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冷眼看向痛苦的在地上翻滚的人,嘴角的笑犹如地狱使者,带着残忍和嗜血的意味,将早就处在快要昏厥的人,拉入了更深的深渊“钟蕊,杀了她们,记住,我可不希望她们死的太舒服。”说完也懒得再多看她们一眼搂过处在呆滞中的枫痕转身欲走,钟蕊却上前阻止了我。
钟蕊为难的看向我又低下头看向倒在地上不停地想要起身求饶的两人,鲜血早就覆盖住了她们的脸颊“主子,这样恐怕不妥,您才刚刚接受暗杀阁,若是现在就开杀戒,恐怕会引起阁中人不必要的恐慌。”
这时两个女子也顾不得身体上的疼痛不停地磕着头“主子饶命……我们知错了,可这是成阁主让我们做的,求主子……开恩……”
女子的求饶并没有让我有放过她们的念头,枫痕因为这样差点就自杀了,我也从来就没有看见过枫痕有这么害怕捂住不安和恐慌的时候,她们,我有怎会轻饶,我看像钟蕊眼眸中瞬间染上怒意“怎么,你想违抗朕的命令。”
冰冷的声音让钟蕊浑身一震,也不敢再多说什么“属下不敢。”
得到钟蕊的回答我这才拉过枫痕转身走向停在不远处的马车,从身后也渐渐传来了阵阵撕心裂肺的呻吟,听的人心里一阵发麻。
等所有人都上了车,枫痕这才跳上了驾车位,伸手准备关上车门,我却一把拉住了他的手腕对上他疑惑不解的目光,轻轻一笑完全卸去了刚刚的冰冷“你身体还没好,上车。”
枫痕闻言犹豫了一会但也知道,主人既然这么说了,自己就躲不掉,也只好低下头上车坐在了我身旁。
我打开车窗看向站在车外的血影冷冷的吩咐道“血影,你来驾车。”
血影愣愣抬起头,透过车窗看向我,急忙垂下眼眸掩饰眼中的受伤低低的道“是。”说完便默默的跳上了驾车位,鞭子一扬,马车扬长而去。
名勋一边慵懒的玩转着自己的手帕一边打开车窗看向车外低声道“妻主,我们是要回宫吗?”他这一说不要紧,害得我将口中的茶水全数碰了出来,而名勋刚好坐在我对面自然也就遭了秧了。名勋皱了皱眉,委屈的拿出手帕擦拭着脸颊上的水珠“妻主,你干什么?”
“哎……打住打住,谁是你妻主,你别乱叫。”这小子上辈子和我有仇吧,莫名其妙,怎么每次他又有让我喷茶的本事。
名勋委屈的努起嘴,伸手拉了拉我的衣袖紫色的眼眸中蒙上了一层水雾“妻主,是不是名勋说错什么了?你可以罚我,不要不要我啊?”说完眼泪竟然扑哧扑哧的往下点,那才叫泪如雨下呢。
“我……名勋,你在乱叫一次我就把你丢下车。”这厮不气我他能抑郁吗,还有……“谁准你爬上来的?”我好像并没有同意他和我一起回宫吧。
宫漠寒坐在一边怒了努嘴小声的抱怨道“他毕竟是一个男子,有口口声声叫你妻主,你这说未免好像太过分了。”闷闷的语气明显就是在吃醋,鄙夷的眼眸还时不时的撇向烈焰婆娑的名勋。
“我……寒,我真的没有和他……”宫漠寒闷闷的语气是我将目光转向了他,讨好的拉了拉他的衣袖,但名勋似乎成心和我作对,哭腔的语气打断了我的解释“呜呜……妻主难道真的不要我了吗?还有名勋腹中的孩子,妻主也不要了吗?”
名勋的话差点没让我一个跟头栽下去“你……你胡说什么,什么孩子?”
名勋的一句孩子更是说得我一头雾水,而我更能感觉到身后传来的酸意的目光,但名勋只是略带羞涩的看了我一眼低低的道“妻主不想承认这个孩子吗?名勋知道不该给您下媚药,妻主莫不是还在生名勋的气吗?”
名勋的话倒还真的让我有一头撞死的冲动“好,既然你都这样说了,那好把手给我。”说着我便向他伸出了手眼神示意他将手放上来,只见名勋羞涩的笑了笑慢慢的将手放到了我手中,我抬起头对上他笑意的眼眸。很友好的回以微笑,然后趁他不备之时迅速摸上了他的脉搏,名勋已经急急的想要收回手却被我紧紧抓住使他动弹不得。
“呵……这就是你所谓的怀孕了?怎么我一点也没有把出是喜脉啊。”哼!想整我,省省吧。
名勋怒了努嘴用力的抽回手,收去了刚刚的羞涩,反而不以为然的看向我“不过是开个玩笑,姑娘何必那么生气。”
玩笑?这倒好,他的玩笑可差点害我横尸街头,那得意的样子,明明就是在报复。我也懒得和他多做废话狠狠地瞪了他一眼冷声道“我告诉你,你要是再不安分点我真的会把你丢下去。”
随着马车缓缓进入宫内,从车外便传来了血影的声音“姑娘,皇宫到了。”说完边伸手打开了车门准备扶我下车,我转过头看了他一眼,皱了皱眉不悦的躲开了他的触碰,自行跳下了马车,而血影的手却还是愣愣的僵在半空中,许久才神色受伤的走向我“姑娘,我……”
“父后,母皇还不知道你被绑这件事,你现在虽然没事了,但还是不要在母皇耳边说起的好,以免她自责。”察觉到血影要说什么我看也没看他,径直越过他走向父后道。
父后点了点头有些苍白的脸庞上露出一抹微笑“我知道了,月儿放心吧。”
“妻主,太后他看上去好像很累,我先送太后回宫休息。”宫漠寒见赵竹枔有些摇摇欲坠的身子急忙走了过来,见我点头这才扶住赵竹枔向寝宫的方向走去。
我见他们已经走远了这才转身准备离开却见血影神色受伤的看着我见我看向他慌乱的低下了头急忙侧开身让开了一条路。我看了他几秒无声的叹了一口气转身大步离开,留下血影一人呆呆的看着人影消失的方向,身上散发出浓浓的哀伤。
回到偌殿,我慵懒的我在软踏上,伸手揉了揉因长时间坐马车而酸痛的腰,垂下眼眸就看见了腰部的血迹,微微的皱了皱眉吩咐道“婷儿,去给我拿件衣服过来。”
枫痕低下头看着要衣服上的血迹,自责的皱起眉低声道“主人,对不起我……”
在男侍的服侍下换好了衣服见枫痕神色自责的看着我显然还在为伤到我的事情在自责,我走上前无奈的拉着他坐下“痕儿这不怪你,哦,对了痕儿,我在想以后你不用做我的贴身暗卫了,至于这个职位,我会另找暗卫来做。”毕竟贴身暗卫这个职务确是太危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