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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章 黄浦江上殉情

一夜过去了,迎来了晨光,花月独自一人无精打采疲倦地走在路上,显得即憔悴,又痛苦,表情更加难看不已。

忽然,一辆轿车开到花月身边,停了下来,车门“咔”地一声开了,艾温情钻了出来,匆匆地跑到花月面前,问道:“花月!铁朴还没有找到吗?”

“没有!一点消息也没有。”花月低沉地道。

艾温情急切地道:“我已经让公司大部分人都出去找了,相信很快就能找到了。”

“谢谢你!情姐!”花月道谢起来。艾温情脱口道:“跟我客气什么?我是你情姐,你是我妹子。”

“情姐!那我也要谢……”就在这时,花月手里的手机响了。

花月抬手一看,手机屏出现的是铁哥,惊喜地叫了一声“是铁哥!”

“快接电话。”艾温情急切地道。

花月慌忙接起手机,叫道:“铁哥!你在哪儿?”

“你好!花月!我是上官风云的妹妹……上官艳!现在你男朋友铁朴在我手里,你快来上海救他吧?晚了!他可就成了一具尸体了。”

上官艳阴冷地话语一落,就挂断了通话。

“喂?喂?上官艳!上官艳!”花月放下手机,要向前走。

艾温情忙拦住花月道:“你干什么去?”

“我救铁哥呀?铁哥别毒女上官艳抓走了。”花月顺口应道。

艾温情严肃地道:“你不能去,你去就是送死。”

“就是死,我也要把铁哥救出来。”花月又要向前走,艾温情拉住花月,呵斥道:“我不准你去,我不准你去送死,现在,我们应该去报警,让警察去救人。”

“警察找不到上官艳,就算找到了,铁哥早就被她杀了。”花月大声叫道。

“可是,你一个人去管什么有?你也会被杀掉的。”艾温情大声说道。花月脸色阴沉下来,定了定神,沮丧地道:“如果,我死能换回铁哥,我愿意。”“可是,我不愿意,我已经失去了花林,不能再失去你这个妹妹了。”艾温情难过地道。

此话一出口,俩人的泪水流了下来。

“情姐!谢谢你把我当亲妹妹一样对待,如果,我能活着回来,就在所有朋友的面前,与你结为金兰,改口叫你为姐。”花月深深地看了艾温情一眼,从艾温情身边而过。

艾温情向后一转身,双手接住花月的一只手臂,难过地道:“不要去,不要去,听我的不要去。”

花月用力一拉,甩开艾温情的双手,头也不回地走去,艾温情难过地哭泣起来。

中来来临,花林等人坐在一间房子里。

艾温情着急地道:“怎么办?你们说怎么办呀?”

“我要去上海救铁哥和花月姐。”艾心冷冷地道。

心瑀惊诧地道:“你去救人?我没听错吧?”

“现在,我们这一群人里,就属我厉害,我不去谁去呀?”艾心顺口道。

花林玉郁闷地道:“大姐啊!你现实一点好不好?就你玩几招双截棍,能打坏人吗?更何况,那些坏人都是有枪的。”

“我不要命了,我豁出去了,行不行呀?”艾心生气地道。

花林玉呵斥道:“不行!你不要命,也是救不出人的。”“也不一定呀?我见艾心那双截棍玩的,跟李小龙有的一拼呀?”香辰一看艾心,讥讽地问道:“是不是呀?艾心!”

艾心生气地瞪了香辰一眼,闷哼一声,垂下了头。

花林玉泛起笑容,对香辰道:“不错嘛?嘴皮上的功夫有长进呀?”

“过奖,过奖了。”香辰高兴地道。

听到此话,艾温情气愤地道:“这都什么时候了,你们还在这里开玩笑,就真的一点也不担心吗?铁哥和花月可是你们的朋友呀?”

此话一出口中,大家都静了下来,艾温情气喘呼呼的。

浪风看了大家一眼,低沉地道:“铁朴是我哥,花月是我嫂子,我要去救他们,就算是真的要我死,我也得去。”

“浪风!你得冷静,不能冲动啊?”花林急切地道。

韶华淡淡地道:“浪风!你千万不能冲动,现在我们即找不到铁哥,也找不到花月,只有静下心来,默默的等待。”

“浪风!你别着急,我们已经报警了,警察已经行动起来了。”艾温情急忙道。浪风沉思地道:“警察?警察现在能帮得上忙吗?”

“能!当然能了!”门“咔”地一声开了,大家看向门外。

齐文圣推着玮奇走了进来,严肃地道:“浪风!你不必太担心了,我想,花月娘家的警察已经到了上海,准备抓捕上官艳。”

“真……真的吗?你怎么知道?”浪风惊讶地问道。齐文圣冰冷地道:“我不知道,不过,我相信,云南警察早已盯上了上官艳,只是,上官艳太狡猾,一下子抓不住她罢了,可今日,她出现在上海,警察绝不会让她再逃掉了。”

一天一夜过去了,花月来到了上海,独自一人走进一个废弃的工厂里,感到一股股寒冷之气扑面而来,可花月咬紧牙关,小心翼翼地向前走。

忽然,四面跑出一些持枪的人来,围住花月。

花月毫不畏惧,扫视了这些人一眼道:“叫你们老板出来吧?”

