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光特意去学院和赵佶赵桓告别。看到赵佶在学院里蓝球场,足球场上玩得是不亦悦乎。篮球和足球都是杨光从现代拿来的。现代的足球篮球可比北宋的鞠好很多。杨光还带来了足球篮球的游戏规则。在赵佶的带领下学员们都已经学会。杨光也想要学生有个好的身体,所以也是大力支持。
告诉了赵佶和赵桓自己要去出游,学院的事请他们多关照,赵佶又给了杨光一枚令牌,上刻“如朕亲临”,可以在地方上调动兵马,赵佶道:“你遇到事可斟酌处理,也算是代我出巡了。”在赵佶心中,杨光还是信得过的。
杨光又命鲁智深负责各作坊的安全,钱的事交由小弟负责。和父母吃了一顿饭,就和林雪儿出发了。
杨光两人骑马走了一天,一路上游山玩水好不快活。杨光不想太招摇,就没有开自己的越野车,越野车被小妹缠着坐了几回后,就被杨光搬回了空间。要不然小妹每天捣鼓,杨光怕捣鼓出事。
这次出门两人各骑一匹好马,李雪儿骑一匹白马,全身通白,没有一根杂毛。杨光骑一匹枣红马,骑在上面很是神骏。两匹马被杨光叫做小白小红。两人赶了一天的路也有点累了,想找个地方投宿,附近却没有人家。
又赶了三二十里田地,过了一条板桥,远远地望见一簇红霞,树木丛中闪着一所庄院,庄后重重叠叠都是乱山。
杨光道:“只得投庄上去借宿。”
迳奔到庄前看时,见数十个庄家,急急忙忙,搬东搬西。
杨光到庄前,下了马,与庄客唱个喏。
庄客道:“二位客官,日晚来我庄上做甚的?”
杨光道:“我和我娘子赶不上宿头,欲借贵庄投宿一宵,明早便行。”
庄客道:“我庄今晚有事,歇不得。”
杨光道;“随便给个地方我们歇一夜,明日便行。”
杨光道:“看你们长相不俗,定非寻常人等,还是快走吧!休在这里住宿会遇到危险!”
杨光道:“真是奇怪;歇一夜打甚么不紧,怎么会有危险?”
庄家道:“我是为你好,你们还是赶紧走吧!”
这时,只见庄里走出一个老人来。
鲁智深看那老人时,年近六旬之上,拄一条过头拄仗,走将出来,喝问庄客∶“你们闹甚么?”
庄客道:“这两位想在我们庄上投宿。”
杨光便道:“我从东京而来,出门远游的。今晚赶不上宿头,借贵庄投宿一宵,望老丈行个方便。”
那老人道:“既是从东京而来,随我进来。”
杨光和林雪儿跟那老人直到正堂上,分宾主坐下。
那老人道:“公子休要怪,庄家们不让公子在我庄上投宿,真是为你们好,更何况你家娘子,生的貌美,虽是我庄上今夜有事,权且留二位歇一宵了去。”杨光起身谢道:“感承施主。小子不敢动问贵庄高姓?”老人道:“老汉姓刘。此间唤做桃花村。乡人都叫老汉做桃花庄刘太公,敢问公子贵性?”
扬光听到此处便什么都明白了,自己还真幸运,出门就能遇到事。自己将鲁智深安排在了作坊护卫,如今鲁智深的事只能由自己代劳了。怪不得刘老太公说自己娘子生得美貌更不方便投宿。
刘太公道:“二位还未曾用饭吧!我这就让人收拾吃的。”
没多时,庄客掇张桌子,放下一盘牛肉,三四样菜蔬,两双筷,放在杨光林雪儿面前。
智深道:“敢问贵庄今夜有甚事?”
太公道:“只是我家今夜小女招夫,以此烦恼。”
杨光故意呵呵大笑道:“男大须婚,女大须嫁,这是人伦大事,五常之礼,何故烦恼?”
太公道:“公子不知,这头亲事不是情愿与的。”
杨光故意笑道:“太公,既然不两相情愿,如何招赘做个女婿?”
太公道:“老汉只有这个小女,如今方得一十九岁,被此间有座山,唤做桃花山,近来山上有两个大王,扎了寨栅,聚集着五七百人,打家劫舍,此间青州官军捕盗,禁他不得,因来老汉庄上讨进奉,见了老汉女儿,撇下二十两金子,一疋红锦为定礼,选着今夜好上门。老汉庄上又和他争执不得,只得与他,因此烦恼。”
扬光听了,道:“原来如此!我有办法教他回心转意,不要娶你女儿,如何?”
太公道:“他是个杀人不贬眼魔君,你如何能彀得他心转意?”
杨光道:“我在东京学过武艺又常与人说和生意,便是铁石人也劝得他转。今晚可教你女儿别处藏了。我们就你女儿房内劝他,劝他便回心转意。”
太公道:“好却甚好,只是不要捋虎须。”
庄客听得,都是有惊有喜,又半信半疑。
太公引杨光和林雪儿至女儿房边,指道:“这里面便是。”
杨光道:“你们自去躲了。”又将林雪儿带入青松空间,一会打斗可不能伤了雪儿。林雪儿知道杨光的本事,又叮咛道:“你也小心点。”
太公与众庄客自出外面安排筵席。
太公见天色看看黑了,叫庄客前后点起灯烛荧煌,就打麦场上放下一条桌子,上面摆着香花灯烛;一面叫庄客大盘盛着肉,大壶温着酒。
约莫初更时分,只听得山边锣鸣鼓响。
这刘太公怀着胎鬼,庄家们都捏着两把汗,尽出庄门外看时,只见远远地四五十火把,照耀如同白日,一簇人飞奔庄上来。
刘太公看见,便叫庄客大开庄门,前来迎接,只见前遮后拥,明晃晃的都是器械旗枪,尽把红绿绢帛缚着;小喽罗头上乱插着野花;前面摆着四五对红纱灯笼,着马上那个大王;头戴撮尖干红凹面巾;鬓傍边插一枝罗帛像生花;上穿一领围虎体挽金绣绿罗袍,腰系一条狼身销金包肚红搭;着双对掩云跟牛皮靴;骑一匹高头卷毛大白马那大王来到庄前下了马。
只见众小喽罗齐声贺道:“帽儿光光,今夜做个新郎;衣衫窄窄,今夜做个娇客。”
刘太公慌忙亲捧台盏,斟下一杯好酒,跪在地下。
众庄客都跪着。
那大王把手来扶,道:“你是我的丈人,如何倒跪我?”
太公道:“休说这话,老汉只是大王治下管的人户。”
那大王已有七八分醉了,呵呵大笑道:“我与你做个女婿,也不亏负了你。你的女儿匹配我,也好。”
刘太公把了下马杯。
来到打麦场上,见了花香灯烛,便道:“泰山,何须如此迎接?”
那里又饮了三杯,来到厅上,唤小喽罗教把马去系在绿杨树上。
小喽罗把鼓乐就厅前擂将起来。
大王上厅坐下,叫道:“丈人,我的夫人在那里?”
大公道:“便是怕羞不敢出来。”
大王笑道:“且将酒来,我与丈人回敬。”
那大王把了一杯,便道:“我且和夫人厮见了,却来吃酒未迟。”
那刘太公一心只要那和尚劝他,便道:“老汉自引大王去。”
拿了烛台,引着大王转入屏风背后,直到新人房前太公指与道:“此间便是,请大王自入去。”
太公拿了烛台一直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