琴丫头她很不相信,她的儿子能干出什么不好的事来,这个儿子打小就听话、懂事,是个最不让人操心的孩子,谁不夸她有个好儿子,琴丫头还指望她的后半身的荣华富贵生活,靠这个儿子来给她。她对这个儿子是充满希望的,琴丫头想一定是这父子俩有什么误会。
“老爷,一定是你误会了我们的磊儿了,不是我说你,你呀,现在脾气越来越大,一定是你误会磊儿。我知道你们一定是在为磊儿说的我们自己开织造坊事,我也觉得磊儿想的有点道理。”
“哼,织造坊?你把你儿子看得太高了,我也把他看得太高了,我们对他寄予多大的希望?你看看他和玉儿能比吗?你可知道玉儿他开的织造坊有多大的规模?玉儿他现在手下有多少工人?司马家的铺子现在都重新粉饰,重新出租三家铺子,那个最边上的铺子新盖的铺子,也是司马家盖的,现在连成了姐妹铺子。这两个姐妹铺子是我们城里最大的铺子,也是现在最最有名的铺子。这些铺子里所做的生意,都是司马欧阳家自己的生意。你也知道,那铺子一天有多大的生意?”
“老爷,你说什么?那姐妹铺子是玉儿开的?”
“人家忙着把家族产业做大做好,现在已经打出了品牌了。我们最最骄傲的儿子呢?可他呢?却搭上了婊子,花天酒地大把大把的把银子撒出去,这是什么?这是败家子。”
“老爷,磊儿再不好,你也不能这么说磊儿,什么磊儿搭上婊子,我不信,我的儿子我知道,我的儿子决不是这样的人。”
“爹,我没有花大把的银子,再说爹你的话太难听了,圆圆是被卖在一品香,可她洁身自好,她只卖艺不卖身,她的身子是干干净净的。”
“你被那婊子骗了你也不知道,一品香的姑娘有哪个是干净的身子?她们是靠什么吃饭?她们靠的就是出卖自己的身子,还身子干净的,能骗谁?只有你这个傻子才会相信。”
“磊儿,你爹说得真的?你真的去一品香那地方,还和一品香的姑娘有来往?”
“一品香那地方,我没有去过,圆圆确实是被卖进一品香,可是她现在已经赎身了,她再也不是一品香的人。她会和儿子好好的过日子的。”
“你,你,你这个孽子,磊儿你怎么就不学好!你爹说的都是真的,一品香那地方是你去的吗?磊儿,你好糊涂啊。我的磊儿怎么会干这么傻的事啊,你做什么不好,非要去那个地方,你让你娘的脸往哪搁啊,怎么出去见人,唔唔,唔唔。”
“娘,我真的没有去一品香,我对爹说了,我和圆圆认识不是在一品香认识的,儿子说的都是真的,儿子不会骗爹和娘的。”
“你要去一品香,去了就去了,你怎么还把一品香的人带回了家。这人怎么能带回来?难道你还赚这个脸丢得还少?难怪你爹要打你,我不应该拦你们,你是该打!该打!这事要是让别人知道了,人家会怎么看我们家的?你弟弟还有你妹妹他们的将来都会影响的,磊儿你知道吗?磊儿以前你做事一直很有分寸的,怎么越大越不像话了”
“娘,你想得太多了,圆圆是个好姑娘,有她在我身边帮着我,我相信等我们自己的织造坊开出来,我一定不会输给那傻子的。”
“你说谁是傻子?你才是傻子,你开织造坊,你能开什么织造坊?你可知道玉儿把除了贡缎他不做,其它最上等的绸缎在这附近他基本把这活给揽下来了。玉儿到国外去学了棉布织造,棉布有多便宜,他一下子把中下等绸缎市场给冲没有了。你说说这到底是你傻?还是他傻?你还有脸说人家傻,你好好的看看你们自己傻成什么样?我的脸都被你丢尽了。”
“爹,你不会是搞错,那傻子,不不他不是什么也不懂,书早就不念了,怎么会一下子这么能干,这不可能,就是国外有再好东西,他也不可学得那么的快,我不信他能比得上我。”
“自己无能,还不信人家能干,你问问你娘,我们今天可是亲眼目睹的。以前他们告诉我那些事,我还半信半疑,现在我明白了,他们早就有计划有目的的在带玉儿学习。”
“我还是不信,大不了算它三年时间,这三年时间能学到什么东西?再聪明那也要一点一点的学的,再说那个人还是个不喜欢学的人,他不是只知道吃玩吗?”
“人是可以改变的,我告诉你,那是以前,你不要找借口了,事实就是这样。当时我也不明白,玉儿出国怎么有那么多的人一起出去,我现在明白了,他们都是为着帮玉儿。玉儿的表哥可是夫人的大儿子,他有个满腹学问的爹,还有一个能干的娘,这个表哥可不是一般的人,我估摸着,现在欧阳司马家最最主要的人是玉儿表哥,玉儿可能是他的帮手,一定是他一直带着玉儿。”
“老爷,可是今天没有见到那表少爷。”
“没有见着不一定代表不在,他可能在忙其它的事?以后空了下来,好好的去打听一下司马家的情况,这样我们才可以有对付他们的对策。”
“爹,他们干他们的,我们干我们的,我们和他们两不相干,为什么还要去想和他们对着干的想法,有那么多的时间,不如多干点事?”
赵明建听了儿子的话,更不好受了,没有好气的对赵小磊说:“我不懂,要你来提醒!”
赵小磊想不明白,什么时候他爹这样给他脸色看了。他又没有干什么坏事,不就领个姑娘回来,那有什么,即使那姑娘以前呆的地方不好,那以后不去那地方不就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