万俟无心有些诧异,她十岁的时候大皇兄才十五岁,就学这个了,古代的男子的这个教育未免太早了吧!闷闷的说道:“为什么学这个,难道是为了以后迎娶我的皇嫂做准备。”心里有些发酸发瑟,如果不是这样,学这个干什么?
万俟无情温和的笑道:“是啊!是为了以后迎娶我的妻子做准备了。”可惜……想到这,万俟无情脸色就有些冰寒。
万俟无心开始抗拒着万俟无心,推着他说道:“那你去找我未来的皇嫂算了,我不陪你了。”忍住了所有暴戾的因子,不让她掐死这个男人。万俟无心能够做的,只有离开。
果然,就算他们没有血缘关系,但是他们却是名义上的兄妹啊!他要迎娶别的女人了,那她将被置于何地。
谁知道万俟无情死都不放,手臂的力度加大,轻声的说道:“心儿,我给你讲个故事。”
“有一个人,他是一个巨大的势力的长子,虽然得不到父亲的宠爱,得不到母亲的慈爱,但是他却有着至高的权利和荣耀,他聪明睿智,以为自己可以顺理成章的继承那个位置。”
“不过……这一切再他七岁的时候改变了,那个时候他的父亲带回来一个不足两岁的小女孩,小小的,却非常的可爱,一双漆黑的眸子比暗夜的星辰还要的明亮。从小养成了不行于色的他竟然会对她笑,从来不用心去亲近人会不由自主的亲近她。”
“我十五岁的时候,父亲把他和他的二弟找了过去,告诉他们两个,以后他们的小妹妹将会是他的继承人。”
“很奇怪,本来自己的位置被半路杀出来的一个人夺走,他并没有感觉到生气,没有感觉到愤怒,想的是怎么才能让她能够在这样权利的泥淖中安然无恙,怎么样才能让她再那些繁琐的事物中不疲惫,怎么样才能让她快乐。”
“除了交代这个,那个男人还说了,我将会是照顾她一辈子的人,会成为他的夫,必须学会一切让他快乐的事情,无论是在她的心里快乐,还有身体。所以,对于让自己女人的房中之术,他当然也必须学得如火纯青,让他的爱人感觉到与自己的爱人结合的幸福。”
万俟无情慢慢的诉说着,万俟无心沉默的听着,她知道这是再说大皇兄自己,原来,她的一切早就再六年前被他们全部布置好了,原来那个男人从来都没有想过爱他。她终于明白了,那一次她中了魅药的时候,父皇第一个问的,为什么是大皇兄在哪里?
原来,大皇兄是父皇为她选定的夫。
低声的说道:“大皇兄,你辛苦了。”这些年来,一直懵懵懂懂的她完全没有想到,他们一直再承受着这些,无怨无悔的承受着这些。
万俟无情温柔的说道:“心儿,不辛苦,为你做的一切都值得。”
“不过……”万俟无情眼里闪过了一丝精光。
万俟无心像是宣示一般的说道:“你是我的,你只能是我的,不要背叛我。”她可以倾心的去相信自己认可的人,但是绝对不能允许背叛,绝对不允许。
拂过了她精致的脸说道:“我绝对只能是你的,如有背叛,魂飞魄散。”
“不要这样说。”万俟无心沙哑的说道。魂飞魄散这个词语让她灵魂都再颤抖着,好像想起了什么恐怖的事情,撕裂着她的灵魂,万俟无心定定的看着他,像是要看进他的灵魂一般。
就算他以后背叛,现在那撕心裂肺的痛告诉她,就算如此,她也不允许他魂飞魄散,嘴角勾起一抹苦笑,她竟然变得如此的无用。
突然间,一个青色的身影从温泉的另外一边飞到了白玉台上,一双冰蓝色的眸子燃烧着炙热的火焰看着那忘我了两人,拳头紧紧地握着,骨节咯吱的作响。
万俟无情这个混蛋,向他打听这个地方就是为了这,该死的,竟然被他抢先了一步,阴狠的说道:“大皇兄,小皇妹,你们真是好兴致啊!”冰蓝色的眸子死死的盯着那布满吻痕的娇躯,目光越来越炙热。
听到这个声音,万俟无情把万俟无心紧紧的遮掩住怀里,虽然不想露出一丝春光,但是却很难做到的,怒瞪着万俟无恨说道:“万俟无恨——”这个男人竟然在这样的时候打扰她,真是该死。
他竟然亲眼看到心而承欢再万俟无情的身下,怎么能让他不发狂。
万俟无情温润的眸子里冒着怒火看着万俟无恨,恨不得把这个二皇弟给撕了,修养良好的他说道:“滚——”
万俟无恨嘴角却挂着一抹邪笑,说道:“滚不滚可不是你说了算,而是心儿。”
万俟无心也感觉到那炙热的视线,身体一僵,看向万俟无恨说道:“死狐狸,别闹了。”
万俟无情动手向拍向他,但是怕动作太大伤害到无心没有用多大的力气,却被万俟无恨找到机会点了他的穴道。温润如玉的眸子在喷火,这个奸诈的男人故意引他出手找到这样的空挡,不然怎么可以点住他的穴道。
万俟无心怒瞪着万俟无恨,然后想去为万俟无情解开穴道,两只手却被万俟无恨被牵制住了,眉头不悦的皱着说道:“心儿,帮他解开穴道干什么?想她满足你,其实我也行的。”
万俟无心沙哑的说道:“狐狸,你不能这样。”
听到这话,万俟无恨竟然在哪完美的地方狠狠的咬了一口,“万俟无恨,你疯了。”
万俟无情看到着旖旎的一幕,身体越发的难受,想把万俟无恨碎尸万段,根本无法凝注心神解开越到,一双眼睛死死的盯着他恨不得他被万剑穿心。
万俟无恨气急的说道:“你这个无心的女人,为什么你没有抗拒万俟无情,却抗拒我。”
“死狐狸,你别胡闹了。”万俟无心无力的说道。
万俟无恨有些疯狂的说道:“心儿,不是胡闹。”
“既然你不想,那我就只能……”突然从身上拿出了一把黑色的匕首,对准了他的手腕上的大动脉,他不想强迫她,也不想被她无情的抛弃,他只能用这样卑鄙的方法去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