“花月!”二层楼上出现了上官艳和肖思。

花月惊叫道:“上官艳!”“花月!你不愧是女警,有胆识呀?”上官艳称赞道。

花月闷叫道:“少废话!我男朋友呢?”

“你男朋友在那间房子关着呢?一会儿会让你们相见的。”上官艳一指楼下的一间房子,淡淡地道。

花月生气地道:“上官艳!你想怎么样?让我死,你现在就可以打死我了。”

“我是要为我哥报仇,不过,不急于这一时啊!”上官艳缓了一口气道:“花月!你不想知道,我为什么能找到你吗?”

“是我以前的同事出卖了我。”花月冷冷地道。

“聪明!是和你一起在北京的……陈锋出卖了你。”上官艳缓了一口气,道:“怎么样?用我帮你杀了他吗?”

“不用!他会受到法律制裁的。”花月脱口道。

上官艳浅笑道:“受什么制裁呀?他早拿上我的钱走了。”

“不要紧!我相信,他总有一天会被抓住的,你也会被抓住的。”

“呵呵!想抓我可没那么容易,这么多年来,警察看到了我的影子了吗?”上官艳得意地道。

花月生气地道:“可这一次,你一定跑不掉,一定会被抓住的。”“那你也得死,在警察没有抓住我之前,我会先杀了你。”上官艳缓了一口气,道:“不过,我给你一次机会,如果,你打得过我,我就放了你和你男朋友。”

“那你还不给我滚下来。”花月呵斥道。

上官艳淡淡地道:“不要急!我这就下来。”

上官艳一步一步地走向楼下。

上官艳缓步走到楼下,冷冷地道:“你们都放下枪,如果,我打输了,就让她们走,知道吗?”

“是!大姐!”

持枪的人放下了枪,离开花月身边,花月瞟了这些人一眼,看向上官艳。

上官艳泛起一丝冷笑,道:“出手吧?让我看看你这个女警有多厉害?”

“等一下!”肖思阻止住上官艳道:“你看,不用打了吧?你看,她的脸色这么以看,这么憔悴,怎么可能打得过你呢?”

“可是,她现在很想挑战我?”上官艳淡定地道。

花月脱口道:“谁想挑战你了,我现在最想见我的男朋友。”

“那你进那间屋去吧?不过,进去了就出不来了。”上官艳有些得意地道。

花月瞪了上官艳一眼,闷“哼”一声,快步走进屋里。

这时,在一间豪华的房子里,两个警察坐在沙发上,一个漂亮的女孩给两个警察端来了两杯水。

“请喝水……”

“谢谢!谢谢!”俩个警察忙道谢。

女孩轻声道:“二位不必客气的。”

“啊!对了!你们经理什么时候来见我们呀?”一个警察有些心急地道。

女孩忙道:“快了!我们经理快来了。”

“那你能不能打个电话催一下呀?”警察着急地道。女孩犹豫地道:“这……这不太好吧?我已经打过一次电话了呀?”“我们知道你很为难,可是,我们真有急事呀?请你帮帮忙吧?”另一个警察着急地道。

女孩为难地道:“那……那好吧!这可是最后一次了,我不能再催了。”

“谢谢!谢谢!”警察忙道谢。

门“咔”地一声开了,付爱出现在门口。

女孩急忙道:“我们经理来了!”

两位警察急忙起身,付爱走到他们门前,随口道:“二位警察同志请坐。”

“付经理!您好!我们有一件事想让你帮忙。”一个警察急切地道。付爱轻声道:“你们不要着急,先坐下来,我们慢慢谈。”

两位警察看了看付爱,坐了下来,付爱也坐了下来。

付爱看向警察,问道:“你们有什么事,需要我帮忙的?”“啊!是这样的……”一个警察忙拿出还给我照片,交给付爱,问道:“付经理!你认识这个人吗?”

“认识呀!她是我的师姐上官艳。”付爱的话一出口,紧张起来,慌忙问道:“怎……怎么了?我师姐!她怎么了?”

“付经理!你先不要急?”一个警察淡定地道。

付爱着急地道:“我怎么能不急,我怎么能不急,她可是我师姐呀!快告诉我,她出什么事了?是不是被人抓走了?”

“是……是她抓走了别人。”一个警察低沉地道。

付爱惊讶地叫道:“什么?是……是她抓走了别人。”

“是的!是她抓走了别人。”另一个警察严肃地道。

付爱寻思地道:“这……这不可能?她虽然练散打,可她是很有钱的,并且,十分地善良,不会绑架别人的。”

“付经理!我们不瞒你,其实,上官艳是一个毒团伙的老大,是一个心狠手辣,极其危险的一个人。”一个警察冷淡地道。

付爱声音颤抖地道:“这不可能?她的善良,我是见过的,她的为人,是我是见过的,她的人品,我也是见过的,所以,会不会是你们搞我错了?我请你们回去,再好好调查调查一下,行吗?”

“付经理!我们已经调查的很清楚了,上官艳和上官风云,这一对兄妹,在六年前,首次与我们交手,我们的一个女警,情急之下,打死了上官风云,所以,今日上官艳抓走了我们的女警,准备施以报复。”警察振振有词地道。

“这……这是真的吗?”付爱眼前一亮,叫道:“不对!如果,我师姐是毒女,她偷偷抓走了你们的女警,你们怎么会知道?再说,你们来上海找我干什么?”

