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敏的爷爷跟陆震坤是堂兄弟,小时候大家都是一块儿长大的,三人彼此都认识,陆敏知道阿虎不沾酒,见他坐下后打了个招呼,也没劝他喝酒,却逮着晓菲一杯一杯地猛灌,自己也猛喝。
晓菲酒量其实很不错的,却架不住她这样灌,陪她喝了一阵儿便见缝插针地劝她。
陆敏哭得伤心欲绝,晓菲耐心劝慰,表情时而义愤填膺,时而悲伤不已,还不停地给她递纸巾。
阿虎端端正正地坐在沙发的另一侧,静静地看着她俩,视线从俩女人脸上来回转移,心想女人真是一种神奇的动物,竟然能在笑和哭之间毫无压力地来回转换,还可以在那么短的时间内做出那么多生动的表情来。
又过了半个小时,他们面前的空酒瓶子已经摆满了一桌子,服务员过来收了,陆敏又叫了两打,晓菲的头已经很晕了,劝道:“阿敏,别喝了,再喝等下该醉了,明天起来会头疼的。”
陆敏已经醉了,不以为然道:“怕什么,明天星期天,反正也不上班。”
晓菲正要再劝,音响里的音乐一换,劲爆无比,一下一下,震得人心慌。
“晓菲,走,我们去跳舞。”陆敏将人拉起来,跌跌撞撞地往舞池中央去了。
阿虎想跟着一起去,却不会跳舞,便站在边上看了一会儿,又倒回去坐着了。
结果回去还没坐到五分钟呢,晓菲和陆敏就跟几个男的吵起来了,还有越吵越凶的架势。
阿虎过去时,晓菲已被那几个男的推出了舞池,推到了通往后门的一个走廊里。
周围的噪音实在太大了,这地儿又大,很多人甚至都还不知道这边发生了什么事。
阿虎快速冲过去,拍拍正和晓菲拉扯的男人的肩,好脾气道:“放开她。”
那男的没听清,但看他嘴型猜到了他话里的内容,愤怒道:“这娘们儿打了老子一巴掌,今儿要么把她办了,要么剁了她这只手,识相点给老子站一边去,不然连你一起收拾了。”
晓菲这会儿酒劲儿已经完全上来,理智早已不知躲到大脑的哪个犄角旮旯去了,闻言尖声道:“王八蛋,占我便宜,我打死你。”说着又要扑上去扇那男的的耳光。
那人抬手欲挡,阿虎见势冲上去握着他的手猛地一错,立马就给他弄脱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