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怎么可以这样对待姐,如果姐真的喜欢宫煜晨,那么他们的订婚无可厚非,但是,刚才她看出,姐也是才知道这回事的。
“你姐是为了叶家才答应和宫煜晨订婚的?”习明问道。
“嗯。”页溪已经醉得不省人事了。“她不该到我家的,不该。”页溪醉了,笑了,那样的笑让人心痛。
“今晚就留在这里吧。”宫煜晨见姚弋已经起来,准备离开。
“你这是软禁吗?”姚弋回应他的冷漠。
“明天我们去巴黎旅行,现在你就留在这里吧。怎么,难道你想明天报纸上出现我们不和的消息吗?”宫煜晨不给她任何争辩的机会。好像只要是他想做的,她就必须准从。
“我的房间。”姚弋问,她可不想在他的房间呆一晚上。
“今晚你就睡这里。”他停顿了一下,怕她误会,又补充说,“我今晚出去。”
“你确定他喜欢上隐了?”在黑暗里,一个女人问一个男人。
“是。”男人回答。
“很好。”她要看着宫宏源的儿子痛苦,这都是宫宏源欠她的。
“冥上,用不用……”男人做了一个杀的手势。
“你不觉得从心理摧毁一个人比杀了他更让人痛快吗?”女人大笑。
“是。”男人只有服从。
“宫煜晨,你想怎么样?”她早上起来,想回去,一出门就被人拦住了,所以她就拨通了宫煜晨的电话。
“我想昨晚我已经说得很清楚了,今天我们飞巴黎。”宫煜晨的声音从电波中传来,也从空气里传来。
看着出现在她面前的宫煜晨,姚弋生气地说道,“我还要上课。”
“我已经替你请假了。”宫煜晨说,“至于行李,我也让叶落枫吩咐你家的佣人收拾好送来了。”
“你……”
“既然没话说就走吧,我的未婚妻。”宫煜晨特别强调未婚妻三个字。
从宫煜晨家一直到机场姚弋没有再说一句话。两人似乎很适合这样的相处方式,只有这样,大家才不会因此争吵。
从机场到巴黎航班上,姚弋和宫煜晨坐在头等舱里,像陌生人一样,也都各怀心思。
“我的手机呢?”已经入住巴黎某间星级酒店的姚弋摸了摸自己的袋子,发现手机不见了,到宫煜晨房间伸出手来问他。她不习惯记忆别人的号码,所以把所以的联系方式都放在手机里,现在她的手机被拿走,她感觉就像什么也抓不住一样,空洞。特别现在又在巴黎,她感到从未有过的无助。
不知道为什么,所有的事情都好像在宫煜晨的掌握之中,而她什么也改变不了。
“这不是我的手机。”宫煜晨丢给她的手机对她来说一点用处都没有,她只想要回自己的那个。
“难道在这里你认为用原来那个还合适吗?”宫煜晨像是故意要气她似的。
巴黎对她来说,全然是陌生的。没有了手机,即使酒店里有座机,但是她都联系不到想联系的人。
“我们什么时候回去?”姚弋似乎妥协了,她放低声调问宫煜晨。
“十五天之后。”宫煜晨告诉她具体时间。
“好。这十五天,希望我们相处愉快。”姚弋气愤地回到自己的房间。竟然在这里逗留十五天,如果十五天‘上面’都联系不上她,不知道会怎样?可是她现在一点办法都没有。她知道宫煜晨肯定处处监视她,所以,她必须小心。
“你说什么,宫竟然带姚弋出国了!”陆冥羽听到这个消息之后,对着左商大吼,“为什么不提前告诉我?”
“宫不让我说,现在我站在那一边都吃力不讨好。”左商说。
他的两个好友为了一个女人闹矛盾,他却什么忙也帮不上,只好做个旁观者了。
“喂,宫,她现在在哪里?”陆冥羽直接打宫煜晨的手机。
“你觉得我的未婚妻不该是和我在一起吗?”此刻的宫煜晨,好像只相信自己。
即使是浪漫之都,可是谁也浪漫不起来。
“能给我台电脑吗?”来巴黎已经两天了,宫煜晨都没有主动来找她,不知道他到底预备晾她多久,所以她只好到他房间找他。
“想要和谁联系吗?”好像她想要做什么,宫煜晨都能猜到似的。
“没有,只是呆在这里闷得慌,想上网打发时间。”也许她认为这是很好的借口。
“既然这么无聊,我们就出去逛逛。”宫煜晨没有给她说不的时间,就拉起她的手往酒店外面走。
“喂,要去哪里?”姚弋被宫煜晨拉着,觉得不自在,总想要挣脱他紧抓着她的手。
宫煜晨只是回头看了一眼姚弋,没有说话,可是却足以让姚弋静下来,任由他牵着走,无论他将她带到哪里。
“呼呼呼……”被宫煜晨拖着一直走,她不知道自己走到了经纬度交差的哪一点。她总觉得宫煜晨是故意的拉着她乱逛的,让她累得气喘。
“看看你喜欢哪一款。”在一间钻石店里,宫煜晨问。
“什么?”姚弋看着宫煜晨,再看看这件店面,有些不明白。
“我们的结婚戒指。”宫煜晨冷冷地说道,但两人却明显没有要结婚的雀跃。
“不用这么看着我,买戒指只是行程之一。”不知道为什么,他想要和她有一个完整的婚礼。也许很早,他就喜欢上她了,不自觉地喜欢她的冷淡,也许是他们有很多地方太像了。说不清的感觉,在他心里搅动得厉害。
“这个。”姚弋看看宫煜晨,不做什么违背他的事,他说的,她就做。只是,她选戒指时随意的,没有多看几眼。
“请帮我包好这个。”宫煜晨用他的流利的英语与店员交涉着这场交易。
“拿着。”店员把包好的戒指用一个精美的纸袋子装好之后,递给了宫煜晨,而宫煜晨则把袋子转交给姚弋。
姚弋什么也不说,就抓着过袋子,接着跟在他身后,无论他走到哪里,她都紧跟着。宫煜晨不说话,她也不说,即使穿着高跟鞋跟在后面的她早就累得咬住了嘴唇,也跟着不放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