“因为,我们得到了消息,上官艳就在上海,并且,找过你,所以,我们日夜兼程来到上海,营救我们的女警和她的男朋友。”警察停顿了一下,接着道:“付经理!请你想一想,上官艳会藏身于哪里?”

“你们什么意思?是在怀疑我吗?”付爱生气地道。

另一个警察急忙道歉道:“对不起!我们不是这个意思,你不要生气?”“我很生气,我现在已经不想再和你们谈了,请你们离开这里。”付爱又冷又闷地道。

警察慌忙道:“付经理!你别这样,救人如救火,请你一定要帮我们。”

“我怎么帮你们呀?难道?你们让我满世界去找我师姐呀?”付爱烦恼地道。

警察又道:“请你好好想想,她会藏身于……”

“她就在我家,你们去搜吧?”付爱转身就走。

“付经理!你不要这样,你不能见死不救呀?”警察哽咽了一下,伤感地道:“我实话告诉你,我们的女警和你的年纪差不多,和你一样的漂亮,并且,有一个很好听的名字……花月!你说……”

“你说什么?花月!花月是你们的女警。”付爱大惊失色地叫道。警察瞪大双眼,吃惊地道:“什么?你认识花月?”

“是的!我认识花月,并且,我还认识她的男朋友……铁哥!”付爱睁大双眸,表情认真地道:“我们是最好的朋友。”

“那您可以帮我们了吗?”警察脱口问道。

“不是我不肯帮你们,我真的不知道上官艳在哪儿?”付爱一愣,想了想,道:“啊!我是说,上官艳已经离开了上海。”

“你怎么知道?”警察瞪大双眼问道。

付爱顺口道:“因为,是我把她送到机场的呀?”

“那你看着她上飞机了吗?”警察认真地问道。付爱不好意思地道:“这倒没有,我和她说了几句话就走了,不过,她给我来了电话,说她到家了呀?”

“付经理!你受骗了,这是她最善用的计量,目的就是让我们搞不清楚她究竟在不在这个地方,以便于逃走。”另一个警察轻声道。

“真是可恶之极,我把她当姐妹,她居然这样欺骗我,这样的玩弄我。”付爱盯向警察道:“你们抓住她,一定要通知我,我一定要……”

“哎……哎!等一下!你怎么好像不帮我们了?”警察忙问道。

付爱带着一丝烦闷地道:“谁说我不帮你们了,就算不愿帮你们,我也要帮我的好朋友对不对?关键是,我现在真的没有办法找到上官艳,我又不是她的追踪器。”“那……那我们先走了,不过,你一定要想一想,用什么办法可以把上官艳找出来。”警察叮嘱道。

付爱懒散地道:“放心吧?我会的。”

“那我们走了。”一个警察轻声说了一声,转身而去。

付爱顺口道了一句“慢走!不送了!”

俩个警察打开门走了。

付爱吁了一口气,烦恼地道:“烦死我了。”

“经理!您别再生气了,该去开会了。”女孩轻声对付爱道。

“开什么会呀?都出这么大的事了,还开什么会呀?”付爱心急地叫道:“快打电话,快给情姐打电话,我要知道,究竟是怎么回事?”

女孩慌忙应道:“好……好!我马上去打。”

“快给我闪开。”付爱推开女孩,冲进自己的办公室。

当夜幕渐渐来临,花林等人聚在一起,艾温情对大家说道:“付爱来电话了,说云南的警察已经找过她了,并且,让她帮忙营救花月和铁朴。”

“真的吗?”香辰一看齐文圣,高兴地叫道:“哎呀!被小齐给预料到了。”

“看来,小齐才是诸葛亮呀?”艾心瞟了花林玉一眼,称赞道。

听到此话,花林玉睁大眼瞪向艾心。

艾心挑衅道:“怎么了?不服气呀?”

“哼!我懒得理你。”花林玉转向一侧。

“哼!不理拉倒,我又不是非得跟你说话。”艾心看向齐文圣道:“小齐!跟我们说说,警察要怎样抓捕上官艳呀?”

艾心眼前一亮,见齐文圣反应迟钝,还没等齐文圣开口,问道:“小……小齐!你这是怎么了?”

“我在想一件事情。”齐文圣低沉地道。

艾心忙问道:“什么事情?是花月的事情吗?”“不是!是关于上官艳的事情。”齐文圣严肃起来。

艾心惊讶地道:“关……关于上官艳的事情?”

