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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章

在鲍勃住院的这段日子里,我和唐莉两个人搬到了原来宿舍的楼上,毕竟我和唐莉有些事情有艾弗森在的话不太方便。但是我们仨每天都会一同去医院看鲍勃,有时还会遇到杰斐逊。

只是这些天艾弗森似乎有些闷闷不乐,经常一个人呆在寝室里,也不知道他怎么了,和我们在一起话也不怎么多。

一天下午,我们约好了一起去看鲍勃,艾弗森突然说不舒服就没来,杰斐逊也来了,我们正准备往医院里走,碰到了从里面出来的爱德华教授。

老样子,他还是牵着那一直戴帽子的小仓鼠,我们很愉快地跟教授打了个招呼,这些日子我们经常在学校里碰见他,现在他不再教课了,每天除了在海边跑跑步外,就经常带着仓鼠在校园里闲逛。

“嘿,你好,爱德华教授”唐莉用很甜的声音说到。

“诶,又碰见你们了,怎么?去看鲍勃吗?”

“嗯!”我说。

“杰……”教授看见了走在后面的杰斐逊。

杰斐逊抬头一看到爱德华教授便转身离开了。

“唉……”教授叹了一口气。

后来我们才知道,杰斐逊是教授的最后一届学生,也曾经是他最得意的门生,两人原本关系很好,像是父子一般。

可两年前一次任务,教授听了校委会的安排,考虑到杰斐逊可能心软下不了手,没有把整个计划告诉杰斐逊和他的组员,在加上一系列的组员的失误,最后除了杰斐逊,其他人一个也没有回来,杰斐逊也从此转到了单人学部……

淋浴喷头正哗啦啦的喷洒着热水,蒸汽充满了整个浴室,艾弗森一动不动的站在生雾的镜子前。此刻我和唐莉在我们的寝室里,早已入睡。

水流在艾弗森身后不停地击打着地面。

“你是谁?”他看到旁边的窗户外出现了一个人,在冲着他笑。

“说话,你到底是谁”那个人穿着婚礼伴郎一样的西装,将头伸了进来。

“很痛苦吧?你现在”

“我为什么会痛苦,鲍勃现在情况一天比一天好,我一点也不痛苦!”

“你知道我说的是什么,我当然说的不是鲍勃”

“你,你到底是谁”他用湿的手去擦眼睛,却怎么也擦不掉眼前的这个人。

“你知道我说的是唐莉,别装了”

“我才不痛苦,唐莉现在很快乐,她和威尔逊在一起,每天都过得很幸福”

“是你先认识唐莉的,唐莉最先喜欢的人是你啊,凭什么她现在跟威尔逊在一起,而不是你!”

“你闭嘴,威尔逊对我们大家都很好”

“他不过就是会耍嘴皮子吗?你想想,他这么瘦弱,你这么强壮,你要想做什么他拦得住你吗?”

“你给我闭嘴”

“你难道不想得到唐莉吗?你想想,当你一个人在寝室床上翻来覆去睡不着的时候,他们可正在亲吻相抚呢,凭什么?这不公平啊”

艾弗森的呼吸有些急促,满眼愤怒的盯着窗边那个人。

“你觉得我说错了吗?那你告诉我,你现在喜欢唐莉吗?”

“……”

“沉默不就说明问题了吗?你怎么这么怂呢?你自己的东西被抢走了,还觉得一点不伤心?我要是你,我一定会把她抢回来,为此不择手段又何妨?干我们这一行的从来就是弱肉强食。当一个人成功后,人们会忘记他手段的黑暗!”

“不如我们联手,将威尔逊除去,如何?”

“别犹豫了,听我的吧,你不会后悔的!”

他正准备再次开口,艾弗森一把将窗外的人拽了进来。那个人扑到在地。他用脚将艾弗森一绊,艾弗森也滑倒了,两人在地上厮打起来。艾弗森不知为何,手里突然使不上什么劲了,连拳头都握不紧,而那个人的劲好像越来越大,一拳比一拳有力,艾弗森几下就被打晕了过去。

第二天我们发现艾弗森的时候,他浴室的喷头还没有关,旁边的窗户严严实实地关着,闷得人快要窒息,满地都是玻璃渣,镜子整块都被砸掉了。艾弗森还晕在地上,脸上是肿的,还残留着一些血迹,看上去估计是鼻血。

我觉得这又是长者前来闹事,乘艾弗森一个人在房间,教训了他,但是想想还是觉得奇怪,他们这么久都没有来找过麻烦了,怎么会突然又来呢?这不太不正常啊!

