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上了火车后,看到车厢里人也不少。
有年岁大梳着长辫子的老头,还有剃着光头的年轻壮汉、抱着孩子的小脚女人.......
车厢地上更是放满了各种各样的包裹,连个下脚的地方的难。人太多,还没有空调,热的于敏满脸都是汗。
终于汽笛声响起来,火车慢慢的跑了起来。于敏坐在震动的厉害的车厢里,看着火车窗户外边的景象--------嘴里轻轻地说了一句;“再见了!”
任何年代出行都不是一件愉快的事情,特别对孕妇来说。不大一会一个穿着制服年岁不大的检票员来到车厢开始查票。等查到于敏的时候,那个的查票员板着脸问于敏说,“怀孕怎么还要出门,你家人呢?”
“出门探亲,有人接站!”于敏低着头小声的说。
那个查票员没在说什么,看完于敏的车票后还给她,就往下一位去了。
等那个年轻的查票员走远后,于敏前边的一个穿着一套黑衣服的光头中年男人,嘴里骂道;“到这装什么大爷!有种到头等车厢装大瓣蒜去,叽叽歪歪的老子就看不上这样的!”
于敏低着头没有说话,在接下的路程里。于敏听那个光头男子和别人吹牛知道,他是上海青帮里的一个马仔,这次是跟着自己兄弟跟大哥来讨债。大哥做的是二等车厢,他和他旁边同样穿着黑衣服的魁梧男人则做三等车厢。
周围人一听这位是黑涩会,艾玛!都老实了不少。那个黑涩会大哥看大家都漏出敬畏的神色后,又跟别人说了帮派里一些他参与逞凶斗狠的事情,看到大家都不在搭茬就无趣的不在说了。
于敏觉得这位大哥,不闭嘴也不行!因为这时火车特别有意思,这个三等车厢挨着火车头,而火车又是烧煤的,车厢里飞的到处都是煤灰,那场面太美就在此就不细细描述了。诸位看官就自己想吧!
快到中午的时候,于敏看大家都吃上带着的干粮了,也把自己包裹里的肉包子和黄瓜拿了出来吃了起来。
于敏又好几个月没有吃到有盐味的食物了,从早晨出来一直在置办东西没倒出时间吃。进了车厢后就想吃,看谁也没吃东西只好忍着,如今可是吃到嘴里啦!
于敏足足吃了六个纯肉包子,撑得她直打饱嗝。而前边那个黑涩会大哥,吃的是茶叶蛋和麻花。
这位大哥看着于敏带了不老少的黄瓜还有肉包子,等于敏吃完就忍不住的说.“妹子,咱俩换换吃的行不?”
于敏正撑得难受,一听对方的话紧忙把包子和黄瓜给了他,没敢说什么,这可是黑涩会呀。
这位大哥接过东西就把他大腿上的那些麻花和茶叶蛋给了于敏,顺手还咬了口黄瓜。“看你大着肚子也不容易,这些给你就不占你便宜。”
于敏想说大哥你这还不叫占便宜,啥叫占便宜?
于敏想她那可是还有十多个大肉包子和五六根黄瓜呢!就给她两根麻花和三个茶叶蛋您真觉得合适吗?
她没说不要的话,害怕这位大哥听她说不要,麻花茶叶蛋在真收回去!
于敏明面上可是没吃的了,她可是听说要明天早上才能到上海火车站呢,在沈家呆的这段时间让她现在特别重视那些经过加工的食物!
哪位大哥看于敏低着头没说话,倒也没在说什么。他觉得于敏就是一个年岁不大的小媳妇,不说话就对啦。要是像百乐门里的舞小姐是的,见人说人话见鬼说鬼话才叫奇怪那!
于敏把怀里的包裹叠了叠,就像抱着抱枕是的趴在上边开始睡觉了。
迷迷糊糊的睡这,一路上于敏去了两次厕所。这还是没喝水的情况下那,从肚子里孩子的月份越来越大,于敏觉得她提前步入老太太的行列了有尿频的趋势了!