“是的!我在想,上官艳为什么要找花月报仇,这可是牵一发而动全身,十分冒险的事情呀?搞不好,不仅会丢了性命,还会全军覆没。”齐文圣严肃地道。

香辰想了想,眨了眨眼,疑惑不解地问道:“什么意思呀?我是说上官艳不应该为哥报仇吗?”“

是的!她不应该为她大哥报仇,没理由呀?第一风险太大,第二她大哥死了,对她是件好事,因为,她可以当大姐了,所以,她根本不应该报仇,除非……”齐文圣压低声音,接着道:“她有一个阴谋。”

“没什么阴谋的,如果,她要做生意,会悄无声息的。”花林玉顺口说道。

齐文圣忧愁地道:“你说的对,所以,这几天我一直在想,上官艳究竟想干什么?为什么人不要命的来寻仇。”

听以此话,杜冠花想了想,眼前一亮,急切地道:“我知道了,我知道上官艳为什么不要命地回来寻仇了,因为,她爱的人是她哥哥。”

“啊!天哪!你……你在说什么呀?这怎么可能呢?”香辰惊恐地道。

杜冠花严肃地道:“只有,这种可能,因为,能让一个女孩不顾生死地去做不要命的事情,只有心爱的男人,花月就是最好的证明。”“是呀!花月明知自己救不出来铁朴,明知自己会死,却连性命也不要,去救铁朴。”艾温情泪水涌了出来。

见到情姐哭了,大家都不敢再说什么了。

忽然,齐文圣低沉而凄凉地道:“这一下,花月凶多吉少了。”

在废话工厂的一间屋子里,上官艳独自一人惊呆地站着,看着手里的照片。

“风云啊!今夜我就可以为你报仇了,你可以瞑目了。”

上官艳一道泪水流了下来。

“艳!”肖思走了进来,

上官艳忙一边拭泪,一边问道:“回来了?”

肖思冰冷地看了上官艳一眼,冰冷地问道:“怎么了?”

“没事!刚才想起我哥了,有点伤心了。”上官艳轻声道。

肖思又冰冷地看了上官艳,问道:“那你打算什么时候杀了花月?”

“你……你想干嘛?”上官艳怀疑地问道。肖思冰冷地道:“我不想干嘛?我想今夜就杀了花月,赶紧离开上海。”

“这个不急,等我折磨她几天,解了我的心头之恨,再杀了她,离开上海。”上官艳阴森地道。

肖思严肃地道:“不行!必须今夜杀了花月,明日就离开上海,不然的话,出了什么意外,那怎么办?”

“怎么办?”上官艳盯住肖思,阴森地道:“怎么?你怕了?”“我什么不怕。”肖心双臂搂住上官艳腰,阴森地道:“可以每天上你的床,我死也愿意。”

肖思吻向上官艳,上官艳忙一手捂在肖思的嘴。

“今夜不行,我怕我手下看不住花月,万一,她跑了,那就麻烦了。”上官艳挣脱开肖思的双手,打开门走了出去。

在关着花月和铁朴的小屋里,花月和铁朴靠在冰冷的墙上。

花月深吁一口气,忧愁地道:“铁哥!你怕死吗?”“怕!我现在都要怕死了,可是,作为一个女警的男朋友,是绝对不能向坏人低头的。”铁朴吁了一口气,接着道:“所以,我正在做死的准备,让自己不要害怕死亡。”

“铁哥!我也正在做死的准备,因为,我想拼命闯出去。”花月缓了一口气,道:“那样我们也许会活下一个来。”

“那你活着,才会有一天把上官艳抓捕归案,为我报仇。”铁朴脱口道。

“不!我不要为你报仇,更不要让你为我去死,我已经准备好了,要走,我们一起走,要死,我们就在一起死。”花月深深地看了看铁朴,问道:“你明白我的心了吗?”

“我明白,我当然明白,可是……”铁朴的后半句正要说出口,花月打断铁朴的话,说道:“没有可是,我是领导,你得听我的。”

“我一直都在听你的话呀?只是,这一次太危险了。”铁朴压低声音,担心地道:“我有些害怕,有些担心。”

“别担心!别害怕!大不了就是一死嘛?我们豁出去了。”

花月站起身,看了看铁朴,躲到门的一侧,给铁朴使了一个眼色,铁朴心领意会,双手捂在胸口,痛苦地轻叫起来,声音有些低沉。

花月睁大双眼,低吟地叫道:“怎么演戏的?大点声,大点声。”

“啊!啊!痛死了,痛死了,救命啊!救命啊!”铁朴大声叫道。

花月皱紧眉头,郁闷地道:“怎么一点演戏的天赋也没有呀?这不痛不痒的。”

门“咔”地一声开了,两个带枪的男人站在门口。

一个男人问道:“怎么了?”

“没怎么?就是想叫几声。”

铁朴的话一出口,花月闪出身来,一掌劈在一个男人脖子上,这男人晕到在地,花朋双手夺过另一个男人的枪,用枪狠狠地砸在这男人头上,男人晕了过去。

“快走!”

花月转身拉起铁朴,冲出房间,可刚一出房间,上官艳正走了过来。

上官艳见到是花月,惊叫一声,正要喊人。

花月用枪指住上官艳,呵斥道:“别叫,不许动。”

“好……好!我不叫,你不要开枪啊?”上官艳淡定地道。花月走到上官艳面前,呵斥道:“走!带我离开这里。”

“哼!你想离开这里,除非,打死我。”上官艳带着一丝冷笑地道。花月怒斥道:“你以为我不敢打死你吗?”