我把艾弗森擦干,扶到了他的床上。这家伙可真够沉的。

不一会儿唐莉也来了。他渐渐的苏醒过来,睁开眼看见我和唐莉,吓了一跳。

“谁干的?艾弗森,谁把你打成这样?”唐莉弯下身抚摸他的额头。她今天穿的衣服有些宽松,我很担心她这样会走光,轻轻地拍了拍她,给她示意到。

“我也不知道,昨天一个人从浴室的窗户里爬了进来,还说了些我听不懂的话,说完就把我打晕了。”

“你们别紧张,我并没什么大碍,他下手并不重,我现在也不疼了”说罢他掀开被子,起来穿衣服。

唐莉转过身去,回避了一下。

艾弗森很快穿好衣服,行动自如,看上去的确没有什么大碍。

“别但心,我没事儿,走吧,训练去”说罢,一行三人向靶场走去……

最近发生了太多的事情,就像是上帝在给我开玩笑,一个我永远笑不出来的玩笑。我现在经常疑神疑鬼,走在路上感觉后面有双眼睛盯着我,打靶捡靶时感觉后背凉飕飕的,好像有枪口指着我的后脑勺,连风吹过都会让我以为有子弹向我飞来……

唐莉好像也发现我有什么异常,只是没有表现出来。

经历了这么多事情之后她对我变得更加依赖了。

有时候我觉得她像是我的女儿一样,她很喜欢睡在我的臂弯中;有时候我又觉得她像是我的母亲,在我烦躁的时候安慰我,在我难以入眠的夜晚抚摸我。

我心里有一种很强烈的感觉,我感觉她就是那个最终会陪我老去,陪我死去的人。虽然经历了朋友的离去,但她仍然陪伴在我的身边,我就感觉非常幸福。

但是事情好像并没从此好转起来,上帝的这个玩笑仿佛还没有结束。

我感觉到艾弗森最近变得越来越奇怪,他之后的几天都没有和我们一起去看鲍勃。他说累了想回寝室早点休息,但是我们晚上去他那儿找他的时候却没人开门。

之后的一天晚上,我和唐莉在海边散步,那种奇怪的感觉又来了,我分明感受到了那种灼热的眼光,在盯着我的背脊,海风呼呼的吹着,而我的后背却仍然发烫。

这次我坚信我的感觉。一定有人在跟踪着我,这感觉不会错的。

我亲吻了唐莉一下,凑近她的耳朵,我轻轻的说到:“亲爱的,接下来无论我说了什么,你都不要做出任何大的反应”她微微地点了点头。

“我感觉我被跟踪了,我坚信这不是错觉!亲爱的,你先沿着大路走回去,我必须弄个究竟,你不要再劝我了,请相信我的直觉。现在我们一边往前走,你一边悄悄地给我你包里的镜子,亲爱的,动作一点要慢,千万不要被发现了”

我接过镜子,小心翼翼地放进了裤包里。

“吻我,威尔逊”她温柔地说到

我站在原地,目送她走上了大道。那种灼热感仍然没有消失,我知道,那家伙还没走。

我像散步一样继续往前走,前面的路渐渐的就要远离树丛,他若不想跟丢我,就必定会走出树丛,或者至少走到树丛的边缘,这个时候我只要悄悄地用镜子一看就知道有没有人了。

我慢慢地迈着步子,除了那种灼热地目光,我还感觉自己听到了沙沙的脚步声。

慢慢的,我摸出了镜子,拿在肩膀侧面,我的双眼紧盯着小小的镜框扫描着。

果然!在那棵椰子树旁边,我看见伸出一个头来!我深吸一口气,猛地一转身,向树丛飞奔而去。

我看见他了!那是一个壮汉,看上去身形很熟悉,我肯定能追上他!

