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日后下午,来到中山无极县。仍然是先到自家的脚店休息,因为也甄家的贸易,所以在这个县建了脚店。向甄家投了拜帖,明日到甄家去拜访。
第二日,张诚带着关羽、周仓去拜访甄家。来到甄家,报上名号,马上就有人领到前厅,并上了茶水,显然是早已得了吩咐。
三人刚坐定,从后堂出来一中年文士,面正容严,边走边道:“可是辽东张家贤侄前来。”
张诚三人连忙起身见礼,张诚道:“正是小侄,因游历到此地,特来拜访。可是世伯当面?”
甄逸道:“正是。”
张诚连忙见礼,送上了礼品,又介绍了关羽二人。
张诚道:“诚正游历天下,路过此地,特来拜访,而是有新的物品,需要世伯销售。”
甄逸道:“是何物?”向周仓手里看去,周仓手里正捧着一个木盒。
张诚从木盒中取出一本书,递给甄逸道:“世伯请看。”
甄逸结果,只见书面写着《论语》,又打开来看,翻了几页,道:“这字体虽无稀奇,但却方正、工整。”
张诚又拿出一本《论语》递给甄逸道:“世伯再看。”
甄逸接过来翻看了几页,一开始还没看出稀奇,看了一会,又把另一本翻开对照。露出惊讶之色,道:“这两本书的字竞一模一样,这是如何办到的。”原来,自从有了白纸之后,已经开始有了纸质书籍,只不过都是人工抄写,虽是一个人抄的,字迹是可以是一个人的,但字绝不会一模一样。
张诚道:“不瞒世伯,这书是印刷出来的,先把字雕刻在木板上,再涂上特殊的墨,在印到白纸上。”
甄逸道:“贤侄真是奇才。”
张诚道:“也不是多难,只是人们没想到罢了。”
甄逸道:“这书我会帮你售卖。”又谈好了价格,张诚等起身告辞。
甄逸道:“贤侄即到此,何必如此匆忙,不若多待些时日。”
张诚道:“还望伯父恕罪,我有要事要去河东,迟些便走。”
甄逸道:“有何要事,可方便说?我甄家也曾是官宦世家,虽然没落了,但还是认识一些人的,也许帮的上忙。”
张诚看了关羽一眼,见关羽点头,遂把关羽的事说了。并说明只去接人,不需要劳烦伯父。
甄逸:“既然如此,也不急于这一日,如今已过午时,何不吃完饭,明日再走。”
张诚见关羽点头,道:“便依伯父,那就叨扰了。”
于是,甄逸命家仆侍女准备饭菜。众人吃罢,甄逸找张诚单独约谈,关羽二人自去休息。
甄逸:“贤侄今年几何,可曾定亲。”
张诚心道:问我婚事,难道是要把甄宓嫁我,她应该还没出生吧,即使出生了,也应该是个在襁褓中的婴儿,肯定不是甄宓,难道他还有女儿。嘴上答道:“小侄今年虚岁14,自小有一青梅竹马,这次回去后就要定亲。”
甄逸道:“既然还没定亲,那就没什么关系,我有长女,刚好及笄,次女与你年纪相当,择一许配给你,你看如何?”
张诚知道和甄家联姻对自己的帮助会非常大,但以自己对杨蓉的感情,又怎会负她,只能道:“实不相瞒,我那青梅竹马是我的义姐,我们两个从小一起长大,感情深厚,我不能负她。”
甄逸道:“男子汉大丈夫,三妻四妾再正常不过了,只是要我女儿为大妇,不是不让你娶她。”
甄逸都说到这了,张诚还真不知道该怎么回他,但还是硬着头皮道:“我父母非常宠我义姐,这事情还要我父母同意,所以……”
甄逸没等张诚话说完,道:“这事情我会去找你父亲谈,过些日子我正要去辽东,顺便把这事情说定了。”
张诚没办法只能应诺。
又说了会话,张诚回到客房休息。甄逸回到后堂见妻子张氏,又叫来长女甄姜、次女甄脱,说起婚事,让二女做好准备,会有一人嫁于张诚。二女虽不情愿嫁到那么远,又寒冷的地方去,但父母之命也没办法反对。说完这事,让二女各自回屋。张氏对甄逸道:“家里虽然与辽东张家有生意往来,但也不必与其结亲,让女儿到辽东苦寒之地受苦。”
甄逸:“辽东虽然寒冷,但女儿未必会受多少苦,女儿身体康健,只要去适应十日,必不会有事。再者,张诚在民间已有偌大的名声,张家又在辽东买地建庄园,招募人口,又有白纸赚钱,又发明了印刷术,又被举为孝廉,日后必是地方豪强,在有我甄家帮衬,在士族中提高名望,必有前途。”张氏也觉得有理,再不反对。
第二日,张诚等告辞,张诚、关羽、周仓前往河东解良,陶升领20护卫前往洛阳先行打点。
行了六七日,终于到了关羽的家,关羽妻子正在外面劈柴,见到关羽回来,激动的落下泪来。关羽疾走几步握住了妻子的手,久久不松开,张诚见状,虽不想打扰,但也不能干站着,只好做个恶人,咳嗽了几声。这时,关羽才回过神来,放开了手,胡氏羞的满脸透红,关羽介绍了张诚和周仓,又引胡氏给张诚见礼。
一行人进到屋里,让张诚上首坐了,周仓也坐了。这时,屋内传来了孩子的哭声,胡氏连忙进屋把孩子抱了出来,关羽激动的接过了孩子,逗弄了好一会,还是哭闹。胡氏道:“也许饿了,接过了孩子,进到内屋喂奶。”
关羽自是与张诚、周仓在外叙话。一会,胡氏从屋里出来,道:“孩子又睡下了。”
关羽道:“苦了你和孩子了。”
胡氏道:“算不得苦,邻里门非常照顾我们,往日柴火和水都是邻里们帮着弄好,时常送些吃食,只是我不好意思总麻烦他们,所以今日才早些到外面劈柴。”
关羽道:“我一会去感谢他们一番。那家没为难你吧?”
胡氏道:“你刚走时,他们到是来过,想要抓我们母子俩去顶罪,但他们听私塾先生说,如果我们母子俩,除了意外,到时,你回来,岂能干休,你又没有牵挂,更难对付,他们只能作罢。”
关羽道:“没为难你们就好。孩子取名了吗?”
胡氏道:“取了,是私塾先生取的,取一个‘平’字,希望你能平安归来,也希望孩子能平安长大。”
关羽道:“关平,好。”又对胡氏道:“你收拾一下,明天我们随主公去洛阳,在去辽东。早些走,免得那家得到消息,来抓捕。”胡氏答应一声自去屋里收拾去了。
关羽对张诚道:“主公先歇息,我去答谢各位乡亲。”
张诚拿出十贯钱,递给关羽道:“你拿这些钱买些东西,再去答谢。我和周仓去买辆马车,也好让嫂夫人和孩子坐”
关羽也不是婆妈的人,接过钱道:“谢主公。”三人一起出了屋子,各办各事。
第二日一早,一行5人就出发了,那家豪族在5日后才得到消息,但为时已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