“敢!你当然敢打死我,不过,只要枪一响,我的人就会冲过来,把你乱枪打死,把你的男朋友乱枪打死。”

上官艳的语气像冰冷的寒风,刺进花月的心里,花月恐慌的抖了一下,可就在花月恐慌的颤抖之际,上官艳一手疾快地抓住花月的手腕,用力扭动了一下,一弯花月的手腕,花月痛叫一声,手里的枪掉在地上。

借机,上官艳怒吼一声,重重地一拳打在花月胸口之上,花月痛叫一声,向后撞在冰冷的墙上,上官艳向前跑了几步,飞起一腿,击在花月头上,花月滚倒在地。

“花月!”铁朴惊恐地叫了一声,又气愤地叫道:“上官艳!我跟你拼了。”

铁朴扑向上官艳,上官艳忙闪身,躲开铁朴的袭击,回身掐住铁朴的喉咙,凶狠地几拳打在铁朴胸腹上。

就在上官艳凶猛地接连打铁朴时,花月挣扎地向前爬,想去捡回掉在地上的枪。

忽然,上官艳目光扫视到了花月,忙松开铁朴,跑过去,一脚踢开手枪,一手抓住花月的秀发,把花月拉了起来,凶猛地一拳打在花月脸上,花月惨叫一声,又滚倒在地。

就在这时,几个拿着长枪的男人跑了过来,控制住花月和铁朴。

一个男人恐慌地对上官艳道:“大姐!你没事吧?”

“我没事,把花月给我拉过来。”上官艳带着一丝的怒气道。

俩个男人抓起花月,把花月押到上官艳面前。

上官艳看向受伤的花月,得意地道:“怎么样?见识到我的厉害了吗?”

“我呸!我是不会……向你这个坏人……屈服的。”花月有气无力地道。

上官艳狠狠地盯着花月的眼皮,阴森地道:“那是你不知道我的手段,如果,你知道了我的手段,你会屈服的,你会哀求我的。”

“我呸!我才不会哀求你,要杀就杀,你来吧?”花月怒斥道。

上官艳阴森森地看了看花月,冷冷地道:“打你骂你,只能让你的身体痛,而我要让你的精神崩溃。”

此话一出口,上官艳泛起一丝阴森的笑容,提高嗓门道:“兄弟们!今夜这个女人就是你们的了。”

“不要,不要,我求求你,不要这么对她。”铁朴慌忙叫道。

上官艳大步走到铁朴身前,问道:“你是在求我吗?”“是!我在求你,我求你,放过花月,求你放过花月。”铁朴痛苦地道,泪水涌了出来。

上官艳呵呵地一笑,道:“有一个已经屈服了,求我了,快!你们快把花月拉进屋去,让她明日也来求我。”

上官艳的话一出口,几个男人拉着花月,往屋里走。

铁朴双手抱住花月的双腿,痛苦地哀求道:“不要!你们不要这样,我求求你们,我求求你们,放过她,放过她吧?”“给我们滚开。”一个男人踢开铁朴,与其他几个人把花月拉进屋里。

花月哭泣地叫道:“铁哥!别求她?”

房门“咔”地一声重重地关上了,

铁朴一边哭泣,一边哀求道:“上官艳!我求求你,我求求你,放过花月,放过花月,你也是女人,你也是女人啊,我不能这么去对付一个女人啊!”

“嘘!不要吵,什么女人不女人的,现在,你唯一能做就是倾听花月的嘶叫声。”上官艳狰狞地笑了一声,大步走了,铁朴一头栽在地上,悲痛欲绝地哭泣起来。

当夜色渐渐地入深后,花月披头散发,衣衫不整地躺在铁朴怀里,难过地哭泣,而铁朴也在哭泣,难过地道:“不要哭,花月!不要哭,都过去了,都过去了。”

“铁……铁哥!我掐死我吧!我没脸活着了,我没脸活着了。”花月更加难过地哭泣起来,痛苦地道:“我真的没脸活着了,他们给了我惊悚的恶梦,让我永远无法入睡,我感到自己好不干净,再也没脸见人了,尤其是没脸见你,让我去死,让我撞死吧!”

花月起身要往墙上撞,铁朴拉住花月,痛苦地道:“你不能死,你不能死,你听我说,你听我说,我现在告诉你,我有多爱你,如果,我们能活着出去,我会在一个月内娶你,如果,你死了,我就为你殉情。”

铁朴情绪激动地把花月搂紧怀里。

花月伤心而感动地哭泣起来,问道:“真的吗?你真的不嫌弃我,会对我不离不弃,还会娶我吗?”

“会!当然会了!你是我的女人,你是我今生唯一的女人,我绝对不会背叛你,不会!所以,我求求你,不要离开我,好吗?”铁朴的泪水如雨下。

“铁哥!今生有你爱我,我知足了。”

花月拥抱住铁朴,低沉地哭泣起来。

在另一间灯光暗淡的小屋里,肖思和上官艳谈话。

肖思轻声道:“你这么对花月,是会让她生不如死,可是,你也是女人,这样对付一个女人,你心里不觉得自己太残忍了吗?”

