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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7章 太子的烦恼

威严皇宫,气势挥宏,一座座庄严的殿宇升起灿烂的金顶,相依而列,高低错落,鳞次栉比,远远望去引人膜拜。琥珀酒、碧玉觞、金足樽、翡翠盘,食如画、酒如泉,古琴涔涔、钟声叮咚。皇宫里正在举行着一场家宴。

今天是四皇子赵业的生辰,皇上的下首坐的分别是三皇子赵陌的生母董贵妃和四皇子赵业的生母肖贵妃。其他妃子皇子则按着地位和受宠程度依次在下首排开。席间一派歌舞升平,和乐融融。

宴席过半,董贵妃轻笑一声说道:“皇上,您一直说陌儿的身体不太好,最近他勤学苦练,新学了一套剑法,以便强身健体,不如趁这个机会您看看?”

赵皇今年六十多岁了,一张脸保养得宜看起来也就五十岁的样子,他笑着点点头,“好啊,那朕就看看陌儿的表现。”

肖贵妃听了这话,也露出光彩照人的笑容,可是桌子底下的手指却狠狠地捏着衣服,今天是她儿子的生辰,那个贱女人却让他的儿子表演什么剑法,以吸引皇上的注意,真是可恨之及。由于皇上最近的身体不好,已经很长时间没有考核皇子们的学业了,就连见面也都是有限的次数。好不容易能请动皇上来参加宴席,她筹备了一个多月,没想到却给他人做嫁衣裳,想到这,她控制不住有点僵硬的笑容,连忙拿起茶盏喝了口水。

赵陌一套生龙活虎的剑法赢得了满堂彩,皇上年轻的时候最爱剑舞,这是众所周知的,所以没人觉得表演剑舞有什么不妥。赵皇很高兴,看得出来他今天的心情不错。“不错,非常不错,看到你这个样子,朕想起了年轻的时候,也和你们一样朝气蓬勃啊。现在一比,确实老了。”

一位坐在角落,年纪四五岁的小皇子,细声细气地说,“父皇,您一点也不老,还是那么气宇轩昂。”

“哈哈哈,你可是倒会说话,啊,年纪这么小就会说谎了?”

小皇子看着虽然表面责备,可是笑容满面的父皇,大胆地说:“孩儿没有说谎,我娘就是这么说的。”旁边一个清秀的妇人听了赶紧跪下,“皇上恕罪。”

“何罪之有?小儿年幼无状,切记你们长辈的言行举止,树立一个好的榜样,以后不许在皇子们面前议论无礼之事!”

“是,皇上。”

看着心情依然很好的皇上,**的嫔妃都直接或间接的,看着那个小皇子和他的母亲,知道过不了多久,他们就会得到加封,没想到,一个默默无闻的皇子,就这样得到皇上的注意,而象今天这种情况,只要是皇上在的地方,就会随时出现“失误”或“偶然”,大家也都心照不宣了,在皇宫,四五岁的孩子已经知道怎么争取自己的利益了,没有人会感到奇怪。

赵皇兴致很高,“既然今天皇子们都在,那就趁此机会,朕考一考你们的学业。”

此话一出,没有人感到惊讶,已经连续好几个月都没有表现的皇子们,因为今天早就攒足了力气想要表现一番。

就在赵康想要站起来的时候,赵皇淡淡地说:“太子就勉了吧,我心中有数。业儿今天是你的生日,你就以生日为题做赋一首。”董贵妃和肖贵妃听到皇上这样说,眼里都迸发了不一样的光彩。而赵康却只是微微一笑。

玉树临风的赵业站了起来,“是,父皇。”

赵康一直在微笑,看得出来他的云淡风轻,而赵皇看到他这个样子心里却有些不痛快,他在心里承认赵康是这几个皇子中最优秀的,可是自从赵康的生母梁皇后死去,不知从什么时候原来万分融洽的父子两个渐渐变成了熟悉的陌生人,无论他说什么,赵康的脸上都是这种淡定的表情,这就使得赵皇不喜,感觉他不接地气。

而赵康确实是很淡定,因为象这种情况他已经习惯了,赵皇的心思很难捉摸。如果说他不宠爱赵康,可是朝中无论大小事情,赵皇都让他参与其中,委以重任,而太子赵康每次也都表现得很好;可是如果说他喜爱赵康,每次赵皇却对他都是冷冷的态度,凡事加以颜色,即使事情办得很成功,很出色,赵皇的夸奖也是寥寥无几,和其他的皇子相比,显得赵康非常的不讨赵皇喜爱。

