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一种安全的杀害孩子的药物,并且,若非是自己来为晴雪把脉,一般的大夫只会认为孩子呼吸缓慢,但仍旧存活,却绝不会想到被人下了毒。
而“四子”是君氏皇家为了巩固势力和平衡势力采用的一种秘药,天下除了他薛浩白无人得知。
为了让某一势力的皇妃怀孕,让他们欢欢喜喜,然后逐步瓦解。这就是皇家!
皇家自古无情!
誓诛王朝的原因,君航,皇帝。
亭白楼,坐落在京都天京最豪华的地段,楼层三阶,楼主也自然将食客分成三个阶级。亭白楼三楼的靠窗桌席上,端正衣衫坐着两个华衣男子。
一男子白衣,优雅而青素,全身散发出灵动的气息,这般男子,必是山水之间养育出来的人儿,年纪不大,十五六岁的样子。举止优雅,端起酒杯。
“太子殿下邀月下来不知所谓何事?”
对面的太子殿下,九岁左右。蓝衣飘逸,全身上下都无时无刻不体现的他的霸气。
“月下,你要知道,当今国家是用人之际。”
“月下寄情山水,无意寻得一官半职”萧月下拱手,打算转身走人。
“月下,你可知道,其实我和哥哥是双生子,我名君夜”
见萧月下一下子站住了,君夜赞赏的一笑,知道了秘密,若你敢走出此门,必死无全尸。
萧月下没有多少惊讶的情绪,他只有无奈。他从不知道太子君昼夜原来是两个人。但今日知道了此时,想要摆脱,就一辈子也摆脱不了了,看来,还是注定是逃不掉的。
萧月下又走回刚刚坐着的位置。
“我哥哥叫君昼,而太子是君昼夜,也就是,我和哥哥二人都是太子,一人在明一人在暗,父皇要我二人合作治理好君氏王朝。”
“我知道了。”
萧月下垂眸,他因为去年帮慕祈远将军打了一场以少胜多的战争,被誉为“天下第一谋士”从此之后,登门的络绎不绝。
“太子殿下,慕祈远大将军不是誓死效忠之人吗?莫非皇帝陛下不相信他?在下以为”刚想帮慕祈远将军说几句反驳的话。
太子殿下小手一扬“父皇做了一件错事,对祈远叔叔一家造成了不可磨灭的伤害,叔叔不会原谅父皇的。”
见太子殿下不欲多说,萧月下也不问,知道的越多,死的越快。
“月下,我信你,我拿你当友,日后待我兄弟二人登基,月下必为相”
君夜说完起身走人,离去的除了那个小身影,还有躲在暗处的至少四十人的护卫队。
萧月下有些苦涩,他只想尽情山水,却未曾想到发生了这么件事,这?可算是一种无形之中的卖身契,当初,若是走出这间房,恐怕,将是四十剑毙命吧!
秋风瑟瑟,转眼已过了十天。将军府上下忙成一片,稳婆的身影在寝居外转来转去,侍女们端这冒着热气的脸盆一队一队的罗列而入。慕祈远和薛浩白站在门外,面色有些沉重。
不多久。
“哇……”
一声响亮冲天。稳婆捧着一个小娃娃步出门外。
“恭喜将军,是个小公子。”
稳婆等着领赏,但见,将军大人和旁边的第一神医,都是有些沉重的表情,终于,慕祈远将孩子接了过去。
两人是一样的心思,若让晴雪知道,自己的孩子是一个残疾儿,会如何伤心,甚至他们想过,为了不让晴雪伤心,将自家孩子送到浩白家中,然后找一个健康的孩子让晴雪开心。
“啊!”
稳婆大叫,此时云晴雪已经晕过去了。两个男子不顾众人如何阻拦撞了进去。稳婆话语有点哆嗦。
“禀将军,小小姐没……没气。”
话音刚落,在慕祈远和薛浩白的意料之中。二人低垂眼眸,薛浩白已经端起了孩子,神色凄凄,准备将孩子拿回自己家。
刚转身。只听“哇”的一声,他确定这声音不是从自己怀里的孩子发出来的。赶忙将孩子塞到慕祈远手中,急步步向那边的小女婴。
躺在床上,火洛看着同自己今生长相一般无二的小男孩,三年了,火洛年轻的娇嫩容颜上,犹如垂暮老人一般的长吁一口气。
这里,不再是曾经自己所处的魔兽世界。
这里,是人类的世界,人类不会法术。
这里,有一种叫做亲情的东西,三年来,还是没习惯接受,每每触碰,心里都燥热不已,却不知是为何。
修仙之术在这里很难修炼,在魔兽世界,会一些小法术,是最低等的存在,连贫贫草地上的小小狗尾巴草都比这里的人类强悍。
在这里,风然的血液浓度远远不及那具凤凰的身体,这是同自己本体作比,相较脆弱的人类,那是人类奋斗十个轮回也达不到的高度。
天火起之时,信誓旦旦,一万余年只为于此,可是,为何?要将天火之劫转换成异世之劫。
异世之劫,就是字面上的意思,来到平行空间的另一时空,不过异世之劫是众多劫难之中最难渡过的一个,但传说终究是传说。异世之劫,没有提示。古书上刻画二个废字“随缘!”无度劫的秘法,若当真无法度劫,是永远无法长成到成熟期。
所谓成熟期,当法力强悍到一定程度,晋级升级,会有一百年的昏睡期。待醒来之后,就是一个强悍的强者。一万余年,究竟余了多少年,都已经记不得了。居然在这最关键的时刻,上天安排了最难度过之劫,凭空之中,好似一切的努力都已经白花花的打了水漂。
不过,正所谓,既来之,则安之,若是不能度劫,那么,我!会让这个愚蠢的人类世界给我当陪葬品!
人类所说的感情是什么?慕祁远搂着云晴雪毫不避讳的在我和慕天楚旁边滚床单?
还是,云晴雪那个水做的人见我不哭不闹,结果天天烦我叫我哭两声?
亦或是,薛云谦捏我脸时即便我已经愤怒了,却仍不悔改?
真是不知所谓,不晓得为什么云晴雪天天烦我的时候怎么忍受了三年,也不晓得,薛云谦天天捏我脸,捏了三年之久,他怎么会还活在这个世界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