“是!我是觉得这样对付一个女人有些羞愧,可是,你知道吗?我真的太恨她了,太恨她,是她打死了我深爱的男人。”

听到上官艳的话,肖思大惊失色地叫道:“什么?你说什么?你爱的人是……”

“你不要误会,我实话告诉你,上官风云其实并不是我的哥哥,我是一个孤儿,在十六岁时,我爱上他,他也爱上我,可是,因为他要抢夺老大的位置,逼不是已把我喊成妹妹,让我作老大的女人,所以,最后他才做上了老大的位置。”上官艳伤感地道。

肖思低沉地道:“他这么对你,你不恨他吗?”“不恨,我爱他,再说,他并没有逼我,我是心甘情愿为他做的一切,最后,他对我充满了愧疚,对我比以前好几千倍,还再也不碰别的女人了。”上官艳带出一丝的怀念之情。

肖思叹息一声道:“真没想到,上官风云这么痴情。”

“痴情的男人不止他一个呀?刚才我听了花月和铁朴的对话,铁朴的每一句深情话语,都深深地感动了我,所以,我决定,不杀了他们。”上官艳伤感地道。

肖思难以置信地道:“真……真的吗?你说的是真的吗?”

“是真的!”上官艳长一口气,伤感地道:“人心都是肉长的,一个人无论有多坏,有多么无情,在他心上,总有最脆弱的地方,而我心上最脆弱的区域就是爱情区域。”

“那我问你,在你心里有我的存在吗?”肖思柔情地问道。

上官艳深深的看向肖思,认真地道:“有!当然有了!你为了我,不仅不做警察,还为我杀人放火,我怎么会忘记你对我的好呢?”

“这……”肖思深深地看了上官艳一眼,走到门前,叹息一声。道:“我不需要你记着我的好,因为,这不是你对我的爱,这是感激。”

“不!不是感激,是……”

就在外面传来了响亮的响声,上官艳惊恐地叫了一声,忙掏出枪。

肖思心拉住上官艳,叫道:“快走!警察来了。”

“我知道,我拿包袱。”上官艳拿起床上的包袱,叫道:“快走!”

肖思拉着上官艳打开门,冲了出去。

经过一夜的激战,终于迎来了一缕晨光,这时,上官艳背着包袱,跑在一个人也没有的路上,花月身穿白色风衣,紧追其后,俩人动作敏捷地从一辆一辆车顶上飞跃而过,众人叹为观止。

而在另一条路上,付爱身穿红色战袍,拼命地追肖思。

付爱向前一伸的,抓在肖思肩上,把肖思拉后,自己挡在肖思身前,气吁吁地道:“怎么样?你跑……跑不过我吧?”

肖思喘了几口气,闷叫道:“付爱!你追着我干嘛?”

“废话!你不是坏人,我才不追你呢?你以为,你真长的帅呀?”付爱呵斥道。

肖思看了一眼付爱,浅浅一笑道:“胆子挺大的嘛?敢跟我玩命,你不要命了。”

“我就不要命了,我要跟你玩命,来吧!”付爱做出打架的架式。

肖思慌忙叫道:“别动手,我是警察。”

“什么?你是警察?”付爱打量了肖思几年,怒斥道:“骗谁呢?你以为我是三岁还是四岁呀?你看看,你自己,哪里长得像警察了?”

肖思郁闷地道:“那我要是真是警察呢?”

“你要真是警察,我就真的是你妈了。”付爱怒骂道。

肖思气愤地道:“你怎么这么没素质呀?”

“跟你这种人还要什么素质呀?我恨不得咬死你。”付爱狠狠地道。

肖思无方以对地叫道:“你……”“你少废话,你是打呀?还是不打呀?不打就把自己绑了,让我把你交给警察,立个功。”付爱训斥道。

肖思脱口骂道:“我靠,居然这么死心眼。”

“你骂谁呀?看我不打掉你的门牙。”

付爱正要动手,一辆警车开了过来,停了下来。

铁朴跳下车心叫道:“付爱!别打肖思,他是卧底。”

“啊!真……真是警察呀?”付爱惊讶地叫道。

肖思烦恼地道:“我不是跟你说了嘛?”

“我……我没听到,再说,你真的一点也不像警察。”付爱羞愧地道。

肖思瞪了付爱一眼,郁闷地道:“好了!快上车!我们去追上官艳。”

“哦!走!铁哥!我们上车。”付爱拉着铁朴上了车。

肖思长吁一口气,也忙上了车,警车行驶而去。

这时,上官艳疾快地跑上天桥,而花月从另一头也跑上了天桥,俩人在相距几米之处,停下脚步,手里的枪都指向对方。

花月怒斥道:“上官艳!你跑不了了,把枪放下。”

“放下枪的是你,我让你看看,我这包里是什么?”

上官艳打开手里的包,露出炸药来。

花月惊恐地叫出声,上官艳怒斥道:“把枪放下,不然,我把炸药扔下去,炸死很多很多人。”

“上官艳!你别再伤及无辜了,这一次,你插翅也难逃了。”花月呵斥道。

上官艳怒斥道:“那我也不能死在你手里,你给我放下枪,我现在要杀了你。”

“你少威胁我?”花月顺口应道。

“我就威胁你了,我就威胁你了,你给我放下枪,不然,我把炸药扔下去,把桥下的车辆,车里的人,全部炸死。”上官艳的话一出口,情绪激动地要把包里的炸药扔下去。

花月恐慌地叫道:“不要扔?”