他一见我,当然拔腿就跑。林子里两个黑影以很快的速度掠过,后面一个跑得越来越近,就快要跟上了。

我跟着飞奔出了树林,追到了街上。

他突然转身跑进一个巷子里,我到那而一看,他就消失在巷子的尽头了。

“见鬼!我跟丢了,真见鬼”怒火冲上我的头。我向里面望去,暮色中巷子死一般的沉寂,月光照在地上,一块一块的白砖像停尸房里一张张瓦白的脸。

我四处走了走,再也找不到那人的踪迹,背上那种奇怪的感觉也被霜一般的月光降下温来。

没有办法,我只好往寝室走,我太累了,进了屋倒头就睡了。

这一晚我没有发现那个人是谁,回寝室时也没有发现楼下原来干净的走廊竟然有新的沙砾,没有发现唐莉在我的床边哭了。

她觉得我最近压力太大,以至于产生了幻觉,不管我怎么解释她都不相信,相反,我越是着急解释,她越觉得我陷得深,到了难以自拔的地步。

我不再给她说我的那些直觉了,我怕她会被我吓到。那一晚之后,我再也没有跟她提过什么奇怪的跟踪者,沙沙的脚步声。

在她面前我的脸上总是挂着笑容,一点也看不出我有什么困扰。但是我的那种感觉如此的真实,并没有真正消失。

现在我没有地方倾诉这些想法了,像是泄洪的闸门被关上了,滚烫的积水很快地向上漫延,挤压着我的心肺,让我呼吸困难。

鼻孔里呼出的废气都像是被锅炉烧沸了的,我时常被自己的这股热气闷得脸红脑胀,只是别人没有看出来罢了……

鲍勃的身体一天比一天好了,现在每天都可以下地走一会儿路了,并且他的心态也特别好,仍然很有斗志,仍然有那种优秀杀手的气质,我们很高兴。

医生也说他只是胃部有些问题其他地方还是一如既往的健康。

艾弗森虽然来看他来得很少,但他仍然会来,这很好,至少他跟唐莉还是经常说话,时不时也跟我说两句。大概他并不是对我们有什么意见,可能只是还没有走出约翰被杀的阴影之中,所以对我有点冷漠吧……

很快,学院的射击大赛就到了,这是我们参加的第一个比赛,鲍勃还在修养,很遗憾不能参加,我们其他三个都要参加。

艾弗森和鲍勃一样从小就是神枪手,所以这次很有机会能够在比赛中获奖。而我和唐莉无论是在格斗上还是在射击上都比较弱,这次参赛只是抱着重在参与的心情去的。

预赛下来之后,艾弗森被分入了一组做种子选手。而我和唐莉还在二组里胡乱闹腾。

比赛场地的四个角有四挺老式的重型机枪,每当发令开始射击之后,机枪都会对着天空不断的射击,子弹形成一条细细的光柱,仿佛支撑着天地,轰隆隆的声音震耳欲聋,让人感觉大地都在震动,如果没有很好的抗干扰能力,连上靶都难。这天天空有些阴沉,我趴在地上,调整着呼吸准备射击。

而这时远处海的上空一片黑压压的乌云裹挟着雷暴正在朝岸上袭来……

艾弗森就在下一组,他们一排人整齐的站在后面等待着。此时那天那个西装革履的人又出现了,他走到旁边,拍了拍艾弗森的肩膀,凑得很近的说到。

“嘿,我们又见面了”

“你,你怎么!”

“别急别急,我不是来找你麻烦的,我是来帮你的”

“帮我?”

“看见了吗?他就在前面呢”

枪的声音太吵了,艾弗森没有听清楚。

“你说什么?”

“你看,他在前面趴着呢,就像一只翻过了身的虫子,而你只需要伸出脚一踩,就能将他踩碎,就能结束你的痛苦了,这很容易”他冲着艾弗森笑了笑。

“怎么可能容易,旁边这么多人在看,杀了他我也跑不了啊!”

“靠近些,听我说。我这里有一颗多的子弹,等会他们打完靶会沿着场地的侧面走出去,而你要做的是很快将发的所有子弹打到靶上,多的这颗子弹用来瞄准他的头。这里这么吵杂没人会一直盯着你是瞄准的靶子,还是其它什么东西,你很快几下打靶之后,装着像打完了休息似的,稍稍偏转一点枪口,就能都打到他,这对你来说并不难。而且这不好追查,到时候调查下来只有检查靶子,那些有脱靶的人才会被怀疑,而你,只要发发上靶没人会发现的!你别以为你身边那些人都强得无一脱靶,这种大赛上紧张脱靶的有的是”

……

我趴在地上打完了所有子弹,看了看自己的靶子和又看了下旁边唐莉的靶子,都还不错大概晋级没什么问题。教官示意之后我们站了起来,从侧面出了场地。

雷雨越来越近,炭黑色的云像阎王乌黑的眼眶,一道道闪电是它充满血丝的杀眼。天上已经渐渐下起了小雨,我穿得有些单薄,在风中打了好几个冷颤。

“我们等会艾弗森吧,他就是下一组,很快就会打完的”我对唐莉说到。

“好啊,我们等会儿问问他打了多少环,他可厉害了!”