这种情况,让人百思不得其解,而一开始的时候赵康也是极力想好好表现,可是时间长了,他才知道赵皇对他的态度,无论他怎样做都不会讨喜,所以也就不当回事了。而他越不当回事,赵皇越看不惯他的谦谦模样,所以无论赵康表现得多出色,他也喜欢不起来,这样父子两个就陷入了恶性循环,成了今天这种在外人看来貌合神离的样子。

就是因为他们这种父子关系,年龄适合,有背景靠山的其他皇子们都蠢蠢欲动,使得朝廷上下因为储君暗涛汹涌。

赵业沉吟了一会儿,“天下万物,人之精灵,人健国昌,国兴宇煦。然天行有常,健衰有律,逆律失健,万金难觅。炼就刚躯,修身得怡,一生安乐,生命常绿。体健者、身健者、心健者、行健者、魂健者,体身心行魂,五皆康健者。十年积砾,百载成峰,千涓汇海,万福归一。天地和亲,亿众安乐。披绿恒久,康惯寰宇。儿臣祝愿父皇亘古千秋,万寿无疆。”

其他人纷纷跪下,共同附合,大殿中一片歌功颂德之声。赵皇哈哈大笑,连说不错,底下之人神色百态,可能谁都知道赵业这个整天不学无术之人根本做不出这样的赋,恐怕是别人写的,他事先背好的。可是又有什么关系,所有人都知道,只要皇上不知道就行了,因为这首赋就是给他准备的。

七皇子赵焱送给皇上一只会说话的鹦鹉,“皇上万岁,皇上万岁”的叫个不停,赵皇龙颜大悦,谁也没想到只是一个鹦鹉就让皇上很满意,只有赵康不以为然,他端起酒杯喝了一大口,最重要的不是什么礼物,是送礼物的人吧。

今天的赵皇看起来色气很好,他除了赏赐赵业以外,还有不少的皇子也都得了赏赐。

宴席散后,赵焱对赵康说:“太子,去我殿里玩玩,我那可是有新鲜的玩意。”赵康笑了笑,“不去了,今晚还有事。”

“能有什么事,不是美人在怀吧。”

听着赵焱的话,赵康越发佩服赵皇,他怎么会喜欢一个这样的儿子,口出不逊。赵康委婉的道了谢,并没有去赵焱那里。赵焱这个人他私下了解过,吃喝玩乐,无恶不做,光是在他手底下死的女人就不计其数,可是那又怎么样,就是这样一个人,他的父皇就是喜欢他,如果喜欢一个人没有道理,那他就是想办法整治他,也无从下手,况且赵焱背后的靠山是皇太后。

以前也有不要命的大臣直谏过,可是赵皇只是雷声大,雨点小,最后也就不了了之了,况且赵焱做得还颇为隐晦,没有证据,也不能把他怎么样,你总不能因为几个无关紧要的女人就将皇帝的亲生儿子逼死吧。

一方面奖励那个敢于直谏的大臣,另一方面过不了多久就被发配到不起眼的官位,从那以后,对于赵焱这种行径,大家看在皇太后的面子,也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而自从上次出事以后,赵焱确实学乖了,变好了很多。别人不知道,可是依赵康的情报,心里一清二楚,赵焱折腾人更狠了,只不过现在谨慎隐蔽了很多。

赵康心里略有压抑,想要喝点酒解解压。

畅音阁的老板慕晴听着心腹的汇报,悄悄地来到了一间隐秘的房间,赵康正坐在那里喝酒。“太子,您来了。不如奴家为您弹奏一曲,以解抒怀啊。”

赵康抬头看了看慕晴,看着她眼中的期望,点了点头。慕晴微微一笑,奏了一曲凤求凰。赵康听了没有吱声,闭着眼睛不知在那里想什么。高山流水,情意妾妾,一曲奏罢,屋子里陷入了沉默。

过了一会儿,赵康淡淡地问:“最近有什么动向?”