天黑之前,于敏又吃了一个麻花和一个茶叶蛋之后一直是迷迷糊糊的睡觉。
她腿麻的不行的时候就起来走走,倒也是熬到了天亮到了上海站。
下车的时候大家都争抢着拿着行李往火车口挤,于敏没着急着出去,等到大家都走完之后才下车。
上海的火车站人更多,穿着时髦的先生小姐,还有穿着斜襟的老式小脚女人。穿着破烂的流浪孩子,让后世来的于敏像个傻子似的不断在心里不断惊叹。
等于敏走出出了火车站,站在那看着到处都是拉黄包车,这些人真的挺像电视剧里演的那样的穿着,就是比那些演员要黑的多,瘦的多些。
于敏选了个看着老实的车夫,做到车上让车夫送她去卖船票的地方。
车夫是个健谈的,给于敏介绍了不少上海的风土人情。还告诉那些于敏在上海那些人不能理,于敏也跟他打听了上海哪家中药房口碑最好。
等到了码头,于敏又让对方给自己买了船票。说来也巧,车夫到了码头就遇到一起拉车的熟人,他看于敏一个大肚子女人在人来人往的港口怕谁碰到她。就让自己的熟人给自己看会车,陪着于敏去买船票。
等到了售票处,一打听只有下午的船。于敏觉得也行,好不容易来一次上海,怎么也不能白来。
于敏买完船票,就更黄包车夫说让车夫拉着她转转。
车夫一开始也就是看着于敏年岁不大,有事穷苦人想着做好事来着。没想到这个女人还不差钱,就满口的答应于敏。
车夫先是送于敏到了上海有名的德隆百货,于敏在这里不论是布匹还是日用品都卖了不少。还买了两个箱子,用箱子的掩盖把东西都偷渡到了空间。
她接着又逛不少地方,也是用这个办法偷渡了不少好东西,害的车夫每次在帮拎箱子的时候郁闷不已。他觉得看来他自己还是看错了,于敏不是个有钱人!
等快到中午的时候,于敏给车夫买了不少大肉饼,然后让他送她到那个口碑很好的大药铺,让他边等她边吃午饭。
进到药铺,先是到抓药伙计哪里买了早就想好的各种中药材。让人惊喜的是这家药铺还经营不少药材种子,于敏乱七八糟的都买了些,害的周围人分分侧目。
等付完这些东西的钱后,于敏没有停止接着又把针灸的银针买了一整套,还让伙计给她抓了几幅药并且要求对方磨成粉。
于敏的这些药粉是用来防身的,是迷药杀伤力不大却也聊胜于无。
在等对方磨粉得时候,更伙计打听他们这里收不收贵重药材,自己有贵重药材要出售。
伙计给于敏找来了药铺的东家,东家把于敏请到里边招待的贵客的地方。
“老板,您看看这是我带来的药材您看看收不收。”于敏说完把怀里的粗布包裹打开。
药铺东家看着于敏打开她的那个包裹,从里边拿出两个油布包着东西。等于敏打开时候那个东家眼皮直抽,“怎么能用油布包人参!”说完仔细的看着手里的紫皮人参。
于敏打开油布后,满屋子都是人参的味道。药铺老板手里的人参已经分五型了,看着像个紫皮娃娃。那个老板掐了一点点的人参须子放到嘴里细细的品了品。
“太太,您这人参是怎么来的?”药铺老板狐疑的问。
“这是以前家中还没破败的时候,别人给家里老祖宗寻来的。”
“您先喝口茶,我没见过这样的人参让家里的老师傅来看看!”这时的骗子不少,这笔生意坐下来也要不小的花销,这个药铺老板非常谨慎。
“行!”
老板推开门让伙计快点把孔师傅请来,不大一会一个鹤发童颜的老先生就进来了。
老先生进屋后,没理药铺老板说了什么。只是小心拿起桌子上的人参,不断端详。
还拿了放大镜在哪看,看完是闻。于敏看着对方一点点的从头到尾的一点点闻,真的不适应。
最后老先生也掐了一点点最细的人参须子放到嘴里慢慢的品,品完对着于敏说。“你这紫龙参我们要了,你想要多少钱?”
“您开着该给多少?我只收银元或者是金条。”
“每个人参给你两个大黄鱼儿,这是现在最大的价了!”
于敏知道大黄鱼儿,就是她也有这样的金条。她看那个店铺掌柜的,听老先生说完人参是紫龙参后就惊讶的没在说话。觉得这个价位应该是不高。于是她作势要拿回人参,“那我就在上别的药铺看看!”
店铺掌柜一看于敏要拿走,紧忙说;“哎你别急!你是不知道现在上海多乱!就你这样的拿着人参可那乱闯怎么行!也就是碰见我们这么有良心的商人。太太我给你五个大黄鱼儿买着两株人参。你看行不行?”
于敏想着看样子是到价位了,别给惹急喽真出不去!“行,拿钱吧!”
店铺掌柜的紧忙出去拿钱,不大一会就端着一个小红色的盒子进来。打开盒子里边整整齐齐的摆放着五个金条。
于敏看了看金条,其实她会看什么呀,她就知道金子软,所以挨个咬了一遍都咬出牙印。觉得没什么问题后,就用她的那个粗布包裹皮包好了小木盒子。
掌柜的亲自送于敏出来,伙计也把磨好的药粉包好了。于敏把药粉和包裹放到箱子里偷渡到空间,然后拎着两个空箱子出了药铺。
黄包车在外边等着于敏,于敏告诉车夫到码头就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