我们在偏离人群的小道旁站着,从这儿刚好能看见整齐的趴成一排的人,一道道亮光从那些枪口里闪出来,一掠而过如横着刮的闪亮的雨。

我看了一眼唐莉,正准备张口,又把话咽了进去,我很想告诉他我现在又感受到了那种奇怪的目光,而且比以往任何时候还要强烈。

但是我没说,看着嘴角微微上扬的她,我不忍心说出口,如果给她说了,她又会伤心的,我不能让她认为我的精神垮掉了。

很快,艾弗森将十发子弹全打了出去,而且每一枪都在十环,这也正是他应有的水平。

“你准备好了吗?”那个人蹲在旁边,将一颗子弹递了过去。

艾弗森张望了一下,悄悄地将子弹按进了枪里,将枪一倾,用瞄准镜寻找着。

此刻,我站立在风中,像一根忐忑躁动的秒针。我也很想赶走心里那些“幻觉”,说实话,有时我也怀疑过自己是不是病了。

为了摆脱这些感觉,我给唐莉讲起了笑话。

“还记得吗?上次我们一起去黑山玩,鲍勃把农主儿子的小吊床给压断了”

“哈哈哈,当然记得,我们都叫他别坐上去,他那么重肯定会压坏,果然吧,那小孩哭闹了好半天呢”

“哈哈,没错!对了,还有鲍勃的烤肉”

“别提了,用火药来烤肉,光想想就可怕,吃一口简直后悔一生。”

“我觉得还挺好的呀”

“得了吧。他们还没有把机油当酒喝这一点确实是还挺好,哈哈哈”我们两人都笑出了声音。

我并不知道此时我已经出现在了艾弗森的瞄准镜里,相反,笑话将那些不舒服的感觉都赶出了我的身体。

艾弗森的手仍然摇晃着,这并不是他应有的水平,他若是要开枪,瞄准几乎不用什么时间,立马就能扣动扳机。

“嘿,伙计,咱们的时间不多了,赶紧的”

艾弗森的脑海里又浮现出了唐莉的身影。

“艾弗森,我觉得我,有喜欢的人了”

“噢,你是什么时候喜欢上我的呢?”

“艾弗森,那个人,那个人不是你”

“啊……哦,我跟你开玩笑呢”

“艾弗森,你对我很好,我,很谢谢你”

“……”

“但是,很对不起”

“没事儿,这很正常,唐莉,别自责。但是答应我一件事好吗?”

“什么事?”

“如果,我是说如果,有一天,你改变想法了,你一定要告诉我,好吗?”

“我……”

“我,我下不了手”艾弗森使劲甩了甩头。

“那就让开,我来!”那人将艾弗森拉了起来,趴下拿起了枪。

他一下就锁定住了我,手指在扳机上开始曲缩,艾弗森听见了弹簧钢丝吱吱作响的声音。

唐莉的长发在空中飘散,美若天仙,而她的笑对艾弗森来说就是一副加了蜜的毒药。

“等等!”艾弗森一钝,突然猛地向枪管踢去。

“砰”枪管金光一闪,一条很亮的细线向我急窜而来。

之前压在我胸口的那些热气,那些积郁的苦水,突然像泄洪的阀门打开了一般,涌了出来。滚烫的子弹击中我的胸,溅出了滚烫的鲜血,如石头投入湖中溅起水花。

我撞向大地,连转头看一眼唐莉的力气都没有,地上很硬,我像被它一把抱住似的。

雨水早已把地上打湿,我趴在地上,灼热的身体疯狂地向地面汲取着凉意,或者说冰冷的地面放肆地吸取着我的热量……

眼前是忽而将至的黑云,他翻滚着,蔓延着,它的黑色越来越浓,向一张炭色幕布从天而降,很快就掩盖了万物,掩盖我眼睛能够看到的所有,直到我的眼睛完全合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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