“没有,还是老样子,只是七皇子如今不喜女色,而近娈童了。”今天赵康的到来,让她喜出望外,自从上次赵康离开京城就再也没来看过他,有什么消息和吩咐都是派属下之人来传递。她上前给赵康倒了一杯酒,就那么痴痴地看着他。

不知是不是赵康有所察觉,他突然睁开了眼,看了看她,“安将军的儿子,安宁回来了,相信过不了几天就会委派他官职,到时你多打听着他的消息,此人不可小觑。”

慕晴收回她的眼光,她知道他不喜欢这样看他,轻声的应了一声,看着赵康起身要走,她咬了咬牙,对赵康说:“太子殿下,奴家新学了一支舞,想要跳给您看。”

赵康听了此话,想要拒绝,可是想到慕晴也算跟了他五六年了,所以淡淡的点了点头,慕晴上前又敬了一杯酒,看着赵康喝下,她笑了笑。微微抬腕,一双柔荑纤长白皙自绣着兰花的袖口处微微露出,身姿曼妙,水袖轻扬,如一朵盛开的莲花。

就在她跳了一半的时候,呯的一声酒杯摔在了地上,赵康有些发红的脸,坐在那里,淡淡地说道:“你在酒里放了什么?”

慕晴跪在地上,一言不发。赵康噗嗤一笑,“你疯了?”慕晴破釜沉舟,大着胆子颤抖地说:“我只是想留太子殿下一晚,您,您已经好久没和奴家在一起了。”

赵康掐了掐自己的大腿,一语未发,就和在秘道门口等候的暗卫回了太子东宫。剩下慕晴跪在地上满眼是泪,我没有做错什么,只是真的太想他了。

暗卫没有多想,就把赵康送到了初夏的院子里去,因为在他们的心目中,太子新领回来的女孩子现在正受宠。

当赵康满脸通红的站在初夏面前时,初夏在屋子里憋了一天,看到赵康,一下子高兴地扑了过来,挂在赵康的身上。可怜赵康现在心如焚火,初夏发育良好的身体碰到他,他保持着唯一的清明,想要推开她。可是初夏撅起嘴,非要抱着他。赵康越推她,她象个孩子赌气似的越不离开,还将赵康抱得越发紧。

赵康嘶哑地说:“小夏,你走开,我怕我控制不住自己。”

初夏看着赵康很难受的样子,终于松开了他,就在赵康松了一口气,转身想要出去的时候,初夏又从背后抱着他,不让他走,还不依地晃了晃身体,赵康被初夏的胸前柔软刺激的感觉没有了理智。

他回过头来,看着初夏撅起的娇艳欲滴的嘴,纯真的眼睛就那么看着他,他下意识地吻了吻初夏,原本想碰一下就离开,可是接触她柔软的嘴却再也离不开了,他嘶哑着声音说道:“小夏,对不起,我想要你,想得不行,求你。”

赵康将初夏抱起向床上走去,初夏以为赵康要陪她玩,高兴得搂住了他的脖子,还学着刚才赵康的样子在他的嘴上啄了啄,发出银铃般的笑声。

赵康将初夏的衣服很快的褪去,抱着她柔弱的身子亲吻下去,双手不停要摩挲着她的全身。理智和矛盾将他折磨得不知如何是好。他亲吻着她的蓓蕾,初夏发出一声哼唧的声音,这声音彻底让赵康丧失了全部的理智,他抱着她如玉的身体,将舌头深深地向她嘴里探去,一下子就冲了进去。

初夏疼得大喊一声:“啊,出去,疼,疼,疼,我不玩了。”赵康从来不知道初夏原来会说话,他从来没有听她说过,以为她是个哑巴,没想到在这个时候他听到她说话了,可是,来不及喜悦和多想,赵康不受控制得横冲直撞起来,他想温柔一点,可是药效已经发作,初夏美妙的身体使他欲罢不能,他只能一下下的撞击,不停地亲吻着初夏,初夏用手敲打他的后背,发出了轻声的哭泣和哀求,而赵康听到这样的声音,越发得控制不住自己,不紧又加快了频率。过了很久,当他发出舒服的喟叹时,身下的初夏早已经昏了过去。

赵康看着眼前的初夏,长长的睫毛下还挂着泪水,紧蹙的眉头好像在控诉着不满,身下一片狼藉,红肿得可怕,赵康心里很怜惜她,一夜的战斗,他也很疲劳,抱着初夏沉沉得睡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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