冬日的的一场白毛大雪可以装束一场梦,可以掩盖一场罪恶。
云苏感到一阵寒冷,全身都感到僵硬,心里想着她这是来到了阴曹地府了吧,以前就常在书上看到过形容地府都是阴森森血淋淋地。她到是没感觉到什么可怕的,只是心里总念着还能看到妈妈吗?
手指轻轻地动了下,慢慢的睁开眼,感觉自己的身子是弯着的有点不舒服,云苏想要站起来却感觉后背有什么东西压着自己,然而映入眼前的却是白茫茫一片,自己居然躺在雪地里?
地府不是应该是黑色的吗?这些白色分明是雪......难到自己没死?
云苏愣愣的躺着慢慢的消化现在所看到的所感觉到的,还有身体的感觉是那么的明显,她感到一丝的不确定。
突然一阵血腥味冲进了她的鼻子里,猛的看向血腥味的源头,在她旁边躺着一名穿着古装的女子,女子的后背赫然插着两柄长剑,一剑直穿过她的身体,另一剑刺中心脏的部位,整个身体像是一个箭靶。
那血已经有些凝固,而女子的身体紧紧的护着的是自己的身体,那一柄穿过女子身体的剑距离她现在的身子只有那几厘米。
云苏内心冰冷一片身体控制不住的颤抖,用尽全身的力气推开女子早已僵硬的手臂,缓慢的从地面爬起,看着眼前的一切。
白茫茫的雪地上,除了白还隐隐约约能看得见那一点点还未被雪覆盖的血迹。横七竖八躺着十来具尸体,看那穿着样子就像电视剧里演的有钱人家的随从和丫头之类的,而护着自己的女子身上穿着上好的锦绸应该是这些人的主子吧。
云苏蹲下身子在女子身边,伸出小手轻轻的合上女子绝望中带着一丝心痛的双眼,她的心痛来自哪里?对她现在的这个身体吗?小手辗转抚摸着女子的脸,很冰,很白,却能看出是个很美的绝色女子。
细细打量着女子,当看向女子耳朵时,云苏的心剧烈的颤动着,眼角一滴泪轻轻的落下,而她却不自知。
女子的左耳朵上同样的位置同妈妈一样有颗红色的痣,位置大小完全一模一样。“妈妈是你吗?”云苏在心里轻轻的呼唤着,心已痛到麻木了。
天空中又一场小雪袭来,让原本冰冷的心从身体上也感到彻骨的冷。
云苏认真的看向扶摸着女子脸上的小手,白白的,小小的,好像是自己的,站起,再从脚打量自己的这幅身体,同样小小的,应该只有四五岁的样子,这是她现在的身体。
云苏眼睛再次看向眼面的这个女子,女子应该就是自己现在这个身体的妈妈了吧,看她护着自己现在这个身体的样子应该也是一位伟大的母亲。如果不是因为她的保护怕是现在的这个身体已经残缺了,而这世上也只有母爱是最伟大的。
同样的位置同样的红痣,她真会是妈妈的前世吗?
既然自己重身在了她的身体里,那么,这个仇,就由她来报吧,因为她们有同一个妈妈,她要让主谋为自己所犯下的错误悔恨一辈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