“你把枪放下,我就不扔。”上官艳吼叫道。

此话一落,上官艳和花月的目光相交在一起,都呼吸有些急促。

忽然,上官艳泛起一丝阴森笑容。

“怎么?你怕了?你怕一旦放下枪,就会被我一枪打死。”上官艳狰狞地大笑一声,接着道:“我本以为,警察是正义的化身,无所不惧地与邪恶战斗,哪怕是粉身碎骨,哪怕是倒在血泊之中,可没想到,这些都是艺术家对你们称赞,原来,你们警察胆小如鼠,怕死怕得要命。”

“上官艳!不准你这么说警察,我告诉你,每一个人都怕死,警察也是一样的,因为警察也有亲情、也有爱情,不是无牵无挂的。”花月缓了一口气,道:“现在为了桥下这么多人民的生命,我可以放下枪,可以被你打死,你必须保证,不能把炸药点燃。”

“如果,你真这么伟大,我绝不让炸药爆炸。”上官艳顺口应道。

上官艳的话一出口,俩人的目光相交在了一起。

忽然,花月的手缓缓地松开,手枪缓慢地向下掉落。

就在这时,警车行驶而来,铁朴跳下车,大声叫道:“花月!”

铁朴向一侧跑去,可刚跑几步,就被一辆车“咚”地一声撞飞出去。

付爱和肖思打开车门,跳下车。

付爱惊恐地叫道:“铁哥!”

“花……花月!

铁朴双手支撑着,用尽全身力气,缓缓地站起身来,眼珠红润地望向花月,花月眼眶也是红润,深情看向铁朴。

花月难过地喊道:“铁哥!不要为我殉情,好好活下去。”

上官艳手里的枪“啪”的一声打响了,无情的子弹飞进花月的胸膛,

“花月!”铁朴悲痛地嘶吼一声,向前倒在地上。

“铁哥!”花月低沉地叫了一声,缓缓地向后倒下。

见到此景,付爱发疯似的吼叫道:“上官艳!”

上官艳看了付爱和肖思一眼,慌忙跑向前方。

见上官艳要跑,付爱忙要追去,肖思拉住付爱。

“你照顾铁朴,我去追上官艳。”

“还是你照顾铁哥吧!我要去弄死她。”

付爱飞快地往天桥上跑,肖思闷叫一声,急忙追去。

顿时,桥上桥下只有花月和铁朴了,花月倒在血泊里,目光迟滞,眼眶里满是泪水,而铁朴一边哭泣着叫着“花月”一边爬在天桥台阶上。

忽然,花月的双眸瞟在自己的手上,右手颤抖地稍稍抬起,缩回到胸前,沾满自己的鲜血,又放回原地,颤抖地一笔一画地写起血字来,并且,泪水像雨水一般,当花月的血字写完了,地面上出现“铁哥!我爱你!”这三个血字,花月已是满脸泪水。

花月低沉地叫了一声,右手落在地上,紧紧地闭上双眸。

良久之后,铁朴爬上了天桥,爬到了花月的身边,盯着“铁哥!我爱你!”这几个血字,悲痛欲绝在哭泣着。

“我知道,你爱我,我知道你爱我。”铁朴一边哭泣,一边抱起花月,把花月搂进怀里,哭泣地道:“我爱你,我爱我,我不会让你孤单,寂寞,我会陪你,我会陪你的。”

铁朴抱紧花月,痛哭起来。

在阴冷地废弃工厂里,上官艳与肖思面对面站着,俩人的目光都像冰冷的利剑,相击在一起,并且,肖思用冰冷的枪口对着上官艳。

肖思冰冷地道:“上官艳!你已经无路可逃了,投降吧?”

“我向谁投降也不会向你投降,你这个卑鄙的坏男人。”上官艳情绪激动起来,生气地骂道。

肖思带着一丝生气地语气道:“我是被逼无奈。”

“谁逼你了?谁逼你了?我有强逼着你让你上我的床吗?我有逼着你让你爱我吗?我有逼着你让你杀人放火吗?”上官艳缓了一口气,接着道:“这一切的一切,都是你心甘情愿做的,我没有逼你,所以,你根本不配当一个警察,你是警察的里的败类,让警察脸上再无光彩。”

“我知道,我给警察脸上抹黑了,不过,我会让这黑消失的。”

“对!对……对!只要,你杀了我,让我消失,就没人知道你做的所有坏事了,并且,还能成为人人敬仰的好警察。”上官艳大笑几声,怒骂起来道:“你******真是不要脸,真是坏男人,不仅不配当一个警察,而且,不配做一个男人。”

“我是一个男人,我是一个警察,我会为我做错的一切做出一个交待的,绝不会给警察丢人,不会给警察脸上抹黑。”肖思义正严词地道。上官艳怒斥道:“那你对我,该做出什么交待呢?我可是你女人,你唯一爱着的女人。”

“是!你是我的女人,你是我今生最爱的女人,可是,我不能放你走,因为,我一旦放走了你,还会去害人,所以,我只能把你送进牢里。”肖思悲伤地对上官艳道。

“我不要去牢里,我不要去牢里。”上官艳盯向肖思,镇定下来,低沉地道:“你如果爱我,就不要让我去牢里,因为,牢是最可怕的,我一旦进入牢中,今生就再没有自由,没有快乐了,所以,你还不如杀了我的好。”

“不……不!我不要杀了你,我怎么可以杀了自己今生最爱的女人呢?”肖思眼眶红润起来,泪珠滚动,顿了顿,又接着道:“这……这样,你杀了我,离开这里,以后,再也不要做毒的生意了,可以吗?”

