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力的感觉是多久没有体会了?似乎已经很久了,但是过了多久?似乎也记不清了。”
“没想到这次的最后还能看到天空,就像当初在深渊仰望着天空,但我为何要仰望天空?”
躺在深坑之中望着天空,罪想起了很多过往,但又忘了很多过往。
想起了神明杀戮深渊的场景,想起了倒在子民的血泊之中的无力,想起了经常在深渊之中不时仰望天空的场景。
忘却了神明为什么要杀戮深渊,忘却了是多久没有体会到这种无力,忘却了为什么自己要仰望天空。
“这次死亡又要过多久?抱歉了,这次我好像也失言了,真的是抱歉了。”
面对死亡的来临她依旧平静,这已经不是她第一次的死亡,死亡对与她来说只不过是一种有些疼痛的睡眠方式,只是不知道下次醒来是什么时候。
但这次为什么心里为什么有些压抑呢?是因为自己又一次失言吗?
罪躺在深坑中挂着无奈的微笑,眼角流下晶莹的泪珠,沉重的眼皮合上,泪珠顺着她的脸庞滑落。
随着身体的不断消散,罪觉得自己的意识夜逐渐的化为虚无,但有一个声音就在这时传入罪的耳中。
“你没事吧?请问这里是哪?”
一个有些慌乱但却十分坚强、温柔的声音将罪的意识唤醒,撑开了沉重的眼皮。
入眼的是一位有着橘红短发、一对类似琥珀的橙色双眸,扎着侧马尾的少女正在看着自己。
她的脸上有着焦虑,有着担心,有着坚毅,这让快要死亡(沉睡)的罪不解这位少女为何会如此,想询问但这却是一件不可能的事。
因为现在的自己连回答少女问题的力气都没有,撑开的沉重眼皮又准备合上了,但突然有一股暖流涌入身体内。
“这是魔力?是你做的?”
感受着体内那温暖的流动,罪睁略微沉重的眼皮,淡紫色的双眸盯着橘红发少女坚毅的脸庞,虚弱的问道。
“嗯,不要说话,我现在帮你治疗。”
橘红发少女点了点头回应了罪的询问,她双手在罪的胸前散发着柔和的绿色光辉,在这只有一丝光芒的黑暗中格外耀眼。
“没用的,只是普通的治疗伤势也只是延缓我的死亡,你不用继续了。”
罪重新合上双眸,她知道少女是在救她,但这是不可能成功的事,因为现在自己已经耗尽了所有力量,就连维持基本存在的魔力也没有一缕。
哪怕是治疗了外部的伤势,自己也会因为没有魔力而陷入死亡等待下一次的苏生,所以罪才让这名少女不要白费力气。
“不要!我想救你,我不想看见生命在我面前消散!告诉我应该怎么做才能救下你。”
少女不听罪让她停下不要继续的言语,倔犟的说道,手中的那治愈的光辉也并没停下。
罪的嘴角勾起了一抹笑容,不知道是对少女的倔犟而感到无奈的苦笑,还是对少女的倔犟感到愉悦的微笑。
“魔力,我需要足够的魔力,你可以帮我把……”
罪虚弱的说道,但话没说完就感觉到嘴唇碰到了某种柔软的物体,然后有什么东西撬开自己的唇齿,在嘴中与自己的舌头相碰。
瞬间意识到什么的罪想推开少女把话说完整,但实在是无法提起什么力气,只能把眼睛睁开向少女传达意思。
但少女无法理解罪的眼神,最后一阵略微让人浮想联翩的喘息声在深坑中回荡。
一分钟过后少女粉嫩的红唇才离开罪的红唇,但两唇分离时不知道哪里来的一道光照在两人的唇间,只见一条晶莹细小的丝线连在两人唇间。
“怎么样?好些了吗?”
少女抹去嘴角残留的一丝晶莹问道,担忧的眼神看着罪。
“你误解了我的意思,你帮我把右边土壁上的那把剑和不知道掉落在哪里的魔导书拿到我身边就行。”
罪的话瞬间让少女的脸飞快的通红起来,不敢直视罪的双眸,只是应了一声就去找罪口中的魔导书与剑。
……
“想过去,你们要试试能不能突破我们圆桌骑士团。”
兰斯洛特(狂)站在被骑士不死于徒手宝具化的战斗机上,对着站着金闪闪的维摩那上的几个英灵,举起自己的黑化圣剑说道。
大桥上那些个圆桌骑士团的骑士们,手中的宝具散发着微光,只要有人想越过他们,那么上百发光宝就会糊在他脸上。
“区区杂修们,也想阻挡吾友的步伐?”
金闪闪一手搂着一个灰绿长发的温婉人儿,用着一种类似好商量的语气说道,但维摩那的身后那几百件等待发射散发着强大气息的宝具并不那么好商量。
“好了,吉尔看起来他们也是有什么难言之隐,我从裂痕后面感到了两道不亚于创世神(提亚马特)的气息。”
“是吗?挚友,但有你和我在,那些神明又算得了什么。”
灰绿色的人儿坐在金闪闪身旁从高往下看着站在大桥上的圆桌骑士团对着身旁的挚友说道,但金闪闪听后却是十分宠溺的看着灰绿色的人儿,对那些神明不屑一顾。
而能被金闪闪以宠溺的眼神看着,同时又将其称为挚友的人儿,也只有那位被神明以泥土制造的兵器,束缚天之楔的天之锁,与金闪闪同为乌鲁克双王之一,可男可女、可攻可受,月厨爱称小恩的恩奇都。
在两人正在进行‘亲密’交流时,有一个人瞬间不爽了,而这人也是吉尔伽美什,不过是乌鲁克贤(斧)王的吉尔焦yu禄。
看着对恩奇都‘动手动脚’、‘上下其手’的金闪闪,总想上去给他来那么一斧,要不是被身边的五位英灵拉着,怕真要上去给金闪闪来那么一斧了。
“那边的我,你最好不要给我找到机会,不然……”
OK,咱们先不管这一对的‘爱恨情仇’,直接换到一组。(吉尔焦yu禄:杂修,我干李良!敢断我戏!导演迷时:闭嘴,一边带去。[来着非洲人的满满怨念])
“你没事吧?”一个粉发穿着与玛修才不多的少年对着从未远川中救起正在悠悠转醒的玛修问道。
少年身旁站着的是一位穿着白色重铠披着蓝色披风,握着一把金银蓝三色直立可以与他肩膀持平的细窄大剑的俊美青年。
“加拉哈德,她没什么事吧?”
“你不用担心,她体内有着另一个我,所以没什么事情,只是呛到水了,而且这还是不是你做的?”
俊美青年担心的向名为加拉哈德的少年询问溺水少女玛修的情况,但加拉哈德却有些生气的回道并反呛了青年一句。