能轻易地就放你离开呢”话音未落,成笠蓝拍了拍手周围立刻涌出无数青衣女子刚好把我和寒包围在里面,纷纷以剑相向。一直平静的站在我身后的宫漠寒立刻闪到了我身前警戒的看着她们。
我不以为然的抬起头看了一眼将我包围在内的青衣女子,嘴角勾起一抹冷笑,就在成笠蓝下达最后的命令的时候,我已经一把揽过宫漠寒身子犹如一缕青烟般闪出了他们的包围轻轻的落在不远处,等青衣女子发现时转身想要攻过来,却没等他们走到一步,就已经痛苦的倒在地上,不停的翻滚着直到最后完全不见动弹,无一幸免。
“你……冷情你竟然敢给她们下毒?”成笠蓝一手扶住手把愤怒的站起身颤抖的指着我。
“谁都知道,我冷情是个用毒高手,这可是她们先惹我的,正当防卫,应该没错吧。”我转过身眼角的笑意似乎刚刚并没有那么残忍的杀那些人。对上成笠蓝带着戒备的眼,我慢慢的走向他,重新找了个位子坐下“放心,我今天来这没有什么其他意思,就想和你打个赌如何啊?”
“赌?赌什么?”闻言成笠蓝不但没有放松下来,眼中的警戒反而更深了。以她的了解,冷情绝对不会做没把握的事,更何况这还关系到她父后的命,她不可能用这个来赌。
“呵呵……我都还没说是什么,你那么着急干什么,别忘了这可是你的地方,难道还怕我搞出什么花样不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