“不……不行!我必须得去做,我有瘾,你又不是不知道。”上官艳难过地道,泪水哗地一下流了出来,又接着难过地道:“你就杀了我吧?让我解脱了吧?别让我这么痛苦地活下去了。”

此话一出口,上官艳疾快地向肖思扔出飞刀,肖思一闪身躲开飞刀,手中的手枪“啪”的一声脆响,打在上官艳胸口里,上官艳痛叫一声,倒在地上。

“艳!”肖思惊叫一声,跑了过去,俯身抱住上官艳。

上官艳有气无力地道:“肖……肖思!我不能……我不能杀了我爱的男人,如果……如果我杀了你,就践踏了爱情,就不配让男人爱我,还会……会让人不相信爱情,那我就白在这充满真爱的世上走一趟了。”“可是,你也不能选择死亡呀?你知道我有多爱你,有多爱你吗?”肖思悲伤地道。

上官艳难过地道:“我知道,我知道你爱我,所以,我谢谢你,对我的好,谢谢你对我的爱。”

上官艳低沉的话语一落,一手垂在地上,肖思抱紧上官艳,悲痛地哭泣起来,让整个冰冷的工厂里,凄凉无比。

良久之后,肖思抱着上官艳,无声无息的流泪,忽然,付爱跑了进来。

“这……这是什么情况呀?”付爱大惑不解地问道:“肖……肖思!是……是你杀了她吗?可你为什么要哭呢?”

听到此话,肖思更加伤心地哭泣起来。

“那……那你哭吧?我去找铁哥了。”付爱转身走去。肖思伤心地道:“付爱!你拿着我的枪,去告诉警察,就说我要和上官艳逃走,你开枪打死了我。”

“什么?你说什么?”付爱慌忙回身,

肖思已拿起枪在自己的太阳穴上“啪”的一声,开了一枪。

付爱惊恐地嘶叫一声,晕到在地。

夜幕渐渐地来临了,在医院里,付爱躺在病床上,脸色十分地难看,几乎一丝血色也没有,而在付爱身边,一个漂亮的女孩,静静地陪着付爱,可看女孩子的样子,很无聊,手指老往嘴里含,并且,还轻轻地咬。

忽然,女孩一不小心用力咬了自己手指一口,痛叫一声,疾快地看了付爱一眼,忙低下了头,怕付爱生气,责怪自己。

付爱并没有生气,无力地道:“阿娇!”

“啊!姐!我不是故意的,我咬到手指了。”付娇急忙解释道。付爱轻声道:“你不要紧张,我不是责怪你,我是有话要对你说。”

“哦!那姐你说吧?”付娇轻声道。付爱长吁一口闷气道:“现在先不要把事情告诉情姐她们,等过几天我康复了,再告诉他们。”

付娇眨眨明亮的眼眸,问道:“姐!你是不是要亲自把铁哥送回去呀?”

“是!我得亲自把铁哥送回去,因为,现在铁哥心碎了,崩溃了,神志不清,万一,途中有什么闪失,那我怎么对得起花月?怎么对得起浪风?怎么对得起大家?以后,我拿什么脸去见大家呢?”付爱忧伤地道。

付娇急切地道:“那姐带上我可以吗?我保证,不四处乱跑的。”“唉!你还是不要去比较好,这一次,这场面太悲痛了。”付爱看了看付娇,伤心地道。付娇不解地道:“我知道,会有人哭,可我不怕,我又不是没去过灵堂祭奠过亡灵。”

“那不一样,大家都会哭的,大家都会伤心地哭的。”付爱哭泣起来,难过地道:“花月死的太惨了,太惨了。

”“姐……姐!你别激动,别哭,别哭,好不好?”付娇急忙劝阻道。

“我要哭,我要哭,我心里难受,我心里难受。”付爱伤心地大哭起来。

门“咔”地一声开了,一个护士小姐跑了进来,着急地道:“付姐!不好了,你的朋友不见了。”

“什么?铁哥不见了?”付爱定下了神,慌忙跳下床。

付娇忙拦住付爱,问道:“姐!你干嘛?”

“我去找铁哥,我去找铁哥呀?”付爱急匆匆地跑出病房。

付娇喊了一声“姐!等等我!”忙追了出去。

清晨刚刚来临,天色还朦胧,黄埔江的满面上,波涛汹涌,激起一片片白色的浪花,而在这黄埔江高高的桥上,站着一个熟悉的身影,这个人正是心碎的铁朴。

这时,铁朴目光迟滞地盯着黄埔江里滚滚的江水,眼前却浮现着自己和花月的一幅幅情景,眼眶里的泪水不断地往出涌,一滴滴地落在黄埔江的江水里。

当一幕一幕的场景浮现完了,铁朴已站在桥栏上,泪水湿透了整个脸宠,就连脖子上也是泪水。

忽然,铁朴伤心欲绝地喊道:“花月!我说过,要么娶你,要么为你殉情。”

凄凉的喊声传向远方,铁朴跳主黄埔江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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